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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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坦白地一笑,“是啊,你應(yīng)該是維西帝國的高級軍官吧,我認(rèn)為我有必要抓你。” “那就來吧!”康城手指扣上了扳機(jī),這是主子心心念念的女人,她有些緊張,腦海里正在天人交戰(zhàn),一邊,她想傷了傅雅逃走,另一邊,她又一點(diǎn)也不想傷到傅雅,因?yàn)楦笛攀侵髯涌粗械呐恕?/br> 傅雅緊緊地盯著康城,心里已經(jīng)看出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光看她握槍的動作,就知道她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傅雅一點(diǎn)也不敢怠慢。 兩個絕色女人拿著槍,互相對峙著,誰都沒有先動,空氣中流轉(zhuǎn)著強(qiáng)勁的電流。 突然,一聲輕微的悶哼聲打破了沉寂,康城兩眼一翻,身子一軟,就直直地倒下去,后面蘇曼笑得賤賤的:“哼哼,隊長,你怎么被人用槍指了這么久,功力退步了哦!” 傅雅瞥她一眼,“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對待女性要溫柔,你這么一下敲下去,人還不得給你敲死?!?/br> 蘇曼嘻嘻笑著,“我已經(jīng)很溫柔了,嘖嘖嘖,這美人兒是誰啊?” 傅雅走過去把康城扛起來,“我也不知道,先弄回去再說?!?/br> 于是一隊人扛著康城回到營地,將人扔給蕭祈然處理傷口,他們自己則吃晚飯去了。 “不公平不公平,為什么又是我?”蕭祈然哭著臉抗議,他對醫(yī)治這個敵軍的女人可沒興趣,他現(xiàn)在只想和他的親親小曼曼共進(jìn)晚餐?。槭裁催@種事總會落在他頭上? 蘇曼不爽地瞪自家男人一眼,“隊長要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去做,唧唧歪歪那么多干什么,再說了,誰叫你是醫(yī)生?” 蕭祈然一張臉皺得更厲害了,“現(xiàn)在又不止我一個醫(yī)生……” 傅雅解釋道:“蕭醫(yī)生,這個女人不簡單,別的醫(yī)生hold不住,我怕她醒過來會殺人潛逃,她是重要的人質(zhì),就麻煩蕭醫(yī)生你辛苦一下了?!?/br> 傅雅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其他的醫(yī)生都沒有蕭祈然這么好的身手,萬一康城中間醒來,殺了醫(yī)生逃走了,那他們就白忙活了。 蕭祈然看了看康城肩上的肩章,中校軍銜,心里也知道這個女人的地位,只得撅著嘴巴去給她取子彈止血,心里老大不高興了。 夜涼如水,康城嚶嚀著醒過來,膝蓋上傳來劇痛,她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突然想起自己被傅雅打傷的事,然后自己被人偷襲打昏,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是在華夏國的營地? 膝蓋上夾了夾板,根本就不能彎曲,康城試著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被綁了起來,頭頂,是昏暗的帳篷頂,四周黑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這是一個狹小的空間。 心里有些凄涼之感油然而生,她沒想到自己離開姬魅離的第一天就被抓了,還是被傅雅抓了,主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吧? 身體的各個部位開始疼痛,那是她曾經(jīng)受過傷的地方,高超的醫(yī)術(shù)可以治療她的傷口,消去她的疤痕,可是那痛感,還是會時不時地鉆出來,侵蝕著她的身心。 傅雅啊傅雅,你抓我來又有什么用呢?逼問維西帝國的軍事機(jī)密?我是打死也不會說的。用我來威脅主子?他是絕對不會在意的,你也只是百忙一場而已??党翘稍讵M小的床上,身體不能動,只有思維不受控制,想到的,卻全是關(guān)于姬魅離的一切。 呼呼—— 一陣風(fēng)吹過,帳篷的簾子被掀開,一團(tuán)光源夾帶著幾聲腳步聲靠了過來。 額頭被一只手掌蓋住,隔了兩秒后移開,“還好沒有發(fā)燒。”蕭祈然收回自己的手,得出一個結(jié)論。 “喂!你叫什么名字?”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康城順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只見一個俏生生的妙齡女子站在蕭祈然的身邊,手里拿了一個電筒。 “康城?!彼淅涞貓笊献约旱拿M。 “哦,康城……”蘇曼琢磨了一下,“怎么像個男人的名字?不會是化名吧?” 蕭祈然一把摟住蘇曼的纖腰,貪婪地捏了兩下,“管她是不是化名,曼曼,既然她已經(jīng)沒事了,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那我們就走吧,這里一點(diǎn)也不浪漫……” “蕭祈然!拿開你的魔爪!”蘇曼惡狠狠地?fù)]舞著小拳頭。 “小曼曼,你不要那么兇嘛!”蕭祈然嘴里雖然討?zhàn)堉?,但放在蘇曼腰上的手卻一直沒有拿開。 蘇曼在夜色里皺了皺眉頭,轉(zhuǎn)而對康城道:“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走了?!?/br> 說完,就舉著電筒和蕭祈然并排離開。 就……就這樣?不審她也不打她?康城承認(rèn)自己的腦袋此刻有些不好使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古怪的軍隊,在他們身上完全看不出屬于軍人的那種嚴(yán)肅和距離感,反而像是家人朋友一樣的嘻嘻哈哈,這是華夏國管理不力,還是華夏國的人全都是這樣的怪人? 甩了甩頭,康城甩走自己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們怎么樣也和自己沒關(guān)系,自己得想辦法逃跑才行。 那廂蕭祈然和蘇曼出了醫(yī)務(wù)室的帳篷,蕭祈然突然一發(fā)力,本來搭在蘇曼腰上的手猛一收緊,再一抬,就把蘇曼抱了起來,月光下他露出一口小白牙,“曼曼,自己說,我要怎么懲罰你?” “唔……蕭祈然,你作死?。 碧K曼眼前突然天旋地轉(zhuǎn),嚇得驚叫一聲。 “你今天居然幫著你們隊長來剝削你親親老公我,看來是我?guī)滋鞗]有”伺候”你了,你的小屁股又開始癢了是吧?”蕭祈然不由分說,抱著蘇曼就朝一邊的草叢里走去。 “你,你快放開我!”蘇曼在蕭祈然懷里扭了扭,現(xiàn)在雖然是大晚上,人們都入睡了,可是還是有值班的士兵啊,要是被看到了,那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哪知蘇曼越是扭動,蕭祈然就將她抱得越緊,同時呼吸也粗重起來,全數(shù)噴在蘇曼的臉上,“曼曼,我們有好幾天沒有那個了?!?/br> 蘇曼一聽,頓時臉紅了半邊,同時也明白過來蕭祈然的意圖,前幾日她大姨媽來了,蕭祈然一直只能看不能吃,其實(shí)她也有些想了,只是她才沒有蕭祈然那么厚的臉皮,說得出這樣的話來。 說話間蕭祈然已經(jīng)抱著蘇曼來到隱秘的地點(diǎn),不由分說地放下她,把她低在樹干上,對準(zhǔn)她的紅唇就狂熱地吻了下去,將蘇曼的低呼全都霸道地吞入腹中。 半推半就間,蘇曼也有些情動,軟軟地倒在蕭祈然的懷里,任他品嘗著自己的美味。 “說,我和你們隊長比起來,誰更重要?”蕭祈然稍稍放開蘇曼的唇,把她的身子卡在大樹與自己之間,讓她無處可逃。 蘇曼喘著粗氣,不明白蕭祈然為什么突然會問這個問題,“當(dāng)然是隊長重要了!”她脫口而出,她和傅雅八年的感情,和蕭祈然認(rèn)識才幾個月而已,感情遲鈍的她自然認(rèn)為認(rèn)識的時間越長,感情就越深。 “隊長重要是吧?”蕭祈然磨著森森白牙,重新吻上蘇曼的紅唇,手不由分說地探進(jìn)她的衣服里,專對著敏感的部位下手。 “嗯……”蘇曼哪里抵擋得了蕭祈然這么猛烈而準(zhǔn)確地攻擊,沒過多久,就如同一灘春水一樣軟在了蕭祈然的懷里,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們隊長能讓你這么舒服嗎?”蕭祈然惡狠狠地說著,指兒已經(jīng)滑了進(jìn)去,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就是存心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懂風(fēng)情的死女人,竟然敢說傅雅比他還重要,他就是不爽了,就是吃醋了! 蘇曼此刻身體不爽極了,好空虛,好想被什么東西填滿,可是蕭祈然這個壞蛋滑進(jìn)去卻不動,這不是存心為難她嘛?不爽地瞪了蕭祈然一眼,張開嘴巴就咬住了蕭祈然肩膀上的肌rou,哼,你敢讓姐痛苦,姐也要讓你痛苦! 蕭祈然悶哼一聲,痛感讓他的欲望更加的強(qiáng)烈,該死的女人,竟然用這招,他快要忍不住了。 “回答我,誰更重要?”蕭祈然死死忍住想要進(jìn)入的欲望,他今天必須得逼蘇曼承認(rèn),他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你……你比較重要……”此時的蘇曼已經(jīng)完全認(rèn)輸了,她想要蕭祈然,想要得快要發(fā)瘋了,理智什么的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蕭祈然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也決定不再為難蘇曼,他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于是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劍拔弩張的寶貝。 一時間,幽暗的小樹林里春色無邊。 激情過后,蘇曼滿頭大汗地靠在蕭祈然的懷里,嘴里不服氣地罵道:“蕭祈然,你這個混蛋,竟然用這招對付我!” 吃飽喝足的蕭祈然心情非常的美麗,“愿者上鉤,曼曼,我知道其實(shí)你也是很想我的啦。” 蘇曼橫眉豎目,反駁道:“誰想你?你這個流氓!” “那既然你不高興,你上回來不就好了,我不會反抗的?!笔捚砣蛔龀鲆桓薄叭尉穱L”的樣子,還朝蘇曼拋了個媚眼。 蘇曼慪得要死,以前是她把蕭祈然吃得死死的,現(xiàn)在倒成了蕭祈然把她吃得死死的了,難道戀愛中的女人就只能成為弱勢的一方?她才不要! 猛的一個翻身,她把蕭祈然壓在身下,威脅著:“你別以為我不敢!” 蕭祈然眼睛一亮,態(tài)度更加的挑釁,“作為女人家,還是在下面的好。” “哼,我偏不!”蘇曼拿過丟在一邊的匕首,嘩嘩地就就地取材砍了一根藤蔓,三下五除二地把蕭祈然的雙手雙腳綁住,“這樣,你不就任我為所欲為了?” 蕭祈然嘿嘿笑著,“曼曼,要對人家溫柔喲?!?/br> 蘇曼唇角一勾,露出一個惡魔似的笑容,手腕反轉(zhuǎn),另一根藤條就抽到了蕭祈然的身上,“怎么樣?人家溫不溫柔?” 蕭祈然痛得一吸氣,眼睛里的光亮卻更加明顯,“曼曼,你打得人家好舒服~” “啪!”又是一辮子抽過去,蘇曼看著月光下蕭祈然健碩的身軀上瞬間染上的紅痕,更加興奮了起來,“然哥,然哥!” “嗯,曼曼?!笔捚砣粨P(yáng)起頭去,蘇曼低下頭和他雙唇交印,氣息交纏,兩句身軀再次交纏在一起,月亮都羞得躲進(jìn)了云層里。 蘇曼和蕭祈然之間愛的表達(dá)方式和傅雅雷子楓不同,如果說傅雅需要的是守護(hù)和縱容,那么蘇曼需要的就是絕對的奴役,女王的性格讓她控制欲極強(qiáng),而蕭祈然悶sao的性格正好可以滿足她這一點(diǎn)。 激情完畢,兩人都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蕭祈然的身上布滿了紅痕,而蘇曼身上到處也是蕭祈然留下的吻痕,一塊一塊,見證著剛才的熱情似火,見證著兩人忘我的歡愛。 “然哥,你還好么?”蘇曼給蕭祈然解開束縛,面紅耳赤地看著蕭祈然身上的傷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剛剛只是想和蕭祈然鬧著玩的,可是辮子抽到蕭祈然身上的感覺讓她越來越興奮,那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她的感官,不知不覺,她下手越來越重,現(xiàn)在她反應(yīng)過來,真的很怕自己把蕭祈然打傷了。 “你男人我好得很。”蕭祈然霸道地將蘇曼摟在懷里,雖然身上是有一點(diǎn)通,但是想到蘇曼的興奮,蘇曼的性格,蘇曼的狂野都是因?yàn)樽约?,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滿足感,恨不得布告天下說:看,這小妞漂亮吧,厲害吧,我老婆。 蘇曼慢慢穿上衣服,心里還是有些內(nèi)疚,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喜歡虐待的一個人,“然哥,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這樣了。” “傻妞?!笔捚砣幻犴樀男惆l(fā):“我很喜歡熱情的曼曼哦,簡直讓我欲仙欲死,要不,咱倆再來一次吧?” “去死!”蘇曼一拳頭打到蕭祈然的鼻梁上,她就知道,不能在蕭祈然面前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的弱勢,不然就會助長他的得瑟。 蕭祈然嘿嘿笑著,眼里帶著溫柔的神色,“曼曼,我們永遠(yuǎn)不要分開好不好?” 蘇曼套好褲子,轉(zhuǎn)過頭去啐他一口,“我們當(dāng)然永遠(yuǎn)不會分開了,除非你想踹了我去勾搭狐貍精?!?/br> 蕭祈然立即伸出手掌做了個發(fā)誓的動作:“我蕭祈然在此發(fā)誓,會一直愛著蘇曼小朋友,永不背叛?!?/br> 蘇曼剛剛恢復(fù)正常的臉蛋又開始紅了,“討厭,沒事說這些干什么?” 蕭祈然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 他知道蘇曼是一個優(yōu)秀的特種兵,他也知道軍人的信仰,可是,他很怕,蘇曼這樣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喜歡強(qiáng)出頭的性子,他擔(dān)心她不懂得好好保護(hù)自己,他擔(dān)心她會出什么意外,這次是國戰(zhàn),三國的精銳兵力都會聚集在一起,蘇曼既然也參加了,那么,隨時都有可能沒命。他是一名醫(yī)生,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一名優(yōu)秀的醫(yī)生,可是再優(yōu)秀的醫(yī)生,也救不了已經(jīng)被打散的靈魂。 這些擔(dān)憂,他都沒有和蘇曼說過,他知道以蘇曼那種性格,肯定不會理解自己的焦灼,肯定會笑話自己貪生怕死,可是,他是真的很害怕,他很想將蘇曼打包,關(guān)在家里,讓她遠(yuǎn)離所有的危險,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因?yàn)楦笛旁?jīng)說過的話讓他明白,他們這些軍人,是不會貪圖安逸的生活的。 “曼曼,走吧,我們回去?!笔捚砣惠p嘆一口氣,套上自己的衣服,擁著蘇曼朝營地走去。 心中卻在暗暗發(fā)誓,一定要保護(hù)好蘇曼,一定不要讓她遇到任何的危險。 愛情是一柄雙面刃,它能夠讓人變得更加的勇敢,也能夠讓人變得更加的畏首畏尾,它能夠讓人變得更加的陽光,也能夠讓人變得更加的憂郁,可是一個人如果沒有愛情,那么就算不得是完整的人生,沒有愛情的人生是孤寂的,是殘缺的。 兩人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半夜,剛想偷偷摸摸地回去休息,卻看到燕若慕和陳東牽著手走了過來,燕若慕的神情有些不自在,難道他們也是出去“打野食”的? “小慕,陳東,站住,你倆干啥去了?”蘇曼壞笑著叫住兩人。 燕若慕身子一僵,陳東伸手摟住她:“我們干啥去了,關(guān)你屁事!”說完還拽拽地對蘇曼哼了一聲。 耶耶耶,要翻天了,蘇曼壞笑著靠近倆人:“做了沒有啊?” 陳東惱羞成怒地大吼:“蕭祈然,管好你的女人,這三八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掉!” 蕭祈然慢條斯理地把蘇曼摟在懷里,輕聲對她道:“曼曼,好了,你沒看到人家小慕都不好意思了,走了。” 蘇曼不情愿地咕噥一聲,和蕭祈然一起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停住,回過頭來對陳東壞笑道:“要做好安全措施?。 ?/br> 燕若慕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陳東簡直想把蘇曼掐死,他怎么就和這樣的女人在一個隊里待了八年,簡直就是折磨啊有木有,蕭祈然怎么會看上她的??? “蘇曼!你別得意!”陳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說道:“說不定你的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小小蕭了,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這話只是陳東隨口一說,卻給了蘇曼一個當(dāng)頭棒喝,她和蕭祈然,好像從來沒有做過措施吧?要是真的懷上了可怎么辦? 蕭祈然摟著蘇曼往前走,“陳東兄弟,謝謝你的祝福啊,孩子生下來以后請你喝酒!” 蘇曼黑著臉跟著蕭祈然往前走,心里想著下次一定不能讓蕭祈然就這么把她拐進(jìn)去了,她可還沒做好當(dāng)mama的準(zhǔn)備。 兩人走遠(yuǎn)以后,燕若慕才從陳東懷里抬起頭來,“東哥,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們,我們只是去烤了點(diǎn)東西吃呢?” 陳東兩眼一瞇,“這有什么好解釋的,他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倍?,他巴不得他們這樣想。 燕若慕耳尖慢慢暈開了一點(diǎn)紅暈,其實(shí)她是無所謂的,如果東哥想要,她隨時都可以給,可是東哥卻說要留到兩人的新婚之夜。她知道東哥來自農(nóng)村,所在在這方面的觀念還是比較傳統(tǒng)的,這讓她既歡喜又擔(dān)憂,歡喜的是東哥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所以許了她一輩子,就不會再放開她,擔(dān)憂的是,東哥不是因?yàn)橐粼谛禄橹?,而是根本就不想要她?/br> 這樣的想法讓她惶恐極了,當(dāng)日陳東對她的疾言厲色還歷歷在目,陳東也是個不善表達(dá)的,所以她不知道在陳東的心里,她是不是能夠取代得了他的前女朋友。 “東哥……”她猶豫著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