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醉春風(fēng)yin語話秉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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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穆時這書齋也是兩間相連的格局,掀開簾子便是小憩用的內(nèi)室,亦是正面對湖,卻無書架,雕花窗下安放著一張素色琴案,案前獨(dú)放著一張精巧的螺鈿交椅。其后屏風(fēng)半掩,置了一張沉香榻,榻邊是一只腹橫叁寸的戟耳彝爐,幽幽焚著一線龍涎香。 沉穆時背靠迎枕,懷擁佳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替素娥梳理著散亂的青絲,慵懶的聲線透著歡情后的魘足:“趕明兒給卿卿換張寬一點的榻兒,配了五色細(xì)點,你閑暇時便在這屋里看書畫畫,豈不美哉?!?/br> 素娥赤裸著身子偎在他懷里,僅腰腹間斜搭著張白狐皮的褥子,因他攏著了壁角的火盆子,藕白的臂膀露在外面也不覺得冷,歪纏著他糯聲道:“我不要別的榻兒,就這榻兒便極好?!?/br> 自姨娘去后她再沒被人寵過, 在他懷里有種被珍視的錯覺,她自然也知道以色侍人終非長久之計,然而人世浮沉,便是這轉(zhuǎn)瞬的溫柔也已彌足珍貴。 沉穆時撐著手肘斜倚在榻上,低頭懶懶地看著素娥撒嬌,在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下,她嬌小的身子愈加顯得玲瓏可愛,瓷白的肌膚上全是他疼愛過的痕跡。 修長的手指順著披散的青絲滑過圓潤的肩頭,似有若無的撥弄著秀小可愛的乳尖兒,深邃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戲謔笑意:“便這般想與我擠在一處?”夾著她勻長白嫩的腿兒,又有些昂起的性器半軟不硬地杵了杵她花戶,語帶雙關(guān)道:“這兒太過窄小,我只怕施展不開?!?/br> 才剛消停了一會兒,怎地他做起這事來便沒個夠......素娥不安地擰了擰身子,不成想?yún)s把整只乳兒送到了他手里。 大掌一收,香軟的奶rou在指掌間滑溜溜的蕩開去,剛被喂飽的男人耐心十足,隨意把玩著她一方美乳,看她精致的眉眼重新勾染上情欲的煙波,水漉漉地又是迷茫又是無措,讓人恨不能將她團(tuán)在手里揉搓一番。 明明身下的物事又在可怕地抬頭,他雋秀的面龐仍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要不然再備上一把逍遙椅,唔,就是你在西山別苑看到的那個?!?/br> 回想起那香艷又yin浪的一幕,素娥便有些臉紅,囁嚅說:“可我不想要那樣......” 沉穆時似笑非笑地翹著唇:“不想要哪樣?卿卿不說清楚我如何明白?” 她大眼水汪汪的,在他凝視下紅了臉,局促地說:“不想被綁起來,也不想被滴燭油?!?/br> “嗯——”他慢條斯理地答,存心欺負(fù)她:“怎么辦,我很想試試呢,看著就很快活。卿卿倒是猜猜他們還做了些什么?那椅子的功用可遠(yuǎn)不止這些,那位裴大人呢,又有點特殊的小愛好......” “別說別說!”被沉穆時那種躍躍欲試的口氣嚇到了,素娥慌張地?fù)u頭,見他還要開口,情急之下什么也來不及想,竟伸手去捂他的嘴。捂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害怕地想收回來,卻被他一把按住。 “膽子越來越肥了?!毖凵窭锔‖F(xiàn)一絲淡淡的興味,他不像生氣的樣子,捉著她小手舔過細(xì)蔥似的指尖,“你倒是說說該不該罰你?” 她不想說該也不敢說不該,只好仰著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被他舔過的指尖像有螞蟻在爬搔,絲絲縷縷的酥麻感一路癢到了心尖尖里。 “不乖的女孩子,就該被綁起來,用燭油燙你的小奶頭。”他翹著唇,不緊不慢地說著,在她濕漉漉的食指上咬了一口。 素娥吃痛地嚶嚀,呼吸都淺促起來。 松開她的手指,他整個身子向她俯壓過來,將她完完全全籠在自己的陰影里,眼神炙熱又危險,“讓我們想想,那根蠟燭還能派什么用場......” 素娥屏著呼吸不敢說話,感覺他蜷曲的手掌正在沿著自己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好像他手里真的持了那么一根蠟燭,似有若無的觸感讓她泛起了雞皮疙瘩。 指尖輕點她細(xì)嫩的臀瓣,耳邊溫柔的低語像情人間的呢喃:“蠟燭熄了,不過燭油還有點燙。怎么辦?卿卿只好忍一忍了?!?/br> 素娥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他甚至不用真的碰觸她,光是輕聲曼語地蠱惑,就讓她身臨其境。 “要把蠟燭插哪里呢?”手指擠入她臀縫,充滿暗示地戳弄著羞怯的菊庭。 “別......”素娥被他戳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往前躲了躲,不想就撞上了個硬梆梆的大家伙。 “原來卿卿想要插這里??!”沉穆時壞笑,扳著她腿兒就勢一頂,就把巨物抵入了她濕漉漉的花縫,一邊cao還一邊逗她:“怎么樣,對這根蠟燭還滿意嗎? 榻兒窄小,素娥整個人都被圈在他臂彎里,呼吸間全是他強(qiáng)烈霸道的氣息,綿軟的身子被他頂?shù)靡徽鹨活澋南裨诶死镱嶔?,忍不住就伸出胳膊去勾纏他脖子,小嘴里還在嬌糯糯地嘟噥著:“哪有,嗯、這般粗的蠟燭......” 身下的小人兒春藤纏樹般地勾著自己,眼里盈盈流波春情繾綣,沉穆時真是愛煞了她的俏模樣。 “小妖精!” 俯下身狠狠吃她的小嘴,勁窄的腰身來回擺動,搗得她濕熱的甬道一片yin靡水聲。 素娥被他插得身子不住顫抖,快感一浪一浪的令人滅頂,只能無措地攀附著他強(qiáng)健的身子哭叫求饒,然而每次他后撤時sao媚的軟rou又痙攣絞緊地裹纏著不放,迷醉失神的樣子更刺激得沉穆時像服了春藥,一邊摟抱著她親吻安撫一邊越發(fā)快速兇狠地伐撻。 也不知cao了幾百下,等到他終于摁著她持久地射精時,素娥已是抽抽噎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拔出roubang看到她下體一片狼藉,紅腫的花唇粘著yin膩的體液濕亮亮的合不攏,一看便知今天是太過孟浪了。 “乖寶,疼不疼?” “不疼。”她鼻音嬌嬌的,張著手要他抱。 沉穆時將素娥香馨嬌軟的小身子摟進(jìn)懷里,愛憐地吻了吻她紅紅的眼角。 “我們不要那張壞椅子,好不好?” “哪張椅子?” “逍遙椅......” “好,不要?!?/br> “也不要綁起來,不要燭油......” “......” 這鬼靈精,竟是吃準(zhǔn)了時候,跟他提要求。 沉穆時回過味兒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想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這小丫頭緊緊將頭埋在自己懷里,竟是連臉也不敢露出來。 揉了揉她后腦,沉穆時終是嘆了口氣,應(yīng)道:“好。” 素娥這才仰頭,對他破顏一笑。她臉上淚痕未干,這一笑真如沐雨桃花,盈盈開到了人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