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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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免得找不到人?!备笛劈c點頭道。 得到傅雅的點頭同意,白山給凌容撥了通電話過去。 “說?!绷枞莸脑掃€是如初一般的簡潔。 “今天是軍事演習(xí)的開幕式,不知道現(xiàn)在進(jìn)展如何了,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到北海市了?”白山一邊說著一邊問道。 “沒有?!?/br> “那在哪里?” “軍事秘密。” “切,凌容,跟我還來這一套,趕緊的說,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想要幫紀(jì)繁星那個女人探聽首長的行蹤呢?送給你兩個字,沒門!”語畢,‘啪’的一聲,凌容就掛了電話。 白山對著已經(jīng)掛斷電話的手機吼道:“我cao,凌容,你個死冰山,給老子等著?!?/br> 傅雅也從白山的語氣里聽出來了凌容應(yīng)該是沒有告訴白山雷子楓在哪里的。 “小星,我看,還是我們自己去找,我就不信,沒了他凌容的小道消息,我們還就找不到首長了,我看我們就直接去北海市?!卑咨叫⌒〉呐?。 心里已經(jīng)將凌容那個臭小子給拉出來鞭笞n遍了。 “沒事,我給晴悠打個電話,問問皇甫爵現(xiàn)在到哪里了?!备笛盼⑿χ?。 語畢,傅雅便拿出手機,給容晴悠打了通電話過去,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小雅,剛才我沒聽見,這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好吵的。”容晴悠解釋道。 “沒事,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回帝都了。”傅雅微笑著道。 “回帝都了?太好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先跟我說一聲,要不然的話,我去接你啊,我昨天一個人回來心里可擔(dān)心你了?!比萸缬普f而后又說了好多的話,最后才說道重點上,“我現(xiàn)在還在新月廣場,今天來的人太多了,我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面,現(xiàn)在想出來,難啊?!?/br> “我讓白山來接你吧,你是一個人還是帶著娃娃?”傅雅從自家閨蜜的話里也想得出來新月廣場那邊的熱鬧擁擠的場面。 “我?guī)е尥?,不過有一個保鏢,要不然的話,在這里,我還真的怕將娃娃弄丟了。”容晴悠汗顏的說道。 “你帶娃娃還有你的保鏢到東門,我讓白山開車馬上過來?!备笛耪f道。 “好,好,那我就先掛電話了,待會兒見面后再說,這邊的聲音太大了,都不怎么聽得清楚電話?!比萸缬菩⌒〉谋г怪f道。 “恩,行。” 白山一直在聽著傅雅講電話的,在聽到傅雅說要去新月廣場接容晴悠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開始選擇路線,換了一條最快通往新月廣場的道路。 “白山,先去新月廣場的東門接晴悠?!备笛趴吭谝伪成险f道。 “恩,正在開往那邊。”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傅雅他們的車子才到了新月廣場的東門。 只是,在東門門口沒有見到容晴悠,傅雅又給容晴悠打了通電話,也是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 一接通,容晴悠的聲音外加嘈雜聲便傳了過來,“我們就快到了,已經(jīng)看到東門的大門了,你們已經(jīng)到了嗎?” “恩?!备笛艑⒆约哼@輛車的顏色和特征告訴了容晴悠,方便她出來后能夠直接找到她。 這里的人真的很多,車子都開不進(jìn)去,只能在外面等著。 好 在傅雅今天開過來的這輛車是雷子楓送給她的那輛火紅色的悍馬,外觀也是按照這六年前她那輛設(shè)計的,容晴悠坐過傅雅的那輛車很多次,對傅雅的那輛車的記憶也 是極為深刻的,即使六年過去了,在她終于抱著自家寶貝女兒擠出東門的時候,一眼望過去,便看到了傅雅那輛極為顯眼的火紅色悍馬。 她朝著傅雅他們的車子一邊揮手,一邊抱著娃娃朝著傅雅他們的車子疾步走去,而她帶來的保鏢則是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后,為她護(hù)航。 “真的是累死我了。”終于上了傅雅的車,容晴悠將娃娃放下來,一屁股便坐在坐墊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而且,她還抱著個孩子,她真心不容易啊,看一場閱兵儀式,都要將她的小命給豁出去了。 “下次我再也不去看了?!比萸缬票г怪f道。 “媽咪,你每年都這么說耶?!蓖尥蕹灾舭籼菦]心沒肺的說道,她可沒有累,因為她一直是被自家媽咪抱著的,所以,也不知道自家媽咪為什么會這么累。 娃娃說完這句話之后,更加沒心沒肺的直接拋棄容晴悠,屁顛屁顛的擠到雷君銘的身邊坐下,而后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個棒棒糖,遞給雷君銘,討好的說:“銘銘哥,吃?!?/br> “小孩子的東西,我才不吃呢?!崩拙懴訔壍恼f道。 “誰說是小孩子的東西的,我看我媽咪也經(jīng)常吃?!蓖尥藓苷J(rèn)真的解釋道。 容晴悠聽到自家閨女的這句話,不明覺厲,她對棒棒糖這種甜點可不怎么喜歡吃,自家閨女什么時候見自己吃過棒棒糖了? 這個疑問剛在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她立馬想到了什么,該死的,不好! 天 吶,自家閨女是要鬧哪一出啊,她的臉紅了一半,因為娃娃現(xiàn)在還是不肯答應(yīng)和她分開睡,所以,每次都是和她睡覺的,即使皇甫爵回來,也是三人一起睡覺的,但 是,皇甫爵和她好些天才能見上一面,晚上睡覺的時候,自然也會做那啥,不過,他們都是在娃娃睡覺之后,才開始做的,而且,每次都做得特別的小聲,生怕將閨 女驚醒,卻不料…… 失算,全部失算了,看來,自家閨女很多次都是假裝睡覺的,而實際上卻在偷偷的看她和皇甫爵做那事兒…… 無地自容了,她得去將這件事情和皇甫爵說一遍,不能再這樣慣著自己閨女了,都已經(jīng)四歲了,該自己睡一個屋了。 以后也不能再當(dāng)著自家閨女的面做那事了,即使自家閨女睡著了也不能,誰知道自家閨女是真睡著了還是假裝睡覺了。 “容晴悠,你還真幼稚呢,都吃棒棒糖。”雷君銘很是鄙夷的看著眼前的這對母子倆。 容晴悠心里有鬼,當(dāng)即笑著從自家閨女的手里接過棒棒糖,笑道:“甜點嘛,你容阿姨是很喜歡吃的。” 說著,還將棒棒糖的紙撕開,開始吃起來,只是,心里各種不是滋味啊,為了原自家閨女抖出來的那句話,她只能吃掉這個小孩子才吃的棒棒糖了。 而傅雅剛才可是見到自家閨蜜的臉色有過一瞬間的潮紅的,作為如今已是成熟女人的她,怎么會沒有猜到自家閨蜜的小秘密,當(dāng)即,在心里也開始對自家寶貝兒子警惕了。 可真的是不要小看了現(xiàn)在的小孩子,不要以為她們什么都不懂,就在她們面前做啥事,小朋友的模仿能力和對新事物的記憶能力可是超強的。 她回想起在東海市她和雷子楓還有自家寶貝兒子一起睡的那天晚上,好在,那晚上,她和雷子楓是在浴室里做的,并沒有在床上做。 以后,這事兒可真的不能當(dāng)著小孩子的面來。 小插曲過后,傅雅問著容晴悠皇甫爵現(xiàn)在到哪里了。 “他剛才中途給我發(fā)了條短信,說是已經(jīng)到了北海市了。” “白山,我們?nèi)ケ焙J??!备笛藕烷_車的白山說道。 “好的?!卑咨綉?yīng)道,而后便啟動了車子。 今天的人很多,尤其是靠近新月廣場這邊的路線幾乎都是堵車,來的時候還好,走的時候就不好了,各種堵,車子開得有如烏龜一般,白山中途還換了一條線,避開人群擁擠的高峰線,但是,還是不行,這邊的人也很多。 “堵成這樣,我看我們今天怕是去不了北海市了。”容晴悠望著前方那車水馬如龍的場面嘆息道。 傅雅眉頭也皺了皺,以前不是沒見過堵車的場面,只是,今天這個堵車,可真的是堵得夠久的,一小段路程都已經(jīng)開了半個小時了。 “我去后備車?yán)锬脗€東西?!钡搅岁P(guān)鍵時刻,是它該出馬的時候了,一般情況下她很少用這東西的,她也想做個遵守交通法則的好市民,只是,今天堵車太嚴(yán)重了。 雷子楓將車子送給她的時候,她就上來檢查過,里面放的東西還不少,里面就有一件此時可以拿出來救急的東西:警鈴。 傅雅下了車,從后備車?yán)锬贸隽司?,而后才上了車,上車后,手從車窗伸出去,將警鈴?fù)図斏弦环?,而后按了一個開關(guān),警鈴便響了起來。 “小星,你車?yán)镞€有這樣的東西?!比萸缬萍硬灰?,也因為激動,差點兒就將‘小雅’喊了出來。 “先看看這玩意兒有沒有用,我以前也沒怎么用過。”傅雅笑著說道。 這里的車都是擠成堆了,警鈴還是有用的,只不過,效率有點低,又過了半個小時,傅雅他們的車子終于從車子擁擠的路段走了下來,開上了前往北海市的高速公路。 而在傅雅他們的車子的遠(yuǎn)處跟著一輛勞斯萊斯,他們跟了傅雅這么久都沒有被傅雅他們發(fā)現(xiàn),是因為他們的車會變裝,開了一個比較長的路段,車子便會變裝一次,讓人根本無法認(rèn)出來那是同一輛車,因為牌照也是跟著一起替換了的。 “二皇子,我已經(jīng)查出來了,剛才那個女人名為紀(jì)繁星,是最近和雷子楓傳得火熱的女人,而在新月廣場上了紀(jì)繁星的車的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名叫容晴悠,曾經(jīng)是傅雅的閨蜜,也是傅雅的死黨皇甫爵的妻子?!弊诩入x身后的帶著黑色眼眶的男人合上筆記本,恭敬的稟告道。 ☆、248 要是我說不呢? “繼續(xù)跟上去。”姬魅離的金眸一閃,他敢肯定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傅雅,更何況在此時聽到手下的稟告,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傅雅為什么不肯承認(rèn)她就是傅雅,還要以紀(jì)繁星的名字出現(xiàn)在雷子楓的身邊? 這個問題,看來可以去問問傅鑫。 下達(dá)完命令之后,姬魅離給傅鑫打了通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伯父,我是小李?!奔入x微笑著說道。 “是小李啊,好些年都沒有和伯父聯(lián)系了,可是讓伯父想你得很啊。” “這些年家里的事情太忙了,這么久沒有和伯父聯(lián)系,還望伯父諒解,不知道伯父什么時候有時間,小侄來了帝都,讓小侄請伯父吃頓飯當(dāng)做是賠禮道歉?!?/br> “說的哪里的話,你是她的兒子,而我和你mama又是多年的好友,說賠禮道歉可就見外了,這幾天伯父還就真的沒有時間,正逢軍事演習(xí),要是你有時間的話,那就來伯父家里住住,好些年沒見到你了,不知道你如今成家了沒有?” “那就有些叨擾了,小雅在家嗎?” 聽到這句話,傅鑫有片刻的停頓,而后語氣轉(zhuǎn)為惋惜,道:“小雅六年前去世了?!?/br> “伯父,您說笑吧,小雅好好的,小侄剛才還看見了她,您怎么就說她去世了呢?!奔入x笑著說道。 “什么?你看到了小雅?”傅鑫更是驚訝了。 姬魅離也沒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己在影像店看到傅雅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補充一句,“不過,小侄覺得她可能失憶了,或者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不肯用‘傅雅’這個名字,而是以‘紀(jì)繁星’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了雷子楓的身邊?!?/br> “紀(jì)繁星?”傅鑫疑惑的說出這三個字,這個名字他倒是沒有聽說過,自從六年前得知傅雅墜崖去世后,他對雷子楓也不怎么關(guān)注了,當(dāng)然,他和雷鳴之間的仇恨也不會因為傅雅的死而有所減少,既然在繼續(xù)增加中。 他并沒有聽說過紀(jì)繁星這個名字,只不過,李魅姬說的這番話倒是讓他想要去關(guān)注一下雷子楓了,如果傅雅沒死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那說明他對雷鳴的報復(fù)仍然可以繼續(xù)進(jìn)行。 “伯父難道也不知道?”姬魅離驚訝的說道。 傅鑫沉凝了一會兒,道:“這件事情待伯父查清楚之后再跟你說,這些日子你要來伯父家住嗎?住在伯父家比住在賓館那些地方好多了,賓館那些地方也沒有個人伺候著,而且也不方便?!?/br> “伯父都這般說了,小侄怎么好拒絕,只是今天小侄手頭上還有點事,等忙完了這邊的事情,小侄就過來?!奔入x說道。 “好,那伯父讓你姜阿姨在家里給你備份好你愛吃的菜。”傅鑫歡喜的說道。 姬魅離掛了電話之后,望著前方那輛火紅色的轎車背影,他黛眉微蹙,傅鑫都不知道傅雅還沒有去世的事情,這其中到底摻雜了多少的事情,難怪她不肯承認(rèn)她就是傅雅。 ★◇ 而傅雅這邊,她們的車子上了前往北海市的高速公路,在路上,娃娃可沒有放棄和雷君銘玩耍的機會,要知道,她可是有好久都沒有見到她的銘銘哥了,她差點兒就得了相思病了,好在,老天垂憐她,終還是讓她見到了她的銘銘哥。 “銘銘哥,你什么時候回我家里啊?!贝藭r的娃娃是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里的。 “我自己有家?!崩拙懽院赖奶Я颂掳?,他其實并不喜歡去別人家里住的,如果不是先前自家媽咪躲著雷子楓,他哪里會被自家媽咪丟到容晴悠家里去,讓他每日都要遭受到容晴悠這個女人的魔爪侵襲。 “你 有家了就不能來娃娃家了嗎?還是說,你真的聽了那個老爺爺?shù)脑挘院蠖家粼谒依锪??!闭f到此處,娃娃的眼眶兒就紅了,她可沒有忘記在雷宅的時候,那個 老爺爺總是用各種條件來誘惑著她的銘銘哥,千方百計的想要將她的銘銘哥給拐賣到他家里,原本她以為她的銘銘哥是不會答應(yīng)的,因為自家媽咪來接他們兩人的時 候,銘銘哥跟著她一起回去了,可是,現(xiàn)在銘銘哥這般說,不就是說銘銘哥背叛了她,投奔了那個老爺爺。 “愛哭鬼。”雷君銘嘟噥了一句,就不想解釋了,他的家才不是那個老頭子的家呢,他的家是和他家媽咪還有他家爹地在一起的家。 那天晚上三個人一起睡的感覺真好,他還想繼續(xù)再過那樣的生活。 “我才不是。”娃娃想哭,但是,被雷君銘那么一說,又強忍著不敢哭出來,只好抬頭淚眼汪汪的望向在旁邊和容晴悠聊天的傅雅,“傅阿姨,銘銘哥欺負(fù)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