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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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理解錯了,這場官司,還是我們贏了的,法官已經(jīng)將王麗定罪為給容晴悠下媚藥,而這一點就足夠說明你們這場官司輸了!”白山一字一句的道。 他可真的沒有想到王麗那個女人的心竟然那般的惡毒,竟然給容晴悠下媚藥,給一個女人下這樣的藥,好在當(dāng)時傅雅和容晴悠在一起,要不然的話,后果還真的難以想象。 “沒輸,我們的要求就是讓王麗不進(jìn)監(jiān)獄,所以,才會讓她承認(rèn)對容晴悠下了瀉藥,為的也就是采用民事的方法來解決,怎么是輸了?我們不但沒有輸,而且還贏了,怎么?紀(jì)繁星,你是賭不起了?”姜景宸勾唇冷笑道。 “我怎么就賭不起了?你沒聽白山說的嗎?是我們贏了,我們贏了這場官司?!备笛耪酒鹕恚剞D(zhuǎn),看著姜景宸,眼底沒有一絲笑意。 “無論從哪里來看,都是我們贏了,只是,姜大總裁,如果不愿意將手里的資產(chǎn)交給我處理的話,我會將這份賭約交給別的人來處理,我們現(xiàn)在不是正在法院么?正好,找各自的律師來咨詢一下,就ok。”傅雅也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說道。 她此時在想著的是,到底是誰攪黃了她的事情。 那人一定是在暗中觀察著他們,要不然的話,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那個人攪黃她的這件事情又有什么好處? “好,既然你有此要求的話,我自然會滿足你?!闭Z畢,姜景宸對身后的保鏢遞了個眼神,保鏢便去前排請王麗的辯護(hù)律師了。 而 此時,容晴悠大喊道:“我不服,就算王麗是給我下了媚藥,雖然對我的身體沒有造成生命危險,但是,如果當(dāng)時我身邊有個男人,你們說,我會怎么做?我已經(jīng)是 個已婚的女人,因為這媚藥,我差一點就背叛了我丈夫,你們就說這不是刑事案件,只屬于民事案件?媚藥,這種東西,也有可能導(dǎo)致人死亡的,你們怎么可以這樣 胡亂判決!” “原告,這是法律上寫著的,我們對你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法不容情,你們?nèi)绻幌胨较抡{(diào)解的話,也可以由我們法院對你們進(jìn)行調(diào)解?!狈ü賴?yán)肅的說道。 容 晴悠忽然嘲諷的笑道:“調(diào)解?您的意思是讓王麗賠錢給我嗎?對不起,我家很有錢,我不需要這點錢,如果說給對方下媚藥,沒有讓她遭受到生命危險,只屬于民 事案件的話,那么,您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對王麗下媚藥了?反正到時候我賠她錢就是,我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你!”法官被容晴悠的這句話氣得夠嗆的,當(dāng)法官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棘手的案子。 王麗本來還在為自己苦惱著,一聽到法官說她的案子轉(zhuǎn)為了民事案件,她心里雖然還是有點不開心,但是,至少不用進(jìn)監(jiān)獄了,至于賠錢給容晴悠,有那人的支持還有姜景宸的支持,她斷然是可以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的,只是,不能讓她在容晴悠的面前炫耀一把,這讓她心里很不舒服。 “容晴悠,這里可是法院,你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的面說要給我下媚藥,大家可都是聽見的,如果我真的哪一天被人下了媚藥,第一個嫌疑人就是你!”王麗哈哈大笑道。 “你個死賤人,不要得意,我會讓你得到應(yīng)有的下場的!”容晴悠看見王麗在對面的被告席上哈哈大笑,恨不得直接去將她的臉給撕破了! ☆、244 他們兩人都來了 “那我等著瞧?!蓖觖惖靡獾貌恍?,這次這場官司,怎么說,她也算是打贏了的,因為容晴悠竟然說她對她下了毒,而不是媚藥那般簡單,下毒那可就真的要負(fù)刑事責(zé)任了。 而法官所說的中途有人提供資料,她知道,中途的這份資料肯定是那人提供的,看來,那人確實是比姜景宸要厲害得多。 “我不服這個判決,我要求去帝都再開庭受理這件案子。”容晴悠哼了一聲,東海市畢竟不是帝都本家,到了帝都,她就不信她玩不死王麗這個女人,真的是要將她給氣暈過去了,法庭竟然給她這么一個判決。 “隨你的意,我隨時等著你,只要你不怕毀了你的名聲?!蓖觖惞笮Φ馈?/br> 容 晴悠磨了磨牙,名聲,這會毀她什么名聲,不就是她被人下了媚藥么,她又沒有做對不起皇甫爵的事情,有什么不敢將這件事情在帝都的法庭上提出來的,以前她還 開了家專門治療男人性功能方面的診所,別人的眼光,在她的眼里都是浮云,只不過,是為了皇甫爵,她才不得不將那家診所關(guān)閉的,但是,這也沒有讓她對男人性 功能障礙方面的研究有所阻止,她依然熱愛這門學(xué)科。 “名聲?就你,還配跟姐談名聲?!比萸缬谱I諷的說道。 而法官們也不想看著法庭變成吵架的菜市場,揮了揮手道:“既然原告不服從判決,那么,我們會將案子遞交給帝都的最高人民法院處理?!?/br> 這邊的案子就這般的結(jié)束了,而傅雅他們這邊的賭約卻還沒結(jié)束。 因為容晴悠和法官的話,所以,律師們均認(rèn)為他們誰都沒有贏,只有到帝都,再打一次官司后,才能決定輸贏。 而且,按照上面所寫的內(nèi)容來看,傅雅他們這方贏的話,必須是成功的讓王麗受到懲罰,而姜景宸那邊要贏的話,是不要讓王麗受到懲罰。 如果此時容晴悠接受了東海市高級人民法院的調(diào)解,那么,這場官司就是容晴悠贏了的,在賭約上,傅雅就贏了。 不過,容晴悠不肯接受這次的調(diào)解,要將官司再往上推,故而,兩人的賭約,還是沒有決出勝負(fù)。 “期待帝都的一戰(zhàn)!”姜景宸心情很愉悅的說道。 而容晴悠此時也走到了傅雅身邊,自然也聽說了律師們的談話,知道自家閨蜜和姜景宸賭約,最后聽到是因為她不肯接受法院的調(diào)解,而讓自家閨蜜無法贏得這場賭約之后,她有點歉疚的看著傅雅,想說點什么,傅雅先朝他露了個笑臉。 “這場官司這么判定下來,我也不甘心,我們必須重新上訴,回帝都打,是最好的了?!备笛耪f道,對于自家閨蜜對這場判決的憤怒,她是深有提會的,自然不會因為和姜景宸的一個賭約的問題,而要讓自家閨蜜接受這個賭約。 而且,她要去抓出來那個幕后黑手,竟然在這場官司最為重要的時刻來提交了一份證據(jù),那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心思,而且,那人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恩,不打贏,我就不甘心!”容晴悠見自家閨蜜這般的懂自己的心,心里十分的溫暖。 “容晴悠,就算你不甘心,也沒用,不管是在東海市,還是回到帝都,判決總歸都只有這么一個,我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真以為我會進(jìn)監(jiān)獄?做夢去吧。”王麗此時也已經(jīng)從庭上面走到了姜景宸的身邊,眼眸間盡是得意之色。 “你做的那件事情就已經(jīng)是讓人難以容忍了,不將你送進(jìn)監(jiān)獄,我誓不罷休!”容晴悠可是不服輸?shù)闹?,而且,這不僅僅關(guān)乎著自己的面子的問題,更多的是,她不能讓王麗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爬到她頭上去,要是沒有將王麗送進(jìn)監(jiān)獄,她心里比吞了一只蒼蠅還要讓她難受惡心。 “等著瞧。”王麗嘴唇上揚,而后挽著姜景宸的手臂,貼心的道:“景宸,你餓了吧,我們?nèi)コ燥垺!?/br> 臺上,是王麗和容晴悠的戰(zhàn)斗,臺下,是姜景宸和傅雅的賭約戰(zhàn),東海市的法院沒能平息這兩場戰(zhàn)爭,那就等著帝都的最高人民法院下達(dá)的判決! 傅雅三人離開了法院,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 “晴悠,你今晚就坐飛機回帝都吧,我還要在這邊處理點事情。”傅雅在車上說道。 “不行,我在這里陪你,案子從東海市調(diào)到帝都還需要段時間?!比萸缬凭芙^道。 傅雅微笑著搖了搖頭,“案子的事情我知道,我說的是,明天是海陸空聯(lián)合軍事演習(xí),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皇甫爵應(yīng)該也在里面的吧,你回去,好過去給他加油鼓勁,看看他帥氣的模樣?!?/br> 容晴悠被傅雅這般一說,臉微微有點小紅,“你說的什么話呢,皇甫爵那個臭男人,我和他都老夫老妻了,他就算再帥,看了這么多年,都已經(jīng)看得習(xí)慣了,我要是走了的話,那誰留在這里陪你?” 今天中午的時候,皇甫爵就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里,還和她說希望她今晚就回去,明天好去看他帥酷樣兒,只是,她沒答應(yīng)下來。 “白山會在這里的,而且,我把你借走好幾天了,娃娃在家里也該想你了,你再不回去,小心娃娃不認(rèn)識你了。”傅雅笑著說道。 容 晴悠見自家閨蜜都這般說了,便點了點頭,自家寶貝閨女倒是真的想她了,中午在皇甫爵給她打完電話之后,硬是磨蹭了她好長一段時間,不過,自家寶貝閨女可不 是求著她回家,而是求著讓她自己過來東海市,自家閨女的心思,她還不知道,聲聲念說想她,其實想的是自家閨蜜家的寶貝兒子小銘銘。 “那我先回去打點一番,這次將案子放在帝都,我們要是再不將王麗那個女人送進(jìn)監(jiān)獄,我可真的不甘心??!”容晴悠磨了磨牙說道。 “好,這次的事情,我看有人故意插手,你看著點?!备笛虐欀碱^說道。 “恩,我會的?!?/br> “白山,先送晴悠去機場?!备笛艑﹂_車的白山說道。 白山恩了一聲,不知為何,雖然說自己心里對容晴悠的那點點的情愫已經(jīng)被傅雅給掐斷了,但是,聽到容晴悠說著皇甫爵還有女兒的事情,怎么聽,他心里怎么都有點不舒服呢。 送走容晴悠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離開機場,回往酒店的過程中,傅雅接到了蒙錦鳳的電話。 “小星,你現(xiàn)在有時間過來一趟嗎?”蒙錦鳳的語氣中流露出來一種擔(dān)憂。 傅雅的心隨之一緊,“有時間,鳳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小君銘發(fā)燒了?!?/br> “我馬上過來。”傅雅回道。 掛了電話之后,傅雅讓白山停車,白山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剛才聽見傅雅講電話的時候,語氣中有著焦急和擔(dān)憂,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 白山將車停了下來,傅雅下了車,便讓白山將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而后讓白山出來,白山出來后,傅雅坐了進(jìn)去,白山明白了傅雅的意思,趕緊鉆進(jìn)了后車座。 傅雅將車速撥到最大,一路上,車內(nèi)不斷的提示已經(jīng)超速,請減速,可是,傅雅壓根就不管,此時此刻,她心里擔(dān)心著自家寶貝兒子,只想快點趕過去看他。 白 山先前就見識過傅雅的車技,只是,當(dāng)時的速度和現(xiàn)在的速度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他是一個男人,都已經(jīng)受不了這車速想要嘔吐了,真不知道傅雅的身體是怎么 構(gòu)造的,竟然還能持續(xù)開這么快這么久,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她不僅開得快,而且,還開得相對來說比較穩(wěn)妥,不會讓人覺得很驚險,但是,刺激,肯定是有的。 很多人在工作緊張的時候,都喜歡去玩點刺激的游戲來放松一下心情,而賽車便是他們優(yōu)先選擇的游戲。 白山在二十五歲到二十八歲之間也會選擇用賽車來釋放一下繃緊的神經(jīng),只是,二十八歲之后,年紀(jì)大了,再玩那樣刺激驚險的游戲,心臟會有點hold不住。 賽車的時候,他什么人沒見過,雖然他不會榜上有名,但是,那些賽車手的速度,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丫的,傅雅要是去賽車,那些在賽車界排行第一的老手們都要恭恭敬敬的將位置讓出來。 此時此刻,他作為一個男人,真的想吐了。 只是,他知道傅雅肯定是擔(dān)心著什么事兒,所以,他也沒有說出來,而是開玩笑的道:“小星,你這個車技,不去賽車,可真是有點可惜了?!?/br> “君銘發(fā)燒了?!备笛艣]有回應(yīng)白山的話題,而是將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說出來,白山雖然是雷子楓喊過來幫她的,但是,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她也已經(jīng)將白山當(dāng)做朋友了。 “小星,你別擔(dān)心,王慕白就是醫(yī)生,而且,蒙錦鳳也是醫(yī)生,他們夫妻兩人都是醫(yī)生,小君銘發(fā)燒的話,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的,你別太擔(dān)心。”白山解釋道。 原來是小君銘發(fā)燒了,難怪傅雅會這般的焦急和擔(dān)心。 傅雅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對了,你不說我都忘記這回事了。” “關(guān)心則亂,你現(xiàn)在可以開車開慢點了,太快了的話,還是不好,容易出交通事故,后邊還跟著好多輛警車呢?!卑咨矫嗣^上的冷汗說道。 警車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甩開到十萬八千里去了,只不過,這路上的超速,也不知道這回要扣多少錢了,駕照會不會被扣住都是一個問題。 “不行,雖然王慕白和蒙錦鳳都是醫(yī)生,但是,我還是擔(dān)心著,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會降低速度的?!备笛耪f道。 白山汗顏,難道要讓他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受不了這個車速,要讓傅雅開慢點?這簡直是太毀他大男人的高大形象了,于是乎,白山?jīng)Q定就算是想吐,也要咬緊牙關(guān),將酸水吞進(jìn)肚子里,不吐出來,要不然的話,他的面子就全部丟盡了。 傅 雅的車速還是沒有停下來,雖然她知道白山說得沒錯,但是,知道自家寶貝發(fā)燒還是讓她很擔(dān)心,只不過,此時的她已經(jīng)不再一味的沉浸在趕緊到王慕白家里單一情 景中了,她想的是自家兒子的身體雖然很好,但是,一年也得感冒兩三次,要是哪一年,見自家兒子不感冒,傅雅就會帶自家兒子去醫(yī)院檢查,小病好治,就是大病 有點傷腦筋,而且,得點小病還能增強身體的抵抗力,有句話說得好,小病不斷,大病不犯。 等到了王慕白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 “小星,你可來了,小君銘發(fā)燒后,就一直在喊著‘媽咪’,喊得我的心都疼了。”蒙錦鳳將傅雅帶進(jìn)家里,語氣中是各種的心疼。 “情況怎么樣了?還好嗎?”傅雅也是擔(dān)心得很的。 “身體上是沒什么問題的,幸虧我發(fā)現(xiàn)得早,慕白也在家里,現(xiàn)在燒倒是退下去了,就是小君銘睡得不安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泵慑\鳳拉著傅雅往小奶包睡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說。 此時蒙錦鳳家里的燈都是點亮了的,雖然她是治過不少的小孩的感冒發(fā)燒之類的病,但是,這次見小奶包發(fā)燒之后,一直喊著要見媽咪,她心里的母性情懷就泛濫如潮水,好想自己就是小君銘的媽咪,好好的將小君銘抱在懷里,疼愛一番。 傅雅走進(jìn)房間,就見自家寶貝兒子醒來了,小奶包見到了傅雅,想起來,不過,傅雅先跨一步,走到床前,將他小小的身子抱了起來,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fā)現(xiàn)兩人的溫度已經(jīng)接近了,燒也是退了的,落下心之后,她才柔聲道:“寶寶,媽咪在這里?!?/br> “媽咪,我想回家?!毙∧贪蛑n白的嘴唇說道。 傅雅的身子一頓,而后道:“好,現(xiàn)在就回家。” 傅雅給小奶包穿好衣服,才抱著他起身,回頭看到的則是蒙錦鳳靠在王慕白的懷里,看著傅雅懷里的小君銘,眸光中盡是不舍。 “小星,你們要回去了嗎?”蒙錦鳳見傅雅抱著小奶包回過身來嘶啞著聲音問道,說實在的,她是真的喜歡小孩子,而且是很喜歡小孩子,尤其是看到小君銘這般可愛的孩子,更是喜歡得不得了。 “恩,這幾天真的是麻煩你們了,謝謝?!备笛耪嬲\的說道。 小奶包在傅雅的懷里,圈著傅雅的脖子,此時的他可是沒有一點大人的模樣,完全是一個五歲的小孩該有的依賴mama的模樣兒,“蒙阿姨,小君銘以后還會來看您的,這幾天在蒙阿姨家里玩得很開心。” 聽到小奶包說在自己家里玩得很開心,蒙錦鳳心里很愉悅,忍不住走過去,將小奶包抱過來,摸著他軟軟的頭發(fā),柔聲的說道:“既然喜歡在蒙阿姨家里玩,那這么晚了,為什么還要回去呢?天都黑了,太不安全了?!?/br> 小奶包蒼白的嘴唇上揚,虛弱的笑道:“蒙阿姨這里很好玩,但是,總歸不是我的家,總有一天,我也要離開的?!?/br> 聽到這句話,蒙錦鳳的眼睛一酸澀,酸酸的,她將頭往上仰了仰,才讓那眼淚倒流回去,深呼吸一口氣,而后才微笑著道:“那以后要多來看看蒙阿姨?!?/br> “恩恩,小君銘會記得的,希望到那個時候,小君銘可以扮演哥哥的角色,和小弟弟玩?!毙∧贪鼰o害的笑道。 蒙錦鳳回頭和王慕白對視一眼,那眸光中有太多的祈求和期盼,王慕白心里一動,微微的頷首。 傅雅在旁邊看著他們夫妻倆的眼神交流,嘴角微微勾起。 終歸是要分別的,傅雅帶著小奶包離開了蒙錦鳳的家,在蒙錦鳳的家門口,蒙錦鳳實在是沒忍住,又跑過去將小奶包給抱入懷里,好好的抱了好幾分鐘之后,才將他不舍的交給了傅雅。 離開之后,傅雅從車的后視鏡里看著車后的場景,看到王慕白將蒙錦鳳攔在懷里,而蒙錦鳳顯然已經(jīng)哭了。 “小星,這個時候怎么還要帶著小君銘回去?”白山有點不解的問道,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半夜了,開車回去倒是也安全,只是,他看得出來蒙錦鳳對小君銘是很不舍的,這個時候帶著小君銘走,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君銘說要回家,那我們就回家,白山,你打電話讓人預(yù)定好今晚返回帝都的機票,我們今晚就連夜趕回去?!备笛耪f道。 “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晚了?”白山可真是沒有弄明白傅雅過來東海市到底是做什么的,剛開始他認(rèn)為應(yīng)該是和王慕白有關(guān)的,因為傅雅剛來就去了王慕白的家,而且,還多次前往王慕白的家,甚至后來還將小君銘留在王慕白的家里。 只是,做完這一切之后,傅雅卻沒有再做別的,而且,又是突然的將小奶包從王慕白家里帶走,那先前所做的一切不都又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