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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句話都沒有,更別說擁抱接吻做當然她也不想做。 辛九知道他不近女色,但這種他的不近女色到底是因為吃撐膩了,還是本身對女人沒興趣。 又或者,某方面有缺陷? 這個可能性較大,畢竟以他的條件不應該在快奔三的年紀結婚,還和她玩了個閃婚。 辛九側過身,拿起昨晚被陸未修簽過字的紙張,上面【老公】二字,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老公有問題怎么辦?!?/br> 這幾個字在百度上一搜,立刻出現廣告:雙龍男科醫(yī)院,專注男性健康,在線掛號。 雙龍在哪辛九喃喃,她對海城實在不熟悉。 摸出手機,她一邊給安晨晨打電話,一邊下床,準備去上廁所。 晨晨,你知道雙龍男科醫(yī)院在哪嗎? 男科醫(yī)院?你問這個做什么? 就是隨便問問。辛九想,要是安晨晨知道高冷得一批的陸導可能有問題,安晨晨會不會脫粉? 眼前不到兩米的地方,洗手間推門突然敞開,一道清亮的男聲響起:問什么? 臥槽 辛九一個激靈,掐掉通話,手機反握在身后,下意識搖頭反駁:你,你怎么還在。 猝不及防的,她的視野被這個男人以及和他比幾乎沒有存在感的背景墻所占據。 灰白色墻根前,男人赤腳踩在地墊上,沒擦干的短發(fā)淅淅瀝瀝滴著水,鼻梁挺拔,唇瓣薄削,眼角挑起時,總給人斯斯文文的錯覺。 他在腰間隨意系了條浴巾,系得相當馬虎,從東窗簾偷偷躍入的晨光反照在露在外的臂膀上,肌理分明而不突兀,恰到好處的健碩。 至于八塊腹肌,辛九很榮幸見到真材實料的了。 今天是工作日,她委實沒想到這個對工作一絲不茍的男人沒有早早出去,離他距離不近,也能聞到淡雅的牙膏香,不難猜出他剛才在刷牙,無聲無息得讓她以為家里沒人。 和誰通電話陸未修擦了把額上的水,唇角弧度咄咄逼人,看到我后就掛了。 安晨晨,我朋友。辛九狡辯,她不知道我結婚了。 怕他不信,她添油加醋,她是你粉絲,我昨晚朝你要簽名,也是為了替她要的。 這一句稍稍暗示他,她對他的簽名沒興趣,對他寫的【老公】更沒興趣。 陸未修點頭:你朋友是男的? 辛九:是女的。 陸未修:那誰去男科醫(yī)院? 這個 辛九囧死。 當然不是安晨晨去 而是陸導您吶。 不過下一秒辛九這個想法就被打消了。 她好像看見了他浴巾上的異樣。 據她為數不多的異性知識來看,這種現象是正常的,俗稱m bo。 (〃deg;omega;deg;〃)羞恥/ 辛九的臉一紅。 第4章 她對這個男人有些誤解。 雙龍醫(yī)院的大門是向發(fā)育不良/身體殘缺/能力不足的人敞開,而眼前的男人足夠安康健碩,他不需要去。 辛九越發(fā)覺著剛才的想法危險而羞恥。 她不施粉黛的臉蛋越發(fā)泛紅,細長的睫毛又黑又密,鼻梁和嘴生得精小,五官拼湊在一起減齡顯小,尤其是那雙漆黑的大眼,會說話似的。 這樣玲/瓏嬌俏的樣貌,怎么看都不像在風吹日曬敲打過的環(huán)境中長的。 和陸未修初遇那天,辛九穿著藏青色外套,內搭深紅色棉裙,和當地人一樣,渾身上下的衣物顏色搭配得十分大膽,兩根精細編織的長辮搭在胸前,白凈的臉蛋和雪景相印,像是不小心墜落凡間的天使。 此時,小天使腦子里不知道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臉蛋燙得紅透。 陸未修倒是神色自然得很,好似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她視野中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 他朝她走近半步,口吻漫不經心中滲著三兩分認真,你從昨晚就吞吞吐吐,是不是有話想和我說? 他看出來辛九好些次想說,但沒膽子說出口,自己找話題搪塞過去了。 是他這個人看起來不易接近?還是在她心中如同洪水猛獸般,連說話的膽子都沒有? 所以男人這回的口吻,比平日待人接物時輕慢柔和許多我們是夫妻,有什么想說的話直說就行,不用藏藏掖掖的。 被他這么鼓勵后,辛九摸了摸發(fā)燙的臉蛋,委婉問道:我救你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們有沒有做過什么? 太緊張了。 這么羞恥的問題,她既好奇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問。 在辛九忐忑不安的期待下,陸未修薄唇動了動。 她眼中的期待更深三分。 陸未修答:做了。 辛九一緊張:真的? 你沒印象?他反問。 我喝多了,不太記得。 那你問我這個的意思是,需要我講一遍那晚的事情,還是幫你重新回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