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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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語煙此時已經(jīng)和傅颯走了過來,當(dāng)傅颯聽到這些閑言碎語的時候,忍不住皺眉道:“我是小煙的老公,你們這樣詆毀小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br> 傅颯的這句話一說出來,當(dāng)即所有的同學(xué)都瞪大了眼睛,也閉上了嘴,紛紛驚訝,秋語煙竟然已經(jīng)由小三上位成為了正室!心計肯定是極為重的,這樣的女人,他們以前怎么就沒有瞧出來呢?要是早點瞧出來她是這樣的女人,他們怎么也不會跟她做朋友的。 “你們是小煙的朋友,我和小煙認(rèn)識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異,所以,請你們不要對小煙胡思亂想,我跟她是合法夫妻?!备碉S見他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對小煙露出了鄙夷的眼神,這讓他見了心里可是不爽。 班長硬著頭皮,趕緊站出來笑著道:“原來是小煙的老公,請原諒我們剛才的碎語,你們就當(dāng)沒聽過,我們年輕人就是心直口快,什么都不會往肚子里藏著掖著,真的是不好意思?!?/br> “老公,別這么嚴(yán)肅,我的同學(xué)們會被嚇著的?!鼻镎Z煙軟聲道,起初她沒有想到傅颯這么的想要見秋語煙的同學(xué),在秋語煙的同學(xué)們說傅颯是她的爸爸的時候,她也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rèn),那完全是他們自己想的、說的。 聽到秋語煙在她的同學(xué)面前喊他老公,傅颯的心情好上不少,臉色也緩了下來,說道:“大家都是小煙的同學(xué),今晚我請客,請大家去唱k?!?/br> ★◇ 傅雅此時已經(jīng)從小巷里出來了,給王紹閑打了通電話,問他周彤的家在那里,她要過去一趟,王紹閑說周彤和周彤的父母和親人們都在警察局這邊,那位前去殺周彤的人他們還沒有查出他的身份,所以,他們還在警察局分析這件事情。 “禾慧慧也在那邊嗎?”傅雅問道,既然周彤的父母都過去了,不知道周彤的那個jiejie有沒有過去。 “周彤的jiejie嗎?她也在這邊,傅小姐,您找她有什么事?”王紹閑問道。 “有重要的事情,我馬上過來?!备笛耪f完后,便掛了電話,招了一輛的士,讓司機開車到西城警察局,那是王紹閑所在的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傅雅見到了秋語煙在德萊福利院幼年時的玩伴禾慧慧,她讓王紹閑給她騰出一間房間,她要和禾慧慧單獨聊聊。 禾慧慧對于眼前的這個女孩不認(rèn)識,有點兒緊張,但是,見自己的meimei周彤說,是眼前的這個女孩救了她,她這才對眼前的這女孩改變了印象,轉(zhuǎn)為感激,她對周家是很感激的,如果沒有周家就沒有如今的她,如今自己的meimei被眼前這個女孩救了,她對她也是感激的,馬上點了點頭。 傅雅帶著禾慧慧進(jìn)了一間房間,關(guān)上房門后,兩人坐下來,她才開口問道:“禾慧慧,你還記得德萊福利院的秋語煙嗎?” 禾慧慧立馬點點頭,說道:“記得,小時候我跟她是很好的朋友,只是,在我被周家領(lǐng)走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見到禾慧慧點頭,傅雅在心底松了一口氣,而后問道:“你們兩人小時候有沒有過什么信物之類的?或者特別的回憶?!?/br> 她想找到秋語煙童年時的朋友,就是為了去證明秋語煙不是原來的秋語煙,秋語煙如若不是原來的秋語煙,那么,她按照著原來的秋語煙生活著,而且,又進(jìn)入了傅家,必定是有著某種圖謀的,而且,先前從陳洪生的話中,也可以得知秋語煙極有可能就是殺害劉媽的兇手,因為秋語煙先前對劉媽的事情太過關(guān)注了,而且,陳洪生還跟秋語煙說了皇甫夢的事情。 禾慧慧點頭道:“有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記得這么清楚了,我和她兩人互換了信物?!闭f著,禾慧慧從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顆用紅線串起來的珠子,緩緩說道:“這顆紅色珠子,是我和她小時候去山上玩耍的時候她撿到的,她將這顆珠子讓院長mama開了個洞,然后用紅絲線串起來送給了我,而我當(dāng)時除了我身上的一枚銅錢,沒有別的東西,當(dāng)時我就將那枚銅錢也用紅線串起來送給了她,這顆珠子我一直戴著?!?/br> “如果秋語煙見到這顆珠子,她會記得是她送給你的嗎?”傅雅問道,對于得到的這個消息,很好。 “會記得的。”禾慧慧重重地點頭道,“因為她要撿這粒珠子還不小心地從山上面滑落了下來,將腿摔得骨折了,我記得很清楚,我當(dāng)時急壞了,還說了她好幾句,說她怎么為了去撿一顆珠子那么不小心,她說她想將那顆珠子送給我,當(dāng)時我們抱著就哭了,我背著她回了福利院,好在一個月后,她的腳傷好了,我們兩人的友情也更加深厚了,但是,后來由于我被周家接走,剛被接走的那段時期,我們還是書信來往的,只是后來過了一年,周爸爸和周mama要去南方做生意,我們?nèi)揖瓦w到了南方,我跟她也就斷了聯(lián)系?!?/br> 傅雅聽著禾慧慧將事情訴述完之后,說道:“禾慧慧,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當(dāng)然沒問題,你救了我meimei,我對你感激還來不及,能夠為你做點事情我很高興?!焙袒刍坌χ?。 傅雅將她要讓禾慧慧做的事情說了出來,禾慧慧聽了之后,皺了眉頭,“你是不是懷疑秋語煙?” 傅雅也沒有藏著,直接說道:“嗯,是的,我們警方懷疑如今的秋語煙不再是從前的那個秋語煙,所以我們警方需要你的配合。” 傅雅將秋語煙童年時的玩伴挖出來,也是在賭,賭如今的秋語煙不可能知道和童年時的玩伴的一些細(xì)小的事情。 “好的,我會配合你們的?!焙袒刍巯肓讼攵簏c道,如果如今的秋語煙不是當(dāng)初的秋語煙,那她幼年時的玩伴秋語煙會被如今的那個秋語煙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對于此事她也急了。 見禾慧慧答應(yīng)了下來,傅雅起身,而后領(lǐng)著禾慧慧出了門,跟禾慧慧的爸爸mama說了些話,說她要找禾慧慧去幫個忙。 從先前周彤的同學(xué)中可以知道,周彤有跟同學(xué)們說過禾慧慧的事情,而秋雨語一直沒有聯(lián)系禾慧慧,怕是沒有聽到周彤說禾慧慧,離開警察局前,她也去問過周彤跟秋語煙的關(guān)系怎么樣,周彤說她們兩人的關(guān)系很一般,兩人的性格不合,又不是在一個寢室,所以很少說話的,只有在上課或者班級聚會的時候才會見上面,上完課大家也都是走了的,并沒有固定的上課教室,所以,平時聯(lián)系的也比較少。 傅雅帶著禾慧慧上了的士,而后給王果打了通電話,問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我們現(xiàn)在在一個包廂里唱歌,對了,秋語煙已經(jīng)跟我們說了她結(jié)婚的事情,我們在這里唱歌,也是秋語煙的老公給請客帶我們過來的?!蓖豕f道,對于秋語煙在介紹說那個男人叫傅颯的時候,她心里是覺得十分震驚的,從秋語煙今天的穿著再到傅颯那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度,極有可能傅雅跟傅颯就是一家的,她先前從叔叔那里得知秋語煙已經(jīng)嫁進(jìn)了豪門,但是,卻不知道秋語煙是嫁給了傅颯。 “嗯,在哪個ktv?” “在中興路的前度?!?/br> “嗯,我馬上過來?!备笛艗炝穗娫捴?,傅雅便將要去的地方告訴了司機,司機開車前往中興路的前度ktv。 到前度ktv門口的時候,王果打來一通電話,“快過來,他們就要走了?!?/br> “我們到了,你先拉著他們一會兒?!备笛畔铝塑嚕瑔柫送豕麄儸F(xiàn)在在哪個包廂,而后便和禾慧慧一起走了過去。 兩人推開包廂的房門的時候,傅雅恰好看到同學(xué)們都站了起來,打算要走的樣子,而那些男生們見到王果的表姐過來了,當(dāng)即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擦了擦眼睛,再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看花眼,那是真的,興奮得他們?nèi)咳岥溈?,想要在王果的表姐面前一展歌喉?/br> 而傅颯看著易了容的傅雅進(jìn)來,眉頭微微皺了皺,總是覺得從那個女孩身上傳來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看著女孩的面容,他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 秋語煙在校園里跟同學(xué)們會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過王果的表姐了,因為太清麗脫俗了,純潔得很,而此時她見傅颯的視線在王果的表姐身上停留了很久,而且還是一種深思的樣子,頓時讓她感覺到王果表姐的危險,微微的拉了一把傅颯,軟聲道:“老公,這么晚了,我們回去吧?!?/br> 被秋語煙這么一喚,傅颯這才回過神來,正要說一聲‘好’時,一記聲音突然響起。 “小煙?!焙袒刍坌老踩f分地朝著秋語煙跑了過去,傅雅一直在注視著秋語煙的表情變化,此時她看到秋語煙眸光中閃過驚訝和疑惑。 秋語煙不認(rèn)識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剛才是和王果的表姐一起走進(jìn)來的,她微微的笑了,沒有回話。 禾慧慧是帶了任務(wù)過來的,而且,之前傅雅也跟說了好幾項注意事項,禾慧慧跑過去拉住秋語煙的手,說道:“小煙,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到了你,而且,其實我們兩人隔得很近呢,我是周彤是jiejie,今天剛好周彤出了點事情,我原本是想過來代替她跟你們說一聲謝謝照顧的,真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了你?!?/br> “好久不見?!鼻镎Z煙從她的話中得到了信息,那便是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面了,今天兩人是很久之后的第一次見面,再加之眼前的女孩對她表現(xiàn)出很激動的興奮之情,她便說了這四個字。 “是好久不見,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跟你聯(lián)系不上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對著你送給我的那枚銅錢說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焙袒刍奂拥卣f道,這句話是傅雅讓她這么說的。 秋語煙見自己剛才猜對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看來還真的是秋語煙多年不見的朋友,只是,她怎么一直都沒有得到資料秋語煙有這么一個朋友。 此時對她說的那枚銅錢,她倒是有印象的,因為她的脖子上就掛著一枚銅錢,當(dāng)初為了茶這枚銅錢的是誰送給秋語煙的,她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如今聽眼前的女孩這句話,想來,應(yīng)該是兩人互換的。 而此時傅雅嘴角勾起的笑意越來越深,這個套子,不知道秋語煙會不會鉆進(jìn)來。 秋語煙從自己衣服里掏出一枚銅錢,銅錢上面系著跟紅繩,是戴在她脖子上的,她笑著道:“你送給我的這枚銅錢我也是戴在身上,從不離身。”她是在賭了,賭這枚找不到出處的銅錢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送的,只是,讓她有點兒糾結(jié)的是,眼前的這個女孩怎么還不說她的名字。 傅雅在旁邊聽到秋語煙的這話,心里暗嘆秋語煙的狡猾,沒有回答禾慧慧前面的那句話,倒是直接將禾慧慧送給她的那枚銅錢拿了出來,不知道禾慧慧會不會就此相信了秋語煙的話。 禾慧慧聽到秋語煙說的這句話,當(dāng)即就知道秋語煙肯定是原來的秋語煙,興奮得她趕緊說道:“小煙,其實你送給我的……” 禾慧慧的話還沒有說完,秋語煙就拉住她的手說道:“送給你的那枚銅錢你有戴著嗎?” 聽到秋語煙的這句話,禾慧慧原本的激動之情頓時就消散得無影無蹤,而傅雅的嘴角又重新勾起了一抹笑意,秋語煙還是露出馬腳了。 “你送給我的不是銅錢。”禾慧慧心情低落地說道。 秋語煙心里暗叫不好,她被眼前的這個女孩給騙了,不過她還是會挽回大局的,抱歉地道:“過了這么久了,你看,我這記性,將那事給忘記了,我送給你的確實不是銅錢?!?/br> 她懷疑這個禾慧慧是不是那波想要調(diào)查她身份的人派來的,要不然,剛才禾慧慧怎么會提出那樣的問題,故意將她的思想往著不對的方向引去。 “那你還記得你送給我的是什么嗎?”禾慧慧又激動地抬起頭,望向秋語煙,看得秋語煙的心微微一怔,她還真的不知道秋語煙曾經(jīng)送給過眼前的這個女孩什么東西,而此時她也沒有倆到眼前的女孩會直接問她送給她的是什么,一般的人不是應(yīng)該直接說出結(jié)果來嗎? 她只能裝作在很認(rèn)真地想問題,想了之后,搖搖頭說道:“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我確實是記不住了,對了,我還沒有跟你介紹我的老公,我結(jié)婚了,這位是我的老公,傅颯?!边@個話題談不下去,她得趕緊換話題。 但是,她換話題換得這么明顯,禾慧慧很是不喜,她從傅雅那里已經(jīng)得知了一些事情,她不相信秋語煙會真的將當(dāng)初的事情給忘記了,要不然的話,她怎么會記得那枚銅錢是她送給她的呢? “恭喜小煙結(jié)婚,但是,小煙,你真的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了嗎?”禾慧慧的神情很是不好,她在心底也大概猜測得到她真正的那名好友此時怕是已經(jīng)不在人世間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太可惡了,竟然霸占著她的好友的身份,而且,還跟一個跟周爸爸年紀(jì)一樣大的男人結(jié)婚,這不是在詆毀著她好友度額形象嗎?她的好友,從小就是個富有愛心和同情心的女孩,也不是個嫌貧愛富的女孩,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老公一看就知道是家世顯赫的,這個女人會跟家世顯赫的這個男人結(jié)婚,無非就是為了錢。 這個社會早就已經(jīng)不干凈了,但是,以她對秋語煙小時候的了解,秋語煙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而且,在過來的路上,傅雅也跟她說了很多秋語煙的事情,知道秋語煙愛著的是一個保鏢陳洪生,但是,秋語煙卻踩著陳洪生,嫁給了陳洪生的東家的少爺,這樣簡直是在對她的好友秋語煙的身份的各種踐踏,怒得她直接站起身來,吼道:“你不是秋語煙!你這個女人,你到底是誰,你將我的小煙到底怎么樣了!” 禾慧慧的聲音很大,即使此時包間里有人在唱歌,但是,整個包間里的人還是都聽見了,唱歌的人也停了下來,旁邊的人將歌曲的聲音調(diào)到零,禾慧慧的這句話一說出去,房間中便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將視線望向秋語煙。 傅颯直接站了起來,擋住禾慧慧,冷聲道:“我老婆,輪不到你來質(zhì)疑!” 他剛才一直在秋語煙的身旁聽著她們兩人的對話,對于秋語煙沒有記起禾慧慧的事情,他覺得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他從來都沒有覺得秋語煙不是秋語煙,他和她同床共枕這么多天,要了她無數(shù)次,對她的身體早就了如指掌,她怎么可能不是秋語煙。 若是在平時,禾慧慧聽到傅颯的這句話,肯定是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但是,她想著自己的好友極有可能就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殺掉了,她大聲質(zhì)問道:“那你讓她說說她小時候送給我的東西是什么!她不可能忘記,她都記得我送給她的東西,難道她會不記得送給我的東西是什么!” 王果是知道內(nèi)情的,當(dāng)即就說道:“好了,大家別傷了和氣,小煙,你就說你送給她的是什么,不就和解了嗎?而且,你們兩人還是多年以前的好友,鬧了矛盾多不好。” 秋語煙的眼睛一濕潤,眼淚兒就流了下來,聲音哽咽得不行,“我真的不記得了,那么久的事情,我哪里記得起來?!?/br> “那你說我叫什么名字!”禾慧慧哪里肯就此放過秋語煙,今天不將秋語煙的假身份給揭露出來,她誓不罷休,她好友的名聲不是讓秋語煙來敗壞的。 傅颯剛想說話,傅雅就開口了,“二叔,你還是先坐在一旁看著吧,這是姑娘家的閨房事,你一個大男人的,可不好參合?!?/br> 傅颯一聽到這話,當(dāng)即就朝著傅雅望去,見傅雅的面容雖然不是傅雅的,但是,聲音卻是傅雅的,剛才他就覺得奇怪,覺得她有點兒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原來她是易了容的傅雅,她到底又想做什么!當(dāng)初皇甫夢和余鴻樂的事情也是她打電話過來給他,喊他去荷花公園看好戲,然后,皇甫夢的事情就暴露了出來,他和皇甫夢之間的婚姻關(guān)系也徹底結(jié)束。 如今傅雅又要來對秋語煙下手,難不成秋語煙也有問題? 這個問題在他的腦海中一出現(xiàn),就立馬被他給揮斥掉,但是,突然他也回想起秋語煙那日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他喝酒的涼亭,那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只是,后來他沉浸在她給他帶來的新鮮感覺里,就將那件事情給忽視掉了,如今回想起來,也覺得那晚上怪異得很。 此時傅雅跟他說了這句話,他也就看看,秋語煙到底是個什么人。 先前他被皇甫夢騙過,這一次,他要是再讓秋語煙這個女人給騙了,他這一輩子發(fā)誓就再也不娶妻了。 而別的同學(xué)一聽到王果的表姐喊傅颯喊二叔,當(dāng)即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嘴巴里都能塞下一枚雞蛋了,尤其是顧芬,她對華夏的頂級豪門世家也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在得知秋語煙傍上的那個男人姓傅時,且又是貴族,她當(dāng)即想到的便是那個在軍界影響力極大的傅家。 而王果的表姐竟然是傅家的女人! 如果跳江能夠讓她吃到后悔藥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去跳江。 王果的表姐的身份簡直是上天了,哪里是他們這等平民可以接近的。 那些男同學(xué)們更是驚訝得很,難怪王果說她家表姐不是他們可以覬覦的,他們雖然還是不知道王果的表姐是什么身份,但是,從傅颯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來傅颯是那種久居高位的人,有錢有有權(quán),如今王果的表姐喊傅颯為二叔,那也就是姓傅了,也是傅家的人。 秋語煙更是被傅雅的這句話給驚訝住了,傅雅,她定然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傅雅竟然化了妝,易了容,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而這個禾慧慧又是傅雅帶過來的人,這出戲,tmd竟然就是傅雅導(dǎo)演出來的,那波想要查她的身份人竟然就是傅雅!她對她起疑了! 只是,傅雅是怎么對她起疑的?她跟傅雅在傅家根本就沒有交集,面是見過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跟傅雅說過一句話,傅雅怎么就會專門來針對她! 難不成,昨夜…… “我的記性不好,以前的事情忘記了很多,我們既然是朋友,沒有必要這樣?!鼻镎Z煙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軟聲說道。 顧芬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輕重,秋語煙是那位傅小姐的嫂子,而傅小姐是傅家的嫡親小姐,這么看來,還是傅小姐的權(quán)利大得多,而且,此時秋語煙被人懷疑了身份的真假,更加不靠譜,她為了表示對傅小姐的忠誠,趕緊站了出來,說道:“秋語煙,你如果記性不好的話,那么我們送給你的細(xì)小對象,你都一一記得清楚,今天在凌云賓館的時候,你是將所有我們送給你的東西都還給了我們,怎么能說你的記性不好呢,我看啊,那是極好的,而且,你的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很名列前茅,記性要是不好,能夠名列前茅?說笑呢,再者,你們都互送了禮物,你還記得送給她的禮物是什么,怎么就可能忘記她的名字叫什么了?世界上哪里有這樣的事情,還是說,你本來就是假的秋語煙!我也覺得奇怪得很,以前的秋語煙跟陳洪生的感情很好,而且,也很愛陳洪生,怎么這才過去十多天,你就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了,你就愛上別的男人了,我們小煙根本不是這樣的人?!?/br> 這話聽得連傅颯都皺了眉頭,他也在冷靜地回顧著,他和秋語煙還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秋語煙就愿意將身子給他,而且還說愛他,很愛很愛他,他在她的眼中看到的全部是自己的身影,他當(dāng)時是真的以為她是真的愛自己的,而當(dāng)初秋語煙跟他說她和陳洪生之間的關(guān)系也說只是因為陳洪生救過她一命,再加之陳洪生又追求了她大半年,所以她才答應(yīng)下來的。 可是,從秋語煙的這位同學(xué)說的話來看,秋語煙以前是真的愛陳洪生的,那么,她又為何會在陳洪生死去mama的時候,轉(zhuǎn)而就投入他的懷抱中? 當(dāng)初的他因為剛被皇甫夢那般的背叛,他一時之間難以從自己的糾結(jié)中掙脫出來,如今過了大半個月,他的情緒也漸漸的回了過來,只是,開始喜歡上玩sm,但是,他對曾經(jīng)因為秋語煙是處女的緣故而對她的愛在漸漸的減少,只是秋語煙一直都是將他看成她的整個世界,有他在的時候,她的眼睛絕對不會看任何男人,這一點讓他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極大的膨脹,他對她也是越發(fā)的寵愛,只是,相處的時間久了,他的內(nèi)心也漸漸的從新鮮的激情中冷靜下來,他知道,他心里愛著的始終還是那個背叛過他的皇甫夢,對秋語煙更多的是憐惜而并非愛。 顧芬的話說出來之后,其他有幾個曾經(jīng)跟秋語煙要好的女同學(xué)也說道:“小煙的為人我們都是看著的,她不是那種會始亂終棄的人,也不是那種喜歡一見鐘情的人,她是喜歡細(xì)水長流的,她跟陳洪生認(rèn)識了一年多,這一年多里,我們大家都看著她的變化,聽著她談?wù)撽惡樯脑捲絹碓蕉?,上次去凌峰山的時候,她還給她和陳洪生刻了一對同心鎖,半個多月前,她跑回宿舍,激動地跟我們說陳洪生問她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她當(dāng)時的表情是真的很幸福的,她這么愛著陳洪生,如今不可能……”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們只是看了傅颯一眼,而后就沒有再往下說了,畢竟,如今傅颯是秋語煙的老公。 秋語煙不知道她的這些同學(xué)們竟然說出這么多的事情,而且說的還是情感方面的事情。 “你們不要這么說小煙,小煙以前是沒有見過傅颯,后來,見到傅颯之后,就對傅颯突然一見鐘情,不再喜歡陳洪生,這很正常,難道你們可以否認(rèn),你們從小到大就只喜歡過一個人!那樣的情況是有,但是,大多數(shù),是在不同的年齡階段喜歡上不同的人,而且,男女朋友分手,再跟別的男人談戀愛,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而且還多得去了,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竟然想出小煙不是以前的小煙,這又不是玄幻。”另外一名女同學(xué)嗤笑道。 禾慧慧哪里管那么多,她在心中已經(jīng)斷定眼前的這個秋語煙不是真的秋語煙了,“你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假冒秋語煙,你到底想做什么!” 其中只有一個人為秋語煙說話,很快,那人的聲音就別淹沒在了大家的海洋中,他們個個都是在問著秋語煙的各種問題,小大不能再小的秋語煙喜歡用什么牌的衛(wèi)生棉,怪到不能再怪的直接問了秋語煙一道高數(shù)題。 高數(shù)那玩意兒,如果時間久了,尤其是隔了兩三年不去看了,很快就會忘記的,此時秋語煙是當(dāng)真回答不出來。 “你這個冒牌貨,這道高數(shù)題是秋語煙上個月的時候告訴我做的,你現(xiàn)在竟然說不知道怎么做,你要是真的秋語煙的話,姐的名字就倒著寫!” 除了這道高數(shù)題,而后其他的同學(xué)也開始問秋語煙各種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秋語煙只回答了幾個外文口語題,其他的一個都不知道,什么量子分析,什么財務(wù)分析等等一系列的問題,他們都說那是秋語煙以前告訴他們怎么做的,現(xiàn)在的這個假冒貨竟然一道題都不會做,還好意思說是他們的秋語煙。 傅雅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這個女人自以為精明,還不是一樣地栽在了大家的手里,替身,即使你知道的再多,你對原主人了解得再多,你始終也無法知道原主人的知識有多少,原主人的情感是怎樣的。 此時,她看向的不是秋語煙,而是傅颯,看到傅颯的臉上已經(jīng)僵硬成一片了,此時她見傅颯都沒有阻止同學(xué)們對秋語煙的發(fā)問,她知道,傅颯已經(jīng)開始對秋語煙有了懷疑了,不是懷疑秋語煙是不是真的秋語煙,而是懷疑,秋語煙接近他是什么目的!因為他跟秋語煙認(rèn)識的時候,秋語煙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秋語煙,他對秋語煙的真假問題也不會太過關(guān)注。 “說!你將真的秋語煙藏到哪里去了!”禾慧慧大聲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