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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女兒這樣說,陸緘只得囑咐了兩句。 電話一掛,陸時語發(fā)現(xiàn)自從談戀愛后她竟然開始和爸媽說謊了。 而且還是為了男人撒謊,簡直罪大惡極不可原諒。 浴室門鎖咔噠一聲響,坐在沙發(fā)里的魏郯抬頭,就看見小姑娘穿著浴袍,頭發(fā)也沒擦,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魏郯站起來疾走幾步,動作溫柔地將人摟進懷里,怎么了,我的寶寶? 陸時語抿了抿唇,抬手環(huán)上他的腰,魏十三,我和家里撒謊了。我是不是很壞? 魏郯提著的心放下了,他走進浴室扯了塊干凈毛巾給她擦頭發(fā),要不要送你回家? 隔了好一會兒,陸時語才慢吞吞搖頭,我是有點內(nèi)疚,可我也真的想和你待在一塊兒。 魏郯很快洗好出來,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兩人一左一右,各自占了床的一邊。 陸時語面向他側臥著,一臂如藕,彎曲枕在臉側,呼吸若蘭。 過了一會兒,魏郯感到胸口被人用指尖輕輕戳了一下。 十三,我睡不著。 魏郯將那手指握住,閉上眼,一會兒就睡著了。 十三,我還是睡不著。 魏郯在心里嘆了口氣,伸出手臂,過來。 陸時語嘻嘻一笑,小身子一滾,就滾到了他懷里。 魏郯只覺懷里的小人兒香香軟軟的,像抱著一團棉花糖。 十三,你要睡覺了嗎? 真的睡了嗎? 她話音剛落,就被人壓著重重地吻了上來。 * 魏郯的生物鐘很準時,天還未亮,他就醒了。懷里的小人兒散著暖洋洋的體溫,還在酣眠。 他已經(jīng)知道她的睡相不怎么好,半夜自己差點被企圖開疆辟土的她踹下床。 此刻,小姑娘仰臥著,一只胳膊高高舉過頭頂,安安穩(wěn)穩(wěn)像只小豬睡的呼啊呼的。 圓潤的肩頭和一字鎖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肌膚上深深淺淺全部都是他留下的印子,渾身上下滿是他的味道。 昨晚雖然沒有一做到底,但此刻他依然生出種人生大圓滿了的莫大滿足感。 陸時語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抱著個枕頭,腦袋下枕著一個,偌大一張床被她霸占了一大半。 房間里空蕩蕩安靜靜的。 緩了一會兒神,陸時語剛要去拿手機打電話,門啪嗒一聲開了。 魏郯精神奕奕地走進來,見她醒了,晃了晃手里的外賣袋,我上網(wǎng)查了下,這家酒店早餐一般。昨晚打車過來,我看到附近有家粵式餐廳,剛才去看了還有早茶賣,知道你愛吃就買了點。 十三哥哥,抱抱。陸時語伸直胳膊撒嬌。 魏郯輕笑,走過去把人抱在懷里,吻了吻她柔軟的頭發(fā),然后一發(fā)力,將人豎抱起來,轉身進了浴室。 陸時語側坐在洗手間水池的大理石臺面上刷牙,看著鏡子里自己身上的紅痕青紫,后知后覺地耳尖紅了,推他: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手不累,腿不疼?魏郯正在洗毛巾,頭都沒抬地說。 昨晚的香yan畫面不合時宜地跳出來,這下,陸時語全身都燒起來了。 魏郯抬眸,黑漆漆的眼里滿是促狹。他傾身蹭了蹭她的鼻尖,壓著嗓音,一字一頓地說:我的寶寶哪里都好看。 陸時語: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臉皮厚起來基本天下無敵。 她氣急敗壞地要打他,可惜武力值相差懸殊,根本沒來得及出手,就被魏郯制住,吻了上來。 氣息交織,她半睜開眼,看著眼前他挺直的鼻梁虛影,和因動情而緊閉的雙眼,只覺怎么看也不夠。 他真的很愛親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親到最后兩人都意識到不能再繼續(xù)了,才氣喘咻咻地分開。 陸時語頭靠在他肩上,手臂順著他的肩背滑下來,落在他沒有一絲贅rou的腰身上,臉頰guntang。 過了會兒,她的手在他硬邦邦的肌rou上掐了掐,掐不動。 你們每周的體能訓練還挺有效的,小伙子身材越來越好了。 魏郯見她開始皮,配合著她:金主爸爸是否滿意? 他的唇就貼著她耳畔,壓著聲音,低音炮屬性簡直犯規(guī)。 陸時語心尖顫顫的,還行吧,繼續(xù)努力。 * 要說買買買,姚婧當之無愧的堪稱202寢室的南波萬。小姚姑娘雖然老家是東北的一個地級市,但家里是賣海鮮的,經(jīng)濟條件不錯。臨近圣誕節(jié),她又蠢蠢欲動了。 姐妹們,周末去逛街吧,約不約?說話時,三個人正吃著姚mama從老家寄來的大草莓。 好! 好! 陸時語和羅美薇都積極響應。 今年圣誕恰好是周日,魏郯說了要在圣誕節(jié)這天安排一場正式約會,陸時語早就翹首期待。就算姚婧不提,她也想逛街,女孩子嘛,衣柜里永遠少一件衣服。 她拿出手機給魏郯發(fā)消息。 姓魏:【周六我要和室友逛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