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為賢妻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慶德帝也沒有想到兩件事都牽扯到三兒子,他看著御案上由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呈上來的箭,半晌才嘆了一口氣,不管事實如何,淵兒確實不是為帝的材料。

    “陛下,淑貴妃娘娘求見,”太監(jiān)總管進來跪到在他面前。

    慶德帝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站在院外的女人,閉著眼睛道,“讓淑貴妃回去吧,就說朕政務(wù)繁忙,不見她?!?/br>
    太監(jiān)總管眼中露出一絲驚訝,隨即恢復(fù)了臉色,行了一個禮退了下去,看來皇上對三殿下失望了。

    “貴妃娘娘,皇上這會兒正在處理政務(wù),只怕不能見您?!碧O(jiān)總管走到淑貴妃面前,恭謹(jǐn)?shù)溃澳€是請回吧?!?/br>
    “皇上不愿見本宮?”淑貴妃看了眼那開著的大門,心頭起了一股子惱意,轉(zhuǎn)身便走,顯然對皇上這個行為生氣了。

    “恭送淑貴妃娘娘,”太監(jiān)總管不緊不慢的彎下腰,看著淑貴妃匆匆的離開他的視線。然后才慢慢的站直身子,面上露出與往日無異的笑意。淑貴妃的性子這么多年了也不見有什么變化,只是這個關(guān)頭,還玩這脾氣做什么呢?

    淑貴妃出了天啟宮大門,坐下步輦后便沉下一張臉,就連燦爛的陽光也沒有讓她臉色好看一些。

    敬貴妃在御花園遇到淑貴妃時,手里正拿著兩支盛放的月季花,見到對方難看的臉色,她笑著道:“meimei這是打哪來呢?”

    “jiejie倒是好興致,”淑貴妃哼了一聲,“可見端王殿下傷得不重?!?/br>
    “可不是老天保佑么,”敬貴妃把花遞給身邊的宮女,“不知傷人者此時心情如何?!?/br>
    淑貴妃冷笑一聲,她向來瞧不上韋氏裝模作樣,用花言巧語哄得陛下開心,示意抬步輦的太監(jiān)繼續(xù)走,一點下地的意思也沒有。

    敬貴妃瞇眼瞧著淑貴妃一行人氣急敗壞的離開,懶洋洋的露出一個笑意:“本宮就喜歡她這脾氣?!辈蝗唬趾我阅芘赖竭@個位置?

    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定與瑞王有關(guān)時,大理寺少卿田大人卻當(dāng)朝說出了一件事,這話的內(nèi)容讓朝中眾人大感意外。

    田大人說,大理寺在端王遇刺前的三個月收到瑞王府別莊管事報案,說是后山丟了不少樹木,雖不是貴重東西,但是以免有人不軌,還是到了大理寺言明了。

    “田大人這話的意思是,因為三弟府上有人報案,便與三弟沒有干系,”賀麒有些好笑的反問道,“不知大人有沒有想過,這三弟故意為之?”

    “本案真相如何,微臣尚不可知,微臣只是把知道的事情上報給皇上,”田晉珂全然不在意寧王的刁難,反而向慶德帝行了一個禮道,“皇上,微臣還查到,三月前禁衛(wèi)軍曾在京郊遇到一些運送木材的馬車,上前詢問后,才知道這些人是寧王殿下的仆人,甚至還有人出示了寧王殿下的腰牌?!?/br>
    “信口雌黃,本王當(dāng)初不過是讓人修補了一下京郊的別莊,半年前別莊遭了火災(zāi),是京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田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賀麒沒有想到田晉珂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來,頓時怒道,“本王看你是居心叵測,故意在父皇面前誣陷本王?!?/br>
    “請寧王殿下息怒,微臣說過了,微臣只是說出一些查到的事情,并未說明此事與殿下您有關(guān),”田晉珂對他作揖道,“或許只是一個巧合也說不定。”

    慶德帝眼睛微瞇的看了眼大兒子,對于田晉珂他是信任的,畢竟這是當(dāng)年自己未登基時便結(jié)識的人,他不耐的打斷賀麒還未出口的話,“不必多言,讓工部的人去查看你修補別莊用了多少木材便知?!闭f完,他轉(zhuǎn)而對田晉珂道,“田愛卿可知寧王當(dāng)初進了多少木料?!?/br>
    “微臣已經(jīng)查明,請皇上查看?!碧飼x珂躬身把東西雙手奉上,見侍殿太監(jiān)把折子呈到皇上手里,便沉默的退到了一邊。

    “父皇,您不相信兒臣?!”賀麒不敢置信的看著高位上的男人,噗通一聲跪下,“兒臣絕不會做出如此毫無孝悌的事,請父皇明察?!?/br>
    “朕不是讓人去查了么,你起來吧,”慶德帝不耐的擺手,“明日朕便要知道事情結(jié)果,退朝!”

    皇上一離開,大臣們也三三兩兩的離開,賀麒面色難看的看向田晉珂,對方平靜的表情讓他心里的怒火燒得更旺了,“田大人真是一條好狗,咬起人來半條命。”

    田晉珂抬了抬眼皮,拱手道:“寧王殿下說笑了,王爺與其與微臣說笑,不如回去查查木料有何處不對勁的地方?!?/br>
    “好一個田晉珂!”賀麒臉色鐵青著揮袖便走。

    田晉珂眼瞧著寧王怒氣沖沖的出了議事殿,面色平靜的正了正自己的衣冠,繼續(xù)不緊不慢的往殿門外走。

    ?,樕角f中,曲輕裾坐在浴桶中,看著舉著一只手與自己共浴的男人,用布帛擦著他的前胸,摸了摸對方的胸肌,滿意的點了點頭,“王爺?shù)纳眢w很不錯?!?/br>
    “我的身體如何,輕裾當(dāng)然該最清楚,”賀珩笑著摸了摸曲輕裾的發(fā)梢,突然道,“輕裾幼時可曾有過特別想要的東西?”他的視線掃過對方胸前掛著的玉葫蘆,掃過她白皙誘人的胸口,緩緩的移開了視線。

    “特別想要的?”曲輕裾手上的動作不停,替他擦起小腹,有意無意的撩撥幾下才笑著道,“小時候想要的東西太多,每日想法都不一樣??吹絼e人漂亮的衣服,漂亮的頭飾,都覺得特別特別的想要,后來大了就想過得安安穩(wěn)穩(wěn)的,能有一個人陪著我好好過日子,能包容我愛重我?!闭f到這里,她笑出了聲,不知是高興還是自嘲。

    賀珩以為她說的別人是曲約素等人,便笑著道,“日后你不必羨慕別人,我會給你很多很多的好東西,讓別人都來羨慕你?!彼焓置嗣菨櫇傻挠窈J,“我會陪著你,愛重你?!?/br>
    曲輕裾手上的動作一頓,她笑看著賀珩,眼中似乎有什么流轉(zhuǎn),“我相信王爺現(xiàn)在的話是真心的。”世間有很多男人說話的那一刻是真心的,可是這個真心會維持多久,一個月、一年或者是一輩子,誰也不知道。

    纖細(xì)柔軟的手掌撫上對方的后背,曲輕裾輕聲笑道:“若是王爺愛重妾一輩子,妾自然不離不棄?!?/br>
    賀珩心頭一顫,不知為何有種微微麻癢刺痛感,仿佛又有種甜酸覆蓋在心頭,他沈搜攬住她的腰,懷中的腰肢很柔軟,卻給他一種堅韌的感覺。在這瞬間,他忽然覺得,即便日后更加出色的女人出現(xiàn)在他眼前,也不會再有人給他這瞬間的感覺了。

    浴桶的水汽模糊了兩人的身影,也讓兩人的眼中染上朦朧的霧氣,有些美麗有些不真實,但是卻又讓人覺得本該如此。

    第二日朝堂之上,諸位朝臣各個膽戰(zhàn)心驚的站著,耳邊聽著工部的人匯報著一個個數(shù)據(jù),注意力卻放在最后的結(jié)果上。

    “……微臣與部下們經(jīng)過通宵勘察,發(fā)現(xiàn)寧王殿下進的木材與用料事實有部分不符,”工部尚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念完手中的數(shù)據(jù),便老老實實的縮著頭站在一邊。

    賀麒沒有料到事情會牽扯到這一步,他上前一步道:“父皇,此事與兒臣無干,翻新住宅有損耗的木料,這些數(shù)據(jù)不一定全部屬實,請父皇明察。”

    “既然與你無干,為何刺客尸體的指甲中沾染著你別莊中鳳仙花、月季花粉,”慶德帝把一封密折扔到大兒子面前,見他一臉不可置信的跪下,他痛心疾首道,“還有這些人腳上穿的鞋還有衣服,正是你別莊繡娘的工藝,你以為這些旁枝末節(jié)別人就查不出來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這些刺客,與之前刺殺誠王的人穿著相似,甚至連刀箭都是同樣的工藝,這一切你又作何解釋?!”慶德帝說得怒極,猛咳了幾聲,“你身為長子,竟如此陷害殺害弟弟,心里究竟還有沒有朕,還有沒有兄弟?!”

    “父皇,兒臣冤枉!”賀麒不明白之前安排好的刺客怎么會與這次的刺客混為一談,他猛磕幾下道,“父皇,兒臣對此事全無所知,求父皇明察!”

    “之前欽差遇刺一案,朕交給你去辦,本以為能水落石出,誰知幕后黑手便是你這個不孝子,”慶德帝指著賀麒,不想去聽他的辯解,“朕就當(dāng)沒你這個畜生,來人,把他關(guān)押進京郊的皓月樓,此生不得放出來!”

    說完這句話,他身子一晃,靠著龍椅的扶手暈了過去。

    “父皇!”賀麒見慶德帝暈了過去,原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還未站起身便被禁衛(wèi)軍按押著拖出了大殿。

    他從禁衛(wèi)軍手里掙扎著抬起頭,只看到混亂的大殿上,一群大臣簇?fù)碇富孰x開。

    在這一刻他突然想,若是這些證據(jù)放在賀淵身上,父皇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嗎?

    他扭了扭身子,見掙脫不開便不再動,任由禁衛(wèi)軍把他狼狽的拖走,他抬頭看著晴空萬里的碧藍(lán)天空,他究竟輸在了哪里?

    是小瞧了賀淵,還是賀淵演技太好,讓他以為對方真的只是一個囂張跋扈卻沒腦子的皇子?

    他垂下頭,精致的白玉冠掉落在地上,看著那落在青石板上的頭冠,他低低的笑出聲了。

    ☆、64·差別

    “落子前要看前后左右,既要斷了別人的出路,又要給自己留住后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是最不可取的,”賀珩把玩著手里的棋子,見曲輕裾仍在猶豫下哪個地方,便伸手指了一個角落,“此處斷了我的后路,又能吃下我兩子,我若是再下子堵你后路,你便能在這里落下一子,可算是高枕無憂?!?/br>
    曲輕裾看著黑黑白白的棋子,也沒看出什么后路前路的,胡亂在賀珩指的地方落下了,笑著道,“今日天氣這么好,邊曬太陽邊下棋也是享受?!倍易谒懊娴娜?,心情明顯很好。

    “我看你是犯懶了,”賀珩有意讓著她,便沒有去堵那些明顯的漏洞,正要繼續(xù)往下說,就見明和領(lǐng)著身著青袍的王昌名匆匆走了進來,顯然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

    曲輕裾見到明和領(lǐng)著賀珩的門客進來了,便準(zhǔn)備起身離開,誰知賀珩在棋盤上落下了一子,意思是讓她繼續(xù)。

    “參見王爺王妃,”王昌名給兩人行過禮后,垂首道,“王爺,寧王殿下被押往京郊的皓月樓關(guān)著了,皇上也被氣病了?!?/br>
    寧王玩脫了?曲輕裾捻棋子的手一頓,面上露出兩分驚訝,“大伯怎么會被關(guān)押,他犯了何事?”

    “經(jīng)大理寺、刑部以及禁衛(wèi)軍查明,寧王殿下與刺殺欽差一案,還有刺殺王爺一案有關(guān),”王昌名沒有料到王妃會開口,但是見王爺不甚在意的樣子,便回答道,“宮里已經(jīng)下了解除瑞王殿下禁閉的旨意,小的聽聞瑞王已經(jīng)進宮謝恩了?!?/br>
    大哥才關(guān)起來,被氣病的老三就被放了出來,這老皇帝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些。大理寺的頭頭不是她的舅舅么,難不成此事與他也有關(guān)系?

    她偏頭看向面上帶著“怎么會這樣,我不相信”表情的賀珩,也跟著露出懷疑的表情,“大伯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大理寺少卿田大人已經(jīng)查明,證據(jù)確鑿,”王昌名頭一直沒有抬起來過,“小的身份低微,很多事情不清楚,但是聽聞此事已經(jīng)蓋棺定論,已無可疑之處,負(fù)責(zé)此案的三位大人都認(rèn)為再無疑點?!?/br>
    難道就沒有懷疑這事兒是賀家老二的苦rou計么?曲輕裾見賀珩下了一子,跟著隨意放了一個棋子,才感慨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要鬧成這樣呢?!?/br>
    賀珩把面前的棋子一推,一副心煩氣躁的樣子:“怎么會這樣,大哥性子仁厚,為何要害我與四弟?”

    曲輕裾看了眼四周伺候的下人,面色擔(dān)憂的扶著他的手:“王爺,你傷勢未痊愈,不可動怒。父皇病了,還等著你去探望呢。”

    賀珩轉(zhuǎn)頭看著曲輕裾有片刻的凝神,隨即起身道:“王妃所言甚是,你與我這會兒便回城進宮?!闭f完,轉(zhuǎn)身對明和道,“明和,去請誠王與我一道進宮。”

    “是,”明和匆匆退下。

    王昌名瞧著這個場面,便道:“請王爺千萬保重身體,小的告退?!闭f完, 便躬身退下了,由始至終也沒有多看曲輕裾一眼。

    曲輕裾瞧著這個王昌名,此人很有自制力,并且言談舉止非常講究方法,即使再回答她的問題,也時時保持著對賀珩的尊重,但是即使這樣,此人也沒有把自己放到一個卑微的位置上。她偏頭看向賀珩,看來他養(yǎng)的門客也跟他一樣,明面上瞧著毫無錯處,實際內(nèi)里只有自己才知道是個什么模樣。

    “什么,大哥被關(guān)押了?”賀明聽到二哥派來的太監(jiān)所言,有些驚訝的問道,“父皇還被氣暈過去,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面上雖還有些疑惑,但是卻帶著下人往外走,擺出了對賀珩全然信任的姿態(tài)。

    明和微躬著腰小聲在他身后說明事情原委后,一行人已經(jīng)走到了大門口,就見到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賀珩與曲輕裾正站在馬車旁邊等他們。

    “讓二哥與二嫂久等,是弟弟的不是,”賀明大步疾走幾步,朝夫妻二人拱手道,“請?!?/br>
    “我們也是剛出來,”賀珩面色凝重道,“事情原委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這會兒上車先進宮拜見父皇,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說。”

    一行人很快上了馬車,這會兒也顧不得尚在養(yǎng)傷時期了,賀珩在馬車中坐得直直的,臉色越來越白,也不見腰桿彎半分。

    曲輕裾見他面色越來越難看,猜想這是他想讓慶德帝看到的,口中卻仍是道,“王爺,既然父皇已經(jīng)醒來了,想必沒有大礙,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只是想著父皇尚在病重,我就坐立不安,”賀珩拍了拍她的手,嘆息了一聲。

    夫妻四目相視,雙雙同時露出“我很擔(dān)憂、我很難過”的表情。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馬車進了皇宮大門,就不能繼續(xù)進去了,三人下了馬車后步行至天啟宮,就見正殿門口跪著一個婦人,曲輕裾認(rèn)出這個女人正是寧王的生母溫貴嬪。

    路過溫貴嬪身邊時,她忍不住低頭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卻只看到她僅斜插著一支碧玉釵的發(fā)髻,以及彎著的脖頸。

    在門口等了片刻,就有太監(jiān)請他們進去,曲輕裾伸手微微扶著賀珩的手,微微落后小半步走在賀珩的右側(cè)。

    慶德帝靠坐在龍床上,見賀珩夫妻兩口與賀明進來,面上露出一絲心疼與愧疚,三人的禮還未行完,他便賜了座。

    “方才聽聞父皇暈倒了,我們兄弟二人便急急進了宮,剛到了宮門才想起雙手空空,還請父皇恕我們魯莽。”賀珩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原本準(zhǔn)備給父皇的野味也忘記帶進來了?!?/br>
    “你這孩子也是一片孝心,朕豈會因此責(zé)備,”見兒子擔(dān)心自己忘了體統(tǒng),慶德帝心情甚好的上下打量二兒子一眼,發(fā)現(xiàn)他面色蒼白,便皺著眉道,“快些坐下,你如今身子未愈,又急急的趕到宮中,傷口可受得了?”

    “不過是小傷口,讓父皇擔(dān)心了,”賀珩不在意的笑了笑,“倒是四弟比兒臣傷得重多了?!?/br>
    慶德帝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賀明:“老大那個畜生,朕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種畜生行徑,朕讓你們受委屈了。”他嘆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是朕這個父皇不夠好,才讓他做出此等事?”

    “此事與父皇無干,”賀珩猛的起身,腳下一個踉蹌,被曲輕裾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急急道,“父皇是當(dāng)世仁君,大哥素來仁厚,此事想必另有蹊蹺?!?/br>
    “朕知道你素來友愛兄弟,只是此事已經(jīng)查明,朕也不愿意相信他派人暗殺你們兄弟二人,還故意栽贓到老三頭上,這樣心思歹毒的兒子,實在不堪為朕子?!睉c德帝氣得重重拍了幾下床,隨即便又咳了起來。

    伺候的宮女忙上上前替他撫著背,慶德帝不耐的讓她退下,他勉強喝了一口水,壓下喉嚨上的癢意,“你不必再為他求情,朕心意已決?!?/br>
    曲輕裾看著這父慈子孝的一幕,在心里默默道,皇帝你放心吧,你這個兒子真心不是來求情的,你要怎么處置老大,他都不會有意見的。

    慶德帝看向從頭至尾沒有說話,卻處處護著二兒子的二兒媳,招手讓他走到自己面前:“朕給你挑的這個王妃很好,好好待她?!比羰且粋€女子不論在何時何地都能記得護著自己夫君,這樣的女子必然是好的。

    “父皇,兒臣明白的,”賀珩面上露出一絲笑意,他伸手握住慶德帝已經(jīng)有了皺紋的手,眼眶發(fā)紅,“你近來瘦了些?!?/br>
    “你這孩子,”慶德帝見兒子紅了眼眶,原本被老大潑得拔涼拔涼的心又溫暖起來,他伸手拍了拍的肩,“你有傷在身,早些回去休息,這些日子在王府好好養(yǎng)養(yǎng),待過些日子好了就繼續(xù)替朕辦事吧?!?/br>
    “兒臣定會快些好起來了,”賀珩道,“請父皇不必?fù)?dān)心。”

    曲輕裾聽著這段談話,不知怎么的就想到淑貴妃了慶德帝不是好這口女人嗎,兒媳婦不是也按照這種標(biāo)準(zhǔn)評分?這么一想,就沒有被夸獎后的喜悅感了。

    這種雙重標(biāo)準(zhǔn)真的沒關(guān)系嗎?

    眼看著父子二人又殷切的說了不少話,才依依不舍的分開,曲輕裾心下想,這場溫情劇父子二人一定都很滿足,不然怎么會這么投入

    賀明仍舊扮演著透明角色,直到三人退下,賀明也不過是問安告退時說幾句話,曲輕裾見他一副坦然的模樣,就知道他似乎也挺習(xí)慣這種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