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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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贝藭r張浩民已經(jīng)逃出了傅雅的視線,只能往張浩民逃去的方向追去,只是,看不到張浩民的身影,就有可能跑錯地方,而且,張浩民跑去的是一處山林,更是會迷住人的視線。 “隊長,找不到?!编嵣硢我哺笛艆R合了。 “隊長,快過來,在我這邊,我看到他了?!碧K曼緊咬著牙說道,與此同時,傅雅他們也聽到了槍聲,蘇曼開了槍。 不過此時再不開槍的話,怕張浩民真的會從他們的手里逃掉。 傅雅跟兩名隊友快速地朝著蘇曼所播報的位置趕去。 頻道里時不時地可以聽到蘇曼的臟話,“md,那個男人的身手太厲害了,我有點(diǎn)頂不住了,隊長,你們趕緊過來,不能讓他就這樣跑掉了?!?/br> “嗯,馬上,還有一分鐘就到了?!眲e說是蘇曼,傅雅的心里也在飆著臟話。 好不容易尋得這么個機(jī)會,竟然就要讓張浩民給跑掉了,那下次想要捉到張浩民就更難了。 “砰”的一聲,蘇曼的左臂中了一槍,她咬牙堅挺著,繼續(xù)追了上去,一邊躲閃著,一邊用右手開著槍,半個月前,她就知道她敵不過他,她下了狠勁,連續(xù)苦練了半個月,而苦練半個月后的,她竟然還是不是他的對手。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的都是唐森為了她而擋住那顆致命的子彈時的場景,她想沖動地直接沖上去什么都不顧地開槍掃射,但是,她知道,如果她那樣做的話,她能不能殺死張浩民還不一定,但是,她肯定會因為暴露出來而被張浩民給打死。 她不能沖動,唐森的仇她要報,不能沖動地報,那樣只能死了自己,白白便宜了張浩民那個混蛋。 而夜空中響起的槍擊聲不僅僅只有傅雅他們聽到了,龍虎幫的人也聽到了,當(dāng)即便集結(jié)了一伙人朝著槍擊聲那邊追了過去,而此時,冷寒的車剛好開到了山腳下。 融田十分狗腿地上前去打開車門,將手放在車門上,將冷寒請了出來。 “冷爺,您回來了,今夜有幾位重要的客人去了幫會里,您上去之后,應(yīng)該會看到他們的?!比谔锓e極地上稟著。 冷寒看向融田,融田立馬解釋道:“是四個人,其中一人的手里拿著客卿的令牌?!?/br> “四人?客卿的令牌?”冷寒的眉頭微皺,而后腦海中一閃。 “兩男兩女,其中那個手拿令牌的女的真彪悍,不愧是我們龍虎幫的客卿?!比谔锱闹R屁。 冷寒聽到兩男兩女,當(dāng)即就快速地朝著纜車走去,只是,拿著令牌的女的怎么會是彪悍的? 客卿的令牌他發(fā)下去幾塊,但是除了今夜給傅雅的那一塊,他還未曾發(fā)給過女人。 然,如果是傅雅拿著令牌來的話,他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彪悍’這個形容詞怎么能用來形容那個在心目中柔弱卻很堅強(qiáng)的女子。 跟隨在冷寒身邊的游傲緊隨其后,上了纜車后,游傲的手機(jī)響起,他到一邊接了電話,而聽著電話里的內(nèi)容,當(dāng)即整張臉都黑了,掛了電話之后,他低頭對冷寒恭敬地道:“冷爺,幫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可疑分子,而且,還聽到了槍擊聲,此時他們正朝著那邊趕去?!?/br> “讓他們都別動那些人,等我上去再說。”冷寒沒有遲疑,當(dāng)即命令下去。 游傲有些許的猶豫,“爺,如果他們真的是來搗亂的怎么辦?”剛才他聽到融田說有四個人,并且一個女人的手里拿著客卿令牌的時候,腦海中自動地想到在落年村見到的那四個形跡可疑的人。 “難道我們整個龍虎幫還斗不過那四個人?”冷寒冷哼了一聲。 游傲意識到自己的不對,趕緊說道:“是屬下欠缺考慮?!?/br> 說完后,游傲趕緊將冷寒的命令發(fā)布下去,讓幫眾們在外圍看著,別上去動那四人,并且,隨時將戰(zhàn)報報過來,電話不用掛斷。 他剛才聽自家爺?shù)恼Z氣,想必自家爺?shù)男睦镆彩窃诓乱芍撬膫€人就是今晚遇到的那四人,而從爺讓他們別動手來看,爺怕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小雅姑娘了,原本在落年村里的時候,她以為爺只是突然對女人有了興趣,玩玩而已,但是,卻不料,爺后來竟然將客卿令牌給了那個小雅姑娘,客卿令牌的作用說大的作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他所知,爺總共也只發(fā)放出去兩塊客卿令牌,包括這一塊,就是發(fā)放出去三塊,而另外兩塊的令牌的得主都是勢力極大的人,而且跟龍虎幫有著過硬的生死交情,畢竟,如果那枚客卿令牌落入壞人的手里,那對他們龍虎幫的打擊可不是一點(diǎn)兩點(diǎn)。 而自家爺竟然將那么重要的東西給了那個小雅姑娘,怕是真的對那姑娘動了情了。 所以他覺得自家爺應(yīng)該是想聽到那邊的戰(zhàn)況的,怕是此時的心都往半山腰飛去了吧,想到此處,他偷偷地瞥了一眼自家爺,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爺?shù)囊暰€緊緊地往著上頭望去。 怕被自家爺發(fā)現(xiàn),他趕緊收回目光,不斷地將那邊稟報上來的戰(zhàn)況在這邊復(fù)述著。 而當(dāng)她聽到有個女人的手臂中了一槍時,趕緊看了一眼自家爺,聲音很低,“爺,他們說,其中有一個女人的手臂受了重傷?!?/br> 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跟自家爺說那女的手臂中了一槍,用‘受了重傷’這個詞匯來表示比較含蓄。 冷寒一聽的這話,當(dāng)即就將游傲手中的手機(jī)一把奪了過去,朝著手機(jī)冷冷地吐了三個字,“繼續(xù)說!” ★◇ 當(dāng)傅雅趕到蘇曼身邊的時候,蘇曼的整條左臂已經(jīng)流滿了血,她將蘇曼交給鄭沙單照顧,蘇曼不干,“隊長,我要去。” 傅雅原本想阻止,但是,看到蘇曼眼神中的堅定,想著唐森的事情,感受最深的就是蘇曼,便慎重地點(diǎn)頭,并讓鄭沙單照顧著蘇曼,她和皇甫爵一起搭配著追了上去,既然剛才蘇曼已經(jīng)開了槍,那他們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反正已經(jīng)讓龍虎幫的人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事情,還不如趕緊將事情做完,到時候也好快速撤離。 張浩民的槍法很準(zhǔn),身手也極為的棒,盡管在逃跑,但是,卻不見有多慌亂。 傅雅和皇甫爵配合默契,這一次不像先前那般讓張浩民跑掉。 而在傅雅和皇甫爵追著張浩民的時候,尤其是張浩民側(cè)過身子一個翻滾躲開她的子彈的時候,她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那一張臉。 她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將那張側(cè)臉和張浩民的側(cè)臉對比起來,當(dāng)即,雙目睜圓,身形上相似,她當(dāng)時只是簡單的想了想而已,但是,此時見到張浩民的側(cè)臉跟那日在院落里的那個面具男暴露出來的側(cè)臉一模一樣,這讓她的內(nèi)心怎么能不震驚。 張浩民,竟然是他! 那個面具男竟然是張浩民! 那個殺了她母親的劫匪竟然是張浩民! 傅鑫的好戰(zhàn)友!卻跟傅鑫有著極大仇恨的張浩民! 難怪,難怪剛才在屋子里,那個軍部的臥底只跟張浩民相處了那么短的時間,竟然就能愛上張浩民,連皇甫夢那樣的情場高手都栽在了張浩民的手里,那個女臥底栽在他手里也不是不可能。 “張浩民,我mama是你殺的!”傅雅大喝一聲,與此同時,整個人已經(jīng)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直接扛起一把沖鋒槍就朝著張浩民所在的方向掃射而去,這個男人不僅僅殺了她mama,還殺了唐森,親情和友情的仇恨之光,此時在她的心中燃燒起一團(tuán)大火,此時的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便是要將這個張浩民抓住,要讓他痛不欲生,想死也不能死! 當(dāng)初她在傅鑫的面前提到張浩民的時候,見傅鑫的臉色極為的不好看,隱隱就要爆發(fā)一樣,而且,傅鑫還說過此人狡猾多變,果然,要不然怎么可能二十多年來都未曾被皇甫夢發(fā)現(xiàn)他的真面目。 她不知道傅鑫和張浩民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仇恨,原本是親密戰(zhàn)友最后卻反目成仇,但是,張浩民因為恨傅鑫,竟然拿她mama開刷,竟然要讓傅鑫看著她mama死在他面前,這個人的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的變態(tài)。 “小雅?!被矢粼谂赃叴舐暤睾暗?,同時,和另外兩名隊友紛紛朝著張浩民開槍,讓張浩民沒有還擊的余地。 在傅雅的沖鋒槍連番的掃射下,張浩民的手臂終于中了一槍,傅雅嘴角勾起一抹陰沉的薄涼,朝著張浩民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沖鋒槍沒有半分地停頓,張浩然不斷地往后退,心里震驚,那個女人真是不要命了,這么追殺著他。 “去死吧”傅雅瞄準(zhǔn)張浩民的左腿,扣住扳機(jī),子彈從沖鋒槍的槍口火速地朝著張浩然的左腿飛馳而去。 就在那子彈要射中張浩民的左腿候,一個頭戴黑色頭罩只露出雙眼和鼻口的人沖了出來,一把將張浩民拉住,而后矯健的身子朝著下方一滾,便滾下了陡坡,傅雅的那枚子彈撲了個空。 這一幕看得傅雅大罵了一句‘該死的’,當(dāng)即三步并作兩步火速地跑了過去,可是,等她跑到邊緣處的時候,卻只看到下方一條河流上有著一條游艇,而游艇上有兩人,一人是張浩民,另外一人是那個面罩男,面罩男抽動了游艇的馬達(dá),游艇在傅雅的視線中急速往下游開去。 傅雅還是忍不住朝著那游艇的方向開了幾槍,但是,均是因為距離太遠(yuǎn),子彈的射程達(dá)不到而打不到張浩民的身上,而游艇距離她原來越遠(yuǎn),看得傅雅一把將手里的沖鋒槍豎起來佇在地上,神色沉冷得很,紅唇緊抿著,雙眼陰沉地盯著那游艇消失的方向。 蘇曼和鄭沙單還有皇甫爵也沖了過來,而他們沖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下方有一條急湍的河流,其他的什么都沒有看見,更別看見,更別說是人了。 “人呢?”蘇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她見隊長已經(jīng)將張浩民的左手臂打了一槍,怎么張浩民就不見了。 “有人出手救了他?!被矢粢е澜忉尩?。 剛才他在傅雅的身后不遠(yuǎn)處,親眼就要看著張浩民的左腿的被傅雅的那一槍給射中了,只要張浩民的左腿被射中了,那么張浩民想逃都難,可是,就在那么一個關(guān)鍵的時刻,tmd竟然冒出一個蒙著面的人,這怎么能讓人不氣。 “什么?有人救了他?cao!”蘇曼也顧不得左手上的傷勢,整個人都憤怒不已,很想在這個時候找個東西發(fā)泄一通。 傅雅收拾好心情,而后起身,冷聲道:“我們也趕緊撤離,龍虎幫的人這個時候不攻上來,不知道心里在打著什么算盤。” 三人聽了傅雅的話,雖然心里對張浩民逃走掉的事實憤怒不已,但是,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然而,就在四人想要離開的時候,一道身影朝著傅雅他們這邊奔了過來。 傅雅四人正想開槍射擊,但是,看到過來的人是冷寒,而且,見冷寒臉上沒有要?dú)⑺麄兊臉幼?,反而一雙眼睛都鎖定在傅雅的身上,那眼睛中露出來的焦急之色,蘇曼他們在旁觀看的三人都瞧了個清楚明白。 他們?nèi)艘裁靼走^來,剛才他們跟張浩民火并的時候,總感覺到有一伙人在他們周圍活動著,但是卻沒有靠近他們,總是隔著五十米的安全距離,那伙人也沒有攻擊他們,而他們當(dāng)時的目標(biāo)是要擒住張浩民,見那伙人不攻擊他們,他們也就不攻擊那伙人,但是,他們也知道那伙人是龍虎幫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們?yōu)楹尾还羲麄儭?/br> 現(xiàn)在,看到冷寒朝著傅雅疾步而擔(dān)憂地跑了過來,當(dāng)即便明白了什么,只是! 傅雅是他們首長雷子楓的,這個男人別想沾到一點(diǎn)兒的邊,蘇曼當(dāng)即就要橫插過去,擋住冷寒,但是,卻被皇甫爵拉住了右臂。 她不解地看向皇甫爵,皇甫爵只是朝她遞了‘別動’的眼神。 傅雅望著跑過來的冷寒,雙眼微微瞇起,手里拿著的槍也沒有放下來。 冷寒沖過來,一把將傅雅抱住,壓根就不管她手里的槍此時正抵著他的左胸口,距離心臟最近的位置。 “小雅,你沒事就好。”千言萬語化作了這么一句簡單的感嘆。 剛才在纜車上聽到有女人的手臂受了傷,他是真的急了,纜車的速度慢得簡直要?dú)⒘怂?dāng)即就讓半山腰的人調(diào)一架私人飛機(jī)火速下來,將他接了上去。 如今,看到傅雅的手臂沒有受傷,那他顆高高懸掛起來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僅僅認(rèn)識了一天的女人,可以控制他的所思所想,讓向來冷靜自持的他,變得急躁瘋狂。 師傅的話一直在他的耳邊,但是,如今,他尋到了那個讓他心動,讓他心亂的女子,他覺得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很不一樣,是不會害他的,他想讓她成為他的妻子。 “冷先生,還請你后退幾步?!备笛庞帽涞臉尶邳c(diǎn)了點(diǎn)冷寒的左胸口幾下,威脅的意思明顯。 聽到傅雅用冰冷的口氣跟他說話,也將冷寒的心思喚了回來,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確實有些唐突,這才松開了佳人,但是,卻只后退了一步,卻不肯再后退,他要近距離地看她,仔細(xì)地看她。 他發(fā)現(xiàn),她帶給他的感覺越來越不一樣,讓他對她充滿了好奇,原本在落年村的比武場時,他見她只是一名柔弱但堅強(qiáng)的女孩,她在擂臺上的那飄渺淡然的身姿深深的烙進(jìn)了他的心里,讓他覺得自己的屬下們說的一句話沒有錯,‘仙女’,她真的就像是一位衣袂飄飄的仙女,飄進(jìn)了他的心房,開始在他的心房中住了下來,儼然有著要將他整顆心房都霸占住的趨勢。 愛情,有時候來得就是那般的不可預(yù)料。 而在纜車上他對她的擔(dān)憂為他對她剛剛生出來的那點(diǎn)愛意加了一把大火,將那點(diǎn)點(diǎn)的愛意瞬間燃燒起來成了很多的愛意,也讓他明白了自己內(nèi)心的那股沖動的占有欲的來源。 此時,當(dāng)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她不再是那個柔弱的女孩,而是一名渾身泛著冷氣、如冰的佳人,無論是哪個她,都讓他瘋狂地著迷,剛才的那一抱,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溫暖,聞著鼻尖的沁香,讓他覺得,此生抱著她就足已,知道她沒受傷,一種奇怪的、讓他覺得渾身都溫暖的感覺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想要她,想要她成為他的妻子,這種想法極為的迫切,但是,同時,那顆從來都不會畏懼的心,卻在此刻擔(dān)憂著她不喜歡他,因為她說過她有男朋友,而她剛才對他說話的語氣是冰冷冷的。 起初只以為自己想要占有她,并沒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愛意,所以想要通過強(qiáng)奪的方式將她鎖在身邊,但是,此時,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對她的愛意,卻不再忍心將她鎖在身邊,他不忍心傷害她,他只能一步步地用自己的愛意去溫暖她,讓她覺得他比她的男朋友強(qiáng),讓她主動來到他的懷抱中,那樣才是他想要的,他不僅想要得到她的身,更想要得到她的心。 他此時想留住她,但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理由,焦急地望著四周,發(fā)現(xiàn)她的朋友受了傷,趕緊說道:“小雅,你的朋友受你的朋友受了傷,不趕緊止血的話,對她的手臂不好,要不,先去我那兒?” 聽到這話的游傲心里一怔,什么時候,一貫習(xí)慣于發(fā)布司令的冷爺學(xué)會了用‘要不’這兩個字來請求聽取對方的意見。 不過回頭想想,他發(fā)覺從冷爺開始遇到傅雅開始,就沒有正常過,所表現(xiàn)出來的行為都是一個剛剛滿十八歲的毛頭小子一樣的急躁不安。 從來都不曾讓女人近身的冷爺在他提及那女孩有點(diǎn)問題的時候,說是設(shè)計一個局去看看那女孩的身手如何的時候,冷爺卻主動地前去當(dāng)那個英雄救美的英雄。 一向都小心謹(jǐn)慎的冷爺因為傅雅的拒絕而一鼓作氣將客卿令牌塞給了傅雅。 從來都是鎮(zhèn)定自若、不驕不躁的冷爺,僅僅因為手下提及一個女孩受了傷,就當(dāng)即下令讓人將私人飛機(jī)開了下來,火速趕了上去。 從來都是少語的冷爺在傅雅面前卻像是個話癆子,說出來的長短句看起來像是稀松平常。 回想著先前發(fā)生的各種奇怪的事情,如今的冷爺?shù)倪@番話,倒是也沒有多離奇。 傅雅看了蘇曼的手臂一眼,那血已經(jīng)將蘇曼的整條胳膊都染上了鮮紅,她慎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 既然此時這個冷寒沒有當(dāng)即捉了他們,而且此時又提出這個要求,至少看不出他對他們麻辣小隊有惡意,遂同意下來。 見到佳人點(diǎn)頭,冷寒立即側(cè)身,將傅雅他們請回了幫里,讓幫里的醫(yī)生趕緊去給傅雅的朋友治療。 大廳里,大家都坐在一起,因為傅雅表示要當(dāng)著面看醫(yī)生給蘇曼的手臂治療,她可不放心將蘇曼直接就交給了這些人。 蘇曼因為皇甫爵的那句話,也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東西,遂而讓醫(yī)生給她上藥,取子彈的時候,她緊咬著布,硬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看得在場的龍虎幫的男人們都忍不住在心里夸蘇曼那個女孩子的堅強(qiáng),就連他們男人在取子彈的時候都不可能不皺一下眉頭的。 游傲突然想起來,初上山時融田的那句話,說有個女人很彪悍,看來應(yīng)該是在說蘇曼了,雖然他此時看到先前弱美人的傅雅突然變成了冰美人,但是,卻也不會將‘彪悍’那兩個字放到傅雅的頭上。 傅雅見蘇曼的左手臂上好了藥并且包扎好后,當(dāng)即起身朝冷寒抱拳道:“謝謝冷先生今日的照顧,他日定當(dāng)雙倍奉還?!?/br> 聽到傅雅這般見外的言辭,冷寒的心微微地發(fā)疼,只是,他又想不到好的理由來搪塞住傅雅的這話,望著窗外的夜色,心里一喜,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要不今晚就在山上留宿,明天大清早再下山?” “不用,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备笛旁趺纯赡軙@個地方,她摸不準(zhǔn)冷寒的意思,自然不會多留在這個是非之地,要知道她剛才和隊友們追殺的可是要來保護(hù)冷寒的張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