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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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著急了,相比之下,我們這警車什么都不是,硬碰硬的撞在一起,根本討不到好。而且看那意思,杜興倒車根本就倒不出去。 劉千手也急了,把車窗迅速搖下來,對著卡車砰砰打了幾槍。 他一點后手都沒留,子彈打得也準(zhǔn),正好打在司機面前的擋風(fēng)玻璃上,本來我看的心里一喜,以為這司機逃不過去了,可誰能想到,那擋風(fēng)玻璃竟一點事都沒有,子彈射不進去。 我第一反應(yīng)是,玻璃防彈。 這么一來,我們徹底被動了,有種困獸的感覺。 我有種悲觀的感覺,突然覺得死神離我們仨是如此之近。但我沒放棄求生,對杜興說,“咱們棄車逃吧?!?/br> 杜興沒理會我,他的舉動也有點怪,一直望著路邊。 路邊都是土坡,土坡還有點陡,要我看少說有四十度角。 杜興哼了一聲,跟我和劉千手說,“娘艸的都坐穩(wěn)了,咱們賭一把?!?/br> 我隱隱猜出來他要干什么了,但這想法忒大膽了,讓我心不由砰砰亂跳起來。 他來個急剎車,又正面向卡車沖了過去。 我發(fā)現(xiàn)杜興真猛,一點猶豫都沒有,不斷換擋加速,等距離差不多時,他一打方向盤,向土坡上沖了過去。 這就是轎車比卡車多的優(yōu)點,靈活性強。 我們這輛警車,傾斜著跟卡車交錯而過,只是它走的是路,我們走的是斜著的土坡。 這真是賭,要是車速沒快到一定程度,警車很有可能翻下來,而且要是這坡上稍有點坎,這車就很可能斜著飛出去。 我是有些愣神,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劉千手倒沒閑著,在我們經(jīng)過卡車時,他拿槍對著卡車的輪胎砰砰打上了。 這一連串子彈就是在蒙大運,可我們運氣好,有一發(fā)子彈正好打在關(guān)鍵地方,卡車車胎砰的一聲炸了。 那卡車也一下失去平衡,在慣性的帶動下,狠狠向土坡撞去。 等我們的警車安然回到路面時,那卡車已經(jīng)停下來了,甚至就靜靜的停在那冒著煙,有種死一般的寂寞。 按說我們逃過圍堵,滿可以就此逃走,但我們仨誰也沒開口提這個,全都把槍拿了出來,一同下了車。 另外兩輛卡車被這個報廢的卡車擋著,根本撞不過來,它倆又很有默契的停在路邊。 這代表的是一個訊號,這倆卡車司機沒逃跑,說明他們不怕我們,甚至極有可能帶著槍械。 我們仨沒急著湊過去,反倒聚在警車后面,想以靜制動。 按慣例,這時候我們該吆喝一嗓子,讓對方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但現(xiàn)在這嗓子就省省吧,對面那倆司機絕不是善茬子,不會聽話的。 先有一個司機下了車,我發(fā)現(xiàn)很怪,他舉著一個大盾,一點點向另外那個卡車湊過去。 這大盾讓我想起了防爆盾,不過看面積要是防爆盾大上很多。杜興先打了一槍出去試探。 砰的一聲響,子彈根本就打不穿這盾牌。 我明白了,心說這應(yīng)該是改裝過的防彈盾,沒想到這幫惡匪還有這么個壓箱底的絕活。我挺頭疼,他們帶著防彈盾,豈不是很容易就靠過來了? 我抱著幻想問了句,“頭兒,這警車?yán)锓艣]放手雷?有的話趕緊拿一個出來?!?/br> 我想手雷是拋出去的,只要機會把握好,一定能破了這防彈盾的威脅。 可劉千手很直接的搖頭把我給否了,又沒多說話,悄悄的爬上了警車。 我真搞不懂他在干什么,既然沒手雷他還回車上干什么去? 我和杜興都沒動,靜靜觀察著那邊的動靜。 另外那個司機也從車?yán)锾鰜恚€配合著躲在了防彈盾的后面。 我倒不吃驚這兩個司機的默契,只是在那司機跳出車的瞬間,我看到他手里拿了一把長槍。 那司機也真囂張,先對天打了一槍出去。 砰的一聲響,我發(fā)現(xiàn)這槍的聲音比手槍大很多,讓我耳朵都有些難受,這還不算什么,我憑槍聲辨認(rèn)出這是什么槍來。 我本來擔(dān)心這是個步槍,那一梭子子彈打過來,威力可不小,可實際比我想的還要嚴(yán)重,這竟是霰彈槍。 這什么概念,霞彈槍可是散射,大面積殺傷力,只要沾一點邊,非死即傷。 我心說這幫惡匪拿我們當(dāng)熊對待呢?就怕我們皮厚手槍打不透是不是? 杜興表情變的嚴(yán)峻起來,他一個校槍員出身,當(dāng)然比我更知道這種槍的恐怖之處。 他又試著打了幾槍出去,但都被防彈盾接下來。 我心急,說實話,這時候我恨不得自己有個火箭筒,直接一扣扳機把對方炸的粉碎算了。 我倆就這么熬著,任由那兩個惡匪一點點的靠近。這期間我喊了幾句劉頭兒,希望他能從車上下來,跟我們匯合,畢竟這么一來,我們仨一同開槍,互相掩護著還能有逃得希望。 可劉千手根本不回我話,要不是剛才親眼見著他鉆到車?yán)铮叶紤岩蛇@車上有沒有他。 那兩個惡匪本來還挺保守,怕我們繼續(xù)開槍,但看我們不再反抗了,他倆膽子打起來,尤其躲在最后面那小子,不時獰笑著,就等著一會開槍無情的屠殺我們。 可他笑的有點早了,突然間,警車吱吱的點火啟動了,還迅速的竄了出去。 我沒看到駕駛位上有人,但能猜出來,是劉千手趴在座位上開起了車。 警車對陣卡車是有些力不從心,但壓兩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倆惡匪嚇壞了,也別說什么配合了,望著沖來的警車,他倆竟傻了吧唧往左右兩個方向分別逃開了。 這么一來那拿著霰彈槍的惡匪完全暴露了,我和杜興不客氣,兩把槍對著他砰砰開火。 我倆一人一發(fā)子彈,打得那小子身上激起兩股血霧,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剩下那個惡匪就好對付了,他有防彈盾又怎么樣?沒帶槍啊。 杜興嘿嘿笑了,把槍收了起來,一邊活動著身子一邊向那惡匪大步走去。 要我說那惡匪真聰明,知道自己不是杜興的對手,他倒挺痛快,直接把防彈盾撇了,高舉雙手蹲了下來,那意思繳械投降。 可他剛才那么囂張,虐我們一番,現(xiàn)在能說完就完么? 杜興管那個?上去噼里啪啦一頓大嘴巴,就這么硬生生把他扇暈過去。 我看旁邊看的清清楚楚,惡匪暈倒時,嘴里流出血,還帶出一顆小白牙來。 第二十四章 意外 這一來,危險算都解除了,可我們心里還沒松勁。 三輛卡車三個惡匪,現(xiàn)在一死一傷,還有一個生死未知,自打剛才槍戰(zhàn)開始,那個撞在路邊的卡車就一直沒有動靜,那司機也沒從車?yán)锍鰜怼?/br> 我們仨都握著槍,劉千手帶頭,我們一點點湊到這卡車的車門前。 我和劉千手一左一右站好,杜興試著一用力,猛地把車門打開。 其實也就是杜興的勁兒吧,換做別人,能不能拽開都兩說。因為卡車前面凹進去一塊,把車門都擠得變形了。 門開的一剎那,一個血葫蘆一樣的尸體從里面滾落下來,他的臉還當(dāng)不當(dāng)正不正的沖向我。 我算被惡心到了,尤其他那表情,還苦痛的扭曲著,看的說不出的嚇人。不過這一眼也讓我認(rèn)出來,這尸體是矮墩的。 我真沒想到,這爺們昨晚還跟我發(fā)脾氣的,現(xiàn)在卻陰陽兩隔了,尤其他身手好有什么用?還不是血rou之軀,架不住一次撞? 我知道他也是晨晨的保鏢,這讓我突然有個壞想法,心說晨晨不會也在卡車?yán)锇桑?/br> 我順著車門往里看看,再無其他尸身,這倒讓我有種莫名的小高興。 可劉千手和杜興卻都樂不出來,杜興還望著矮墩說,“許多多厲害的手下差不多都完了,現(xiàn)在就差個錘王,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露面?!?/br> 我一聽錘王這字眼,心里就有些緊張。這還沒完,突然間,一個黑影嗖的一下從卡車后車廂里跳了出來。 他速度實在太快了,我們誰都沒想到,那里能有人,等要做出反應(yīng)時,都已經(jīng)晚了。 這黑影離劉千手最近,他一下棲身過去,用個東西頂在劉千手的太陽xue上。 “都別動!”黑影狠狠的說。 我和杜興把槍指向黑影,但再往下就不敢胡來了,等我打量黑影兩眼后,一下把他認(rèn)了出來。 這人矮個子,也是墩胖墩胖的,最明顯的要數(shù)他的臉,他左臉頰有品字形的三顆痣,這不是錘王還能有誰? 用來頂劉千手太陽xue的,是把小銅錘,我發(fā)現(xiàn)錘王舉錘的姿勢很古怪,有種擰著胳膊的感覺,尤其那錘尖還死死壓著太陽xue。 這什么概念?我不懂這姿勢的奧妙在哪,但能察覺出來,就算我跟杜興開槍打穿他的腦袋,他肯定會條件反射的壓一下錘子,讓劉千手陪著他一起送命。 錘王看我們舉槍不動,不耐煩了,喝了一句,“都他媽把槍丟過來,別?;樱 ?/br> 這話讓我心里極其抵觸,我們現(xiàn)在就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之中,我們要沒槍制約錘王,他要殺劉千手豈不易如反掌么? 杜興嘿嘿笑了,對錘王說,“問老大,你當(dāng)我們傻子么?丟槍?我們丟槍就是丟命!” 錘王本來沒怎么多看杜興,但這個問老大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瞇著眼瞧了瞧,恍然的哼了一聲,“嘖嘖,我以為誰呢?原來是你,怎么?以前恨政府對你不公,現(xiàn)在又投靠政府當(dāng)走狗了?” 這話太毒了,這明顯勾起了杜興的傷心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突然間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小心狼的字樣。 我心說qq神秘人的提示不會是這意思吧?杜興會被錘王說服,臨時倒戈? 倒不能說我小心眼啥的,都這時候我什么都得防著點,我喝了一句讓錘王住嘴,身子也借機動了一下,故意往外面靠了靠,跟杜興保持下距離。 我發(fā)現(xiàn)這個錘王有點神神叨叨的,他又撇下杜興看著我,甚至還故意歪個腦袋,拿出一副不解的樣子。 “你叫什么?”他問我。 我本不想回答他,而且要換做別人這么問我,我保準(zhǔn)吼一聲給他頂回去。但看著錘王邪門,他身上隱隱有種氣場,壓我的莫名其妙的回答他的話了。 “李峰!” 李、峰?錘王念叨一嘴,又嘎嘎笑了,他這種笑法好陰森,讓我直起雞皮疙瘩。 錘王接著說,“你的身手很一般,要我看還沒受過正規(guī)訓(xùn)練,怎么能當(dāng)刑警的?不是家里塞錢了吧?” 我想呸他一口,心說他問這話就有毛病,我本來好好一個文員,我家里有毛病是不,這么好的職業(yè)不做,還花錢讓我這半吊子身手玩命當(dāng)刑警來? 不過說話回來,他這話也讓我有些迷糊,這問題我一直沒細(xì)想過,為什么我能調(diào)來當(dāng)刑警。 錘王又把注意力放在劉千手身上,我發(fā)現(xiàn)他挺有癮,意圖把我們仨全數(shù)落一遍。 他盯著劉千手,雙眼都有些放光,來回打量著劉千手的臉。 劉千手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沒動,也不能側(cè)頭直視錘王,但還是問了一句,“看什么呢?” 我能從劉頭兒的語氣中感覺到他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挺放松,這讓我不懂,他可是被挾持那位,還是被一個殺人狂所挾持的。 錘王接話說上了,而他這話也讓我聽得稀里糊涂的。 他連罵劉千手是叛徒,我心說劉頭兒沒干過啥違法勾當(dāng),也沒上戰(zhàn)場打仗,怎么跟叛徒掛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