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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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點點頭道:“這次回來本來就是回來交任務的,交完任務,我還要回到戰(zhàn)場上去?!备笛艑嵲谑菗睦鬃訔鞯牟∏?,恨不得立刻就飛到他的面前去,免得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擔驚受怕。當初狠心和蕭祈然說出那番話,不過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而已,她怎么可能做到那么淡定和灑脫,只是因為她知道,她必須得那樣選擇,別無辦法。 “還要回去?你不怕危險?”郭千芝明知故問道,對于傅雅這樣的特種兵,怎么可能害怕危險。 “是,我要和我楓哥在一起。”傅雅站得筆直。 “好?!惫еジ吲d得拍了一下掌:“看著你們這么恩愛,我也就放心了,國家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最好不過了?!?/br> 傅雅只是笑笑,禮貌地告辭了雷家。她現在想的事情很多,雷子楓腦袋里面的那顆子彈,魯金島的戰(zhàn)爭,還有和圣徳帝國的岐山之戰(zhàn),每一件她都不放心,據說維西帝國這次出戰(zhàn)的是他們的三皇子姬魅離,這個姬魅離可不像大皇子姬康那么好對付,而且傅雅隱隱覺得不安,這個姬魅離,光想到他的名字,她就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無數次一樣??墒撬炎约鹤罱挠洃浄藗€遍,還是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名字為什么覺得這么熟悉。 傅雅想了想,又一次求見了元首,告訴代戰(zhàn)她準備再入戰(zhàn)場這個決定。 代戰(zhàn)吃驚地看著傅雅,一般一個戰(zhàn)士任務回來,是需要休養(yǎng)生息的,因為做任務的時候長期的精神緊張和肌rou緊張,更容易造成人體的疲勞,如果不注意營養(yǎng)和休息的話,很可能造成各種不好的負面影響。但想到雷子楓現在還在戰(zhàn)場,他就釋然了,傅雅和雷子楓再怎么厲害,但是他們還年輕,年輕就容易表現出自己的欲望,這樣,不是更便于自己掌控嗎? 代戰(zhàn)溫和地笑了,“好,傅雅,你的積極性,會帶給所有士兵正能量的,現在正是國家用人之際,你要去就去吧?!?/br> 傅雅禮貌地點點頭,“元首,魯金島那邊情況怎么樣?” 代戰(zhàn)道:“容非凡果然年輕,但是實力還不錯,目前和維西帝國打成平手,奪回魯金島還是有希望的?!?/br> 傅雅聽代戰(zhàn)這么說,也微微放下心來,上次的魯金島奪島之戰(zhàn)給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在那里失去了她的隊員,也見識到了容非凡的能力,不管怎樣,她不希望容非凡輸掉,一旦魯金島失守,華夏國就等于是被打開了一個缺口,那岐山這邊就算再怎么死守也沒有用了。 “那好,元首,我就先告辭了。”傅雅起身行了一個標準的軍姿,然后離開了元首府。 離中秋節(jié)還有兩天了,加快速度,應該能趕到雷子楓那里。 ☆、157 中秋團圓夜 雷天嬌被母親溫嘉玲帶回房間后,就一直不言不語,臉上的表情帶著一點絕望的色彩,這是溫嘉玲第一次在女兒臉上看到這種如死灰一樣的表情,以前的雷天嬌,是越挫越勇的,絕不會露出這種不應該出現在軍人臉上的表情。 “嬌兒,你難受就和mama說,不要一個人憋著?!睖丶瘟嵋娕畠哼@樣,心里又是心痛,又是埋怨郭千芝的狠心和雷鳴的懦弱,他們根本就沒有真心把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當成是雷家人,不然怎么會讓雷天嬌受這么大的委屈? “媽。”雷天嬌終于有了一絲反應,干裂的嘴唇慢慢地說著:“我是真的很愛景宸哥哥,我也知道他并沒有我愛他那么愛我,可是我想,如果我能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融入他的生活,進入他的領域,他是不是會慢慢發(fā)現我的好?我只有這一個機會,可是現在連唯一的機會也沒有了,我并不是不懂事,并不是胡鬧,只是除了這樣,我別無辦法?!?/br> 雷天嬌的語速很慢,聽得溫嘉玲更加的心疼了,誰沒有年輕過呢,誰沒有不顧一切偏執(zhí)地愛過一個人呢?她完全理解女兒的感受,“嬌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你太奶奶和爺爺都站在傅雅這一邊,你就死心吧,mama在這個家,也是說不上話的,mama也幫不了你?!?/br> 雷天嬌點點頭,眼神有點麻木和空茫,“我知道了媽,你回去休息吧,我不會再做傻事了。” 溫嘉玲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最終嘆口氣,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雷天嬌在床上瞪大眼睛躺了一會兒,隨即起身打開床頭墻壁上的小冰箱,從里面拿出一聽啤酒,拉開拉環(huán),猛的灌了一口進嘴里。 微苦的滋味,有點點氣泡在舌頭上爆開,淡淡的酒氣縈繞在口腔里,雷天嬌一口氣喝掉一罐,手一揮,空啤酒罐就呈一個拋物線拋向門邊的垃圾桶,正中目標。 最近郭千芝關她的禁閉,她就是靠著這些啤酒度日的。酒精有時候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短暫的沉迷,沉睡,晨昏莫辨,它能麻痹人的神經,尤其是痛覺神經,讓你暫時忘卻煩惱。同時,酒精也是個壞東西,它能讓人將平時厚厚掩藏的骯臟的,放縱的,不堪的另一半靈魂逼出來,讓你的丑陋無所遁形。 雷天嬌一連喝了四五罐,臉頰和耳尖已經透出幾許紅色,她把床揉得凌亂不堪,但還是無法排解自己的苦悶,她和傅雅,并不是不死不罷休的敵人,她只是,真的放不開姜景宸。 可是,她已經做了這么多了,她已經用盡全力了,為什么還是不行?如果沒有景宸哥哥,那她是活著,還是死了,又有什么分別? 雷天嬌扔開最后一個啤酒罐,撐起有些微醺的身子,心里慢慢有了一個決定。 ☆★ 傅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下午,她從床上爬起來,左向陽不知去向,腹部隱隱發(fā)痛。 “來人,來人?!彼T口喊了兩聲。 從門口走進來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傭,看著傅瞳的眼神怯怯的:“小,小姐,您有什么事?” 傅瞳捂著肚子,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我肚子有點痛,你叫個醫(yī)生來看一下。” 小女傭應了一聲,忙跑去打電話,二十分鐘以后,傅家的家庭醫(yī)生提著醫(yī)藥箱躬著身子進了傅瞳的房間。 此時傅瞳已經痛得有些神志不清。 “小姐,小姐,醫(yī)生到了。”小女傭見傅瞳神志不清的樣子,壯著膽子搖了搖她的身體,卻發(fā)現床單上又一抹血跡,這可把她嚇壞了,傅瞳懷孕已經兩個多月了,不可能是來月事,那這血…… “醫(yī)生,小姐,小姐好像要流產??!”小女傭慌亂地望向醫(yī)生,傅家老爺對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尤為重視,派了她們這些傭人隨身伺候,就怕有個閃失,如今小姐見血了,這孩子要是沒保住,她們所有人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醫(yī)生也看到了床單上的那灘血,忙讓女傭把傅瞳翻了個身,果然看到傅瞳的睡褲上也有血,看來這血真是她下。身流出來的,臉色當即凝重起來。 “快去通知老爺和姑爺?!贬t(yī)生一邊為傅瞳把脈,一邊沖小女傭喝道。 小女傭愣了愣,趕忙又跑了出去。 醫(yī)生極為細致地為傅瞳查看情況,那邊傅昊天和左向陽收到消息都趕了過來,進門就焦急地問:“醫(yī)生,孩子有沒有事?” 醫(yī)生搖著頭一臉凝重:“小姐有滑胎的跡象,要趕快送醫(yī)院做手術,否則胎兒不保!” “那還等什么?趕快叫救護車!”傅昊天一聽傅瞳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保不住,當即就急了,忙隨手拉了一個傭人,讓她去打急救電話喊救護車。 半個小時以后,傅瞳被七手八腳地抬進手術室,她的血越流越多,臉色也越來越痛苦和蒼白,在進手術室的前一刻,她突然醒了過來,看著圍著她的一群白大褂,有一些不解:“我怎么到醫(yī)院里來了?” “小瞳,你放心,孩子一定會保住的?!弊笙蜿栁罩氖?,難得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擔憂。 孩子?傅雅將手附上自己的小腹處,那里確實有一塊rou,被自己認為是多余和恥辱的小rou,可是現在,她卻感覺到那團小rou在慢慢地離開自己的體內。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曾經,不知道多少次,她做夢也想弄掉這個孩子,可是現在聽說這個孩子快掉了,她卻有些不舍起來。她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她也做過當母親的夢,和心愛的人組成一個家庭,為他生一兩個孩子,這大概是世上所有女人難得一致的夢想,可是這個孩子卻不是她和愛人的,是左向陽那個她想起來就惡心的老男人的,她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嫁了個老男人,而傅雅卻得到了雷子楓,所以,她也恨這個孩子,她恨關于左向陽的一切。 肚子很痛,那種鉆心的疼痛讓她有一點想哀嚎,可是她發(fā)現,自己身體里好像還有一個地方也很痛很痛。 傅瞳被推進了手術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和腳步凌亂進進出出的護士都讓她心里發(fā)懵,這是她第一次躺在這么一個該死的壓抑的地方。微涼的藥水涂抹在她的身上,冰冷的儀器在她身上搗鼓著,被局麻的身體失去了任何的感覺,不痛,不癢,不麻,只是心跳有些加快。 她很想說,你們別忙活了,我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掉了不是正好?可是她張開口,卻發(fā)現自己發(fā)不出半個字,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鍵,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一個小時的手術,時間不長不短,傅瞳從開始的恐懼,不安,到最后的麻木,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任由一堆醫(yī)生護士在她的身上忙活。 一個小時以后,傅瞳被推到了病房里,醫(yī)生宣布,她的孩子已經保住了,但還是很危險,任何一個激烈一點的動作,或者情緒不穩(wěn)定,都有可能再次造成滑胎,而且她的zigong壁太薄,滑過一次胎以后,可能就很難再懷孕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照顧我女兒的?”傅昊天確定傅瞳肚子里的孩子終于保住了的時候,心里一松,對左向陽的氣就上來了,把他拉到天臺上大聲質問道。 “爸,我也不知道啊!”左向陽極力為自己辯白,“今天早上她在房里摔東西鬧脾氣,我也由著她了,根本就不敢說她半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睡一覺起來就差點流產啊?!?/br> 傅昊天最近生的氣可能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都要多,尤其是傅瞳和左向陽兩口子,一天照三頓地來氣他,當初狠心看著傅瞳進了監(jiān)獄,他就不太想承認這個女兒了,可是傅瞳剛進去兩天就查出來懷孕了,他又燃起了一股希望,以為女兒有了孩子就會慢慢懂事,于是又后著臉皮走了關系將傅瞳弄出來,本以為女兒已經懂事了,沒想到傅雅一回來,她那惡毒的性子又回來了,這次還鬧得差點流產,他真想任她鬧去,再也不管她了! “左向陽,我女兒是嫁給你當老婆的,不是給你欺負的,要是我知道你敢背著我對她不好,老子打斷你的腿!”傅昊天聽了左向陽的解釋,還是不解氣地喝道。 “爸,我哪敢啊?!弊笙蜿栔a媚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瞳的性格,她在家里就是女王,別說我沒有想要欺負她,就算是想欺負她,也欺負不了她啊!” 傅昊天看著左向陽這張謅媚的老臉心里就不痛快,但自己養(yǎng)出來的女兒,他是知道的,以傅瞳的性子,一般人確實欺負不到她,可是他忘了左向陽不是一般人,所以也不知道左向陽在家里對傅瞳做出的暴行,否則,他早就將這個破破爛爛的玩意兒踢出去了。 “好好照顧你老婆,不要讓我外孫再出現今天這樣的意外?!备店惶炀痈吲R下地開口。 “是是,爸您請放心吧?!弊笙蜿栃⌒牡嘏阒?。 “哼?!备店惶炖渲槒谋亲永锖叱鲆宦?,這才背著手轉身離開。 左向陽在傅昊天轉身以后臉上討好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變得狡猾而陰險,哼,老東西,看你還囂張得了幾年!左向陽呸了一聲,也轉身從相反的方向離開,他現在要去病房里看傅瞳,這個女人,居然敢隨便給他流產,看來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啊,等我兒子出生了,看我再怎么收拾你! 傅瞳躺在豪華的病房里,所有的配置都是最高規(guī)格,周圍傭人忙碌個不停,她覺得有些吵,但是剛剛在手術室里那種煩悶,不安的感覺卻沒有了,她的手再次摸向自己的小腹,那團小rou,還在。 她發(fā)現自己竟然對這個自己一直以為很討厭的孩子竟然有些不舍,當得知孩子有可能保不住的時候,她竟然會覺得心痛,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她記得自己最后一次心痛,是在母親的葬禮上。難道自己其實也是有些喜歡這個孩子的?她做了這樣一個假設,卻馬上被自己否定,左向陽的孩子,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可是這也是她的孩子啊,在她的肚子里待了兩個多月,和她共享一張嘴吃飯,共享一個鼻子呼吸,這種感覺是全然陌生而又叫她恐懼的。 她有些迷茫地想,也許試著去接受這個孩子,試著去體會當母親的樂趣,也是不錯的。 “小瞳?!辈》康拈T被打開,左向陽走進來,“感覺怎么樣?肚子還痛不痛?”當著傭人和護士的面,左向陽裝得真像一個疼愛妻子的老公似的,只有傅瞳知道,這個人面具下的那些殘忍變態(tài)的手段。 傅瞳對左向陽的接近本能地感到害怕,剛從手術室里出來本就蒼白如紙的臉色更加的蒼白,“我……”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可沒忘記上午她暈倒前左向陽對她的威脅。 “很難受嗎?對不起,老婆,是我讓你受苦了。”左向陽抓著傅雅的手,深情款款地放在唇邊親吻。 一邊的傭人和護士都在心里感慨,傅家的這個姑爺,老是老了一點,但是對老婆多好啊,倒是傅瞳,不但不懂得老公的體貼,還到處鬧事,以前還和自己的侄女爭男人,這樣的一個女人嫁了對她這么好的男人,上天真不公平。 “左向陽,你該回去了吧?”傅瞳好不容易才克服心里對左向陽的恐懼,用顫抖的聲音冷冷道,就算再恐懼,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丟了面子。 “我要留在醫(yī)院照顧你?!弊笙蜿柼嫠粗唤菧厝嵴f道。 “不必了,有傭人照顧就行了?!备低珜⒛樲D向一邊,有點不敢去看左向陽的眼睛,他的眼神,好像一條冰冷的毒蛇一般,隨時都可能讓她痛苦不堪,她不想再面對他。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那我明天再來看你。”左向陽起身,又在傅瞳額頭上親了一下,才轉身離開病房,反正他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又不是真的想照顧她。 傅瞳重新閉上眼睛,心里有些凄苦。 ☆★ 傅雅一直在趕路。 現在她已經到了岐山腳下,她找附近的村民買了一匹馱東西的馬,然后騎著馬進了山。前半段路由于走的人多,還是很好走的,她控制著馬兒在山林里奔跑,嘚嘚的馬蹄聲驚飛了許多停在樹梢的小鳥。 這并不是一匹良駒,但好歹馬兒跑起來比人跑起來速度要快,快到晚上的時候,她就到了原始森林的邊緣。原始森林里面馬就不能走了,因為道路崎嶇不平,很多地方需要攀爬才能上得去,傅雅將馬兒在原始森林的邊緣放生,然后繼續(xù)前行。 兩天時間從帝都趕到戰(zhàn)場,絕對不是一般的趕,現在已經用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傅雅不想再浪費任何一分一秒。和雷子楓團聚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她一定要在中秋之時趕到雷子楓面前,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渴望與某個人一起過節(jié)。 心中有團火在燒,讓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跨越,攀爬,下跳,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沓,荊棘割傷了她的褲管,茅草劃傷了她的手指,她毫不在意。 她并沒有準備要休息。 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華夏國的傳統節(jié)日,在這一天里,所有異鄉(xiāng)的游子,分開的夫妻,都會團聚在一起,一起吃月餅賞月。 傅雅抬頭看天,天又一次暗了下來,一輪圓圓的明月掛在天際,照得林子里更加的清冷,卻也讓這猙獰的森林顯得柔和了一些,她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你們看,今晚的月亮好圓好亮??!”戰(zhàn)地里,一個戰(zhàn)士仰望著天空感嘆。 “傻子,今天是中秋節(jié),月亮當然圓了。”另一個士兵鄙視道。 “這么快就到中秋節(jié)了?打起仗來,都忘了時間了?!笔勘袊@道。 中秋月圓夜,人人都在團聚,只有軍人們還在第一線奮斗,他們也許,今晚就有一場殊死戰(zhàn)爭,他們也許,活不過今晚,也許死后的勛章并給不了他們任何安慰,但是,他們卻必須得戰(zhàn)斗。 “首長!”見雷子楓走過來,剛剛閑聊的兩個士兵立即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軍姿。 “嗯,你們說,今天是中秋節(jié)?”雷子楓背著手,淡淡地問道。 “是的,首長!” 雷子楓點點頭,邁著步子走開,這么快就到中秋節(jié)了,雅雅,你在帝都還好嗎?傅家和雷家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雷子楓情不自禁地看向天邊的那輪明月: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突然,前方傳來悉悉索索的sao動,雷子楓打起精神,收斂情緒,朝sao動傳來的聲音走去,手扶著腰間的手槍。 “誰在那里?”雷子楓沉聲喝道。 嘩啦—— 面前的灌木突然被扒開:“報告首長,特種部隊麻辣小隊隊長傅雅前來報道!” “老婆!”雷子楓驚了一下,忙放下槍,看著笑嘻嘻站在他面前的傅雅,心里竟感覺有點不真實,這,真的是雅雅? “楓哥,你嚇傻了嗎?”傅雅伸出手在雷子楓眼前晃了晃,書上不是說偶爾制造一點驚喜會增進兩個人的感情嗎?怎么看上去好像沒什么效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