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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貨娘子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溫良聽罷,摸著手里的折扇,笑道:“是夸張了點兒,不過也是京城里近來太閑了,應(yīng)該添點事兒就不會總盯著我們了?!币姾t(yī)要瞪眼,趕緊作了一揖,又對小姑娘說道:“胡爺爺,俏俏表妹來了您也不同我說一聲,我也好讓我媳婦接她過來見個面嘛。”

    胡太醫(yī)耷拉著眼皮不感興趣地說:“省了,我可不想讓悄悄為了你和別的小丫頭爭風(fēng)吃醋。”說著看了眼一旁無所覺的如翠姑娘,覺得覺得她此時淡定得還真是……讓人搖頭嘆息啊。

    被如此埋汰,溫良苦笑著不說話了。

    胡太醫(yī)說的這事是他少年時常發(fā)生的事情,他外表出眾,氣質(zhì)雯然風(fēng)流,所以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會吸引一堆目光,甚至引得小姑娘們?yōu)榱怂蟠虺鍪帧km然非他本意如此,而且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但小姑娘們曾經(jīng)為了他大打出手是事實,甚至連譚家的那些表姐表妹們都為他而吵起來過,讓長輩們頗為頭疼。每回他去譚家時,那些表姐表妹們特別活潑,長輩們也特別地警惕。

    若不是他久居邊境遲遲未歸,其實譚家人也是希望他能娶個譚家的姑娘,這也算是親上加親,以溫良在帝王心中的位置,對譚家的未來也有好處。只可惜,溫良行動太快了,也太狡猾了,直接讓皇帝賜婚,讓人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掐滅在萌芽中。

    胡太醫(yī)看著他長大,哪里不知道他禍害的程度,自然是不樂意涉世未深的外孫女被溫良的皮相迷惑的,嫁這種男人可沒有保障,女人將來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呢。不過看如翠姑娘那淡定勁兒,胡太醫(yī)摸摸胡子,覺得這種淡定功夫倒是好樣的,將來新人進府,她估計也不會太難過。

    溫良留了胡太醫(yī)和表妹孫俏俏用完午膳再回去,胡太醫(yī)也不推辭,用過膳后特地打發(fā)了孫俏俏去和如翠姑娘到院子里去賞菊培養(yǎng)下感情,就生怕外孫女多呆一會被溫良迷惑了去。

    如翠姑娘領(lǐng)著孫俏俏到院子里賞菊,一開始兩人都有些拘謹(jǐn),不過一會兒便放開了。孫俏俏是個活潑性子,只要不是太討厭的人都能與她處得來,說話俏皮,很能逗人開懷。而如翠姑娘看著淡定,但每每語出驚人,也讓孫悄悄咯咯地笑起來,覺得這新表嫂特好玩。

    “聽說外婆生病了想念我,娘親心中憂慮,便讓我過來代她伺奉外公外婆。我從小在江南長大,很少到京里來了,覺得這兒的天氣與江南不同,才十月中旬,就開始得穿上棉襖了,夜里的寒露也重,晚上都可以用暖爐了呢?!?/br>
    如翠點頭附和,心里卻想著原來是胡奶奶生病了,這事兒怎么沒聽說?回頭讓人送些藥品過去。

    嘰嘰喳喳地說了一會兒,便說到了溫良,孫俏俏不好意思地說:“我很久沒有見過良表哥了,記得是在五歲時見過表哥一次,他那時有十四歲了,我記得他拿了根狗尾巴草逗我,就像逗狗一樣。我當(dāng)時傻傻的,覺得表哥長得好看就和他一起玩兒,可是表哥很惡劣,讓我學(xué)狗兒叫……”

    如翠姑娘聽罷,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溫大人有很多惡趣味,所以不能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

    兩人在院子里逛了一遍,等到傍晚胡太醫(yī)和外孫女離開時,如翠姑娘已經(jīng)與孫俏俏成為了感情極好的手帕交,兩人相約著有空一起去上香之類的。

    溫良倚在門邊,看著如翠姑娘與小表妹依依不舍地道別,撇了撇嘴,心里頭頓時不樂意了。丫頭對著個才見一次面的陌生人都這般好,他可是在她身邊轉(zhuǎn)了兩三年,才得她一個正眼相待。

    于是,這天晚上天黑時夫妻就進行“打架”運動了,如翠姑娘突然發(fā)現(xiàn)溫大人今天特別的禽獸,將她給往死里做了。

    即使是個平時看著很淡定的二貨,當(dāng)被人用力分開雙腿時,整個人光裸裸地呈現(xiàn)在視線之下,也會感覺到害羞的。不過自從被溫大人咬牙切齒地解釋了夫妻“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后,她也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一切順其自然。

    突然,那推擠的巨物越發(fā)的深入體內(nèi),讓她忍不住躬起身體,喘息著叫道:“……別,別……”

    “什么?”他的聲音很輕,又帶著某種特殊的暗啞音質(zhì),聽在耳里,頓時耳膜都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越發(fā)的灘軟如水。

    他擁抱著她,明明身下的力道兇狠無比,但親吻她的力道卻很溫柔,這種極致的反差讓她有種自己正在被他溫柔憐惜著的感覺,忍不住伸手擁抱他的脖子,將自己貼進他。

    肌膚相貼,那種無法言喻的觸感美好得讓他嘆息,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一些古怪的癖好,喜歡這般與人沒有阻隔地相擁,做著最親密事情,一種完完全全地占有的感覺,仿佛得到了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東西。

    他迷戀上了這種滋味,也許并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才能帶給他,但是卻知道若不是她的話,他也沒有興趣擁抱其余的女人。而這人是他的妻,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做什么事都不會過份的,不是么?

    當(dāng)他突然抽離時,空白的腦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人翻了個身,然后從身后深深推進,讓她忍不住嗚咽一聲,那種帶著泣音的呻吟十分撩人,很快地敏感的耳垂及脖子皆被輕輕地噬咬起來。

    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后,沒體力的如翠姑娘忍不住抗議了。

    “停、停、停,別太用力啦!”她忍不住紅著臉叫道,伸手不怎么用力地在他那如美玉一般的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又怕自己會不會捶得用力了,若是弄壞他就不好了……

    溫良雖然無法探知她詭異的心思,但某人的表情和眼神很好地傳達了這個意思,頓時臉色有些發(fā)黑,忍不住問道:“想什么呢?”說著用力地頂弄了一下,滿意地看到她吸氣的表情,臉蛋紅潤潤的,讓他忍不住想更加用力。

    “……我、我在想,溫大人這般嬌貴,不能太用力會弄壞的……啊——”

    話還沒完,她整個身體都被狠狠地壓到床里,下面的力道更猛,她有種被他貫穿的驚悚感,其實會被弄壞的是她才對吧?

    任哪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這般質(zhì)疑都會想要證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嬌貴”那么容易弄壞的,特別是在床上,“嬌貴”這詞可以有很多種理解,不就是暗指他嬌得不行么?

    于是某個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犯二的二貨被溫軍師果斷地努力證明自己其實并沒有那般“嬌貴”的。

    “我很嬌貴?嗯?”

    他在她耳邊沙啞地問道,汗?jié)竦哪樕细‖F(xiàn)一層誘人的粉色,那宛若溫玉一般的肌膚上透著淡淡的粉色,修長完美的身體曲線,都無比的吸引人眼球。如翠姑娘雖然覺得今天溫大人特別的禽獸,可是這風(fēng)景更美好,讓她覺得他更嬌貴了,連碰都不敢碰,就怕?lián)p壞了這般無瑕美麗的風(fēng)景。

    而秉著誠實就是美德的如翠姑娘很想誠實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感覺男人此時的眼神特兇狠了,讓她吱吱唔唔幾下,愣是沒有說出口。

    而溫良也不需要她再說了,因為他覺得若是再聽她開口,自己會忍不住對她做更禽獸的事情。

    嗯,埋頭苦干吧。

    ☆、第 31 章

    結(jié)果,等一切結(jié)束后,如翠姑娘只有嘴巴能動了。

    果然無論腦袋多聰明的男人,某些時候都會喜歡用下半身來思考。而這是自成親以來最瘋狂最滿足的一次,所以吃飽喝足的溫大人眉眼含春,溫情款款地將她酸軟的身體打理得干干凈凈,讓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原本瞇著眼睛昏昏欲睡的,不過想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趕緊讓自己清醒一些,對摟著自己準(zhǔn)備睡覺的男人說道:“溫大人,今天娘使了人到府里來傳話,不過那個丫環(huán)在咱們的地盤太囂張了,所以她自個不小心摔到池子里去醒腦子了!”

    溫良與她面對面,鼻子都頂?shù)揭粔K了,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他伸手輕輕捏著她的臉,說道:“丫頭,我有沒有說過你很有說話的藝術(shù)天份!”

    “沒有,但現(xiàn)在你說了?!比绱涔媚镄Σ[瞇地說。

    小模樣兒還挺討人喜歡的。

    溫良輕笑一聲,低首在她光潔的臉蛋上親了下,詢問她事情的過程。如翠姑娘也不隱瞞,將今天鎮(zhèn)國公夫人派人過來質(zhì)問順便請他們回府的事情說了,然后道:“雖然丫環(huán)囂張了點,但咱們?yōu)槿俗优牟荒懿恍㈨?,明天咱們回府去吧?!?/br>
    溫良唇角一挑,喉嚨里逸出笑聲,悶悶地應(yīng)了聲好。外面的流言變成什么樣他自然清楚,以他爹那種死板的性格,自然會生氣,不過沒有第一時間親自殺過來將他罵一頓倒教他有驚訝。不用親臨鎮(zhèn)國公府,他也能想像那叫妙薇的丫環(huán)回去稟報后爹和那個女人會如何震怒生氣,特別是胡太醫(yī)罵的那一句,可真是絕的,若是鎮(zhèn)國公夫人咽得下這口氣就怪了。只是怕到時會遷怒上如翠丫頭了。

    溫良輕輕撫著她的發(fā),心中嘆氣的同時又覺得快意,幸好他早就脫離那個家了,不必讓這丫頭日日去給父母請安,也不跟他們住一塊拿他們的月銀過活,便也不用瞧他們的臉色過日子,所以就算將他們氣著了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當(dāng)然,若是他們遷怒上了某個二貨要和她作對,到時也不知道會是誰氣誰了。

    如翠姑娘滿意地睡去,卻不知道身旁的男人正在打著壞主意,他已經(jīng)等著明天看好戲了,最好這丫頭將那些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

    第二天,如翠姑娘比以往起床時遲了一個時辰,溫良早就走了,讓她醒來時沒有摸著人還有些愣愣的,等聽著青衣說是溫良吩咐不吵她讓她盡量睡時,難得的也有些羞澀了。

    不過如翠姑娘的羞澀沒有維持多久,因為起床不久后,玉笙趁著報告府里的事務(wù)時,隱晦地提醒了她,昨天不應(yīng)該如此對待鎮(zhèn)國公夫人的丫環(huán),若是傳出什么不好的名聲,對溫良不利。

    玉笙玉容玉枝三個丫環(huán)雖然是溫良身邊的老人了,但如翠姑娘沒讓他們在身邊伺候,也沒有讓她們貼身伺候溫良,將她們派去負(fù)責(zé)其他事宜了。溫良知道后也沒說什么,玉容玉枝為玉笙打抱不平時,玉笙卻忍了下來,覺得沒必要為這事在溫良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

    聽了玉笙隱晦的提醒,如翠也沒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說:“溫大人說沒事,有事他會頂著?!倍涔媚锔诿C王妃身邊,也學(xué)會了扮豬吃老虎,反正有什么事情,推到夫君身上就行了,諒他們也沒膽去找溫良求證。就算找了溫良求證也不要緊,如翠姑娘覺得這點兒小事,溫大人不只不會計較,反而還會生起壞心眼兒捉弄人呢。

    玉笙一瞬間有種腦袋空白,不知道說什么好,素來溫淡從容的表情都有些變了,望向如翠的目光極為深邃。

    如翠姑娘沒有搭理她太多,很快便讓她下去了。

    青衣藍衣互視一眼,暗暗搖頭,雖然想提醒一下如翠姑娘要小心玉笙,不過見她一副有主張的模樣,便也不多說了。她們是肅王妃特地挑選出來陪嫁的丫環(huán),除了伺候好如翠姑娘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對姑爺生出異心,這才是最重要的。而作為丫環(huán),她們也要為主人著想,可不能教她吃虧了。

    午后不久,溫良下朝回來了,夫妻倆用完膳后,才一起往鎮(zhèn)國公府而去。

    “溫大人,咱們這算是回娘家么?”馬車上,如翠姑娘支著臉看了會兒靠著車壁看書的男子,忍不住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溫良被她的話弄得很囧,“什么回娘家?別亂說?!?/br>
    “哎,我只是覺得氣氛很像,感覺鎮(zhèn)國公府就像娘家一樣,咱們這是回去做客的?!奔蕹鋈サ呐畠菏菨姵鋈サ乃?,帶著夫婿回娘家,在娘家的人看來,已經(jīng)算是客人了,一般若沒有什么事兒,女兒女婿也不會在娘家久留,畢竟是客嘛。而現(xiàn)在他們被召回鎮(zhèn)國公府,怎么都覺得好像以個客人身份回去一般。

    聽到她的解釋,溫良黑線地將她拉過來塞到自己懷里,咬了下她的嘴唇,繼續(xù)看書。

    膩歪了一會兒,鎮(zhèn)國公府到了。

    這回來迎接他們的依然是老管家,他此時眉頭微鎖,一臉憂心的表情,對下車的兩人小聲道:“三少爺,從昨兒開始,老爺就很生氣,脾氣也不好,您……”

    溫良自然知道自己父親為何生氣,淡淡地笑道:“生叔不必?fù)?dān)心,沒事的?!比缓笥峙c老管家敘了會兒話,知道他在年前要被兒子媳婦接出府去頤養(yǎng)天年以后不在鎮(zhèn)國公府伺候了,便笑著說了句恭喜,心里也安了幾分。

    知曉他們今日回來,鎮(zhèn)國公夫婦也早早地在正堂里等著,除了他們外,還有長子溫允和長媳吳氏,可是左等右等的都不見人回來,早就讓一肚子火氣的鎮(zhèn)國公氣得不行,等到聽門房的人來報三少爺回來時,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氣得將手中的茶杯往地上擲去。

    正堂里的人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說話,連聽聞溫良回來而急匆匆地拎著裙子過來的溫婉也被駭?shù)猛赣H那邊縮了縮,心里將如翠姑娘罵了幾遍,認(rèn)為都是她的錯,才會導(dǎo)致了父親生三哥的氣了。

    溫良和如翠進來的時候,便見到正堂中央那碎了的茶杯及地上的一灘水漬及泡開的茶葉,如何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他神色淡然,宛若沒有看到般,邁著腳跨過,然后給鎮(zhèn)國公夫婦請安。

    “爹,娘,我們回來了。”

    鎮(zhèn)國公霍地起身,滿臉怒火,指著他罵道:“你還知道回來???!瞧瞧你娶的這個女人,竟然膽敢殘害皇嗣,真是膽大妄為,咱們溫家的臉面都被她丟盡了!瞧瞧外頭怎么說的?說你娶了個無知又兇悍的女人回家,以后還止不定這個家要被她鬧得怎么樣,你一個男人也鎮(zhèn)不住妻子,由得她胡來,讓人說你妻管嚴(yán)才高興么?”

    溫良靜靜地站在那里,由著他罵,一言不發(fā)。

    鎮(zhèn)國公夫人見丈夫太激動,怕父子倆要當(dāng)著下人的面吵起來,趕緊將正堂里的下人趕出去,正堂里只剩下一家人。

    “老爺,您消消氣,良哥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消什么氣?他不回來我才高興,也省得被他的荒唐事兒氣死,愧對列祖列宗!若不是當(dāng)初他要死要活地娶這個女人,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么?我溫家到底作了什么孽,才會生出這種不孝子孫。從小到大,他何時不鬧些荒唐事兒讓我cao心才高興?以為他長大了會省些心,哪知卻不是這么回事兒,仍是三天兩頭地折騰出些事兒來才甘心,現(xiàn)下倒好了,他娶的媳婦兒膽大包天到連皇子公主都敢傷害,對皇家不敬,真當(dāng)以為皇上會一味容忍么……”

    正堂里的人皆眼觀鼻鼻觀心地聽著鎮(zhèn)國公中氣十足地開罵,這種事情感覺挺久違了,每次溫良回京時都會來這一次,鎮(zhèn)國公要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他做的荒唐事兒,像是將幾年未盡到的父親教子責(zé)任一次揮灑個夠。不過雖然罵得爽了,可是父子倆的關(guān)系卻也更加的惡劣。

    鎮(zhèn)國公夫人面上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溫允如同其父一般板著臉,吳氏小心地偷看了眼溫良和如翠,眼里有些幸災(zāi)樂禍,倒是希望鎮(zhèn)國公再將人罵走。只有溫婉是真正為溫良擔(dān)心的,又忍不住惡狠狠地瞪著如翠姑娘。

    然而,鎮(zhèn)國公還沒罵得爽時,就被一道拖長的聲音打斷了。

    “爹啊——”

    鎮(zhèn)國公的聲音嘎然而止,看向撥高了聲音打斷他的三兒媳婦,從來沒有人敢在他訓(xùn)人時插嘴打斷他的話,一般都是由著他罵完才會小聲地勸著,所以這會兒還真是有些錯愕。

    如翠姑娘不理會正堂里一堆錯愕的目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派認(rèn)真地說:“爹啊,您噴了這么多口水嘴不干么?先喝口茶唄?!闭f著自個倒了杯茶端到他面前,放到他身旁的桌子上,又繼續(xù)道:“其實這事不關(guān)夫君的事兒,當(dāng)然也不關(guān)我的事兒,是外頭的人亂傳的,當(dāng)不得準(zhǔn)的,常言道流言這種東西是人云亦云,你若當(dāng)真了,才真是蠢了……哎,我沒有說爹您蠢的意思,我是說您真的是誤會夫君了,夫君做事從來不荒唐,他可是皇上御用的軍師,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計劃性的,瞻前顧后,不容質(zhì)疑,若您說他荒唐,不是質(zhì)疑了皇上的英明神武了么?”

    “……”

    鎮(zhèn)國公被她理直氣壯的歪理弄得目瞪口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且最后那話他也擔(dān)當(dāng)不起。

    就在滿室都安靜的時候,溫良突然勾起唇角笑起來,他這么一笑,霎時滿室陰霾驅(qū)散,仿佛漫山的春花開放,心中再多的氣也發(fā)不出來,幾個女眷都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溫婉小姑娘甚至臉蛋通紅,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

    溫良雙目含笑,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對父親說道:“爹,若是您叫我們回來是為了那些流言,我想沒什么值得生氣的,因為那只是流言罷了,我并不在意。至于說我媳婦殘害皇子公主,你瞧皇上和太后都不追究了,不就證明是誤會一場么?”

    鎮(zhèn)國公心中一堵,自然看得出他的疏離,也好像對他的誤會一點也不在意似的。他原本就是想借題發(fā)揮,才會一見面就開罵,心里自然是想要他收斂性子沉穩(wěn)做事,不是這樣折騰來折騰去,不然以后怎么繼承鎮(zhèn)國公府?而且對這三兒媳婦,他是真的不喜歡,單就是這兩天的流言,就讓他覺得這種媳婦哪里配得上鎮(zhèn)國公府的嫡媳位置。

    這時鎮(zhèn)國公夫人趕忙說道:“良哥兒,其實叫你們回來還有昨兒的事情?!闭f著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妙薇那丫環(huán)做錯了什么事情,我讓她去給你們傳話,可昨兒從你們府里回來時一身濕漉漉的,當(dāng)晚就生病發(fā)高燒了。聽妙薇說是你媳婦不滿意我這作母親的,連帶也不滿我身邊的人……”

    溫良視線轉(zhuǎn)向她,那雙素來帶笑的桃花眼一片清冷。

    溫允微皺眉,開口道:“三弟,堂堂男兒,莫要讓婦人左右?!彼匀灰部闯鰷亓甲o著如翠的舉動,不禁搖頭,婦人若是做錯,作丈夫的可不能一味地偏坦,免得以后真被婦人拿捏了,有損男兒尊嚴(yán)。

    “多謝大哥提醒?!睖亓贾皇浅α诵?。

    而如翠姑娘聽到鎮(zhèn)國公夫人的話,覺得可冤枉了,趕緊為自己申冤:“娘,您可是冤枉兒媳婦了,那妙薇不過是個下人,卻不尊重主子,一去就頤指氣使,而且是她自己跌下池塘的可不關(guān)媳婦的事,后來她還敢不敬胡爺爺,這等沒尊卑的丫環(huán)實在是……娘,若是您身邊的丫環(huán)都是這德行,還是換了吧?!?/br>
    看到她一臉同情的表情,鎮(zhèn)國公夫人被憋得一口氣喘不上來。而且從她的話中可知妙薇可能少同自己提一些事了,例如這“胡爺爺”的身份,能被他們叫“胡爺爺”的,除了胡太醫(yī)還有誰?

    昨兒妙薇回來時,便直接同她哭訴了她去太師府里被這三媳婦如何欺負(fù),三兒媳婦如何不將他們這公公婆婆放在眼里,竟然還暗地里讓人將她推到池子里醒腦子,最后還特別強調(diào)了太師府里一個老頭兒詛咒她早死,而三兒媳婦又是如何的附和……

    她聽得火冒三丈,連往日的好修養(yǎng)都差點維持不住,被人如此指桑罵槐地詛咒,是個人都能以咽下那口氣,心里也惱上了三兒媳婦,當(dāng)下便狠了心要給她一個教訓(xùn)。

    于是在鎮(zhèn)國公回府后,她便一副哭過的憔悴模樣出現(xiàn),丈夫自然關(guān)心過問,便將這事情同他一說,以丈夫那死板的性格,果然也是生氣非常。按常理,被公公厭棄的媳婦兒一般不會太好過,她也等著三兒媳婦道歉,可誰知還牽扯出胡太醫(yī)。若是胡太醫(yī),這事可真是……

    ☆、第 32 章

    “胡爺爺?”鎮(zhèn)國公也愣了下,疑惑地看向兩人,問道:“是胡太醫(yī)?”

    如翠姑娘氣定神閑地答道:“是的,昨天胡爺爺也是憂心這流言才過府來看看的,倒沒想會剛巧見著娘的丫環(huán)妙微被人救上池子。妙薇當(dāng)時可能心情不好所以說得難聽了點兒,胡爺爺看不過去說了一句,然后她就指著胡爺爺罵了,所以最后胡爺爺才會說那句話的,但并沒有別的意思,是妙薇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