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皇上,這話可不能亂說。”駱尋瑤嗔怪地開口。 “我可不是亂說,尋瑤你很厲害,丹彩也是最聰明最可愛最漂亮的孩子!”齊文宇又摸了摸丹彩的腦袋,其實這會兒他更想抱著丹彩狠狠地親幾口,可惜丹彩年紀越來越大,這樣的親近都快有些不合適了…… 想到這里,齊文宇忍不住一陣失落。 “皇上就喜歡夸自己的孩子……不過我也覺得丹彩最聰明?!瘪槍が庬樦R文宇的話道。 丹彩這次卻不認了:“父皇,母后,你們這是瘌痢頭兒子自家好?!?/br> “丹彩都知道這樣的俗語了?”駱尋瑤笑起來,卻并不驚訝。這兩年,她只要有空,就會帶著丹彩出宮,就算自己沒空,有時候白天也會讓宮女侍衛(wèi)帶著丹彩去珠艷那里。 齊朝的公主也會有人教導(dǎo),但教導(dǎo)公主的,卻只會是朝中命婦,她們會教公主讀書認字,但也就只是認識字而已,絕不可能像教導(dǎo)皇子的大儒一樣將書讀的深刻,更不可能跟公主談?wù)摮写笫?。甚至于,就算認字,也要等公主七八歲才會開始…… 駱尋瑤并不覺得跟著大儒讀很多很多書丹彩就能學(xué)到足夠多的本事,卻知道若是按著以往的情況來,丹彩最后恐怕只會成為跟上輩子的她一樣單純的女人,所以,她干脆就拜托了陳芷和珠艷教導(dǎo)丹彩。 駱尋瑤并不要求丹彩一定要學(xué)會多少東西,但她常常會讓丹彩說說自己對某些事的理解,更會讓丹彩接觸足夠多的東西……兩年下來,丹彩幾乎一下子就長大了,讓駱尋瑤非常欣慰,隱隱的,又有些擔(dān)憂。 她欣慰于丹彩的成長,擔(dān)憂的,卻是丹彩的未來。丹彩跟齊文宇完全不同,齊文宇若是沒有成為皇帝,估計就是個得過且過的王爺,但丹彩卻不一樣,她如今甚至已經(jīng)知道存錢了,還打算用自己存的錢建一個學(xué)堂…… 一家三口說了些話,駱尋瑤又問了丹彩一些事情,然后才讓丹彩回房睡覺,自己卻在讓宮女們離開以后,趴在了齊文宇身上:“皇上很高興八方來朝的事情?” 駱尋瑤非常注重保養(yǎng),又不像有些婦人一樣有了孩子就把自己往端莊老氣那里打扮,因此如今的容貌跟十七八歲的時候相比反而更加艷麗,現(xiàn)在是夏天,她穿的又不多,這一趴,立刻就讓齊文宇心猿意馬了起來。 不過,雖然心猿意馬,齊文宇卻也沒忘了駱尋瑤的問話:“尋瑤,你不高興嗎?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能載入史冊的,千百年后還定會有許多人提起我……” “皇上想的還真遠?!瘪槍が幵邶R文宇的嘴角親了一口,她這會兒要干的,是打擊齊文宇的事情,卻也不能讓齊文宇不高興了,既然如此,打棒子的時候不如就多給些甜棗:“不過皇上,現(xiàn)在雖然一切都好,以后會怎么樣,可還沒人知道……” “尋瑤,難道還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買那些海外番邦,他們應(yīng)該沒能力對我們做什么吧?”齊文宇不解地問道,跟以前的皇帝相比,他現(xiàn)在真的算很不錯了,不僅政治清明,還很得民心。 “皇上,古往今來,哪個朝代在一開始的時候不強盛?但是后來呢?不說那么遠,就算是現(xiàn)在,要是來幾場戰(zhàn)爭,再來點天災(zāi)**……” “尋瑤?”齊文宇立刻急了起來:“難道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皇上,雖然之前跟匈奴的戰(zhàn)爭我們又贏了,但那是因為匈奴幾個部落的結(jié)盟非常松散,還有海外,這次安王爺帶回來的使節(jié),他們所在的國家很多我們聽都沒聽過,誰知道再遠一些,會不會有更強大的國家在?而且就算皇上成了千古明君,丹彩也只是個女子……” 駱尋瑤沒有往下說,但她知道,齊文宇肯定知道里面的意思。她一直旁敲側(cè)擊地讓齊文宇了解貴婦人的生活,而了解的越多,齊文宇也就更心疼丹彩了。 齊文宇果然沒了一開始的飄飄然,反而頹喪起來,他現(xiàn)在做的再好又如何?以后還不都是別人的?自己的女兒說不定還要受委屈……真要修建什么萬國宮的話,還不如把錢留給丹彩。 “皇上,你別喪氣,你看,現(xiàn)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說不定以后就能有很好的解決方法了?!瘪槍が幇参康?。 “尋瑤,你說的沒錯,不管怎么樣,我總不能讓丹彩受了委屈?!饼R文宇再次堅定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某絕的mama路由累到了tat 突然開始期待下半年孩子上學(xué)以后的生活了 ☆、180 等那些番邦使者到了京城的時候,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了,一開始所有人都對這些番邦使者充滿了好奇,但是等他們真的見到以后,卻又很快失望了。 番邦的使者大多不會說齊朝的語言,會的也只會沒幾句,雖然齊文浩找了好幾個懂點番邦語言的齊朝人,但轉(zhuǎn)述來轉(zhuǎn)述去說話,總還是會讓人不耐煩的。 而且這些番邦人的模樣也跟齊朝的人不同,很多使者,在齊朝官員眼里,可以說非常之丑。 另外,雙方習(xí)慣風(fēng)俗同樣大不相同,有些在齊朝人看來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這么一來,談話自然也就不能一直保證愉快。 在朝中飽讀詩書的大臣眼里,這些番邦來的人,全都是野蠻粗俗不開化的,他們雖然保持著面上的友好,心里卻不自覺地高人一等,對這些人,也不如一開始那么熱情了。 反倒是齊文宇,他本就對外頭的一切很好奇,又有駱尋瑤在旁邊鼓動著,因此倒是好不厭煩,反而常常會跟這些人說話,聽聽外頭的風(fēng)俗。 每個地方的風(fēng)俗都大不一樣,有好些個小國家,每個男人都只能娶一個妻子,而且常?;榍熬拖嗷ソ佑|,男子還要做出諸多求愛之舉才能娶得意中人。 更有一個海島上的人,女子都不出嫁,可以跟任意男子歡好,生下孩子就由女子以及她的兄弟一起教養(yǎng)長大,一個母親生的兄弟姐妹組成一個家,女人則是這個家庭的核心。據(jù)說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男人不能確保別的女人生下的就一定是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姐妹生下的,卻肯定跟自己有血緣的原因。 從那個海島國家來的就是一個年輕女子,也是將來會繼承她母親的位置的公主。在一開始的接觸中,她的一些言論就讓朝中大臣對她很有意見,甚至非常不待見,也就只有齊文宇對她的國家非常好奇。 齊文宇對她很好奇,兩人也就談了幾次,卻不想她竟然直接表示愿意給齊文宇生一個孩子,快把齊文宇嚇壞了。 自那以后,齊文宇對這個大膽的女人就有點退避三舍了,反倒是駱尋瑤,跟她有了一些接觸。 “尋瑤,那個女人說要給我生孩子,你怎么還跟她聊天?”這天駱尋瑤跟那個女子談過以后,齊文宇就找上了駱尋瑤。 駱尋瑤一直都很緊張他,常常還會吃個小醋,這次怎么就沒看到駱尋瑤吃醋? “因為臣妾相信皇上啊?!瘪槍が帇趁牡乜戳她R文宇一眼。 齊文宇心里一蕩,立刻就樂了,很快卻又想到了正題:“尋瑤,你跟她說什么呢?這幾天你都找了她好幾趟了?!?/br> 駱尋瑤笑了笑,才問:“皇上覺得她們那兒的生活怎么樣?” “很新奇,尋瑤你問這個做什么?”齊文宇問道。 “我就是覺得,那里的女孩子的活的挺肆意的,要是我們這里也這樣,我就不用擔(dān)心將來丹彩嫁的不好了?!瘪槍が巼@了口氣,她一向不吝嗇于找這樣那樣的機會提醒齊文宇。 果然,齊文宇糾結(jié)的事情,立刻就換到丹彩身上了。 這么多使者來京朝拜,雖然朝中大臣看不起這些使者,但就是因為他們覺得高人一等,因此就有不少人上奏,請齊文宇大肆封賞這些人,給予各種奇珍異寶。 因為這些使者帶來了許多寶物的緣故,齊文宇幾乎立刻就要同意,不過,還沒等他的話出口,齊文浩就表示,對這些海外的人來說,齊朝的瓷器絲綢,各種各樣的胭脂調(diào)味品在他們眼里才是真正的珍寶,齊文宇真要賞賜,不如就賞賜這些。 就算是從官窯產(chǎn)出的上好瓷器亦或是最精美的進貢皇家的絲綢,因為有專門的隸屬工部的作坊的緣故,對皇家來說也是不值太多錢的,而且,因為齊文宇后宮人少的緣故,庫房里幾乎堆滿了這些…… 齊文宇欣然同意,那些使者也都非常高興,當(dāng)然,最高興的應(yīng)該就是齊文浩了,瓷器絲綢不值多少錢,賞這些非常劃算不說,等這些人回去…… 上行下效,當(dāng)這些上層者開始使用齊朝的東西,他們下邊的人,恐怕也就會起心思了吧?到時候,他們的東西恐怕就更好賣了,畢竟這些都是消耗品。 番邦的使者在齊朝呆到了第二年春天,才再次啟程,打算跟著齊文浩的船隊回去。 齊朝京城,是整個齊朝最繁華的地方,因此這些人在離開之時,全都依依不舍,要不是都背負著重任,又有家人遠在家鄉(xiāng),估計會有不少人選擇留下來。 齊文宇送走了齊文浩的船隊以后不無失落,原本對海軍,對海上做生意全無興趣的他,這時候也開始關(guān)注起齊文浩的事情來,卻不想就在這時候,之前一直順風(fēng)順水的海軍,竟然吃了個大虧! 駱尋瑤之前想要打擊下有些飄飄然的齊文宇的時候,提到了匈奴,也提到了海外可能會存在危險,當(dāng)時說匈奴,是因為駱尋瑤知道匈奴不可能很快平靜,說海外,卻不過是隨口一說。 可是,匈奴如今不曾再南下,反而因為一個大部落在跟駱尋謹?shù)膽?zhàn)斗中死了很多人的緣故起了內(nèi)亂,偏偏海外…… 齊文浩送各國使節(jié)回去之時,竟然受到了一些劃著小漁船的漁民的自殺式攻擊!這些人在傍晚天色將黑的時候劃著幾艘小漁船靠近了齊文浩的船隊,開口求救,說自己遇到了風(fēng)浪迷失了航線,就在船上的水手給予食物和水的時候,他們竟然有人拿著爐管潛水到了幾艘跟海軍同行的商船下面,鑿開了船底!還有人利用某些水手的好心,爬上船以后用刀對著毫無防備的水手亂砍! 大海實在是太大了,在海上航行,總是伴著各種危險的,正因為這樣,所有出海的人,都會盡量幫助別人,畢竟下次需要幫助的,可能就會變成自己了。 在之前的航海之中,齊文浩的船隊就曾經(jīng)幫過許多人,這次對方乘坐著小漁船前來求救,自然也沒人警覺,反而伸出了援助之手,不曾想,這些人最后竟然攻擊了他們! 海軍的船都是上好的,特別是近兩年做的船,船身全都用北方森林里堅固耐用的樹木做成,輕易砸不開,但是那些跟著海軍一起出海的商人的船,卻不見得有這么好了,那些襲擊的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最后恰恰就選了最差的幾艘船,還在船底鑿出了大窟窿! 海軍的船不裝貨物,就算有了窟窿,也能很快補救,但商隊的船裝了許多貨物,那些人又像是了解大船的弱點的似的,鑿開的恰恰就是商隊容易忽視的角落……等最后發(fā)現(xiàn)的時候,想要再做補救,就已經(jīng)完全來不及了。 船沉了四艘,船上的水手,則被砍死了十七個,砍傷了三十幾個。 齊文浩所在的船最為龐大,更被保衛(wèi)的很好,完全沒有受到絲毫波及,但是看到其他船只的情況,齊文浩卻是勃然大怒。 之前跟商隊一起進行的足足有一年多的航程里,他們也曾經(jīng)因為風(fēng)浪損失過船、損失過人手,甚至損失跟這次相比更為慘重,但是,那是因為天災(zāi),而這次,卻是有人對付他們! 齊文浩一邊阻止了人進行救援,一邊就讓人把活捉到的襲擊他們的人抓了起來進行審訊。 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這些進行襲擊的人,說的語言跟當(dāng)初的海盜一模一樣,毫無疑問,他們跟那些海盜一樣,屬于齊朝附近一個小國。 水手里頭,有知道一些這些語言的人,被抓到的人里,也有懂幾句齊朝話的,相互對照,還能知道他們是來為那些海盜報仇的!更有趣的是,這些人竟然覺得那些海盜是英雄! 一群殺人搶劫的惡棍,竟然是英雄? 被殺死的水手因為海上特殊的環(huán)境不能入土為安,被砍傷的水手在海上很難受到治療很有可能活不下去,隨著船沉沒的大批貨物再也沒有救起的可能,那些還在水里求救的水手臉上滿是絕望…… 齊文浩回頭看了看那些跟他一艘船的番邦使者臉上各異的表情,然后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以前遇上海盜的時候,齊文浩雖然憤怒,卻并沒有遷怒,可這次,他卻遷怒了。他是海軍首領(lǐng),需要給那些被他保護的商家負責(zé),他是齊朝的安王,決不能讓那些番邦的人小看了齊朝…… “老子要端了那些混蛋的老巢!”齊文浩終于忍不住說了粗話,也做了決定。 這是齊文浩的海軍第二次參加戰(zhàn)斗。 那個國家離齊朝并不遠,離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更近,要不是這樣,那些人也不可能開著幾艘小漁船就來襲擊他們。 齊文浩很清楚,這些來幫海盜報仇的人可能并不是那個國家的國王派出來的,那個國家的普通百姓,可能同樣對此事一無所知,但是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要是聽之任之,恐怕以后就會有更多的人仗著他們的寬仁爬到他們頭上來了! 這時候,他必須要殺雞儆猴,也要給手底下的商家一個交代! 齊文浩很有錢,手底下的海軍的裝備自然也是最好的,經(jīng)過這兩年的發(fā)展,人數(shù)也翻了兩倍,他們在那個國家的一個港口登陸,沒理會那些手無寸鐵驚慌失措的普通百姓,直奔附近的住著該國官員的地方…… ☆、181 送番邦使者出海的船隊,走了沒多久,就又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很多金銀,以及好幾船的人。 隨著這些東西一起傳回來的,自然就是齊文浩出兵攻打附近小國的事情了。 齊朝的官員一向主張以德服人,不愛動兵戈,武將的地位更是遠遠趕不上文官,但這次的情況卻有所不同。 齊文浩很清楚自己作為一個藩王擅動兵戈很不合適,稍有不慎可能就會被攻訐,因此一開始傳消息回京城的時候,他就夸大了那個國家的惡形惡狀,先說了之前海盜時間和那個國家以前曾經(jīng)洗劫齊朝海邊村莊,然后,就又說了這次他們的船隊被攻擊的事情。 那個國家百個人乘坐幾艘小漁船前來進攻,仗著船隊的防衛(wèi)不嚴密,鑿壞了最小的四艘商船又傷亡了一百多個水手的事情,在齊文浩匯報的時候,就成了那些人不顧生死地攻擊海軍船隊,擊沉了海軍四艘船,讓海軍傷亡了數(shù)百人。 同時,那些人為海盜報仇的理由,也變成了他們想要害死那些番邦使者讓齊朝跟周邊國家交惡。 齊文浩這樣一匯報,還有誰會指責(zé)他?就算是最不贊成打仗的大臣,在聽了這樣的事情以后,也都覺得這場仗該打了——那個該死的小國,竟然想要陷齊朝于不義! 朝中對那個小國一片申討之聲,齊文宇和駱尋瑤,卻從齊文浩那里得到了全部的情況,更知道了那些戰(zhàn)利品都是怎么來的。 原來,齊文浩在那個小國的港口登陸以后,就直接去抓了他們當(dāng)?shù)氐墓賳T,他會這么做,是為了擒賊先擒王,也是因為海軍人數(shù)太少,根本不可能攻城略地的緣故,卻沒想到這樣的策略出奇的好用。 那個小國的統(tǒng)治者昏庸無能,也許以前曾經(jīng)看不起齊朝,但現(xiàn)在知道齊文浩帶著巨大的船隊前來,還抓了好多官員以后,卻一點也不敢放肆了。在齊文浩抓住了幾個地方官員,又在港口建了防御工程以后,他立刻就派了使者過來,口口聲聲表示,他們是將齊朝當(dāng)成宗主國的,絕無冒犯之意,求齊文浩放他一條生路。 對方的姿態(tài)這樣軟,自然就讓齊文浩不好再追究或者大開殺戒,干脆就提出了讓對方賠償損失,并提出了一個遠高于他們這次的損失的數(shù)字。 結(jié)果,他們竟然一口答應(yīng)了! 這些人一口答應(yīng),不免就讓齊文浩商人心態(tài)發(fā)作,覺得自己要價要的太低了,正因為這樣,他干脆就又表示,自己這邊死了一些人,同樣需要補償…… “皇上,那些人,就是他們給的補償,那個小國沒什么我看得上的東西,偏偏那里的奴隸很好用,我就讓他們給了我許多奴隸!”齊文浩有些得意地表示,又道:“現(xiàn)在我的造船廠需要很多工匠,海邊的幾個港口需要修一修,我還想把海港到京城的道路擴一擴,有了這么多人倒是正合適?!?/br> 用人的地方,從來就不少,雖然可以讓百姓服徭役,可有時候依然不夠用,有些可以幫忙干活的奴隸,自然是很好的,齊文宇心里一動,突然想到了之前駱尋瑤提過的一件事,當(dāng)下就問:“大哥,你帶了多少人回來?” “我這次就帶了三千人回來,要不是有些商人直接在那里賣完了貨物,這么多人都運不起……不過以后倒是可以繼續(xù)去運,那些商隊就在那里花錢買了許多奴隸,還有那些番邦使者,也表示愿意可以用人跟我們換貨物……海外那些沒開化的地方,人比我們這里更不值錢……”雖然在齊朝也能買人簽賣身契,但主人家也不是買了人就能隨便殺人了,外面則不同,那些奴隸,是真的沒有絲毫權(quán)利的…… 齊文浩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帶這些人回來到底是對是錯,因為他親耳聽到某個離齊朝不遠的國家的是使者打算鼓動他們的國王解決掉附近一個跟他們有仇的部落,把人送到齊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