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他竟然用這樣的字眼!他是九五至尊,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對皇后娘娘卻甘愿自貶身份。 “當然,看在皇后的份上,你想留在宮中也未嘗不可,頭銜的話,朕會給你,可前提是,你能忍受獨守閨房,朕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朕絕不會踏入你的寢宮半步,不管你身體抱恙甚至性命垂危,朕都不會出現(xiàn)?!惫澎诱Z氣漸漸變得冷硬起來。 郭穎潔更是悲傷哀痛,惱羞成怒,心中很是不甘,“是嗎?臣女可不信?!?/br> “不信?那你大可試試看。”古煊也拔高聲音,說得更加狠絕與無情,“朕之所以這樣安排,是看在郭將軍對朕有恩,不想他的女兒被困在這高高的宮闈中孤獨一生,若然你不領情,聯(lián)也不會再浪費口舌?!?/br> 郭穎潔不理,突然問道,“臣女斗膽,皇上當真保證會愛皇后娘娘一生一世?當真能夠忍受一生只有皇后娘娘一個女人?皇后娘娘如今確實年輕貌美,可皇上應該知道,紅顏再美,終有逝去的一天,皇后娘娘也不例外,再過十年,二十年,好,甚至三十年,皇后娘娘風華不再,無法服侍皇上,皇上難道不會感到沉悶,不會覺得后悔嗎?” 一連串的質(zhì)疑,讓古煊瞇起了眼,盯著眼前這個蕙質(zhì)蘭心的女孩,最后,還是忍不住好心地給予教導,“你說的不錯,男人本色,然你大概不了解,不管多風流好色的男人,一旦心有所屬,他只會對鐘愛的女子好色,朕,也不例外;你還說的沒錯,終有一日皇后會變老,甚至老到無法服侍朕,然你又否知道,夫妻之間并非只有情欲;夫妻之情也非只靠性愛來維持,等彼此都老了的時候,激情會跟著消失,剩下的,只有感情和親情,朕和皇后也不例外,彼此間的情意會越來越濃,朕對皇后的愛,依然永——恒——不——變!” 永恒不變……永恒不變……永恒不變! 好專情的男人,好優(yōu)秀的男人,為何,這個男人不屬于自己?不是對自己專一癡情? 郭穎潔自個傷悲感嘆,一會從中回神后,又是遲疑地問,“請問皇上,今天的事,是皇后娘娘叫皇上這么說的嗎?” 古煊搖頭,繼續(xù)至情至性,“皇后并不知道,一切都是朕的主意?;屎笫莻€怎樣的人,相信你也清楚,為了此事,皇后多次糾結(jié),甚至寢食難安,善良如她,不忍傷害你,同時也不想自個傷悲,你可以想象,她是多么痛苦!身為她的愛人,朕得速戰(zhàn)速決,朕不能讓朕的女人有任何委屈和難過。你是個不錯的女孩,應該找個真正屬于你的伴侶,你愿意的話,朕可以給你指婚,除了朕,滿朝官員甚至整個東岳國的男子,都隨你挑選。” 滿朝官員甚至全國的男子都可供自己選??! 那是多大的圣恩,這待遇,恐怕只有金枝玉葉才能擁有。 然而,自己要的不是滿朝官員,也非全國男子,自己要的,他給不起,給不了! 郭穎潔繼續(xù)柔腸寸斷,緊抿櫻唇,含淚凝望著古煊,這個令她深深眷戀和仰慕的男人,然而卻是永遠都不會屬于自己的男人。 古煊俊顏淡定依舊,無絲毫心疼或憐惜之意,在他眼中,只有冷君柔的淚水才能打動他,才能令他緊張、擔憂、關懷和心疼。 結(jié)果,郭穎潔唯有離開,懷著nongnong的悲傷、懷著nongnong的失落而倉皇逃離,她低著頭,掩著臉,一個勁地往前跑,熱淚盈眶,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走著走著,突然撞到一個人的身上去,由于慣性整個身體往后仰。 不過,有只手臂及時摟在她的腰上,讓她避免跌跤,手的主人,是藍子軒。 他一身儒雅高貴的官服,面容雋秀溫潤,像是陰天里突然冒出的一縷陽光,溫暖了郭穎潔破碎的心。 “郭姑娘,你……沒事吧?”藍子軒遲疑地問,語氣盡顯關切。 郭穎潔不語,只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稍后,對他說了“對不起!謝謝!”,從他身邊越過,繼續(xù)往前奔跑起來。 藍子軒目送著她,看著她漸漸遠去的倩影,眼中狐疑之情更甚,同時,關切之情也絲毫不減,直至她徹底離開自己的視線,他才收回目光,怔怔的,呆呆的,滿腹思緒,重新邁起腳步,朝養(yǎng)心殿走去…… 當冷君柔得知古煊解決了郭穎潔的事,心中不禁百感交集,高興欣然自己不用與別的女人分享古煊之余,同時又為可憐的郭穎潔感到內(nèi)疚和同情,古煊的個性,她很清楚,盡管當時不在場,可她足以想象郭穎潔會是何等的傷心和絕望。 后來,又是古煊百般勸慰萬般哄求,加上得知郭穎潔除了情緒低落難過,而并無其他過激或反常的舉動時,沉重的心情這才慢慢放松開來。 而很快,便到了冊封的日子。 像上次那樣,她穿著正統(tǒng)的皇后服,高貴優(yōu)雅,雍容端莊,美麗脫俗,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再一次正式成為古煊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午膳時,藍子軒、李浩還有冷逸天一家四口都來參與,原本,古煊是想借此機會讓冷睿淵也來,不料冷君柔死活不接受,還揚言冷睿淵要是出現(xiàn),她立刻取消今天的“婚事”,且永遠也不會再原諒古煊。 古煊大驚,唯有自保,乖乖地放棄這個安排,不過,這頓午膳還是進行得非常熱鬧與溫馨。 午后,冷君柔剛睡醒,就被古煊帶離養(yǎng)心殿,他神秘曖昧地跟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今晚,就在那兒進行兩人的洞房花燭夜。 冷君柔嬌羞赧然之余,也非常的好奇和期待,心想到底是什么地方讓他如此興奮,如何神秘。 龍輦約莫走了兩刻鐘便停下,冷君柔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座宮殿前,不由又問了出來,“煊,這是哪兒,你到底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這里是甘露殿,曾經(jīng)是圣祖?zhèn)儗櫺覌邋膶L帯!?/br> 圣祖?zhèn)儗iT寵幸嬪妃的地方?冷君柔一聽,心里感覺怪怪地,忍不住用反對的語氣質(zhì)問,“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在這里進行?” “柔兒,先別急,很快就知道了!”古煊在她鼻尖輕輕一點,恢復守口如瓶的神秘狀,握緊她的手,繼續(xù)往前走,進入大殿后,來到一根柱子邊,他在柱子上有節(jié)奏地輕敲幾下,只聞轟隆一聲作響,原本平坦的地面出現(xiàn)一個大約兩平方米的大缺口,缺口處有條階梯直通下去。 瞧冷君柔被震得目瞪口呆,古煊薄唇一抿,勾出一抹輕笑,繼續(xù)拉住她,走近缺口,踏上階梯,一步步往下。 陰涼清爽的風,伴隨著一股淡淡的花香氣味,迎面吹來,沁人心肺,讓人心曠神怡,冷君柔心頭困惑持續(xù)上升中,然而,當她走完整個階梯,看到映入眼簾的那片碧藍銀湖時,更是深深地震撼住。 地面上的湖,她看過不少,地底下的,卻是第一次見,而且,還如此之大,湖水還如此之美,湖的四周長滿了各種水草、鮮花,此時正百花盛開,爭芳斗艷,美不勝收。 湖邊上,??恐粡垬O大的竹排,不,是竹床! 用竹排制成的大床,上面鋪著淺紫色的床褥、被子,邊緣鑲嵌著五顏六色的水晶和珠子,非常的美,非常的浪漫。 “柔兒,還記得當年我跟你說過,要在你生日的晚上,帶你去一處特別的地方嗎?”古煊突然低吟出聲,滿意而自豪地看著眼前如夢似幻的畫面,他親手布置的浪漫場面。 冷君柔美目瞪得更大,原來,他當年所說的地方,是這兒,只不過,當年因為……回憶不堪的往事,冷君柔不禁傷感。 古煊知道她在想什么,緊緊擁住她,不斷親吻,然后,抱起她走向湖邊,慢慢踏上那張柔美浪漫的“竹床”。 輕輕一陣晃動,讓冷君柔下意識地驚呼,趕忙伸手圈在古煊的脖頸上,壓根忘了自己是個俠女,自己懂武功。 不過,對于她的依賴,某人可是求之不得,更深深地抱住她,讓她柔軟的嬌軀緊貼在他陽剛的軀體上,走到大床中央時,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褥上。 身下如絲般的柔軟,讓冷君柔緊繃的神經(jīng)本能地放松,四肢也自然地伸展張開來。 古煊拿起竹竿,把床劃到湖的中央,停下來時,高大的身軀這才坐下。 冷君柔也已經(jīng)坐起身,環(huán)視四周,美目被氤氳的水汽籠罩,迷離而惘然,她主動朝古煊懷中靠過去,毫無保留地釋放自己對他的眷戀與信任。 古煊心頭一顫,順勢把她的頭斜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擁住她,靜靜感受她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當年,自己花了好長時間好多精力布置這兒,目的就是為了向她展現(xiàn)自己無盡的愛,與她一起體會這份只屬于彼此的美好和恬靜,當然還有對彼此的炙熱需要與滿足,享受那永恒不變的性愛。 如今,這份遲來的幸??偹愕靡詫崿F(xiàn),謝天謝地,讓自己和她在劫后余生,在歷盡艱辛后還能體會享受到。 “煊,謝謝你!”冷君柔驀地發(fā)出一聲道謝,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動,感謝他對自己如此龐大深重的愛。 雖然,他曾給自己帶來很多傷害,很多悲痛,可她知道,那些都不是他的本意,不管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的本意一直都是深愛自己,呵護自己,寵溺自己,無時無刻不想著給自己幸福和快樂。至于自己,已在那些苦難的日子中磨練而長大,將來會有足夠的能力和智慧去應對各種困難。 所以,跟娘親相比,自己真的很幸福,或許,這是娘親遺留給自己的快樂,自己要好好珍惜,延續(xù)這份來之不易的甜蜜和美好。 “柔兒,我也謝謝你!”古煊回應她的,也是一聲意義深重的感謝,謝謝她能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謝謝她對他的愛,謝謝她為他生兒育女,謝謝她經(jīng)過那些傷痛之后,還能原諒自己,還能繼續(xù)義無反顧地愛自己。 所以,這輩子,他絕不辜負她,他會永遠疼她、愛她、寵她,給她幸福和快樂,從而自己也幸福與愉快。 “對了煊,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的?”冷君柔又道,打破彼此間的沉默。 古煊稍頓,緩緩講解出來,“這塊地方,原本是個天然湖,在東岳國第9代圣祖繼位后,他從國師那兒得知,這里風水很好,在這里孕育的龍裔都將是龍中之龍,圣祖便命人把湖水給排掉,然后架空修建甘露殿。到了我這一代,忽然發(fā)覺地勢不穩(wěn),加上我本來就不想那些女人懷孕,于是把這里空置了,直到四年前,太監(jiān)打掃的時候,忽覺這里變得很陰涼,一檢查,原來是地下這個湖不知幾時已重新注滿了水,本來我應該命人再抽干,可我忽然想到,既然國師把這兒說得那么神奇,我何不將這兒設置成我們的另一個寢室,種上各種花草,詩情畫意,絕對比正規(guī)寢室浪漫和唯美?!?/br> 原來如此,他的浪漫細胞,竟絲毫不亞于先進發(fā)達的21世紀的男人。冷君柔暗暗贊嘆之余,繼續(xù)詢問,“這些花草不見陽光,這幾年你又不命人打理,它們怎么還能生存?” “其實,這個湖的源頭是皇宮的后山,那兒有足夠的陽光輸送,加上這些花草,主要是依賴湖水而活,故它們不容易死?!?/br> 冷君柔頓時又是一陣恍然大悟,難怪她覺得有些花草從未見過呢! 她不禁再一次環(huán)視周圍,欣賞周圍獨特的布置,感受周圍浪漫的氣氛,目光重返古煊身上時,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看著他那俊美絕倫、魅力十足的容顏,她冷不防地朝他趨近,跨坐在他的身體上,主動吻住了他。 古煊先是一愣,隨即驚喜,靜靜接受她難得的主動,當他感受著她輕輕撬開自己的牙齒,丁香小舌用力卷住自己的龍舌,在舌尖上舔弄吸吮,不覺更是大大狂喜,還有,當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怯意遲疑地扶上自己的胸膛,煽情地做出一連串的挑逗動作,他更加yuhuo升騰,全身僵硬,呼吸加粗。 冷君柔當然也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俏臉倏然泛紅,不過,她并不停止,而是開始解開他的衣袍,一件件地把他剝個精光。向來,都是他令她身無寸縷,如今,輪到她任意“宰割”他。 她極力忍住嬌羞,大膽而狂野的眼神,對他發(fā)出從頭到腳的審視,任何一處都沒有放過。 她總算明白他為何總喜歡把自己看光,原來,邊欣賞著他肌理分明、偉岸陽剛的身軀,邊想著這么美好的東西是屬于自己,那種感覺,簡直難以言表的美妙! 而古煊,對著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竟然感到有史以來的不自在,曾經(jīng),他希望她也能像自己“色色”地看著她那樣看自己,然而到了這一刻真正來臨,看到她美眸裝滿著迷和眷戀,他本該感到自豪和愜意,可實際上,他該死地感到了羞澀! 不行,他得做點什么來掩飾和消除自己這種滑稽的想法! 而下面某處的脹痛與叫囂,提醒了他應該做什么。 獸性侵略赤裸裸地騰上他漆黑的眼眸,他刻不容緩地抓住她,快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將她解得一干二凈,然后毫不停歇,直接襲上她最吸引人的地方。 突如起來的酥麻,加上肌膚曝露空氣里而受到的寒冷襲擊,令冷君柔霎時倒抽一口氣,隨著他的一步步掠奪,她更是渾身發(fā)抖,還無法克制地燃起一團火,讓她本能地朝他靠近,渴望他更深入的愛撫。 “嗯——”她還不自覺地發(fā)出了一聲嬌吟。 宛如天籟之音,直搗古煊的心窩,然后擊中某一點,再也無法忍耐,就那樣將她的身體壓下,讓自己深深地陷入她。 微微的刺痛,夾雜著妙不可言的激蕩,像是一股電流急速竄進身體,蔓延四肢百骸,冷君柔禁不住又打了一個哆嗦,再度呻吟出聲,還下意識地做出了迎合。 古煊震驚,狂喜,感受自己被她緊緊地吸住,被她一深一淺地吞吐,他簡直爽到了極點,全身更加高亢沸騰,停止動作,靜靜體會這前所未有的美妙,看著她的嬌,看著她的媚,看著她是如何像個妖精似的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直想永遠地深埋在她的體內(nèi)。 美妙的感覺,足足持續(xù)了二十分鐘,當那股暖流噴灑而出時,冷君柔也累得趴在了古煊的懷中。 古煊意猶未盡,緊緊摟住她,回味方才的消魂感覺,好一會,等呼吸平復了,身體降溫了,于是把她放到床褥上,自己則側(cè)躺在她的身邊,問出心中的疑惑,“柔兒,你怎么懂得剛才那些動作?” 冷君柔先是一怔,嗓音軟綿綿地道,“在碟片上看到的?!?/br> 剛才那場歡愛,耗掉她不少精力,此刻全身都非常無力,昏昏欲睡。 古煊卻皺起了眉頭,碟片?什么碟片?她到底在說什么?接著,他腦海靈光乍現(xiàn),又問,“那除了我,你還有沒有對誰做過?” “有啊,對云赫。”冷君柔又是想也不想就答,本來還想補充,自己只是主動吻過云赫,并沒有與云赫做那趟事。 然而,某人一聽這個極具男性化的名字,已經(jīng)忍耐不住,沙啞的嗓音倏忽拔高,氣急敗壞地吼出,“云赫?云赫是誰?” “云赫……云赫是……是雪柔的老公?!?/br> 老公,老公是什么意思?還有,雪柔又是誰?古煊愈加困惑和納悶,心里疑團陣陣,不過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竟然被別的男人碰到了,剛才那美妙的舉動,竟然不是自己才能享受! 想罷,他再也鎮(zhèn)定不下來,不由分說地把她拉起,“柔兒,你睜開眼,給我說清楚點,到底誰是云赫,哪個混蛋占了你的便宜!” 暴跳如雷的聲音,終于震醒了冷君柔,她睜開眼,看著他駭人的神色,愣然。 “柔兒——”古煊繼續(xù)發(fā)狂,壓根忘了自己曾經(jīng)想過不介意她不僅屬于自己,其實,他根本就做不到大方,他的占有欲還是非常的強! 冷君柔見狀,心知有些事恐怕得講清楚了,于是,給他一個微笑,示意他稍安勿躁,在他依然急切慌亂的注視下,娓娓道出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經(jīng)歷。 古煊儼如聽到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不敢相信,然而他知道,那是事實,她不會騙自己,就像自己不會騙她一樣。 不顧他驚駭?shù)谋砬?,冷君柔順勢感嘆了出來,“想當初,我還以為因為無法與你在一起,才有了21世紀云赫與秦雪柔的終成眷屬,原來,真心相愛的男女真的可以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我和你,云赫與秦雪柔,不知還有沒有其他的時空是我們的前生后世,不過我相信,不管那一世,我們都會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這時,古煊也回想起之前那次自己和病入膏肓的她在鹽城城樓看日落時,她突然提出的那兩個人名,原來,他們是自己和她的后世,對了,她私藏的那張畫像,與她站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就是云赫了? 她因為太愛自己,導致錯認了云赫,還寄情到云赫身上,幸虧那小子識趣,及時阻止她,不然……自己一定也會穿越時空,把他狠揍一頓,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后世! 不過,接下來冷君柔無意中補充的一句話,讓他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再起抓狂。 “煊你知道嗎,云赫真是一個好老公,對雪柔百般體貼疼愛,關心得無微不至,而且,他長得可不比你差……” 他依然不很清楚老公的涵義,但他懂得她所說的一些形容詞,譬如“好”“體貼疼愛”“無微不至”,特別是她那羨慕贊美的語氣,還有最后那句話…… 看來,小東西越來越淘氣,越來越不滿足了,自己得好好懲罰她一下,看她以后還敢不敢羨慕那個秦雪柔,明明自己給她的愛比那個云赫給秦雪柔的多,明明她比秦雪柔還幸福,她竟然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 哼,哼,哼! 狼性的侵略因子再次涌上古煊的心頭,他直接撲倒她,不顧她的驚呼,重新對她做出獸性的掠奪和蹂躪。 冷君柔痛苦和快樂并存,邊無力承受著他強大狂野的索求,邊盡情享受著由此而帶來的美妙,然后,渾身癱軟。 “柔兒,你不聽話,我打算把你囚禁在這里,囚禁在這張竹床上,七天七夜都不準你離開!”突然,古煊恐嚇出來,看著她如小鹿般地睜大清澈的雙眸,他得意地笑了。 當然,他只是嚇嚇她而已,并非真的會這么做,即便自己很享受,也一定會很舒服,但終究舍不得如此折騰她這副嬌小柔弱的身軀,再說,自己要是七天罷朝,那些官員必定議論紛紛,還會把罪名都冠到她的頭上,這是他不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