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蘇全海,趕緊去找身干凈地衣裳給顧修華換上,”皇帝讓清河起身后,便轉(zhuǎn)頭吩咐蘇全海。 蘇全海應了一聲,便悄聲退了出去,只留下顧清河孤零零地對著皇帝。如今她真是手不是手,腳不是腳,全身上下都在顫抖,她倒是不想抖,可是這著實身體的自然反應。 最后還是皇帝瞧著她這幅模樣著實不像話,硬著聲音說了一句:“過來。” 顧清河的記憶對這位皇帝留下的印象著實是不多,就連皇后這些人她都能留有記憶,可偏偏就是不記得關于這個皇帝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她就是想諂媚爭寵,都無從下手。 如今聽著這口吻生硬地,看來這原主真是把他得罪很了。顧清河有些踟躇,于是這腳下的步伐都比平日慢了,從她站的地界到皇帝的身邊也不過是三四步的距離,她倒是好如今表演起了步步生蓮,恨不得每一步都走的搖曳多姿,當然也是越慢越好。 顯然對面的人可沒心思等著她,霍地一下便從榻上站了起來,幾步一跨便到了她面前,只聽從頭頂之上傳來一句:“把衣服脫了?!?/br> 顧清河一下子便抬起了頭,直愣愣地盯著對方,這一看不要緊,卻將這人的眉目瞧了個仔細。若論眉眼的精致,她在現(xiàn)代可沒少看韓劇,韓國那些個組合里面的偶像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精致,當然其中也不乏后天鑄就的。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一身明黃盤龍軟綢袍將他襯托越發(fā)氣宇軒昂,此時這個男人的相貌已經(jīng)不重要,便是這通身的皇家氣派已讓他傲然不同。 都說看男人首先要先看鼻梁,而顯然這位就完全詮釋了男人就該長這樣的鼻子,更別提他的劍眉星目,完全是顧清河的審美標準。 “怎么,你還等著朕伺候你更衣?”見顧清河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不動,皇帝已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嬪妾該死,直視皇上圣顏,請皇上恕罪,”嘴上請著罪,可是顧清河內(nèi)心卻是掙扎了一番,青天白日要她當著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寬衣解帶,雖然她是現(xiàn)代人,可是也受不了這般刺激的。 只聽顧清河咬著唇道:“嬪妾該死,在皇上面前失儀,只是蘇公公還未將衣物拿回,嬪妾….” 此時皇帝倒是沒心思計較她的失禮,只是瞧著她頷首欲言又止的模樣,濕透的宮裝此時便緊貼著她的身體,潔白的脖頸露出那么一截,雖是無意卻格外惹人,于是皇帝突然失笑道:“愛妃這是想到哪去了,朕不過是怕你穿著這身宮裝生病罷了?!?/br> 這時顧清河才明白自己這是想錯了,一時間真真是面紅耳赤,更是不敢抬頭?;实垡娝麖埬樢幌伦尤旧系姆凵?,便是覺得好笑。以前倒是不知,她竟是這般不經(jīng)逗弄。 好在皇帝也沒有真的滅絕人性,說完這句話后,便是又坐會了塌上。不過好在蘇全海是個妥帖的,不過一會的功夫便給她拿回了一套宮裝。 “蘇全海,讓顧修華的宮女上來伺候她更衣,”皇帝只說了這么一句,又低頭看向了手中的書籍,倒好像他一直坐在這看書而不只是上來避雨一般。 品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上來后,便伺候清河到屏幕后面更衣,好在這里多是給妃嬪休息之用的,所以也有專門更衣?lián)Q裝的地方。 只是這滿頭的濕發(fā)只能等到回到宮中再多打算了,倒是這宮裝卻是異常的合身。待清河一身淺紫色宮裝,內(nèi)搭紫色繡海棠花抹胸,精致的鎖骨在紫色的陪襯下越發(fā)白皙。而腰間地深紫色束腰腰帶,將她原本就纖細的腰肢映襯地更加不盈一握。 皇帝聽見這邊的響動,便抬頭瞧了一眼,只是這一眼卻挑起了心中原本沒有的心思。此時天際已經(jīng)昏暗了下去,室內(nèi)并未點上燭火,遠遠看著她竟是帶著幾分朦膿的美。 顧清河正走過去準備給皇帝謝恩,就聽見他將書放在小桌上的聲音,隨后便聽他沉聲道:“你先下去候著,告訴蘇全海,沒朕的吩咐誰都不許上來?!?/br> 品珠見皇上這般吩咐,自是不敢耽誤,福身后便迅速告退。 倒是清河在換完衣衫后,也收拾了心緒,方才她表現(xiàn)地實在太過慌亂,如此別說是爭寵就是沒被皇帝降罪已是福氣。 于是清河輕移幾步到了皇帝的跟前,盈盈一拜,聲音也沒了方才的緊張,:“方才嬪妾御前失儀,請皇上恕罪?!?/br> 此時慕容永燁早已經(jīng)將書放在了桌子上,只聽皇上從榻上起身,伸手扶起了清河:“愛妃何罪之有,只怪這天氣弄人罷了?!?/br> 清河在現(xiàn)代時自然不是什么未經(jīng)世事的少女,此刻自然聽出了皇帝語氣中的曖昧,她也不會故作清高地推脫,畢竟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吃欲擒故縱這招的。之前她還覺得老天是在玩她,可是如今看來,這簡直是老天爺賜的機會、 只見清河在起身時,身子便微微前傾,可是卻又沒有靠到皇帝胸前,只是女子身上的馨香之氣若有若無地縈繞在耳邊。而兩人身子雖未貼緊,卻又靠的那般近。 就在清河想著是不是該進一步行動時,就見皇帝便拽著她坐了下去,待她回神時,身子已經(jīng)坐在皇帝的腿上,而她的手臂更是在剛才因害怕而摟緊了永燁的腰。 “皇上,”清河有些羞澀可是又大著膽子叫了一聲。 皇帝聲音中帶著幾分暗啞,而外面不斷傳來的落雨聲卻讓室內(nèi)的旖、旎氣息更重,此時偌大的雨聲似乎也成了催情劑一般。 只見皇帝的手指從她的臉頰滑過,一看便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掌異常地修長瑩潤,清河不得不在心底感嘆,這個男人真的是身上沒有一處她不心水的,就連手指都是她喜歡的類型。 此時皇帝的手掌已經(jīng)從她的臉頰滑到她的耳根,當長指撫摸著清河的耳垂時,只見清河身子略一哆嗦,半邊身子都又酥又麻,顯然她這樣自然的反應取悅了皇帝。 其實皇帝對顧清河本就有著后宮女子不同的感覺,他少年時還曾經(jīng)親手抱過尚在襁褓的清河,甚至還帶過孩童時的清河游過元宵等會,算是看著她長大,可如今那個小小的女孩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巧兮笑兮。 這對于皇帝就算不是沖擊,但是也絕對有觸動,大抵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關于洛麗塔的夢想。 皇帝不知今日如何會想起那么多往事,可是越想著他看著顧清河的眼神就越發(fā)地熱烈,而他摸著顧清河滑若無骨的小手,心里的火騰得一下就燒了起來。 他伸手就將顧清河舉了起來,清河剛想低呼,整個人便已經(jīng)分腿坐在皇帝的大腿上。此時兩人之間那叫一個嚴私密合,待清河瞧見皇帝是來真的,她倒有些慌張,可是聲音比那貓叫大不了多少:“皇帝,這是白日…” “愛妃方才不就是在勾引朕,如今倒是又沒了膽子,”皇帝調(diào)笑了一聲,便扣住了顧清河的腦袋,兩人的唇迅速貼合在一起。 清河自然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這絕對是她最舒服的一次,光是女上男下的體位就給了她方便,直接她兩只手都抱住了皇帝的脖頸,猶如藤蔓般攀抱著他。 原本還心虛白日宣、yin的清河,此時早就沉醉在這個又長又濃烈的吻中,兩人又吮又吸早就意亂情迷了。清河更是沒了方才的害怕,直接上手解開了皇帝的衣衫。 明宣帝回過神的時候,明黃袍子已經(jīng)半解露出堅實的胸膛,待他抬頭就看見清河略帶調(diào)皮的笑容說:“皇上不是笑嬪妾沒膽量嗎?如今皇上瞧著嬪妾可是真的沒膽子?” 此時皇帝嘴角略一上挑,雙手掐著她的腰側(cè),聲音低沉沙?。骸半耷浦悻F(xiàn)在是膽大妄為?!?/br> “那皇上就饒了嬪妾這次,讓嬪妾再大膽一會吧,”只見清河說著就已經(jīng)將手掌貼著他明黃中衣探了進去。 要說顧清河這次著實是大膽,可是皇帝卻樂得見她這般大膽?;实垡彩莻€男人,自然不喜歡在床上是一條死魚的女子,可是這后宮女子皆是出生貴族,便是有一兩個膽大的也不過外強中干罷了。 今日皇帝卻沒有阻止清河,反倒是任由她這般,可是當清河的手指捏住男人中衣下的rutou時,就連自詡自控力一流的皇帝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聽到這聲呻吟,清河猶如勝利般地附在皇帝耳邊道:“皇上的聲音真好聽?!?/br> 要是平日里別說是說,便是想那都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可是這床第間說出這樣的話,卻是一下子挑起了皇帝作為男人的自尊。 清河原本還坐在他的腿上,此時一下子就被壓在了榻上,只見兩人的臉頰貼的極近,永燁咬著她問道:“在哪學的這些勾人的手段?” 這話雖聽著是質(zhì)問,可是下一秒皇帝便死死地壓著她,宮裝上的紐扣被拽得七零八落,肚兜剛露出一角就已經(jīng)被解開,從衣服里面抽出。 這可倒好,兩人衣衫都還勉強穿在身上,可是里面都已經(jīng)失守,清河見他這般激動,自然知道這男人是吃自己今天這套,于是便不客氣地伸手就扯開他的衣衫,胡亂摸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 皇帝自小便練習騎射功夫,雖然平日里龍袍包裹的緊,可是摸上去那叫一個真材實料。 此時皇帝正俯身咬著清河細嫩的小ru,宮裝早已經(jīng)褪到了肩頭,露出兩邊圓滑的肩頭和面前的一對小嬌ru,兩人就這么半脫半親的摟在一處。 顯然剛才清河的挑逗讓皇上格外的激動,那一對養(yǎng)的嫩白透滑的寶貝兒,早就讓他又揉又捏弄的通紅,至于到最后皇上扯掉清河的最后一層時,兩人身上都還半掛落著自個的衣衫,只留下一條明黃一條純白的褻褲在塌下糾纏。 清河被抱著坐在永燁的身上,面對面的姿勢讓她有些受不住,可是對面的人偏生還是不停地頂弄著,將她上上下下地拋落著。 “皇上,不行了,饒了我吧…….,不行,”清河聲音都沙啞了,眼里都溢出點點淚光。 可是皇帝正在興頭上,又見剛才還逞強的小女人如今被自己弄的連連求饒,內(nèi)心的滿足感都夠讓他達到頂點了,所以他只掐著清河的腰就是好一陣地頂弄,待在清河的哀求聲中在她身體深處抽送了出去。 待這次射、完便是皇帝都忍不住氣喘,他壓著清河便倒在了塌上,只見清河此時也是渾身顫抖,眼淚汪汪的小模樣著實讓人心疼,皇帝見狀便親上了她的眼睛,可是這么親著味道就又變了。 清河原本就是心虛,此時見他不停親自己,就連手掌又摸上她大腿內(nèi)側(cè),顧不得眼淚只哀切地求道:“皇上饒了我這會吧,若是讓旁人知道,嬪妾就沒臉見人了?!?/br> 可誰知皇帝不但不住手,手掌越探越里,嘴上喘息著說道:“現(xiàn)在知道羞了,方才勾引朕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這著?” 說著,他竟是又頂了進來,不過這次倒是不像方才那般急切,和風細雨地弄的清河也氣息不勻?;实矍浦鎏芍?,水靈靈的眼睛蓄滿了淚,小嘴一張一合地喘息著,貼著她的身子又是一陣頂弄。 等過了一會,他才咬著清河地耳朵笑道:“若是旁人問起,你只管說是朕叫你磨墨侍筆?!?/br> 偏生此時,皇帝在清河身體的東西磨了又磨。 顧清河抱著他的脖子想著,原來皇帝也說小黃話。 ☆、處置宮女 清泠雨,黃葉天,紅綃帳暖。 待清河面紅耳赤地撐著身子時,就瞧著皇帝站在塌下已經(jīng)將龍袍穿好,就在他轉(zhuǎn)頭的時候,兩人的視線對個正著。 只見皇帝瞧了她一眼便道:“我讓宮女上來伺候你吧?!?/br> 清河一聽就急了,忙道:“別,別,嬪妾能自個穿衣?!贝藭r她滿面羞紅,慌忙便是要起身,可是偏偏原本掩在胸口的宮裝卻又往下滑落。 皇帝瞧著她這般模樣,只是一笑也未叫人上來,便在扣完自個外袍上的最后一個扣子,走了過來大馬金刀地坐在榻上,只瞧著她問:“方才不是還叫喚著沒力氣了?” 清河見他面不紅心不跳地將兩人床第之間的話說了出來,只在心中哀嘆,都說古人含蓄,可她瞧著別她這個現(xiàn)代人都開放呢。 因著榻上沒有遮掩的地方,清河正用手拽著自己的宮裝,可也只堪堪能擋著兩團嫩ru,光滑細白的鎖骨肩膀都露在外面,而脖頸處甚至還有兩三處紅斑,大概是方才情動時皇帝用力吮、吸出來的。 皇帝瞧著自己戰(zhàn)斗后的勝利場景,自然也脾氣都好了幾分,也有了幾分調(diào)笑地心情:“如今這雨快停了,你若是不快點,只怕真的會被人瞧見的?” 顧清河聽著他這話,怎么嚼著話里都不是個味,按理說她是后宮妃嬪,睡皇帝那就是個理直氣壯的事??墒锹犞囊馑迹秃孟袼麄儍稍谕登橐话?。 不過清河此時也顧不得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只兩手用宮裝擋在身前就是下床,想要到屏風后頭去整理衣衫。 可偏偏身后的卻一下抓著她的手臂道:“愛妃身上何處朕沒瞧過,躲什么?” 顧清河原本臉頰已經(jīng)撇到一邊,此時更是嘴角抽搐,雖然他們剛才妖精打架了一會,可是她好歹是個女子,此時該顧慮點女子嬌羞的心情,不過她不能指望一個皇帝體諒,于是清河轉(zhuǎn)頭瞧向皇帝已是一臉羞澀,只聽她軟軟綿綿地說:“嬪妾不敢在皇上面前失儀。” 話雖是這么說的,可是聽著卻是不是那么個意思,皇帝倒是聽出了幾分嬌羞曖昧,只見皇帝一個意動便是用力將顧清河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此時清河褻褲微穿,只拿著宮裝擋在自己的胸前。 皇帝低頭就瞧見她胸前的兩團嫩白,眼睛略有些紅,只聽他低笑著問:“那朕是不是該治愛妃御前失儀之罪?” 可是此時,皇帝的另一只手卻順著她的后背摸到了她的胸前,:“就為著愛妃的這對寶貝,朕也不舍治你的罪?!?/br> 顧清河說不出話了,在比不要臉上她輸了。 —————————————— 待蘇全海上來的時候,皇帝便吩咐他:“你派人到顧修華宮中拿件披風過來,外面風大?!?/br> 蘇全海何等精明之人,便是不敢抬頭直視兩位主子,可是也知這兩位方才在此行了何事,不過他身為大總管皇帝的心腹自然也有過人之處,只聽他不緊不慢道:“回萬歲爺,方才替修華小主拿宮裝時,奴才也替小主拿了件披風。奴才這就讓人伺候小主更衣?!?/br> 皇帝滿意地‘嗯’了一聲,便又轉(zhuǎn)身面對著清河。清河只是微垂著頭并不敢直視他,只盯著這明黃云水龍袍看,覺得這繡工可夠精細的。 “待會回宮好生歇息,朕過兩日便去瞧你,不要和別人置氣,”皇帝似乎是想起什么,頓了一下又道:“朕知你近日這規(guī)矩禮儀都甚好,只是宮中人多嘴雜,你要知曉分寸?!?/br> 此時清河心中大動,要說這皇帝不喜顧清河的話,可是說出這番話那是真真替她著想。而這時候她真的想知道,先前皇帝究竟為何厭棄了她?畢竟這方才皇帝的言語來看,也并不算是厭惡她吧? “嬪妾早些時日不知規(guī)矩,失儀與宮中的姐妹,如今得皇后娘娘厚愛自是時時警醒自己,”顧清河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歉然。 皇帝聽她這么說似乎挺高興的,等蘇全海又上樓的時候,只聽他道:“蘇全海,朕記得前些日子新進的貢品里有一盞琉璃蓮花燈,待會你遣人拿給顧修華,顧修華在此伺候筆墨甚得朕心。” 顧清河聽了這話,臉刷的就紅了,這男人當真是不要臉上了。 “這新進的東西里,朕瞧著這盞燈做的倒是別致,你素來便愛這些奇巧玩意兒,”皇帝頗為寵愛地對顧清河說道。 蘇全海和后面捧著披風的宮女都垂首站在一旁,聽了這話,蘇全海便知,只怕這清研閣又要熱鬧一番。后宮之中又有個哪個女子不喜歡奇巧的玩意兒,只看皇上賞或者不賞罷了。 旁人或許不知,可是清河受寵拿回,多少好東西被拿進清研閣他那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在這后宮如何斷定后妃是受寵還是不受寵,一看皇上翻牌子的次數(shù),二自然就是看皇上的賞賜了。 都說沈婕妤是這新進妃嬪里最受寵的,可是蘇全海瞧著還真不是那么回事,單是瞧著皇上每次賞賜給沈婕妤和這位顧修華的東西,就知道這兩位在主子爺心里那還真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身后幾個宮女上前伺候,只見其中一個容貌姣好地女子便是上前,只聽她聲音柔媚:“主子的發(fā)髻好像有些亂了,不如奴婢給主子重新束發(fā)吧?!?/br> 清河一抬頭便看見這女子的容貌,心下當時便笑開,難怪這世上的男人都想當皇帝,別說這滿后宮的妃嬪各個都是花容月貌,便是這宮女當中也有不少天姿絕色呢,便是清河這么一個女子看了都不忍拒絕啊。 更別提這宮女一垂首一抬眸間,倒是無限風情呢,比起這后宮妃嬪來倒也不遑多讓啊。 此時皇帝突然抬頭瞧了過來,而清河眼中的戲謔卻是被她盡收眼底,清河心中暗叫不好便是要垂頭。只聽皇帝就說道:“你去伺候修華小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