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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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勃還沒下去呢,”那辰握住了他,輕輕taonong了兩下,“趁熱干了得了。” “我cao,”安赫被他這一下弄得一陣發(fā)軟,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辰我早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病得不輕呢!” “面對現(xiàn)實吧,我病得不輕這事兒你早發(fā)現(xiàn)了,”那辰笑了笑,“你不想么?” “我真沒想,”安赫有點兒費勁地往床里邊兒躲,但那辰的手按著他的腿讓他有點使不上勁兒,“真的,你能不這樣么?” “不能,”那辰回答得很干脆,把他往床沿兒拉了拉,單膝跪在了床邊,“我勁兒上來了誰的面子也不給。” “我cao,你……”安赫挺無奈地彎了彎腿,一面他的確是不想弄,一面又被那辰在他身下的手挑逗得有些欲罷不能,正琢磨著是要一閉眼從了還是繼續(xù)掙扎的時候,那辰在他腿上摸了一把,突然低頭含住了他,安赫撐在床上的胳膊一軟,倒在了床上,“啊……” 那辰緩緩地吞吐了兩下,抬起頭看著他:“要不要?” “cao,有你這樣的么!”安赫抬起胳膊擋在了眼睛上,“要?!?/br> 跟上回在浴缸里的感覺完全不同,沒有了水的包裹和緩沖,那辰的唇舌在他敏感部位的每一次觸碰和糾纏帶來的快感都清晰地在體內(nèi)漫延著,如同藤蔓一點點向他身體的每一處爬行。 安赫的呼吸漸漸加重,呻吟聲也沒有掩飾地隨著喘息溢出。 …… 安赫喘著粗氣躺在床上,那辰慢慢趴到他身上壓著,腿在他腿上輕輕蹭著:“大爺,爽么?” “爽,”安赫偏了偏頭,從窗簾縫里透進來的陽光灑在了他臉上,“去把窗簾拉好?!?/br> “為什么,”那辰趴他身上沒動,手在他腰上一下下捏著,“曬曬太陽多好?!?/br> “去拉一下,太亮了。”安赫皺著眉把臉轉(zhuǎn)向墻。 “你住碉堡合適,沒窗戶?!蹦浅狡鹕磉^去把窗簾拉好了,又回來往他身上一趴。 “要我?guī)湍忝??”安赫摟了摟他,在他耳邊輕聲問。 “用手還是嘴啊?!蹦浅教蛄颂蛩弊?。 安赫頓了頓:“……手?!?/br> “不用了,”那辰勾勾嘴角,從他身上滑了下去,“我自己也有手?!?/br> “嘿,”安赫看著他,“那你自己還有嘴呢?!?/br> 那辰拉開臥門走了出去,聽了這話又探了腦袋進來:“你的嘴夠得著?。磕闫綍r自己用嘴弄???” 安赫讓他說樂了,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怎么這么yin蕩?!?/br> “自己浪完了說別人yin蕩?!蹦浅?jīng)_他豎了豎中指,轉(zhuǎn)身到客廳去了。 安赫沒動,在床邊坐了半天,才站起來從衣柜里拿了件襯衣穿上了。 那辰?jīng)]在客廳里,安赫看到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走過去敲了敲:“大七?” “嗯?”那辰的聲音里帶著輕微的喘息。 “你干嘛呢?”安赫問了一句。 “門沒關(guān),自己進來看?!?/br> 安赫站在浴室門外沒動,他不用進去看也大致能猜到那辰在干什么,那辰要只是在里邊兒撒個尿還真不是他的風格。 安赫猶豫了幾秒鐘之后推開了門。 他對給不熟的人做到這份兒上的確不能接受,但那辰并不是不熟的人,再說他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有了神奇的轉(zhuǎn)變。 “我?guī)汀卑埠者M了浴室,話沒說完就停下了。 那辰正對著浴室里的鏡子站著,脫掉了上衣,一只手拽著運動褲,另一只手正握著自己。 安赫已經(jīng)發(fā)泄過了,但這樣的場景對于他來說還是挺刺激,那辰漂亮的腰線讓他的呼吸緊了緊。 “進來為人民服務么?”那辰的手緩緩地taonong著,回過頭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安赫笑了笑:“人民都已經(jīng)開始了還需要我服……” “需要?!蹦浅?jīng)]等他說完,伸手拉著他胳膊狠狠地拉了一把。 安赫被他拉得一個踉蹌,還沒站穩(wěn),那辰已經(jīng)抬腿往他膝蓋后邊兒勾了一下,安赫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就直接跪在了他跟前兒。 正想站起來罵人,那辰抓住了他的頭發(fā),一只手把自己褲子往下拉了拉:“好好服務,牙要碰著了人民的兒子,人民直接在這兒把你干了?!?/br> “你丫有病?!卑埠諏χ嗣竦膬鹤佑行o奈地說了一句。 “我知道,”那辰往他嘴邊湊了湊,“快給治治,要不抽起瘋來你吃不消。” 安赫沒說話,往上看了一眼,那辰也正低頭看著他,眼睛里閃著光芒,透著霸道。 如果跪這兒的不是自己,安赫覺得這場面還挺有感覺,那辰居高臨下的范兒挺性感,擱片兒里夠yin蕩。 “張嘴,”那辰捏了捏他的臉,聲音有些低啞,“快憋死了。” 安赫對于那辰這種霸道中帶著幾分撒嬌的狀態(tài)特別沒有抵抗力,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在那辰腰上摸了一把,靠過去含住了他。 那辰的身體微微繃了一下,手撐住鏡子,頭向后仰了過去,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這聲音很誘惑,把安赫心里最后的一點抵抗掃了出去,手順著那辰的腰輕輕捏揉著,摸到了他大腿上,那辰隨著他吞吐不斷發(fā)出的呻吟讓他有些興奮。 不過安赫的技術(shù)并不是太過關(guān),牙在人民的兒子身上蹭了一下,那辰皺了皺眉,往后躲了躲:“大爺,你口活真不怎么樣……” “廢話真多,”安赫松開了他,“就這技術(shù),不樂意你就自己弄。” “樂意,”那辰往他嘴里送了送,喘息著,“你別下嘴咬就成?!?/br> 安赫還想說什么,但嘴已經(jīng)被堵住,只得小心地繼續(xù)為人民服務。 服務得嘴都有點兒酸了的時候,那辰身體繃緊了,扶在他腦后的手按了按,安赫知道差不多了,想要退開,但那辰?jīng)]有給他機會,按著他又往里挺了挺。 嗓子眼兒被頂著的感覺讓安赫有些不好受,他也沒打算讓那辰射他嘴里,退了兩下都沒退開,他哼了一聲。 那辰的手猛地收緊了,抓住了他的頭發(fā),狠狠地往里頂了一下。 我cao! 安赫想躲躲不開,想罵罵不出聲,只得扛著,讓人民的兒子的兒子都撲騰到了他嘴里。 那辰終于松手之后,安赫站起來,擰開了洗臉池的龍頭漱口。 “要揍我么?”那辰靠在鏡子上,沖他笑了笑。 安赫回頭看了他一眼:“什么?!?/br> “你是不是不想我射你嘴里。”那辰脫掉了褲子,站到噴頭下開了熱水沖著。 “射都射了。”安赫扯下毛巾洗了個臉。 “安赫,”那辰手撐著墻低頭沖著水,“我喜歡你這樣子?!?/br> “什么樣子?!卑埠胀说介T邊靠著。 “說不好,”那辰轉(zhuǎn)過頭,把前額的頭發(fā)往后撥了撥,露出漂亮的額頭,“就覺得你特別能忍我。” “是么,”安赫笑笑,“我這人特別懶,一般能忍我就忍了,懶得跟你置氣?!?/br> “不是因為你喜歡我么?”那辰問得很認真。 安赫看了他一眼,沒有馬上回答,那辰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不是張嘴就能回答的,他不能說不喜歡那辰,但他還并不能確定這喜歡到底是什么狀態(tài),為什么,有多少。 哪怕他知道那辰期待的答案是什么,他也不可能順著回答。 “不知道,”安赫打開浴室的門往外走,“你先洗著,我給你找衣服?!?/br> “不要上回的球衣,太傻了?!蹦浅秸f。 “你今天穿的不也就是運動服么?!卑埠招χf,他喜歡那辰穿運動服,有種讓人放松的舒適感。 “那能一樣么,那我光著得了?!蹦浅疥P(guān)了噴頭,帶著一身水走出了浴室。 “自己去找,”安赫在客廳桌子旁邊坐下,打開了那辰帶來的保溫飯盒,一盒蒸餃,一盒碎rou粥,“你做的?” “嗯,今天起晚了,沒時間做復雜的,湊合吃吧?!蹦浅阶哌M了臥室。 安赫的衣柜收拾得很整齊,那辰?jīng)]有急著找衣服,一件件地看著安赫的衣服。 安赫的襯衣挺多,但除了幾件灰的黑的,幾乎都是白色,那辰拿了兩件白襯衣出來看了看,沖外面喊了一聲:“你買襯衣是不是直接買一打啊,款都一樣?!?/br> “嗯,省事兒?!卑埠赵诳蛷d里邊吃邊回答。 “不怕別人以為你半個月都沒換衣服么……”那辰嘖了一聲,把襯衣掛回柜子里,拿了件長袖t恤出來穿上了,又翻出條睡褲。 “沒所謂,”安赫笑笑,“找著衣服了沒?” 那辰走出臥室,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這t恤還成?!?/br> “我大學時候的衣服?!?/br> “大學的衣服都還留著啊,”那辰愣了愣,拉著衣服,“不像十幾年前的東西?!?/br> “我大學到現(xiàn)在沒有十幾年,”安赫放下筷子,“別你叫聲大爺我沒跟你爭你就真把我當大爺行么?!?/br> “知道了安大爺,”那辰拉過椅子坐到他對面,“好吃么?” “嗯,比沙縣的強,你可以去開個飯店?!卑埠漳罅藗€餃子放進嘴里。 “沒意思,我做飯得看心情,變成工作就沒勁了,”那辰笑笑,“不如去火葬場呢?!?/br> 安赫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問:“你真要去?” “廢話,這個專業(yè)還能去哪兒,墓園,火葬場,殯葬公司,火葬場最好,”那辰說得很輕松,“明年下半年就去實習了?!?/br> 安赫沒再說話,如果是別人,火葬場的工作除了聽上去有點兒嚇人,福利待遇什么的都相當不錯,但那辰也許并不合適這份工作。 那辰選擇這個專業(yè)的目的和他的心理狀態(tài)都不合適。 但這話安赫沒有說出口,他現(xiàn)在似乎還沒有立場為那辰今后的工作指手劃腳。 那辰也沒有再說話,安靜地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吃東西。 餃子很快被吃光了,喝粥的時候,安赫聽到了有些熟悉的手機鈴聲。 聽了幾耳朵,他指了指那辰扔在沙發(fā)上的包:“你有電話。” 那辰懶洋洋地沒動,等到電話鈴聲停了,他才慢吞吞地過去拿出了手機。 “你不都有來電顯示么,下次看看是誰,再想想這人大概會是找你什么事,”安赫一邊喝粥一邊說,“有時候琢磨著接電話有多不舒服比不接電話要更煩躁,接完以后你可以再想想,這個電話接完了到底有沒有讓你不舒服,如果……” “我不想接這人的電話?!蹦浅娇戳怂谎邸?/br> “有你想接的電話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