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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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朝務(wù)上素來不喜歡拖泥帶水,這南巡之事從正月里頭就盤旋在他心里頭。如今已經(jīng)定好了出去的日子,內(nèi)務(wù)府這邊有康郡王看著,至于內(nèi)閣那頭有幾位內(nèi)閣大學(xué)士看著,一般是出不得茬子的。 可是偏生出了簡明珠這事,如今簡明珠和清河兩人水火不容,他是看在眼里頭的。而簡明珠那人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的,他在的時候清河倒是無礙。萬一他出門在外頭,對這宮里那是鞭長莫及。 顧清河沒骨氣地問了句:“那我怎么辦?” 這話也就她能問,若是旁人多嘴說的,皇帝估計得呲噠她半晌。爺們出門在外,你在家該干嘛干嘛唄。 皇帝將她抱緊,略有些無奈地說道:“此次南巡乃是朝務(wù),不能帶后宮妃嬪在身邊。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我若是單單為了你壞了規(guī)矩,不是愛你而是害了你。不過我也知道皇貴妃如今想著法的要為難你,所以這宮務(wù)上頭我不會讓她插手的?;仡^宮務(wù)我還是貴妃和賢妃管著,貴妃這人雖然脾氣嬌縱了些,可是人心不壞,最重要的是她干不了什么大事?!?/br> 這么雞毛蒜皮的事情從皇帝嘴里說出來,卻是帶著別樣的感動。明明是胸懷天下的男人,可如今卻是真把她裝在心里頭了。 顧清河又覺得自己之前和他那一架吵的著實憋屈,她在簡明珠那里受了氣,最后卻拿他撒氣,他還沒有甩袖子一走了之。 “你別不放心我,就算皇貴妃想要為難我,我躲著她就是了,你安心去江南就好”顧清河心里頭軟的一塌糊涂,連聲音都有些哽咽。 “你給我繡個荷包吧,”皇帝聽完她的話后,過了許久才來了一句。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女紅一向差,我怕你帶出去丟人。” “無妨,”皇帝的手掌已經(jīng)鉆到她衣襟里頭,順著里衣一路摸到胸前兩團(tuán)軟rou那里,他怕自己的手凍著她,還特地在外頭多焐了一會才摸上那嫩滑的肌膚,他貼著她的脖頸說道:“你給我做個荷包讓我?guī)е?,等我想你的時候,也好拿出來看看。” —————————— 皇上南巡的消息還沒傳出來,但宮里頭有消息靈通者卻已經(jīng)知道。不過好事者可都還在等著賢妃的壽辰宴會呢。 賢妃在宮中一向是以端莊大方示人,在皇上面前那也是有臉面的人??善@次居然因為皇貴妃而禁足,原以為這位娘娘要失寵,可皇上如今給了這樣的體面,讓宮里那些看碟下菜的宮人沒人敢怠慢這位娘娘。 所以到了賢妃生辰那日,雖然皇上人未到,卻是讓蘇全海過來親自宣了旨意,賞賜了不少的東西。 顧清河原本是不想來的,可是這種場合既然別人都來了,她自然不好太過特立獨行。此番她身邊坐著的依舊是沈南媛,只是這次她卻是坐在沈南媛的右手邊。 壽宴不過都是那些花樣,宮人上菜的時候,樂坊里的舞姬們翩翩而來,長袖揮舞在手臂之間卻是別樣的好看。 “聽說今個皇上還特許賢妃娘娘在湖里放彩燈祈福呢,”就在歌舞看到一半時,沈南媛突然身子一偏,湊到顧清河身邊說道。 顧清河此時正看著場上舞姬,乍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過了會才轉(zhuǎn)頭看她笑問道:“怎么,沈meimei羨慕?那等meimei生辰時,也求了皇上的恩典便是?;噬夏前銓檺踡eimei,這等小事想必是不在話下吧?!?/br> 沈南媛沒想到她一句話,倒是引來了顧清河這么一番話,她有些惱羞成怒,可最后卻還是忍住未發(fā)火。如今顧清河盛眷正隆,她犯不著為了一句話便得罪了她。 不過她還是掐著手里的帕子,心里很恨地想到,若是日后她再得寵,定會讓她們這一個兩個都好看的。 可如今皇上卻是再也不來她宮中,她除了正月里頭的幾場宴會上見過皇上,卻是再受過皇上召見,就連單獨見面都是未有過的。 她心里雖著急可卻無法,原本想著借賢妃壽辰宴會,再次引得皇上召見的??伤恢氖牵洗卧谫F妃壽辰之上,所用的香料之中含有迷情成分。顧清河因多喝了幾杯酒,又吸入不少香味,這才出了那樣的事。 皇上一早便讓人查了清楚,但是因想著她也是剛失了孩子,便未她多做責(zé)罰,只是再也不來她宮中了。 此時坐在上首的賢妃卻是有口難言的模樣,原本是她的壽辰宴會,可這皇貴妃卻也來了。原以為她發(fā)了請柬,但這位一定不會來的,可誰知她倒是個厲害的,不僅來了還備了厚禮。 皇貴妃因為身份貴重,自然得坐在上首,所以就連賢妃這個主人最后都不得不坐在偏下方的地方。 所以等到了放花燈的時候,她可是當(dāng)仁不讓地站在最前方。 眾妃嬪依次魚貫而出,紛紛來到湖畔,旁邊的宮人手中早就拿好了花燈。賢妃假意推脫了幾句后,便親手將花燈放進(jìn)水里。而皇貴妃簡明珠卻是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若是抬腳那么一踢,只怕她這個壽星公便要成了落湯雞。 簡明珠也不過是在心里頭想想罷了,此時她心中卻是想著另外一件重要之事。 *** 放花燈之時,顧清河身邊只有玉里在伺候著,等品珠回來之時,臉上卻是帶著強(qiáng)忍的高興。 “主子,剛才來順過來說,皇上在前頭斜陽亭等您,讓您待會過去呢。” 品珠說完,玉里和顧清河臉上俱是一驚。品珠見她們臉上表情,便有些奇怪地問:“怎么了?” “來順今個拉了肚子不當(dāng)值,便是皇上先前送的吃食都是旁人遞過來的,”玉里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不過她隨后又想到,送果腹那會品珠并不在寧遠(yuǎn)堂里頭,所以她不知道。 品珠見她們都懷疑自己,便是急急辯解道:“我聽那人的聲音就是來順的聲音,一模一樣的,我怎么可能把來順的聲音聽錯了。” 此時顧清河和玉里對視了一眼,顧清河當(dāng)即問道:“那你沒看見他的相貌?” “我當(dāng)然也看見了,身高相貌連衣服都是來順的,奴才定不會看錯的。” 顧清河見品珠說的這般信誓旦旦的,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這拉肚子確實不是什么大事,若皇上真是吩咐了來順,只怕他也會過來的。 可這么冷的天,又到了晚上,皇上約什么涼亭見面?她最是怕冷的,平日里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幽會,他也會找個暖和的地方啊。 幽會…… 顧清河突然眼神一冷,便又問了一句:“你可看見那人的臉了,確實是來順嗎?” 品珠也不是愚笨之人,此時聽顧清河這般鄭重地詢問,一時也恍惚了下,只是她仔細(xì)回憶了下。那人的衣服確實是來順平日穿的那身,身高也差不多,聲音確實是一模一樣的。只是當(dāng)時天色暗淡,宮燈又離得遠(yuǎn),再加上那人說話時頭是垂著的,她原本十分的篤定,倒是一下子沒了七分。 “主子,你是說那人不是來順?當(dāng)時天太暗了,奴才確實是沒瞧見他的臉,可是聲音卻真是來順的聲音,”品珠有些膽戰(zhàn)心驚地說道。 顧清河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剛抬眼時,便看見不遠(yuǎn)處的沈南媛卻是朝自個這邊望過來,身子更是傾向這邊,似乎是想聽清自己說的話。 她突然笑了一下,便是壓低聲音吩咐了幾句。 玉里和品珠倒是立即明白,兩人也是抿著嘴笑了起來。 既然有人那么有心要見皇上,那么她就勉為其難地見見好了。 玉里派了個兩個宮女跟著顧清河,自己卻是有些急吼吼地往回走,邊走還邊刻意咬著耳朵對品珠說道:“你趕緊將主子的披風(fēng)拿過來,斜陽亭那邊風(fēng)大,免得凍著主子了。” “皇上對咱們主子可真好,沒來賢妃娘娘的壽辰,倒是特地在斜陽亭等咱們主子,”品珠的聲音雖小,可是卻沒躲過沈南媛特地派過來的宮女的耳朵。 只聽玉里略有些著急地道:“你小心些,免得隔墻有耳。要是被旁人聽見了,還不知怎么編排咱們主子呢。” 兩人往先前安排妃嬪們休息的地方走去,因著宴會所在的地方甚是暖和,所以顧清河的披風(fēng)邊被留在了更衣之所。此番兩人便是回去拿披風(fēng)的。 而躲在旁邊偷聽的人,聽到這話后,又立即返了回去。 顧清河往旁邊走了幾步,站在和安淑嬪何茉婉靠近的一處,兩人倒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只是沒一會,她就看見沈南媛看似淡定,卻又著急忙慌地退場。 “懿嬪meimei,這是看什么呢?”何茉婉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可沈嬪卻早已經(jīng)離開。 顧清河笑道:“沒什么,只是湖邊風(fēng)有些大,我貼身宮女回去取我的披風(fēng),我瞧瞧她們回來沒?!?/br> 何茉婉點頭,還拉緊身上的披風(fēng):“都到了二月,這寒風(fēng)還是這般刺骨?!?/br> 賢妃親手放了花燈之后,后面有意湊熱鬧地妃嬪也讓宮女代放了些花燈。沒一會,這湖面上倒是燈火點點,精致小巧地花燈隨波逐流霎是好看。 只是突然其中一盞花燈在一陣風(fēng)吹過后,突然歪了一下,隨后整盞花燈都歪了過來,而上面的火光立即熄滅,不一會燈就沉了下去。 “喲,那是誰的花燈,倒是不走運的很呢,”貴妃瞧著那盞沉了的花燈,慢悠悠地開口道,可是眼睛卻是盯著皇貴妃瞧的。 因為花燈都還沒飄遠(yuǎn),而各人放出的花燈樣式又是不一樣的,所以很容易就辨別出是誰的花燈沉了。 簡明珠也盯著此時如鏡般光滑地水面看了一會,過了許久,才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馁F妃,:“這花燈不過是放著玩的東西罷了,難不成meimei還真信這些。不過你若是真信的話,本宮覺得你倒是該多放幾盞。” 貴妃當(dāng)即便變了臉色,可簡明珠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看向別處。更何況站在旁邊的賢妃卻是輕扯了她的袖子。 簡明珠站在不遠(yuǎn)處三三兩兩站著的妃嬪,卻早已經(jīng)不見顧清河的蹤影,一時間臉上笑意更深。 “這寒風(fēng)倒是凌厲,不如咱們就此回吧,”簡明珠回過頭瞧著對面站著的兩位四妃娘娘,施施然說道。 賢妃立即接口:“臣妾也正有此意呢,這花燈不過就是個念想罷了。不該讓眾位meimei陪在這里受凍的?!?/br> 正當(dāng)眾人往回走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進(jìn)來一群護(hù)衛(wèi)模樣的人。 賢妃和貴妃先是對視了一眼,卻在看了一眼皇貴妃后,都沒有說話。 來人走到幾位娘娘跟前,便是立即跪在地上請安道:“回皇貴妃,先前御花園里頭有人大喊抓刺客,方才奴才已經(jīng)著人前去查看。只是還未探明原委,所以還請娘娘們先回殿內(nèi)休息片刻。” 簡明珠知道根本不是什么侍衛(wèi),所以臉上并無驚色。倒是安貴妃倒吸了一口氣,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這宮里頭難不成還出了刺客?” 賢妃心中也驚訝,也有些驚懼地問道:“宮里守衛(wèi)這般森嚴(yán),怎的還讓刺客混入其中?皇上呢,皇上如今身在何方?” 這時候就連貴妃都站不住了,也是急急問道:“對,皇上現(xiàn)在在哪呢?” 這侍衛(wèi)班領(lǐng)有些為難,只得道:“回娘娘的話,方才奴才已經(jīng)派人前去啟元宮稟報了,還請娘娘們放心?!?/br> “放心什么,如今連刺客都混進(jìn)來了,你還讓我們怎么放心,”貴妃立即就覺得她這脖子上吃飯的家伙都不安全了,心里頭直罵這些侍衛(wèi)都是些酒囊飯袋。 最后眾人還是回到了先前擺壽宴的殿閣內(nèi),只是此時沒了方才的舞樂,反而平添了幾分緊張地味道。眾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倒是許久都未說話,直到何茉婉看著對面空空的桌子,問道:“這懿嬪和沈嬪兩位meimei去了哪里?” 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居然少了兩人。再聯(lián)想到這刺客的傳聞,一時間眾人臉上真真是精彩紛呈。 有些人臉上倒是真露出些許擔(dān)憂之色,可有些人就差點將高興二字寫在臉上了。而前面坐著的幾位娘娘臉上卻是什么都看不出,而簡明珠更是立即說道:“趕緊遣人告訴方才那侍衛(wèi),吩咐他找找兩位meimei的下落,說不定她們只是一時貪玩走了出去罷了?!?/br> 一時貪玩,外頭這黑漆漆的天,皇貴妃可真的說的出來啊。 “喲,這是怎么了,”顧清河從殿外進(jìn)來的時候,看著一個個正襟危坐在那里,便是開口問道。 而簡明珠在看見她時,突然眼睛瞳孔收縮,一下沒忍住問道:“你怎么在這?” “那皇貴妃覺得臣妾該在哪呢?”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這篇文該在哪結(jié)束呢? 原本想快點結(jié)束的,可是一想到黃桑和清河還沒生娃呢,我就各種舍不得啊 但是我現(xiàn)在滿腦子在想新坑的情節(jié),以至于老想竄戲,果然我這人不適合雙開啊,所以雙開這事我就不想了,先把這篇文好好寫完再說吧。 ps:能跪求一下妹子們嗎?我紅包大概還有五十個沒發(fā),不是不想發(fā),而是真的是太卡,發(fā)了幾個紅包就卡的不行,所以我只能慢慢來 還有我的紅包只有一百個,大概不能滿足所有妹子,所以請妹子不要因為沒有紅包就給我打負(fù)分啊 不然真的太傷心太傷心了 畢竟這紅包本來就是隨機(jī)的,也算是我給大家的新年祝福,就算沒發(fā)到也不是我不祝福你 咱們?nèi)f事好商量,你要紅包的就在評論里頭標(biāo)注一下,我就算超額了也會給你發(fā)的,但是跪求妹子不要打負(fù)分,太傷感情了 ☆、第64章 顧清河饒有興趣地盯著簡明珠看,她這般有恃無恐地模樣,讓眾人都猜不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貴妃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皇貴妃,只見她雖然表面未變臉色,但眼神卻是閃爍。貴妃自打入宮之后,就少有沒臉面的時候,可偏偏就在這個簡明珠手里接二連三地失了手。更何況這姓簡的,這次咸魚翻身也就算了,居然還爬到了她頭上。 貴妃是宮中少有的,從淳親王府時就伺候著的女眷,她資歷老又位分高,在宮中素來就橫著走。 可偏生這簡明珠就如同生來克她一般,簡明珠比她先入王府不久。但貴妃乃是出身安家,安家從太宗那輩起就在軍營里頭扎根,到了貴妃她爹這輩已經(jīng)手握重兵。 可就這般顯赫家世的安貴妃,愣是沒在簡明珠手上落到好。因為不管她如何針對這姓簡的,皇帝首先維護(hù)的都是她。 安貴妃也鬧過吵過,可是她每次露出一丁點爭吵的苗頭,皇上便許久不來她宮里。這宮里的女人就算尊貴如皇后,都不敢和皇上對著干,所以時間久了,安貴妃也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只見顧清河走到殿中,給各位娘娘見了禮后,便語笑晏晏地問:“臣妾不過是去更衣罷了,倒是多謝皇貴妃娘娘惦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