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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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講得一個義字,我和你們……不同……”她半睜的眼睛里好像燃燒著一團(tuán)火焰一樣,如此答道。 “是嗎?你這樣的小姑娘還真少見,江湖不是你們這群軟弱的娘們闖蕩的?!蓖跎皆绤s不生氣,陰著臉說道:“可我這個人沒有什么耐心,你得知道你們叛教的叛徒有一百七八十號人,并不是每一個人都愿意像你一樣為了陌生人講義氣而守口如瓶的。既然如此,最后的結(jié)果不會改變,你又何必硬撐。我不以殺人為樂,所以我才給你一次機會,小姑娘,你不想去黃泉路上哭泣吧?” 馬月英的睫毛動了動。王山岳等待著她的回答。 但少女只是咬著牙,輕輕搖了搖頭道:“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那就只好再見了,小姑娘?!蓖跎皆狸庩幍恼f的。 馬月英在那一刻緊張得繃緊了身體,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她畢竟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哪怕身為武者劍俠,看慣了生生死死的劍手,但在最后一刻一樣會感到恐懼。但這種恐懼并沒有擊敗她的堅持,她還是咬緊牙關(guān)沒有開口。只是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好像是認(rèn)命一樣等待著到來的命運,緊緊`合上的眼角流下兩行晶瑩的淚水。 王山岳回過頭。那個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明教大圣王手下的高級教徒點了一下頭,眼前這些肖山河的手下,在他們看來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至于俘虜,并不用在意這一個女孩。 肖山河與莊大石可能和信王是一伙的,他倆要保守那個秘密,其他人可不用。 兩人深知這一點。王山岳拿起匕首,向著少女的胸口刺了下去。 明教大圣王手下的高層教徒冷漠地看著這一切。馬月英似乎在最后一刻極力想要抓住什么,可她猛然張開眼睛,目光逐漸變得空洞,然后失去了神采。 “慢著……?”王山岳旁邊的高層教徒說著,迅速的拿出了用牛皮紙包的黑色粉末,給被匕首捅入胸口一半?yún)s沒有捅死地,等死的馬月英嘴里灌了進(jìn)去。 “那是什么?”王山岳奇怪的問道。“控制人的神奇迷幻藥。”“什么?世界上還有這種東西?”王山岳詫異的說道。 明教大圣王手下高層教徒說道:“在遙遠(yuǎn)的南方朱羅國地偏遠(yuǎn)的地方,有一種美麗的曼陀羅花為主要藥材,加上三十多種珍奇藥物,就能制做成一種致人迷幻,被控制的迷幻藥。這可是藥王的珍寶?!?/br> 王山岳回過頭,看到身披著黑色長袍的明教大圣王手下高層教徒又將一枚藥面倒到那個還剩半口氣地少女的胸口正中心。 “你想要把她救起來,成為你的刺客?”王山岳說道。 第207章 強悍的金軍重甲騎士獵人 王山岳回過頭,看到身披著黑色長袍的明教大圣王手下高層教徒又將一枚藥面倒到那個還剩半口氣地少女的胸口正中心。 “你想要把她救起來,成為你的刺客?”王山岳說道。 層教徒搖了搖頭?!斑@個女孩子年齡小,還如此厲害,能夠與她的武器產(chǎn)生人器合一,還有能力以自己的實力擊敗我們的人,說明她非常有潛力。這種潛力來自于她如此的年紀(jì),就說明她將來的成就一定很高?!?/br> 這個幽暗的男人在斗篷下沙聲沙氣地說道:“我給她用的是我明教最珍貴的回魂丹和控人散,如果能成功喚起一個受我們控制的女高手,那對我來說這個賭博就太值得了?!?/br> “回魂丹和控人散?”王山岳忍不住瞇起眼睛說道:“你怎么搞到的,按理說你這樣的級別,是沒有資格接手道這樣等級的物品吧?” “偶然而已,我在一次與咱們教中藥王的賭博中,獲得的。有時候運氣也很重要,王大人。”高層教徒答道。 王山岳輕輕哼了一聲,低頭看著還剩半口氣的馬月英,胸口的血迅速的止住了。 “失敗的幾率也很高啊?!彼f道。“那損失的不過是一具尸體而已。”高層教徒冷淡地答道。 “隨你吧,接下來我要展開攻擊了。你最好站遠(yuǎn)一些,莊大石和肖山河可不是一般人,他們兩人拼起命來,只怕我也要丟半條命呢?!蓖跎皆擂D(zhuǎn)過身,看了森林外一眼。但雖然他口中說著這樣的話,右手卻還是輕描淡寫地放在了自己的長劍劍柄上。 那位高層教徒知道這次行動的主次,因此也不反駁,只是低頭走向一邊。不過他停了一下,又抬頭問道:“那一隊離開的人,真的是真正的‘信王’?” “幾率很大。”王山岳說道。 王山岳向前走出森林,頭也不回地答道:“反正結(jié)果是一樣的,無論怎么樣他們都逃不出這里,我要他們死,他們就得死?!?/br> 聽到他的大話,那位高層教徒嘴角一裂,露出了無聲地譏諷的笑容。 “肖山河也是早就知道這一切?”這時,走向山谷的信王趙榛,忽然反應(yīng)過來說道:“他是故意將明教大圣王手下的門徒引過來的,他想用他的手下作誘餌。只不過,他不知道還有金人派出的蒙古人勇士和殺手的協(xié)助??磥恚瑥堅娜丝赡苷诮討?yīng)他們?!蓖蝗唬磐踮w榛想通了一切的關(guān)節(jié)。 “這么一想恐怕是真的。”信王趙榛自言自語的話,讓眾人都吸了一口氣,那可是一百多條近二百的人命,按照信王趙榛的說法甚至還是至少追隨了對方多年的老部下。將自己人都犧牲掉來換取對敵人的全殲,恐怕這個條件是張元正那個老狐貍想出來的吧。 就在這時,隆隆的響動聲從山谷想起,信王趙榛臉色微微一變,他迅速的上了樹梢,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群全身穿著鎧甲的重裝騎兵正在向這里奔馳。周圍到處都是雜草和樹木,但是這些重甲騎兵們?nèi)缤箍艘话隳雺毫诉^來。 “我靠!是金軍騎兵。媽的!我怎么想不到呢!原來是他娘的我的身份暴露了!”看到遠(yuǎn)處的騎兵,信王趙榛咒罵的才知道問題所在。 信王趙榛迅速的下了樹,告訴眾人準(zhǔn)備戰(zhàn)斗,隨后立刻將一支支弩箭插入連環(huán)弩的匣子里,以方便隨手發(fā)射。 然后他抬起頭,看到森林中的各個戰(zhàn)士們也各就各位,這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別看敵人人多,但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此時,崔虎走了過來說道:“王爺,您走吧!您千金之軀,這里太危險了。您先走,我斷后?!薄拔艺f了,沒問題,我的崔虎隊長?!?/br> “你們先退,我去頂住他們,可以的話,我要大開殺戒了。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欺負(fù)呢!”信王趙榛說道。羅月兒和吉倩倩以及一幫侍衛(wèi)都知道信王趙榛的本事,都點了點頭。但是崔虎卻不愿意離開。 信王趙榛嘆了一口氣,不管他怎么解釋,崔虎這家伙還是一臉不放心地留下來,這個戰(zhàn)士隊長的理由很簡單。與王之義一樣,他清楚他們與信王趙榛的關(guān)系是侍衛(wèi)與主子,自然不會任由他以身犯險。哪怕是知道信王趙榛強大無敵。 “沒關(guān)系,王爺。你就讓我留下好了,你就當(dāng)是留下一個擋刀的好了?!贝藁⒁荒樀坏卮鸬馈?/br> 信王趙榛又好氣又好笑地聽完崔虎的理由,他回頭看了看森林中,說道:“我從來不犧牲手下來替我自己擋刀。你因該明白這一點?!?/br> “我明白,但我是隊長,守護(hù)在您的身邊是我的責(zé)任,這是我的責(zé)任!況且,他們會保護(hù)好兩位小姐的?!?/br> 信王趙榛點點頭,吸了一口氣看著前方。他端起重弩,說道:“那你留下吧,不要給我添亂就行了?!彼哪抗鈷哌^前方清冷月光下孤零零矗立在草叢中 央的一棵大樹。 他看著剛才的大樹,計算著時間。在過去的與金隊大戰(zhàn)的時間里中,引敵可是一件技術(shù)活,真正的高手,可以讓對手沿著自己預(yù)想的路線出現(xiàn)在預(yù)想的方位上。 戰(zhàn)爭與小規(guī)模打斗一樣的道理,這些東西信王趙榛可一點也沒有丟。 他計算著時間,然后扣動了扳機。裝置在弩弦上的第一支矢立刻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劃破空氣低鳴飛了出去,矢簇劃出一道虛影,帶著一條弧線鉆入陰影中。 一聲慘叫的聲音引起了充滿敵意的所有金軍重裝騎兵的精覺,無數(shù)熒光閃閃的金軍騎士很快出現(xiàn)在了大樹的糧側(cè)。當(dāng)然還有一個無人的戰(zhàn)馬,顯然上面的騎士已經(jīng)被射下來,生死不知了。崔虎一只手按在一把飛刀的曲柄,整個人都繃緊了,準(zhǔn)備出手。 但與崔虎截然相反的是,信王趙榛沒有絲毫的緊張,只是凝神觀察敵人。當(dāng)看到金軍騎兵們向這里搜索的時候,信王趙榛向崔虎打了一個立刻后退的手勢。 金軍重甲騎士中,顯然有高手,很快他們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在一個高大的騎士地帶領(lǐng)下,他們迅速地調(diào)轉(zhuǎn)馬頭,長槍一指,數(shù)十發(fā)弩箭紛紛發(fā)出,形成一條激射地死亡的區(qū)域。信王趙榛馬上將崔虎推開,自己也向另一側(cè)滾倒,“嗖嗖嗖……”無數(shù)聲箭矢劃破空氣的響聲,形成一片的被箭矢覆蓋的區(qū)域,擋住箭矢的高大喬木依次被刺穿,仿佛刺猬一般,重弩的沖力很大,激射的木屑紛飛。 金軍重甲騎士首領(lǐng)放下手,數(shù)十名金軍重甲騎兵們出現(xiàn)在距離信王趙榛不遠(yuǎn)的地方,信王趙榛與所有的金軍騎兵們之間除了一些草叢再無阻隔。 同時,信王趙榛與崔虎也后退,信王趙榛回手射殺著敵人,他的箭矢從一個個重甲騎兵的咽喉處射中了追上來的重甲騎兵。崔虎同樣是緊張得要命,他也只在傳說中聽過關(guān)于“鐵浮屠”金軍重甲騎士的可怕??烧嬲鎸r,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棘手程度遠(yuǎn)超想象。 崔虎忍不住唾了一口,雖然心中緊張,但是為了保護(hù)信王趙榛,依然堅持不退。他忍不住看了依然精準(zhǔn)的射殺著金軍重甲騎兵們的信王趙榛一眼,卻看到信王趙榛一臉的剛毅。似乎信王趙榛對于金軍重甲騎士們犀利的攻擊不為所動,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我們打不過他們?!贝藁吘故菓?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老劍手,一瞬間就判明了敵我對比,然后沖著另一邊的信王趙榛大喊道。但信王趙榛只給他打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他雙手舉起重弩,信王趙榛此刻已經(jīng)可以看到重甲騎兵們的樣子,一個個金兵騎兵們都穿著板甲,在樹木草叢中,全身上下籠罩在一層蒙蒙的光芒之中。 信王趙榛繼續(xù)沉著的射著弩箭,他已經(jīng)看到了,對方已經(jīng)被他射殺了十一人,還剩下三十多人。不過信王趙榛也同時看到重甲騎兵們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而且,金兵重甲騎兵的頭目顯然是個高手,在對方全身重甲的情況下,信王趙榛雖然厲害,但是面對武裝到牙齒的敵人,畢竟是不占優(yōu)勢的。 其中一名金軍騎兵沖了了上來,一彎刀向護(hù)著信王趙榛的崔虎砍了過來,崔虎匆匆的一爬,才躲避開了對方的彎刀。崔虎從地上爬了起來,試圖攔住信王趙榛的下一步?jīng)_鋒的動作,想要把他拉回去。在這個侍衛(wèi)隊長看來,自己這位主公王爺簡直是瘋了,他們身上沒有重甲,沒有長兵器,壓根不是這么多如同烏龜一般地金兵重甲騎兵們的對手。那些金軍重甲騎士表現(xiàn)出的實力,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雖然信王趙榛更加超過了他的認(rèn)知,但是信王趙榛畢竟是一個人。 可是信王趙榛對于他的喊聲充耳不聞,信王趙榛放空了箭矢匣子里的箭矢,又繼續(xù)拉弦上箭矢,一支支的壓了進(jìn)去。 又是一支箭矢劃出一條讓人目瞪口呆的弧線,飛越最前面那名金軍重甲騎士的咽喉,從那名金軍重甲騎兵的胸甲與頭盔的縫隙處射入,那名金兵重甲騎兵被射中后倒了下去。 崔虎張開嘴,幾乎無力呼吸。信王趙榛果然驍勇善戰(zhàn),可這一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這兩方的人馬都是強悍的可怕,信王趙榛的戰(zhàn)斗力真厲害,一會就射殺了十幾名全身籠罩在鋼鐵中的金兵騎兵重甲騎兵們了。 信王趙榛第一箭矢射殺了一名又沖上來的一名金軍騎兵,第二支矢脫手而出,但是失手了,射中了對面那個騎兵的護(hù)面盔甲,第三支矢才命中金軍重甲騎士的咽喉。 后退到森林之中,到幾顆樹的后面,信王趙榛松了一口氣。雖然金軍重甲騎士是非常強悍的存在,但自己的強矢也是非常精準(zhǔn)的攻擊,因此能射殺很多的重甲烏龜一般的敵人。 “竟然如此厲害?”崔虎也是眼光老辣,一個個金軍重甲騎士的死亡,讓他立刻就看到了希望。 “廢話?!毙磐踮w榛沒好氣地說道,他就知道這家伙留下來只能給自己拖后腿的。 “可即使這樣我們還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千歲。我們撤退吧,比起這些家伙來,我寧愿去和明教大圣王教徒們打上一場”崔虎喊道。 信王趙榛懶得搭理他,干脆手一伸把另外一捆青箭矢丟給崔虎。侍衛(wèi)隊長下意識地接過,愣了一下,問道:“干什么?” “廢話,當(dāng)然是幫我,你留下來是看熱鬧的嗎?你不是要保護(hù)我么?最好的保護(hù),就是殺死所有的敵人?!毙磐踮w榛沒好氣的說道。 崔虎雖然不知道信王趙榛說的最好的保護(hù)就是消滅敵人是什么古人說的話,但也能猜到信王趙榛是不滿他之前的表現(xiàn)。這個侍衛(wèi)隊長難得老臉一紅,但一樣忍不住心中腹誹。他心想以為人人都和王爺你一樣嗎,那位皇族貴族能夠面對這些恐怖得要死,和鋼甲烏龜一樣的家伙面對面的,敵眾我寡的戰(zhàn)斗而耳面不改色,也不知道這是膽大包天還是愚不可及。 不過想是這么想,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崇拜富有膽識、驍勇善戰(zhàn)的勇士的。對于這個自己的主公,而且還是一代親王殿下,他口頭上不說,但心里自然而然地產(chǎn)生了心服口服的想法。 此刻信王趙榛已經(jīng)有發(fā)出了四支箭矢,這一次擊中了三名金軍重甲騎士的咽喉,另一箭矢射到了對方的面甲之上。 此時,金軍重甲騎兵們的數(shù)量已經(jīng)減少了百分之三十以上,一般軍隊在這個時候恐怕要逃跑了,而這樣的戰(zhàn)損率,會讓另一方興高采烈地痛打落水狗了,可信王趙榛一聲不吭,拖起自己的侍衛(wèi)隊長扭頭就跑。而且還是往樹林最密集的地方跑。 他前腳帶侍衛(wèi)長跑,后面的一群金軍重甲騎士就開始沖鋒了起來。 信王趙榛一邊跑著,也快速的回頭射殺著敵人。兩方面的人在森林中互相追逐,雖然只有一剎那,但是在一追一逃中,又有幾名騎士被射殺。而在密集的樹林里,金軍重甲騎兵們跑不快,有時候還老被伸出來的樹杈打中,而他們身穿重甲,行動也不便,導(dǎo)致老是追不上信王趙榛。 信王趙榛停下來時,崔虎差點說不出話來。兩者開始一追一逃之前相距差不多百米,但此刻也不過五十米而已,信王趙榛發(fā)現(xiàn)自己預(yù)計的誤差不超過一米。 “崔虎,射殺敵人”信王趙榛打了一個手勢,后者一愣,隨即心領(lǐng)神會。 雖然這個侍衛(wèi)隊長一直反對與這些金兵重甲騎兵們正面交戰(zhàn),但此刻,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已經(jīng)下意識地融入了這場戰(zhàn)斗之中。 金軍重甲騎士們的速度明顯下降,崔虎因而抓住時機,在他門發(fā)動進(jìn)攻之前射出一箭。 信王趙榛一看就得知這一擊產(chǎn)生的效果,他不禁看了眼崔虎,這一箭算是準(zhǔn)極了,幾乎完全發(fā)揮了他的水平,雖然金軍重甲騎士并沒有進(jìn)入全速狀態(tài),可運動軌跡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可以捕捉的,也就是說崔虎是全憑感覺,早聽說自己這個隊長厲害,果然是名不虛傳。 一擊得手,信王趙榛立刻抓著自己的侍衛(wèi)隊長飛速后退,金軍重甲騎士的弩箭攻擊不偏不倚的落在他們原本所在的位置,雖然他的速度已經(jīng)降低,但還是遠(yuǎn)勝信王趙榛兩人,兩人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此刻雙方之間的距離,距離幾乎等于時間。 信王趙榛頻頻射殺進(jìn)兵重甲騎兵,眼看金軍重甲騎兵們紛紛倒地,后面的那明金軍重甲騎士沖上來就是一擊,信王趙榛一閃,便躲開了。金軍重甲騎士失手之后立刻發(fā)動了突刺,長槍向前一刺,尖端好像產(chǎn)生了一個引力坍塌點,加劇流動的空氣發(fā)出音爆的聲音,從而使得空間從視覺上扭曲起來,仿佛引發(fā)了一場風(fēng)暴般被吸向中心。 信王看到這家伙起手的動作和威力頓時就怪叫了一聲。如此強大的一擊可是連信王趙榛都未必能抵擋住的,金軍重甲騎士如此強悍的一擊,讓信王趙榛大吃一驚,與金軍大戰(zhàn)的時間里,從來沒有如此強悍的金人將領(lǐng)。為何此時就出現(xiàn)了如此強悍的敵人?讓信王趙榛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個騎士可嚇不倒他。畢竟,對比自己,對方還是差了一點的。 他拖著崔虎一起鉆入林間交錯的巨巖之間,反手放了一弩箭,青色的箭矢一閃即逝,金軍重甲騎士立刻閃避,但是他雖然閃避開了咽喉,但是他的面甲被擊中巨震了一下,隨即他的動作緩慢了起來。 信王趙榛忍不住在心里狂笑,他這一招最起碼有效的阻擊,延緩了對方的速度 金軍重甲騎士的背后,還有十余名重甲騎兵,但是信王趙榛知道,那二十騎兵不是自己的對手,他真正的對手,就是那名戰(zhàn)斗力強大的重甲騎士。 隨后,信王趙榛帶著崔虎上了巨大的石頭之上。這個石頭讓重裝騎兵們無法攀巖,而信王趙榛幾乎是點名的一個個的,將除了那名可能是將領(lǐng)的金軍重甲騎士以外的所有騎兵,都射殺了。 第208章 叛徒 信王趙榛帶著崔虎上了巨大的石頭之上。這個石頭讓重裝騎兵們無法攀巖,而信王趙榛幾乎是點名的一個個的,將除了那名可能是將領(lǐng)的金軍重甲騎士以外的所有騎兵,都射殺了。 此時的崔虎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如果說之前金軍重甲騎士的可怕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的話,這一刻雙方的戰(zhàn)斗方式的古怪就再一次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他自認(rèn)在戰(zhàn)爭中摸爬滾打了好幾年,還從沒見過這么交手的。 信王趙榛看到崔虎的表情,對此隱隱有些得意,他知道事實上在過去的戰(zhàn)爭中真正決定戰(zhàn)局的往往只有那么少數(shù)的幾個人,只是掌握在少數(shù)人手中,因而戰(zhàn)爭的思維也趨向于一個定勢 但他不同!他是一個來自于未來具有更加高度文明的世界的人——至少有一半的靈魂如此。而在那個高度文明的社會中,普及的教育使得每個人都擁有了思考的權(quán)利。無窮無盡的創(chuàng)造力使得各國的精英們在世界中開辟出無窮無盡的戰(zhàn)術(shù) 在他生活的時代,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人無恥則無敵。爾虞我詐商場政客國家之間的較量層出不窮,簡直是一個最為不講套路和誠實、正直的世界。 未來世界中,大家總是在尋求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的方法,不拘泥于常規(guī),進(jìn)而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和優(yōu)勢打擊敵人,從而達(dá)到自己勝利或獲得錢財?shù)哪康摹?/br> 信王趙榛雖然射殺了其他的金軍重甲騎兵們,但是目前他最大的麻煩還是那個金軍重甲騎士,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金人派了這么厲害的人物,為什么與金軍大戰(zhàn)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過。 金軍重甲騎士正在徒勞的發(fā)威,他的大槍一開始還向上揮舞著,隨后便開始用手中的弓弩射向上方。但是,在上面的趙榛與崔虎隨時能躲避在巨石后面,讓金軍重甲騎士無計可施。顯然,他的武功雖然強悍,但是他的弓弩之術(shù)很是一般。 雖然這個金軍重甲騎士很是勇悍,無懼無喜,但也逐漸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騎著他坐下背負(fù)重?fù)?dān)的坐騎,已經(jīng)忍不住煩躁的抬起又落下四蹄。 信王趙榛射出了自己最后的一支箭矢,戰(zhàn)斗在持續(xù)了接近一刻鐘的時間之后,金軍重甲騎士終于撐不住了,他幾乎被崔虎與信王趙榛倆人的箭矢射得上半身都發(fā)出咔咔的響聲。沒有辦法殺傷對手,他只能開始后撤。 金軍重甲騎士后撤的速度很快,幾乎超出了崔虎的想象,他本來以為對方中了那么多的箭矢后,有些畢竟從甲葉的縫隙射中的對方,至少會對他的行動能力有一點的限制。但看起來的確也只是有一點而已,收效并不大。 崔虎發(fā)出了一聲驚嘆,準(zhǔn)備追上去,但信王趙榛馬上阻止了他。追上去要是金軍重甲騎士來個回馬槍,那他不是要交代在這里? 崔虎將目光投向信王趙榛,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對自己的主子信王趙榛產(chǎn)生了一種勝利地信賴。 果然,信王趙榛拿出兩支通體鋼鐵的箭矢來,迅速上到重弩之上。普通箭矢用完了,但是他還有特制的箭矢。 只見信王趙榛抬手瞄準(zhǔn),很快連射出兩支箭矢。兩只銀光閃閃的箭一前一后出現(xiàn)在了空氣中,速度很快,形成兩道虛影,就好像是拉出了向前延伸的白色的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