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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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再次碰面 “夠了!”傅雅站起身來,冷冷地道,“如果你是來教訓(xùn)我的,那你也教訓(xùn)完了,請你離開?!?/br> 不提雷子楓還好,一提雷子楓,她心里更加憤恨,雷子楓作為首長竟然容忍他meimei做出這樣的行為還不知教訓(xùn),反而讓她背上莫須有的罪名,以前他在軍中所有的良好形象此時在她心里轟然倒塌。 什么雷家太子爺,什么首長,什么遠征軍中的戰(zhàn)神,滾蛋,還不是一個只會為了家族利益而摒棄公正的小人! 姜景宸看到傅雅發(fā)怒,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臉色溫和了許多,柔聲道:“小雅,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話,但是,有些結(jié)果明明擺在你面前,你卻選擇用手遮住雙眼,蒙蔽內(nèi)心,那是不對的,聽話,這次跟我去向雷天嬌她們道歉,我保證她們不會為難你?!?/br> “我沒有做錯,憑什么要去道歉!我寧愿待在這個監(jiān)獄里,也不愿意去向別人低頭,至于我怎么做,你也無需cao心?!?/br> “你怎么這么倔強,你看看你現(xiàn)在,渾身是血,你這還僅僅只進來一天,就已經(jīng)成這樣,五天,你要怎么熬,你是想讓鑫叔在五天后為你收尸嗎?”姜景宸不知道傅雅的脾氣如今竟然已經(jīng)變得這么倔強了,一時之間,說的話也重了。 傅雅懶得理會他,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轉(zhuǎn)身朝著房間外走去,姜景宸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犯了錯,只知道一味地讓她去道歉認錯,呀的,還真當(dāng)她是塊橡皮糖,任他搓圓捏扁呢。 望著傅雅離去的背影,姜景宸有一絲的無力…… 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個一直聽話的小丫頭已經(jīng)變得這么不聽話了…… 傅雅回到房間后,發(fā)現(xiàn)下鋪的那個懶散女還沒有回來,她皺了皺眉,便上了床。 大約在上午九點的時候,她們被獄警全部喊了出去,說是要開始去翻地,監(jiān)獄里面的犯人不可能整天都被關(guān)在那個小房間里,也是需要勞作的。 而在她們過去的時候,傅雅看到那個懶散女已經(jīng)獨自一人在那里彎腰翻地了,這讓傅雅起了疑心。 拿了一把鋤頭,傅雅走了過去,九點鐘的太陽也有些開始刺眼,傅雅一邊翻著地,一邊暗自觀察著周圍的人,沒過多久,身后便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從腳步聲來判斷,來了三個人,兩個成年男人的腳步聲,另外一個……讓傅雅擰了眉,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便是不男不女的腳步聲。 “你去那邊?!豹z警的聲音,傅雅沒有回頭去看,因為翻地的時候不準交頭接耳,更不準回過頭去瞧,不過,即使如此,傅雅也知道那名獄警是在命令那個不男不女的腳步聲的主人。 監(jiān)獄里的獄警是不可能有那樣的腳步聲的,加之獄警聲音中帶著命令的口氣,所以,那個不男不女的腳步聲的主人一定是名罪犯。 然而,在那名罪犯到來之后,她明顯地感覺到周圍氣場的不對勁,身后的女人們的氣息有些紊亂,就連她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的那個懶散女的后背也微微震了震,這讓她有點想知道來的這名罪犯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讓這些維西帝國的女人們開始亂了步調(diào)。 “看什么看,誰再敢看,今天就別想吃中飯了?!豹z警用電棒敲擊著那些回過頭想去瞧那名新來的罪犯的女人們的頭。 獄警的警告一出,倒是讓一些人不敢再回頭去瞟那人。 傅雅雖然想去看,但是,她還沒有傻到冒著挨電棒抽的份回頭去瞧那人。 時間過得不快不慢,翻地對她來說太簡單了,只要用鋤頭將泥土翻出來就可以了,根本不怎么消耗體力,只是,天上的太陽越來越毒,現(xiàn)在是六月的天,中午十二點的太陽可以曬得人脫層皮。 喝了一口水,傅雅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眼角的余光掃向那些在身后的獄警們,發(fā)現(xiàn)他們此時正在交頭接耳好像是在商量著什么,注意力沒有放在她們身上,于是,她趕緊瞥眼望向那個不男不女的腳步聲的主人所在的方位,迅速地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腦海在同步不斷運轉(zhuǎn)著,一幕幕場景在她腦海中快速地掠過,突然,三年前的一幕在她腦海中回現(xiàn),shit,竟然那個人! 剛進監(jiān)獄的時候她就想到過可能會跟那人碰上,只是,沒有想到,還真的碰上了。 只是,三年的時間,那個人怎么變得這么弱了,那身子骨仿佛沒有吃過東西一般,緋紅色的襯衣穿在他身上,襯衣扣子開了兩顆,將他的鎖骨露了出來,鎖骨深陷,整個人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一般。 而在她望向那人的同時,她接收到了那人的目光,那人的目光中卻沒有帶上任何的怨恨,反而很平和,平和的仿若是在朝她友好地微笑一般…… 想想,傅雅都覺得慎得慌,她對他可沒少下過狠手,而他如今竟然還能用那樣平和的眼神看她,心里頓覺有鬼,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人也是維西帝國的人,當(dāng)初她為了從他嘴里套出他的身份,不知抽了他多少鞭子,用了多少刑罰,但是,他卻是犟著嘴,一個字都不肯說,如果不是軍部高層來人讓她停止審訊,她可能真的會將他抽得生不如死吧…… ☆、027 食堂突變 翻了一會地之后,獄警終于大發(fā)慈心讓他們?nèi)コ灾酗?,食堂里除了他們這些人沒有其他的人,飯菜是已經(jīng)備份好的,只要自己去端就可以了。 傅雅端了一盤飯菜,而后便選擇一個角落位置單獨坐下,一邊吃飯,一邊暗自觀察著這些維西帝國的人。 獄警們交耳一會兒后,朝一個方向使了一個眼色,而后便全部出去了。 傅雅瞥了一眼那些獄警們使眼色的方向,發(fā)現(xiàn)那個方向竟然是懶散女所在的方向。 在獄警們走后,整個食堂瞬間肅靜下來,只是,這份肅靜還沒有維持一秒,刀疤女就將筷子猛地扔在桌上,起身,右腿踩在凳子上,望向傅雅所在的方向,怒道:“這是什么飯菜,簡直都沒有人權(quán)了!華夏就是個渣。” 刀疤女的聲音剛落下,其他的女人們也憤起,通通將筷子扔在桌上,“那里不是正好有個華夏犯人嗎?既然不能報復(fù)那些廚師,報復(fù)一下那個華夏犯人也能解解恨?!?/br> 傅雅冷眸掃向那十多個人,有三個昨天晚上被她徹底打趴下了,今天勞作的時候也起不來,所以不在這里。 她可不認為這些人發(fā)怒是真的因為飯菜不合口,還不是為了找她麻煩而興起的借口。 回想著那些獄警們集體出去時給懶散女的眼色,還有懶散女半夜被傳召出去卻一直未回來,直到翻地的時候才看見她,再加上此刻維西帝國的女人們再次對她發(fā)難,傅雅當(dāng)即明白過來,定然是陶蘭蓉跟那個懶散女之間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否則,那些維西帝國的女人們昨晚上就已經(jīng)見識過自己的厲害,現(xiàn)在竟然又想對自己動手,看來,這次懶散女肯定也會親自上陣了,否則,她們哪里來的膽量敢對她再次開炮! 傅雅也沒有起身,直接忽視掉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繼續(xù)按照正常速度吃著飯菜,不過,她此刻全身肌rou緊繃,處于警戒狀態(tài),只要有什么不對勁,可立即發(fā)出最致命的攻擊。 刀疤女見傅雅非但不接話,反而還能淡定如常地繼續(xù)吃飯,更怒了,真是給臉不要臉,還要找什么借口,直接上得了,揮了揮手,十幾個人朝著傅雅便一齊沖了過去,不過,這次她們卻不再是毫無章法,而是有了戰(zhàn)略,先前打得亂無章法那是因為房間的空間太小,而現(xiàn)在這里是食堂,空間是廣闊的,桌椅在她們這些軍人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障礙物。 只有懶散女和那名緋衣男子還坐在座位上,緋衣男子也沒有吃飯,只是后背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雙手環(huán)胸,瞇著眼睛望著對面的那個女人,十幾人朝著她圍剿而去,她竟然還能淡然自若,果真,不一般,只不過……想到這里,緋衣男子臉上溫和的笑容更甚了。 而就在傅雅要動作的時候,卻突然覺得肚子一痛,渾身像是軟了一般,連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眼前的視線更是有些晃蕩,兩根筷子一下子變成了四根…… 頓時她心生警惕,腦子轉(zhuǎn)個不停,她知道,她被人下藥了,shit!不是這些飯菜就是先前喝過的水,今天她總共只進食了這兩項,丫的,除了陶蘭蓉,誰還敢在監(jiān)獄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想不到,陶蘭蓉那個女人竟然會耍這樣卑鄙的手段,將她送到敵軍的房間里不說,還給她下藥。 “哈哈,軟了吧,迷了魂了吧,這次看你還怎么囂張?!钡栋膛舐曀实匦Φ?,更是沖到了第一線。 “大家快上,她沒力氣了?!?/br> “揍死她。” “敢睡上那個床鋪就要做好找死的打算?!?/br> “殺了她為十七妹、十五妹、十三妹報仇?!?/br> …… 刀疤女激動不已,朝著傅雅一拳就揮了上去,傅雅雖然感覺整個世界變得晃晃蕩蕩,但是,還是可以動的,第一拳,她腦袋一側(cè),還是很好地躲了過去,同時站起身來,只是,腳步虛浮,身體搖搖欲墜得厲害。 其他女子見狀,想要群起而攻之,刀疤女卻是手一抬,“你們?nèi)孔∈郑乙粋€人上?!?/br> 她真的快要被氣死了,剛才這個女人明明沒了力氣,竟然還能躲過她一掌,簡直就是對她的嘲諷和羞辱,她就不相信打不倒這個女人。 其他的女人收了手,集體后退數(shù)步,雙手環(huán)胸打算看好戲,這次毫無疑問肯定是她們這邊的人獲勝。 “二姐,揍她丫的,揍得她認不出爹媽?!?/br> “就是,二姐狠狠地揍她,看她還敢囂張不?!?/br> …… 傅雅沒有望向刀疤女,而是越過眾人,直接將視線定格在緋衣男和懶散女身上,緋衣男朝她微微一笑,那一笑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傾城,有如妖孽重生,緋衣男雖說身材瘦弱,但是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好幾倍的俊臉卻極具誘惑性,此刻他懶懶地坐在座位上,有如慵懶又邪魅的王,跟以前她見過的他完全不一樣…… 她直接錯開眼,去看懶散女,懶散女卻比她先移開視線,不過,她在懶散女的眼神中卻看到了恨意,很濃烈的恨意,恨不得立即沖上前來殺了她一般,她不知道,懶散女為何突然如此恨她?昨晚上貌似懶散女對她還沒有如此多的敵視。 傅雅心底有疑惑,這讓她更想知道,懶散女跟陶蘭蓉之間到底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 “死到臨頭了,還去看老大,你以為老大會饒了你嗎?做夢去吧,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刀疤女見傅雅不正視她,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要知道,沒有被對手正視,那是十分可恥的事情。 “哦,我的死期嗎?”傅雅輕揚出聲,而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刀疤女身上。 聽到傅雅這樣淡淡的口氣,刀疤女更氣憤了,咬了一口牙,“今天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br> 不再多說,她大喊了一聲,便直接沖了上去,她的身體蠻橫又強壯且還高大,相比此時的傅雅而言,那是強悍了數(shù)百倍,傅雅連站都站不穩(wěn),就連說話的時候,也像個醉漢一般,左腳墊著地,右腳往右一拐,整個人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倒地…… ☆、028 適時趕來 而在刀疤女拳頭到來的時候,傅雅靈活的身子往后一躲,刀疤女用蠻力錘著傅雅的下盤,傅雅一邊搖搖欲墜地后退,一邊抬著腳躲避攻擊,好在刀疤女身材高大且壯實,雖然每一拳都帶著罡風(fēng),但是,身體卻沒有傅雅靈活。 幾番下來,非但沒有打到傅雅,反被傅雅彈了眼睛,且纏斗的時候傅雅也是極力攻打著刀疤女的下盤,刀疤女抓不住身形靈活的傅雅,急得不行,隨后她又把傅雅逼得險象環(huán)生,傅雅處變不驚,使了個小計倆打了刀疤女一個措手不及。 最后一擊,刀疤女干脆抓住傅雅的雙腿,將傅雅整個人倒立起來,雙手猛的用力往下壓,看她不讓這個女人的腦袋開花! 圍觀的女人們見此狀紛紛拍手驚叫“好”、“好”、“好”…… “讓她腦袋開花?!?/br> “哈哈,華夏的女人不堪一擊?!?/br> “二姐,我力挺你?!?/br> …… 只是,在萬分危急的時刻,傅雅卻用腦袋直接狠狠地往上頂了刀疤女的膝蓋骨中的一個xue道,痛得刀疤女不得不松開手,傅雅重新站了起來。 這場兩人的決斗,在傅雅靈活多變且巧用xue道的方法上贏了,而且還贏得異常精彩,刀疤女直接被甩飛出去且昏迷不醒。 傅雅搖搖欲墜著身子,淡淡的眼睛掃了一圈那些被震驚住的女人們,但只是這淡淡的眼神卻讓他們每個在場的人心里瞬間一寒。 懶散女的臉上閃過驚異,而緋衣男的眼中更是掠過一縷璀璨的光華,其他維西帝國的女人們更是瞪大了眼睛,幾欲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怎么可能是真的?這個華夏女明明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竟然還能將他們老二給甩飛致使昏迷不醒?簡直是匪夷所思,一股畏懼之情油然而生,都不由自主地后退兩三步。 懶散女站起身來,沉聲道:“一起上?!?/br> 其他女人們的腳卻不由自主地縮了縮,但是命令肯定是要執(zhí)行的,她們也是停頓了幾秒,便在懶散女的指揮下,全體發(fā)動了有序的進攻,只是戰(zhàn)斗力卻是大大受到了影響也打了折扣。 而在傅雅跟那些女子打斗的時候,緋衣男慵懶地起身,深深地看了傅雅一眼,而后轉(zhuǎn)身離去,懶散女跟隨其后一同離去。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傅雅最終因體力不支,再者迷藥的作用越來越顯現(xiàn),最后她只記得,她暈倒前是落入一個冰冷的懷抱中,而同時耳畔滑過一記柔和的聲音,“我來了?!?/br> “瘋子,你家這位真是驚才艷艷?!彪S后幾步趕來的蕭祈然看著倒了一片的女人,忍不住嘖嘖贊道。 “處理完事后報告給我。”語畢,雷子楓便抱著傅雅離開了食堂,他的眉目微沉,這個女人真是倔強,不過他也必須得承認,這次她是讓他刮目相看了一回,只是,如果他晚一分趕過來,那她不就…… * 傅雅的意識漸漸開始回籠,暈倒前的那一記聲音也在她腦海中回放,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那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雷子楓,那么柔和的聲音,她只記得他在給她臉頰上藥的時候才說過一句,平時說話要么是命令式口吻要么是冰冷冷的,所以她才會將那記柔和的聲音記得那么清楚。 她沒有立即睜開眼睛,而是用身體的知覺感知著自己所在的位置,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躺在一張床上,房間內(nèi)有一人,距離自己有五米遠。 “醒了就起來?!?/br> 傅雅心里一突,房間內(nèi)的人還真的雷子楓,她原本只是有微微的猜測是他,雖然當(dāng)時抱住她的人是他,但是,也沒有料到他會一直守在她房間中等她醒來,她都還沒有睜開眼睛,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她醒過來了,這讓她心里微微有些嘆服。 但是,一想到她如今被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中的緣由,她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地直沖頭頂。 如果不是他不公正處理比斗的那件事情,她哪里會背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而被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里,還遭到那個陶蘭蓉的算計,就在暈倒前,如果不是他過來她就差點落入敵軍的手里,她不用想都知道落入敵軍手里的后果…… 讓她起來她就起來嗎?她還就不起了。 傅雅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是豎起耳朵的,她感覺到雷子楓此時正在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來,而她的心跳聲也越來越快,她趕緊暗示自己,她又沒有做錯什么,做錯事情的是雷子楓,她怕他做啥,于是裝死裝得更像了。 “真不起來?”雷子楓說此話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傅雅的床邊。 傅雅只感覺到上方的空間仿佛被搶奪一空,只余下雷子楓那獨有的男性氣息,氣息撲鼻而來,將她緊緊地包裹在其中,讓她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很想逃出他的壓迫。 只是,她心里的叛逆分子跳了出來,她就不起來,看他拿她怎么辦,反正她起不起來都改變不了她背上的那個莫須有的罪名。 “既然你不想起來,那我就給你上藥了。”雷子楓說得還極為認真,語畢,就要開始去解傅雅的衣服。 要知道傅雅經(jīng)歷過食堂的那一戰(zhàn),身上雖然不是傷痕累累,但是,受傷的部位也頗多,不解開衣服全部上藥的話,可能會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