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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隱天下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黑暗中,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腰間的手臂竟然也灼燙的好似著了火。沒想到,方才從背后看上在寒意凜人的姬鳳離身上竟然這么火燙。

    花著雨瞬間便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她沒有敢開口說話,因為姬鳳離的手臂就圈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并不似那日在林間,只是墊在她的腰肢下。

    她一說話,恐怕就會暴露寶統(tǒng)領是女子的身份。

    姬鳳離樓著她的腰肢,俯身將她抵靠在背后的帳篷璧上,發(fā)髻瞬間散亂,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垂落而下。

    花著雨急了,她猛然伸手探去,去抓他擒在腰間的手臂,另一手伸掌就向姬鳳離胸前拍去。雖然,她現在內力還沒有完全恢夏,但是,這么近距離拍他一掌,相信姬鳳離也會受不住。

    掌風凜冽,轉瞬便觸到了姬鳳離的胸膛,卻在那一瞬,被姬鳳離的大手一把抓住了。

    黑暗中,一段雪袖如云般在眼前閃過,姬鳳離修長的手指忽地攥住了她的下頜,沙啞的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真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會武的!既然來了,怎么又后悔了,走是不可能了,只要你是女的,不管你生的什么樣子,我都會要你!”

    沙啞的充滿磁性的動了情的聲音,原本是慵懶魁惑的,但偏生他的語氣很是凜冽,好似自己本身也不愿意似的。

    花著雨有些糊涂了,她猛然醒悟,莫非,姬鳳離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藥物?醒悟到這一點,花著雨掙扎的更厲害了。她拼了不能用內力的危險,用上了僅有的全部內力,但是,依然逃不開姬鳳離的一雙魔掌。

    腰肢上被他一戳,渾身頓時軟了下來,卑鄙的姬鳳離點了她的xue道。天旋地轉間,她被他托著,向里面走去。她高聳的前胸抵在他的胸膛上,腦中轟地一聲炸響,臉瞬間便紅了起來,有羞有怒,天啊,這可怎么辦!?

    她想著,自己若是說出自己就是元寶,這后果會怎么樣?

    她想他可能依然不會放過她!

    這軍營里大概除了她,沒有女人了。難道她就要吃這個暗虧?很顯然,姬鳳離現在不知道身下的人就是她元寶,大約以為她是被別人找來的女人吧。

    但是,說出來她就是元寶,可能還有一絲生機。

    “我……”嗓予里一啞,剩下的話便頓時被扼住,再也發(fā)不出來。

    “別說話,我討厭聽你的聲音!”姬鳳離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了過來,沙啞而清冷。

    他伸臂一會,黑暗中一道涼風襲過,床榻上的錦被已經被他鋪在了地面上。他甚至,不愿意要地上他的床上去。似乎,堆備在地面上和她顛龍倒鳳了。

    誰來救救她?

    平老大!指望不上了,他不知隱在軍中那處!

    姬鳳離的侍衛(wèi),軍帳外一個侍衛(wèi)也沒有。

    花著雨有一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靈的悲涼。

    她躺在那里,感覺到姬鳳離伸手,將她的衣衫剝了下來,他剝得并不算有耐心,似乎并不善于做這個,但是,還是轉瞬之間,便將她剝得干干凈凈,好似先溜溜的泥鰍。

    黑暗中,姬鳳離坐在她身側,背脊挺得很直,周身上下,滿漾著冰冷的寒意。過了好久,他才起身將身上衣衫褪下,翻身壓在花著雨身上。

    其實,花著雨之前沒少跟著手下的將軍們逛過青樓,雖然她沒有親身觀摩過,但是,也從她的手下將士口中知悉,這件事,是男女雙方都很愉悅的一件事,據說是神魂顛倒妙不可言。

    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妙不可言的感覺,當然,這種被人強迫的滋味誰也不會感覺好受。她心里屈辱難受至極那自然不必說,她更痛苦的是,身子上的折磨。

    姬鳳離俯身壓向她,哪里都沒有碰,就徑直闖了進來,身子頓時好似被撕裂一般疼痛。

    花著雨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姬鳳離的雙于撐起在她上方,沙啞的聲音冷冷說道:“你忍一忍,我也痛!”

    痛你個祖宗八代,你痛你還要?

    這話她不會信!

    她現在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一會兒起來將姬鳳離砍死。

    正文 第105章

    夜很靜。

    帳篷內更是一片死寂,沒有一絲聲響,除了……姬鳳離的喘息聲。

    他的喘息聲,時而急促時而沉緩,在死寂的帳篷內,被無限地放大,聽在她耳中,竟是那樣清晰。

    花著雨幾乎可以通過他的喘息聲,判斷出姬藥發(fā)作的程度。她聽到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忽促,她頓時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忽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到了鼻端,她隱約感覺到姬鳳離是咬破了手腕,意圖來保持清醒。

    花著雨心中一直繃緊的弦稍微松了松,她想她今晚或許可以保住直潔了。很顯然,姬鳳離并不想碰她,雖然,她親自撞見過他和女子歡好的場面,不明白他此刻何以如此克制。但,她還是非常慶幸他克制了。最起碼,這讓她有了一線生機。

    但是,花著雨高興的太早了,似乎姬鳳離咬破了手腕,也并不能使媚藥的藥力稍減,他的呼吸反而前所未有的沉重急促起來。

    黑暗之中,她感覺到迫人的男子氣息,緩緩地朝她壓了過采。

    一點一點靠近。

    直到,近在咫尺。

    直到,身軀相貼。

    直到,他灼熱如火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頰上,讓她的臉頓時被火燙了一般。

    臉上被他的氣息噴的燒灼,而內心深處,卻裂開一道絕望和悲涼的傷口,向外不斷地淌著血……

    他開始解她的衣衫,但是,他似乎不善于做這個,后來,索性伸指一劃,指尖所到之處,衣衫被劃破,衣衫多散落而下,她凈白的身軀便暴露在幽暗的室內。

    好冷!

    身體冷,她的心更冷,仿佛被人挖了去,用一根線懸掛在冬日的半空里,空落落凄慘慘冷冰冰的沒有著落、沒有依靠。

    當日,當她坐著花轎被抬到了相府,當她蓋著蓋頭坐在喜床上等待,那個時候,她是打算將她交給他的!可是,世事弄人,顛顛倒倒幾番輪轉后,當她還恨著他,卻以這祥一種方式和他糾纏在一起,讓她想要反擾,也是不能!

    她躺在地面上,唇角綻開一林悲涼的笑意。

    黑暗里,她隱約察覺到他的眸光,似乎都是烈火燃燒一般灼烈。

    姬鳳離終于再也不能忍,翻身將身上衣衫褪落,火燙的身子俯身壓向她,哪里都沒有碰,就徑直地闖了進來。

    一剎那,花著雨只覺得奇痛難忍,身子好似乍然被撕裂了一般。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姬鳳離聽到了,他的身子猛然頓住,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低低傳,過來:“你忍一忍?!?/br>
    他雙臂撐在她上方,好久都沒有再動。

    出去!

    出去!

    出去!

    花著雨憤怒地吶喊著,可是,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只有嘴唇無意識地開始著顫抖著,好似缺了水的魚兒,快要窒息而亡。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緩緩進出,動作雖然極力克制著緩慢,然而花著雨畢竟是初次,還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下,一朵暗紅之花,悄然綻開。

    漸漸地,他的動作從溫柔慢慢地變快,似乎整個人的神志再次陷入到了迷亂之中,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激情。

    花著而忽然張口,咬住了姬鳳離的肩頭,唇齒間滿是血腥,她卻不肯松口,像狼一般狼狼地咬著。

    黑暗之中,情欲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著彌漫開來。

    沒有情,只有欲,還是在媚花作用下極力克制的欲。

    這是一場折磨,一場誰也沒有得到快感的折磨,一場地痛他也痛的析磨。

    他始終撐著雙手,讓他和她的身子避免不必要的碰觸。

    這種折磨不知持續(xù)了多久,黑暗中,姬鳳離的動作緩了下來。他似乎有些清醒了,她感覺到他低首望向她!

    兩人的視線在黑暗中交匯。

    一個冷厲鋒銳,一個疑感速亂!

    這帳篷沒有窗,黑得就算是咫尺之間,也著不清對方的臉,但是,她還是直直地望著他。

    他猛然停止了動作。

    她感覺到了寒意,姬鳳離身上有nongnong的寒意混合著悲涼在慢慢溢出。

    很顯然,他徹底清醒了,媚藥應該是解了,她的屈辱終于結束。可是,她和他之間的這筆孽賬,卻沒有結束。

    姬鳳離,我會殺了你!

    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總有那么一天的……

    她在心中暗暗發(fā)著誓!

    姬鳳主翻身下來,坐在她身側,良久地聽到一聲哽咽的呢喃,忽然從頭頂上方傳來。

    “寶兒…”

    聲音很低,很輕,很小心翼翼,好似是心底深處的聲音,不徑意間從唇齒間溢出。

    花著雨心中猛然一凜,難道,姬鳳離發(fā)現她是元寶了?可是,又不像是。

    因為,那聲音是是那樣悲涼,那樣凄楚,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和沉重。

    他憑什么叫她的名宇,叫她的名字做什么?

    一串晶瑩的水珠,掉落在她的臉上,guntangguntang的,帶著燒灼人心的溫度。

    這一瞬間,她好似被魘住,。

    好似有一道電光,將她混沌的腦海猛然劈開,有些事情,忽然就有些明白了,但是,她兀勻不敢相信。

    怒意,在胸臆間越來越鼓脹。

    假惺惺地做什么!她的清白都沒有了 。

    “你可以在這里睡一會兒,也可以現在就離開!需要什幺,你可以和找你來的人說,什么都可以滿足你!”他低低說道。

    她在地上僵硬地躺著,半晌沒有動。

    他似乎這才意識到她被他封住了xue道,他伸指摩挲著找到她腰間的xue道,輕輕一點,解車開了她的xue道,又伸指解開了她的啞xue。

    他轉身,緩步走到一側的床榻上,筋疲力盡地躺了下去。

    花著雨躺在地面上,她很累,她覺得全身的骨骼好似被打散了,疼得儼然不是自己的,。如若可以,她真的好想在這里睡上一覺,然而,胸臆間滿漾的怒氣,又如何能睡得著?她又如何能在這里睡?

    過了好久,她才忍受著疼痛,慢慢地爬了起來,撿起地面上凌亂的衣衫,一件一件,慢慢地穿在身上。

    腦中一片空白,思想似乎是停頓了。她無意識地走了出去,腳軟得打顫。

    外面的夜,靜得如此寂寥。北地的夜風,冷得如此哀涼。她一步一步邁著沉重的步子挪到自己的帳篷內,將自己身上破碎的衣衫換下來,胸前,用長巾縛住。

    帳內,燭光昏暗,清眸微瞇,在帳篷壁上掃過??吹搅怂哪菞U銀槍。用銀槍太不解乞,可惜,沒有刀。

    她掀開帳門走了出去,忍受著身上的疼痛,她在軍營間緩緩走過。轉過好幾個帳篷,才看到幾個兵士佇立在夜色之中。

    幾個兵士笑著和她打招呼:“寶統(tǒng)領,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

    花著雨并不答話,徑直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兵士面前,快速伸手,刷地一聲將他腰間佩戴的大刀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