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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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跟晨晨在周邊轉(zhuǎn)上了,這里有些荒墳,都是一些沒人認得,散落在一片林子里。 晨晨拿出相機,還膽大的就勢先往林子里走。 我實在忍不住,拉著她問了一句,“妹子,你先告訴我,咱倆去林子里拍啥東西?” 晨晨神秘的一笑,說咱倆去拍鬼。 我不知道她是逗我呢還是真有其事,反正我心里突突亂跳,又接著說,“晨晨,這世上哪有鬼,你就嚇唬我,咱們別進林子了,在外面溜達溜達得了?!?/br> 晨晨不依,還四下看了看,指著一個地方說,“你等下,那里有鬼,我拍給你看。” 我心里挺毛楞的,也壯著膽向那邊看了看,但那里就是幾棵樹還有一片灌木叢,哪有什么鬼啊? 晨晨倒顯得挺嚴肅,拿起相機啪啪的連續(xù)照了好幾張。又翻出相片給我看。 我看的特別仔細,可仍是連個鬼毛都沒看到。我拿出懷疑的眼神看著晨晨,問了句,“鬼在哪呢?” 晨晨盯著相機屏幕,指著幾處問我,“你真沒看到?” 我很肯定的搖搖頭,甚至突然間還有個念頭,心說晨晨莫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吧?一到了晚上就發(fā)??? 晨晨收起相機,告訴我說,“其實你看不到也正常,眼睛沒通靈,鬼對你來說是隱身的,不過你放心啦,等回去后,我把這相片特殊處理下,那樣你就能見到鬼了?!?/br> 她這么說聽著挺詭異,但我反倒丁點也不害怕了,心說原來你照片還要處理下才能見鬼?這年頭流行一款軟件叫ps,雖然我不會用,但懂這軟件的人都說,別管什么圖,想往上加些古怪的東西,都能輕松辦到。 我合計我誤會晨晨了,這妹子就是愛搞怪,什么見鬼不見鬼的,她就是愛攝影,這次心血來潮非到這來,回去再p倆小鬼出來,嚇唬嚇唬周圍人。 晨晨非要進林子里,我又勸了幾次也不行,最后實在拗不過她,一狠心,點頭同意了。 我倆一前一后的往林子里走,本來我合計自己是個大老爺們,怎么的也得走前面探路吧。 我就主動當起排頭兵來,晨晨跟在我后面走了一段距離,突然間又把我拉住了。 我以為她是走夠了想回去呢,可沒想到她不僅沒走夠,還跟我說,“峰哥,你到后面走去,不然總擋我,影響我拍照。” 我挺納悶,心說我哪影響你了,周圍這么空曠,你愛拍哪不就拍哪兒么?也不差我?guī)愤@一個方向嘛。 晨晨不依,最后我倆換了位置。 我發(fā)現(xiàn)自打她帶路后,我倆走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這樣陸陸續(xù)續(xù)走了一個多鐘頭,我都不知道被這小丫頭帶到哪去了。 第四章 行尸 我發(fā)現(xiàn)晨晨挺有癮也挺能折騰,這一個多鐘頭,她硬是拍了一百多張照片,咔嚓咔嚓摁快門的聲音幾乎沒停過。 可我卻越來越難受,想想看,大半夜的在這兒挨凍這么長時間,又被這種氣氛一直壓抑著,時不時看到一個墳頭,早就身心俱疲了。 我實在忍不住,看她還想繼續(xù)深入時,伸手拉住她說,“妹子啊,回去吧,你看哥都累成啥樣了,一會我還得蹬摩托車呢,不得保留點體力么?” 晨晨顯得特別不盡興,咬著嘴唇看我,不過看我這么堅持,她最終點頭同意了。 也說這怪勁,我倆剛往回走,這林子里還起風了,呼呼的迎面刮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總覺得這風里帶著一股臭味,而且被這么一吹,我凍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我看晨晨也冷得抱緊雙臂,就主動湊到她前面,跟她說躲在我后面走,這樣能暖和很多。 其實這就是一個責任,跟女友在一起,就算我再冷再難受,也得熬著給她行方便。 風一直沒停,我按著記憶原路返回,可走了半個多鐘頭后,我腿腳真乏了,跟晨晨說,“咱倆歇歇,讓我緩緩勁的。” 我說完還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也是老爺們的性格,大大咧咧不嫌臟。 可晨晨就好像沒聽到我話一樣,四下瞅著,打量周圍環(huán)境。我挺納悶,多問一句,“你看啥呢?” 晨晨的回答把我嚇夠嗆,她說,“峰哥,你覺不覺得這里很熟,咱們之前來過???” 我噌的一下嚇站起來,“妹子,你可別亂說啊。” 晨晨不說話,拿起相機翻起里面照片來,我發(fā)現(xiàn)她記憶真挺好,在很熟悉的一通查找后,讓我特意看著一個風景照,還指著一處方向強調(diào),“你對比著看,是不是一樣?” 我來回來去對比好幾遍,不得不說,這照片和環(huán)境真的一模一樣,就近那幾棵樹的間距都一點不差的。 我整個心突突亂跳起來,我一下想到了鬼打墻。 之前追擊兇犯時,我們在普陀山遇到一次鬼打墻,但那個鬼打墻是假的,兇手欲蓋彌彰,而今晚上的鬼打墻,要我看是有八九是真的。 突然間我心里有點亂,不知道咋走好了,反正不能留在原地就是了。 看我胡亂的四下看著,晨晨說話了,“峰哥你別擔心,我估計是你路感不行,這次我?guī)ш牐蹅z一定能走出去。” 我是不好意思反駁她,就我這路感,怎么可能犯下這種大錯誤呢,就說去陌生的城市,隨便走上一圈,哪是哪我都弄得明明白白的。 晨晨還拉起我的手,大有要主動帶我走的架勢。 可我沒跟她走,反倒抬頭往天上看。晨晨不解,問我這是干什么。 林子里風大歸風大,好在是個晴空,我指著北斗星跟晨晨說,“妹子,要不這樣,咱們就奔著北斗星走,反正這里不是原始森林,沒多大面積,咱們多熬一會,保準能走出去。” 晨晨很古怪,望著天空好久才來了一句,“峰哥,你好聰明!” 我是沒時間跟她胡扯,既然制定計劃了就趕緊實施,能早點回去是真的。 這次我反過來拉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但沒走多遠呢,突然的,有處灌木叢抖起來,還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這絕不是風吹出來的,里面有東西。 我看這灌木叢在我倆十米開外的地方,也沒太擔心。不過被這聲音一弄,我倆都停下來看著。 我以為是老鼠啥的,還特意吆喝幾聲,想把它嚇跑了,但我剛吆喝完,呃呃的聲響從灌木叢里傳了出來,緊接著站起來一個人。 其實把他形容為人都是輕的,他渾身冒著綠光,尤其臉部,在幽綠之光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猙獰。 他瞪個眼睛咧個大嘴對我獰笑著,還一晃一晃的往這邊走。 我腦袋中第一印象是行尸,沒想到一直聽說有這玩意兒,今天被我遇見了。 只是這行尸走路的速度不快,一時間接近不到我們。晨晨倒被嚇壞了,她一個女孩平時哪見過這么恐怖的東西? 她哇的叫了一聲扭頭就逃。我發(fā)現(xiàn)晨晨真是懵了,她就是在瞎逃,本來我們就走丟了,還遇到這鬼東西,她要再亂走,我們可真就被困在這林子里了。 關(guān)鍵時刻還得我發(fā)威,我快跑幾步追上晨晨,死拽著她的手腕,抬頭辨認好方向,奔著一處狂奔起來。 這林子里想跑快了很難,尤其有些灌木都帶刺,但現(xiàn)在誰顧得上這個?我只能說盡量讓自己跑在前面開路,讓晨晨跟隨我時能舒服些。 這么一來我倆沒少跑,少說跑出兩里地去,但我這方法真有效果,至少見到路邊了。 我倆這時都好累,尤其晨晨小臉跑的通紅通紅的,我沒顧上心疼她,指著路邊說,“堅持堅持,出去就好了?!?/br> 當踏上板油馬路時,我整個心突然輕松多了,我還回頭望了望,那行尸沒了影子。 晨晨還沒緩過來,直往我懷里靠,我摟著她哄了幾句,又打量著公路。 大約在二三百米遠的地方,路邊停個黑點,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我的摩托車。 我又給晨晨鼓勁,說我倆快點趕到摩托車那,只要能開車跑了,她愿意在車上歇多久就多久。 我這話剛說完,不遠處的一處灌木叢里就又發(fā)生怪聲響,一個行尸嗷嗚嗷嗚的叫著,從里面站了起來。 我算懵圈了,心說這行尸怎么這么牛?還會爬?尤其爬這么快,竟追上了我們。 晨晨嚇得都腿軟了,直想往地上坐,我心說這丫頭也別這時候抽風啊,不然我倆都得玩完。 我推了她一把,指著摩托說,“你先跑,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我擋著行尸?!?/br> 我說話這期間,行尸又動了,這次他不爬了,甩開雙腿往我這跑。 本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畢竟行尸看著古怪,我懷疑自己打不過這怪玩意兒,但他一跑反倒讓我心里起了疑心。 我心說我聽到的行尸,都只能僵硬的走,剛才他爬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又跑上了…… 我估摸著弄不好這不是行尸,而是人,一定有惡人借著這打扮想害人。 人的心里是很奇怪的,當我知道這玩意有可能是假冒的后,自己這信心和膽量瞬間上來不少。 我也不客氣,等晨晨跑開后,我一蹲身子,把甩刀拿了出來。 這是我跟陰公子學到的東西,把甩刀藏在襪子中,以備不時之需。 那行尸一看我有家伙事,顯得很警惕,改跑為走的慢慢湊到我面前。 我做好準備,對他擺手說,“管你是什么東西,來呀,過來打我?!?/br> 我這是以退為進,想先品品行尸的攻擊套路。可他倒挺直接,怪叫一聲奔著我腦門打了過來。 他穿著大袍子,整個手都藏在袖子里,我看不清他遞過來的是拳是掌。但我沒多想,心說小子,老子用刀迎上去,不信戳不爛你的破手。 我這想法沒錯,但真等我倆硬碰硬磕到一起時,我覺得甩刀好像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就跟鐵塊似的,這絕不是人手能有的硬度。 我倆誰也沒討到好,各自退了一步,我趁空看了一下甩刀,出乎意料,這把刀竟微微彎了。 我心說這尼瑪怎么打?我這刀剛上崗就退養(yǎng)了,我還沒帶其他武器。 那行尸哼哼幾聲,就勢又要攻過來。 我是被逼的一點招都沒有,索性硬著頭皮搶先發(fā)起攻擊。 我拿著這把“圓月彎刀”,對準行尸心口戳去,這里可是人的要害,戳中了保準是致命傷。 只不過我這把彎刀想戳進去很難,但行尸不知道,剛才他沒留意到我刀彎了。 他被嚇住了,將雙手護在胸前,靜等我刀到了后再變招應(yīng)付。 可我這是虛招,醉翁之意不在酒,中途把手往上一提,照準他臉上把甩刀撇了出去。 這一下很突然,行尸慌神了,不過等他再想護臉都晚了。啪的一聲響,甩刀正好砸在他鼻子上,雖說刺得沒多深,但也讓他瞬間流出血來。 他疼的直捂臉,還迅速往后退,怕我就此偷襲他。 我一掂量,自己沒啥致勝的把握,都說見好就收,我不墨跡,扭頭逃起來。 我發(fā)現(xiàn)這期間晨晨沒跑多遠,現(xiàn)在更是坐在地上,皺著眉捂著腳,合著她崴腳了。 我沖過去后想把她拽起來,可試了兩次,她剛起來又疼的想往下坐。我哪有功夫等她緩歇,一咬牙上來一股狠勁,直接把她扛起來。 這丫頭不算太沉,我扛得不吃勁,我就這么著堅持往摩托那趕。 沒多久那行尸也恢復過來,顯得很暴躁,怪叫著又追起來。 這次我吃虧了,畢竟我扛個人,不過算了算距離,我估摸著他追不上來。 只要騎上摩托,就算他跑的再快能有什么用?吹去吧,我能把他甩丟三條街去。 可壞就壞在還沒等我跑到地方,晨晨喊起疼來,說我肩膀壓得她胃部難受,想吐。 我心說這妹子怎么這么矯情,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吐的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