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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院里,高妙容坐在小池塘邊涼亭的美人倚上,望著小池塘里搖曳生姿的紅色鯉魚有一搭沒一搭地灑著魚食。 有小丫鬟端了瓜果走過來。 高妙容貼身的大丫鬟香芷朝那小丫鬟使了一個眼色,接過了小丫鬟手中的茶盅,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高妙容的面前,低聲道:“小姐,喝茶!” 高妙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并沒有去接香芷手中的茶盅,而是繼續(xù)地灑著魚食。 香芷不由道:“小姐,您已喂了快半個時辰的魚食了。” 魚是不知道飽足的東西,你喂多少它就能吃多少。 這樣繼續(xù)喂下去,這些紅鯉魚弄不好會撐死的。 平時聽話聽音的高妙容此時卻像沒有聽見似的,繼續(xù)喂著魚食。 香芷不由暗暗地在心底嘆氣。 昨天施家三小姐來拜訪小姐,說是施夫人想來拜訪郡主,卻忌憚郡主聲威顯赫,不敢輕易來訪,想借著施家三小姐和小姐的交情,讓小姐幫著探探郡主的底細(xì)。 小姐婉言拒絕,施三小姐卻舌燦若蓮,弄得小姐下不了臺,只好帶了施家三小姐去拜訪郡主…… 想到這里,香芷又在心里嘆了口氣。 小姐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受過如此的羞辱。 小姐心里肯定很難過吧? 香芷望著高妙容優(yōu)雅從容的側(cè)影,不禁對高妙容生出憐憫之意來。 她想了又想,最后還是曲膝給高妙容行了個禮,道:“小姐,您看,您要不要和大爺說幾句體己話?” 大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給小姐出個主意,給那個郡主一個顏色瞧瞧! 高妙容皺眉,此時才像回過神來,接過了香芷手中的茶盅,慢慢地呷了一口,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昨天的事原本就是我的不對,跟大爺說,讓大爺平白為我擔(dān)心不成?這件事你們不要再說。等一會你去趟西跨院,看看郡主在不在西跨院,昨天的事,我得去給郡主陪個不是才是?!?/br> “小姐!”香芷眉宇間滿是不甘,“明明是那施家三小姐的錯,小姐憑什么要去給郡主倒歉?再說了,府上有親故朋友,通家之好的女眷來拜訪,是何夫人自己搞不定,巴巴地求了小姐出面幫忙,如今卻過路抽橋,郡主進(jìn)了門,就開始擺譜了,當(dāng)著施家三小姐的面潑您的面子,這算是怎么一回事?您以后還要不要在太原立足了?您偏偏還要瞞著大爺……”她越說越有氣,眼圈都紅了起來,“老爺每天為大人殫精竭慮,大爺又忙著學(xué)業(yè)……您,您也太委屈了!” “這樣的話不許再說了。”高妙容的眼圈也開始泛紅,表情卻很嚴(yán)峻,喝斥道,“我們畢竟是客居,這話要是讓李家的人聽見了會怎么想?以后要是讓我再聽到有人說這樣的話,就請她另謀高就,我這里供不起她這尊大佛!” 香芷應(yīng)“是”,眼淚卻忍不住落下來。 高妙容道:“還不退下去好好想想!” 香芷哽咽著應(yīng)諾,退了下去。 高妙容緊緊地咬著唇,手中的帕子揉成了一團。 良久,她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原有的風(fēng)輕云淡。 她高聲喊著另一個貼身的大丫鬟香苜:“你們拿著我的拜貼去趟西跨院,我去給郡主賠個不是。” 香苜一愣,欲言又止,喃喃應(yīng)“是”,去了高妙容的書房。 高妙容整了整衣襟,重新坐在了美人倚上。 西跨院里,姜憲接到了高妙容的拜貼,打開看了看就隨手遞給了百結(jié):“我明天下午見她!今天有事?!?/br> 百結(jié)拿著拜貼出了宴息室。 姜憲重新奮筆疾書,繼續(xù)著她的管家大業(yè)。 ☆、第三百零五章 嬉戲 百結(jié)見了不由抿了嘴笑,端了熱茶給姜憲,輕聲笑道:“郡主,您要不要先歇一會?剛才夫人讓人送了些瓜果來,怕您著了涼,用井水鎮(zhèn)的?!?/br> “哦!”姜憲抬起頭來,還真覺得屋里有點熱。她吃了幾個葡萄,道:“這里就沒有什么地方能避署嗎?這天氣也太熱了些?!闭f著,還望了望屋外明晃晃的太陽。 百結(jié)笑道:“那我去問問李大總管吧?這些日子我們都忙著西跨院的事,沒怎么出去。山西有哪些好地方也不知道……” 兩人正說著,李謙趕了回來。 他滿頭大汗,背都濕了。 姜憲忙吩咐百結(jié)打了井水進(jìn)來服侍李謙更衣。 百結(jié)卻目光微閃,只在外面指使著小丫鬟打水拿帕子,并沒有進(jìn)來服侍。 姜憲看著眉頭微蹙,卻因李謙就在眼前,也沒心思多想,見他伸開手臂由小丫鬟系著腋下的帶子,她不由道:“你不是說要和公公出去見個朋友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是從前教我武藝的師傅?!彼诮獞椛磉呑拢攘艘淮罂诓?,這才舒服地舒了口氣,笑道,“我爹想請他出任山西總兵府的總教頭,他不怎么樂意,我爹和伏玉先生就和他耗上了,我看沒我什么事,就先回來了?!?/br> 他說著,從炕桌下拿出羽扇,幫姜憲打著扇。 姜憲笑道:“也就是說,你爹要請你師傅出山?” “不是我?guī)煾?。”李謙道,“他只是教過我武藝。之前我也曾想拜他為師,可他說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要拜他為師,就要入他的師門。像我這樣只有學(xué)點皮毛應(yīng)付戰(zhàn)上的敵人就行了,用不著跟著他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完全是浪費。好好學(xué)學(xué)軍中上陣殺敵用的刀法就行了。我覺得他說得也挺有道理,而且我也不愿意和這些人有過多的交往,也就沒有拜他為師。但他這個還不錯,告訴了我一套內(nèi)家功夫,用來修生練氣很有效果,我的力氣因此增加了不少……” 力氣大了,刀就使得有力了,上陣殺敵也增加了勝算。 姜憲笑道:“你就這樣的跑了,那位師傅不會生氣嗎?你看我們要不要備一份禮送過去。不管怎么說,他當(dāng)年對你也有教導(dǎo)之恩?!?/br> “東西我早就送過去了?!崩钪t笑著,眼角的余光看見了炕桌上寫的什么“司禮監(jiān)大太監(jiān)”、“吏部尚書”、“工部尚書”之類的。他不由笑道:“你這是要做什么?如今早已廢宰相之職,改為內(nèi)閣大學(xué)士了……你要不要改一改?”他指著寫了宰相的地方,又道,“你這是畫升官圖嗎?” 升官圖是個大家都喜歡玩的游戲,為此很多文人sao客發(fā)明了各種玩法,有些人甚至?xí)H自設(shè)計游戲規(guī)則,發(fā)明出新的玩法。 “那多麻煩??!”姜憲笑道,“我這是在幫著何夫人整理內(nèi)務(wù)呢!”她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