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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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戳中他的心,歡喜的了不得,季文燁湊到她耳畔道:“映橋……我……”她以為他要說他愛她,心頭暖暖的安靜的聽著,不成想他手摸到她胸上,接著道:“我們生個孩子吧?!闭f完,便向下?lián)崤乳g。 偏不湊巧,這時秋霜敲門:“飯菜好了,老爺?shù)饶幌氯ビ蔑??!?/br> 季文燁失望的嘆了聲,然后抱了映橋起來:“走,先把你上面這張嘴喂飽?!?/br> “……”她抬眸瞅他。 他莫名其妙的眨眨眼:“怎么了?” “沒什么……”映橋?qū)︾R理好衣裳和發(fā)髻,跟丈夫一起下了樓。 云成源在桌前坐著,見女兒和女婿來了,道:“家里就兩個灶坑,鍋子騰不開,才做好,你們餓了吧?!?/br> “好飯不怕晚?!庇硺蛳茸屨煞蚵渥?,自己才坐下,提起酒壺給父親和丈夫各斟酒一杯。 云成源對女兒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你也喝一杯吧,都不是外人?!?/br> 季文燁阻攔道:“還是不要了,對孩子不好?!?/br> 云成源手中的酒盅傾斜了半邊,淋到了手上,吃驚的道:“映、映橋……有了?”難不成他這么快就要做姥爺了?!慢著,不是才成婚嗎?怎么就會有了,果然他早就欺負(fù)映橋了。 “沒有!”映橋見父親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趕緊道:“還沒有呢,文燁就是這么一說。文燁,是不是?” 季文燁面無表情的點頭:“我怕她已經(jīng)有了,只是還不知道而已,小心點為好?!?/br> 云成源退了一步:“那就別喝了?!庇谑侵挥屑疚臒詈驮瞥稍磳︼?。說了幾句家常話,季文燁忽然端酒起身,敬給云成源:“祝賀岳父大人金榜題名,留京為官!” 云成源飲了酒,沉吟片刻,回敬道:“祝賀你娶了我女兒!” “……” “這顆明珠到你家,你要好好珍重?!痹瞥稍吹溃骸罢l娶我們家映橋,誰有福氣?!?/br> 說的季文燁都笑了:“我一定不會辜負(fù)她?!?/br> 父母夸子女,怎么夸都不為過,映橋聽了,抿嘴淺笑。 但是云成源心里還是別扭,席間不停的給女兒夾菜:“過去幾年,你吃了不少苦。如今苦盡甘來,要好好享享清福。”又瞅向季文燁:“不行就換個營生干吧,省得映橋為你提心吊膽的?!?/br> 映橋怕父親知道季文燁馬上就要離家冷落了她,只字不敢提,替他遮掩:“馬上要調(diào)任了,很快就安生了?!?/br> 季文燁面無表情的附和:“快了,不用擔(dān)心?!?/br> 吃了飯,季文燁給云成源講行人司的事,哪位長官難對付,哪位長官脾氣好,去哪個衙門辦事需要注意些什么,只要他知道的,都一一講給了云成源聽。 映橋在一旁聽著,恨不得督促她爹拿個本子記下來。 云成源聽的不住點頭,聊的差不多了。這時憶夏撩簾進(jìn)來,低聲道:“老爺,西街的馬嬤嬤來了,說想見您一面?!?/br> “沒看我這里有貴客嗎?不見!” 憶夏道:“是文嫂領(lǐng)來的,奴婢這就趕她走?!?/br> 得給文嫂這個老仆點面子,云成源為難了,這時季文燁道:“一會再聊吧,我正好喝口水,你請便?!?/br> “那我去看看?!?/br> 等云成源走了,季文燁摟過妻子,親了嘴:“說的我口干舌燥,你感覺感覺,是不是嘴唇都干了?還是你的好,又濕又軟?!?/br> 映橋皺眉:“叫人看見!不比自己家。” “所以咱們快點回自己家去吧?!彼此骸澳愕埠眉{妾?!?/br> 此時就聽明廳她爹大聲道:“怎么又是這件事?”原來她爹正在明廳見那個馬嬤嬤,可能說起了叫他無法忍受的煩躁事。季文燁和映橋默契的不再出聲,專注聽云成源那邊的聲音。 “哎呀,這么久了,還沒忘了這事嗎?巧月你真是厲害,居然找到這里來了。” 一聽巧月,映橋和季文燁都想起那個要嫁給云成源的青樓女子來了,巧月就是她的丫鬟。映橋看向丈夫,低聲道:“怎么辦?”季文燁湊在她耳邊道:“不好辦,你爹現(xiàn)在是官,官員不可與j□j來往,被人告發(fā),你爹準(zhǔn)是一頓板子,扒了官服,攆回老家去?!?/br> “……”映橋擔(dān)心的道:“這可不行。” 季文燁低頭思慮:“唉,我替你爹想想辦法吧。” 映橋并不希望季文燁幫忙,他一幫忙,那位青樓女不會有好下場,八成非死即傷。 這 時卻聽一個上歲數(shù)的婆子道:“云大人,您別擔(dān)心啊,小娘子上個月贖身給四川來的藥商做了小的,結(jié)果沒上一個月,那藥商沒福氣蹬腿死了。如今小娘子真真是腰 纏萬貫,她這幾年的老本不算,藥商的幾筆賣賣錢也在她手里,只要你點頭同意收她,裝滿金銀的大箱子都往您家抬呀?!?/br> 季文燁聽了,挑挑眉:“好了,不是妓|女了,你爹可以納了。” 映橋:“……” 此刻,就聽那巧月道:“奴婢其實早就知道您住在這里,只是前段日子,這里被人看守的鐵通一般,前后胡同都有探子似的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奴婢進(jìn)不來呀,要不然就沒那死藥販子的事了?!?/br> 映橋愕然,低聲問丈夫:“有人盯著我們?”季文燁摸摸她額頭,示意她安心:“是我的人,怕成婚前有人找你們麻煩,別怕。” “我、我都不知道……” 季文燁低聲道:“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指了指明廳處:“先聽他們談話吧?!?/br> “……”映橋左右為難:“我爹會不會答應(yīng)?” “我勸他答應(yīng),沒什么不好的,財色兼賺。多少丑漢子,想一輩子也沒這機遇。再說是個妾室,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br> “你這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當(dāng)年要我做妾,百般說妾室的好,如今我爹要納妾,你又說妾室無關(guān)緊要了。” “雙重標(biāo)準(zhǔn)?”季文燁雖然是第一聽,但很快也理解了,便笑道:“沒錯,只要涉及你,我向來都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的,我待你,從來都和別人不一樣?!?/br> ☆、第58章 映橋心里甜絲絲的,今天過的真是順心,父親夸完她,丈夫也跟她說甜言蜜語。她抿嘴樂道:“你真這么想?” “我早先待你,就不像主人對丫鬟。”季文燁一邊摸她白|嫩.嫩的小手,一邊“語重心長”的道:“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拿綱常約束你,只要你安于室,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什么都能容忍你?!?/br> 映橋覺得有點道理,他倒是不把三從四德掛嘴上,從以往的做派看,他的確不是迂腐的人。她眼珠一轉(zhuǎn),有了主意,抬手彈了他腦門一下:“這樣也不生氣嗎?” 他一愣,繼而笑著抓她:“你好大的膽子,看我把你小爪子剁了?!?/br> 映橋往后躲,并且示意他不要吵,仔細(xì)聽外面的動靜。正好此時云成源為難的道:“……我的想法一直沒變過,你家娘子還是另尋人家吧,我、我覺得沒有必要再談了。你家娘子淪落風(fēng)塵,我甚是同情,但也僅此而已,再要求我做什么,可就是欺負(fù)我云某人了?!?/br> 季文燁朝妻子撇嘴:“‘欺負(fù)’二字用的好,符合他的性子?!?/br> “……”映橋偷偷靠到門邊,隱約可見三個人的身影。這時就聽她爹道:“我還有客人,沒空跟你們說話了,都回去吧。以后但凡是你們的求見,我都不會見的?!?/br> 就聽巧月哽咽道:“云大人,如此絕情,我家娘子不知多傷心。” “唉……你家娘子不會不懂這種事是不能勉強的吧……回去吧……”云成源嘆道:“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都清靜的過日子不好嗎?我波折了幾年,好不容安定下來,不想再陷入紛爭中了,你家娘子想找我安逸,我何嘗不想?” 屋內(nèi)的季文燁挑眉道:“你爹的苦水還真不少。” “……”映橋心道,以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愛吐槽? 這時云成源道:“憶夏,送客?!?/br> 馬嬤嬤道:“唉,云大人話說到這份上,真真將話說死了,老身也沒辦法了?!鼻稍聞t嘟囔著什么,云成源已經(jīng)走了里屋來了,映橋見父親進(jìn)來,趕緊裝作沒事人似的往門口的落地花瓶里瞧了瞧:“爹,這花瓶也搬走嗎?” 云成源郁悶的嗯了聲,湊到窗子前往外看,見憶夏送了巧月和馬嬤嬤出去,他才折返回座位,坐下不說話。 映橋思量著如何開口談?wù)摲讲诺氖拢幌爰疚臒铋_門見山的道:“我看你今日把人趕走的樣子沒什么魄力,她早晚還得來糾纏你。不做個了斷,沒完沒了?!?/br> “……唉……” “唉聲嘆氣解決不了問題。依我看,不如納了她。清水衙門的四品京官,有的時候窮的連轎子都坐不起。你現(xiàn)在雖然有些資財,但按照京官的花銷,也就能撐個三五年。納了她能解決不少問題?!?/br> 云成源一愣:“會花那么多?” “一年四、五百兩吧。住宅、交友、刻印書籍、做衣裳、雇轎夫是花錢的大頭。零七八碎的就不說了。要不然怎么會有人官吏,都是有緣由的。” 映橋一聽,這是不打算贍養(yǎng)她爹,叫他出賣色相收用寡婦致富的意思嗎?她道:“唉,還不如做七品知縣呢。不過,既然是一家人,互相周濟(jì)一下吧,有我一口吃的,總不能叫父親挨餓?!?/br> 季文燁斜眼看映橋,心道又沒說不養(yǎng)你爹:“我的意思是,送上門的好處,順?biāo)浦凼苡昧?,未嘗不可。” 云成源道:“我不戀色,不貪財,如果奔著財色二字去了,我成什么人了?書豈不是白讀了?我不敢說以天下為己任,做偉丈夫,但是做人的底線還是有的,哪怕走投無路,也不曾做違背良心的事,當(dāng)初為了贖映橋攢銀子,都沒想過要青樓女子的接濟(jì),更何況現(xiàn)在?” 季文燁對云成源的大義凜然不屑一顧,淡淡的道:“不想收她,誰也不能強迫你。我沒別的意思,你是我的岳丈,咱們一家人么,無論你納不納妾,我都可以幫你?!?/br> 映橋放心了,原來文燁是這種想法。 “我不理睬她就是了,不用你幫什么?!辈幌朐偾放龅娜饲?。 “話說的簡單,她哪天豁出去,在你去衙門的路上攔住你哭一頓,你的名譽可就算完了。若有人|彈劾你,罷官趕回老家,算是輕的。就算不如此,被她曝出你曾在醉月閣附近填詞……”他頓了頓:“也非常棘手,管制保住,以后怕是也難高升了?!?/br> 云成源咬牙:“她、她不會的?!?/br> “她三番四次糾纏你,最后掙個魚死網(wǎng)破,并非不可能?!奔疚臒畹溃骸耙牢铱?,你要么把她收在院中,要么把她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br> “什么安全的地方?”云成源抖聲道:“不要傷害她的性命。” 他在云家人眼中是動輒就殺人越貨的人嗎?季文燁道:“叫她再給做妾吧,被她男人看管起來,就不來纏你了?!?/br> 云成源犯難了:“這樣好嗎?強迫她再找人家……” 季文燁被他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折磨的不輕:“你倒是替人著想,難怪來纏著你,若是放在別的人家,家丁大棍子打一頓,她就不趕上門了。只是出入你家,跟自家后院一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毫發(fā)無傷。算了,岳丈大人既然這般憐香惜玉,不如從了人家。” 此刻,映橋拿了主意:“文燁,麻煩你了,你就替我爹拿主意吧。”依老爹的性子,左右為難,不知要糾結(jié)到猴年馬月去。 季文燁笑道:“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說麻煩呢。我娶了你,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br> 云成源:“……”又欠了女婿一個人情,在他面前底氣更不足了。晚飯時,開了一壇金華酒陪女婿飲,沒午飯時候那么硬氣了。 映橋也覺得怪不好的,第一次陪她回娘家,就要替父親解決麻煩。晚上回房,抱著丈夫愧疚的道:“沒想到這件麻煩事要你來解決,對了,文燁,你打算怎么辦呢?難不成叫人上門威逼利誘她?” 他微笑不語,專注脫她的衣裳,一想到他就要離開她,幾個月的時間內(nèi)不得相見,就恨不得馬上把她“生吞活剝”。 映橋雙臂蓋著露出的胸口,笑道:“你沒回答我,不許你看?!彼宦牁妨耍_她的胳膊,露出雪白嬌|嫩的雙|乳,撲到她吻上去,映橋發(fā)|癢,笑著打他:“都說不許看了?!彼銓⒀垡婚],嘴上仍舊繼續(xù):“好,我不看?!?/br> “耍 賴?!彼焐下裨顾?,但卻展開臂彎抱住他。須臾季文燁的吻來到她耳畔,親她的小耳朵,然后是雪白的脖頸,最后吻住她的唇。映橋早習(xí)慣和他親熱了,也喜歡和 他在一起的感覺,手主動的解他的汗巾子,反復(fù)撫|弄他脹起的地方,季文燁鼻尖在她脖頸處蹭了下,笑道:“真不錯,主動多了?!?/br> “噓——咱們小點聲,別叫人聽見。” 他 啞聲笑了笑,伏在她耳邊道:“這句話該對你自己說?!闭f完,分開她兩條腿,叫自己緩緩擠進(jìn)她柔嫩甬道中,映橋自覺得還沒親吻夠,不想直接這樣,但他居然猛 地進(jìn)來了,也只好配合了。這一次沒有輕推慢送的溫柔,反倒次次盡|根,她快被撞的碎了,奇怪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她咬著唇,止不住喘|息聲,便將半截手指 放在口中,不時低|吟著求他:“慢點……慢點……”他哪里肯聽,進(jìn)攻的更猛烈,尤其她軟|綿綿的呻|吟,幾乎叫他瘋癲。 把她翻過身,叫她跪趴在床|上扶著床柱,從后面又要了她一次。做到筋疲力盡,才摟著她跌在床|上,撫著她額頭被汗水打濕的碎發(fā),朝她笑道:“你叫的聲音不算大,鄰居們應(yīng)該聽不到?!?/br> “……鄰居?”叫|床這大聲的話,她是不是該考慮改名換姓了。 他在她胸前順了順,笑道:“逗你呢,沒那么大聲,樓下也聽不見,可憐咱們映橋把手指都咬破了吧?!蹦眠^她的手,輕輕吻了下。 “可憐我,你還這樣?!”映橋撐坐起來,晃著小拳頭抗議。 季文燁忍不住笑出聲:“你快別這樣,我又想欺負(fù)你了?!笨赡茉萍胰松砩嫌蟹N特質(zhì),異性見到他們,總想欺負(fù)一二。 映 橋舔|了舔嘴唇,跪到他腿|間,握住他那處,張口輕輕吸住一截。他身子忍不住抖了下,倒吸一口氣:“你……你干什么……快停下……”映橋并不會吹|簫,生 平第一次做,技術(shù)堪憂。但有情人間之前,一個眼神都能叫人熱血沸騰,更別說這樣了,沒幾下,季文燁就重振旗鼓,摸著她的臉頰,恨不得立即再丟一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