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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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盟主!”眾人再齊聲喝了一聲,這才站起身,坐回了原位。而信王趙榛看著眾人的表情,也是不由得暗自點頭,這幫泥腿子還算有些秩序了。這有了盟主還真是不一樣,至少這些人可就沒有了之前那亂糟糟的樣子,氣氛也比剛剛要好了不少。 “呃,怎么回事?”就在劉文路剛剛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忽然從大廳外傳來了一把驚愕地呼聲,眾人同時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那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正站在大廳門口,一臉驚愕地看著坐在最上首的劉文路。 夏誠之前所猜的沒錯,這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還真沒有接到眾人議事的通知,后來是一個安排在首領(lǐng)府的探子,見到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竟然沒有來參加議事,這才慌忙跑去通知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 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先前因為信王趙榛,可是生了不小的悶氣,此刻正在自己的住處大發(fā)脾氣呢,聽得探子的回報,那可是把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給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地就往這里趕了過來。 不過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這還是來晚了一步,看著劉文路一臉傲然地坐在盟主之位看著自己,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臉色就是不由得一沉。盟主之位劉文路想要,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也想要,這些天來關(guān)于盟主的事情沒有提出來,但這兩人之間可是沒少明爭暗斗。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還是輸給了劉文路,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甚至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接到這議事的通知,說不定就是劉文路搞的鬼! 見到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臉上陰晴不定地站在大廳門口,對于他們倆之間那點仇恨貓膩最清楚的夏誠連忙上前去打圓場。畢竟是大圣王教的人與一方義軍首領(lǐng)鬧別扭,為了大局,他不能不打圓場。 夏誠笑著說道:“彭首領(lǐng)來遲了一步!不過也不妨事!劉文路將軍在諸位英雄地推薦下,已經(jīng)即位盟主!此乃可喜可賀之事啊!來!來!來!彭首領(lǐng)!且快入座!正好可以聽劉文路將軍來決定會盟的要事!”夏誠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去拉著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胳膊,免得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當(dāng)場發(fā)飆,弄得大家都下不了臺。 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也不完全是個草包,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木已成舟,做什么也挽回不來了,只能是按照夏誠所說的,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說。不過對于夏誠表現(xiàn)的好意,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卻是不領(lǐng)情,冷哼了一聲,甩開夏誠的手,便是徑直朝著座位走去。 顯然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是把這筆賬算到夏誠的頭上了,在他看來,夏誠和劉文路那就是一伙的,都是大圣王楊幺的嫡系將領(lǐng),這次劉文路算計自己,恐怕也逃不開夏誠的關(guān)系! 對于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態(tài)度,夏誠也是很無奈了,只能是示意眾人給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讓出一個座位,沒有讓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真的去坐末席,要不然,恐怕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會直接發(fā)飆的! 第349章 軍營鬧事 劉文路得了盟主之位,心里也是開心得很,也就沒有再去多管這件事。當(dāng)即,隨著夏誠和信王趙榛紛紛坐回了座位,劉文路則是輕咳了一聲,說道:“諸位既然推我為盟主,那也希望諸位能夠以大事為先,聽從我的號令!不過紹自知這盟中事務(wù)繁多,恐有所遺漏!有意在諸位當(dāng)中,再選出一位統(tǒng)軍副盟主,協(xié)助我管理這盟軍事務(wù)!” “理應(yīng)如此!”眾人紛紛拱手稱是,大家心里都清楚,現(xiàn)在劉文路當(dāng)了這盟軍的盟主,自然是要豎立自己的勢力,好牢牢控制住盟軍了。不過對于這一點,眾人也是各有各的想法,他們可不管劉文路怎么鬧騰,反正都是打定了主意,這自己的兵馬還是得牢牢抓在手中。 對于眾人如此上道,劉文路也很是滿意,當(dāng)即便是點頭說道:“不若就由我先推出一個人選!武功山首領(lǐng)趙燕!當(dāng)初與我同為聯(lián)盟一方主將,才智過人,堪當(dāng)此重任!不知諸位可有什么意見?”劉文路說完,眼睛便是朝著眾人一掃,眾人當(dāng)然明白劉文路的意思。剛剛信王趙榛主動推薦了劉文路當(dāng)盟主,現(xiàn)在劉文路這是在投桃報李呢! “啊?”信王趙榛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劉文路竟然會推薦自己當(dāng)這個副盟主!這個位置對于別人來說那是天大的好事,可對于信王趙榛來說,那可就是一件壞事了!要是信王趙榛真當(dāng)上了這個副盟主的話,那信王趙榛可就像是被綁住了手腳,之前那些計劃也就沒辦法實施了! 就在信王趙榛著急正要回絕的時候,卻是有一個人比他更急了,只見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想都不想,直接就站起身喝道:“不行!他趙燕何德何能?如何能夠擔(dān)此重任?絕對不行!” 因為各方原因,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本來就和信王趙榛有仇,之前讓劉文路搶了他勢在必得的盟主之位已經(jīng)是夠窩囊了,現(xiàn)在竟然要讓信王趙榛爬到他的頭上去,他如何能夠同意,自然是出聲反對了! 不過,這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話卻是有些太過了,雖然眾人剛剛在城門口看出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和信王趙榛有仇,但這么說就擺明了是在削信王趙榛的面子了!信王趙榛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而一直站在信王趙榛身后不敢作聲的花中龍卻是直接就吼了起來:“混蛋!你說什么?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花中龍那大嗓門可是能夠稱得上是件獨門武器了,這一嗓子吼了起來,頓時就把整個大廳內(nèi)的人全給鎮(zhèn)住了!不過花中龍這可不算完,一個大跨步便是走上前,伸出那雙又大又黑的拳頭,就要上來揍這個敢口出狂言的家伙!也幸虧是先前進府的時候,花中龍的那把單刀已經(jīng)被收了去,要不然只怕現(xiàn)在花中龍就要拔刀了!在上頭的劉文路見了,眉頭也是不由得一皺,本來他是因為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出口反駁自己的提議對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有些不滿,現(xiàn)在看到信王趙榛手下的人竟然如此不懂禮數(shù),又有些怪信王趙榛這個假冒的趙燕了。 信王趙榛本來是被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話給氣得夠嗆,沒想到花中龍就這么沖了上去,卻是把信王趙榛給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攔住了花中龍。而在花中龍身邊的單宏飛將軍也是知道事情輕重,跟著上前拉住了花中龍,兩人這么一使勁,總算是將花中龍這頭蠻牛給拉了回去。 而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被花中龍這么一吼,可是嚇得不輕,額頭上都被嚇得一陣陣冒虛汗,差點沒有躲到眾人身后去。見到這個大黑個被拖了下去,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這才是松了口氣,隨即又想起剛剛花中龍的喝罵,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當(dāng)即就翻臉了,喝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辱罵我?來人??!給我拿下!” 本來就算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不說,劉文路也要開口責(zé)罰花中龍的,可是偏偏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卻是搶在了他的前頭,劉文路一聽,彭友算什么東西,竟然喧賓奪主。如此一想,他這心里的天平又轉(zhuǎn)向了信王趙榛,劉文路沉聲喝道:“彭首領(lǐng)!你給我閉嘴!堂堂一方大員,竟然像個潑婦一般!成何體統(tǒng)!” 劉文路這一發(fā)怒,本來還有些混亂的大廳內(nèi),頓時就變得一片寂靜,就只剩下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那粗重的呼吸聲。不過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這呼吸聲卻不是因為害怕劉文路,而是因為在信王趙榛!敢情剛剛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話,不僅是惹惱了劉文路,更是惹怒了信王趙榛,信王趙榛這怒意氣勢一散,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如何能夠吃得消?在信王趙榛強大的氣場之下,他差點就喘不過起來! 但是,信王趙榛很快停止了自己的氣勢,雖然剛剛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話讓信王趙榛也很生氣,不過信王趙榛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和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計較下去的意思。反正到時候信王趙榛還是會找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算總賬的,這筆賬就暫且記著!況且自己大事為重,一個小小的一方起義首領(lǐng)還看不在自己的眼里。 在場的眾人也有幾個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的,首先萍鄉(xiāng)山寨的劉廣首領(lǐng)自然是知道信王趙榛的本事,在心底將自己和自己以及自己的手下做了個比較,卻是有些不甘,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還不是信王趙榛的對手,甚至都不是單宏飛將軍的對手。而陳辛也是眼睛一亮,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戰(zhàn)斗的他,當(dāng)然看得出信王趙榛絕對是一個頂尖高手,心中不由得暗自想道:“也不知這人和自己認識的那兩個武功高強地兄弟相比,孰高孰低?” 在信王趙榛身邊的夏誠也是一臉驚訝地看了看信王趙榛,又看了看單宏飛將軍,甚至連還在那里憤憤不平地花中龍也多看了幾眼。夏誠的眼中閃過幾道精光,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臉上的神情也是越發(fā)復(fù)雜了起來。 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被劉文路呵斥了一通,心里那是憋足了怒意,可偏偏現(xiàn)在劉文路就是高他一頭,把他壓得死死的,所以只能是坐在那里生悶氣,心里卻是把劉文路、信王趙榛這一干人全都給恨死了。至于信王趙榛,對于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那充滿恨意的目光卻是視而不見,轉(zhuǎn)頭對劉文路抱拳說道:“盟主!我這部下不懂禮數(shù),多有冒犯,還請盟主恕罪!至于這副盟主一職,彭友首領(lǐng)所言極是,在下萬萬沒有這個資格擔(dān)此重任,還請盟主另選賢能!” 其實經(jīng)過花中龍這么一鬧,劉文路心里對信王趙榛的好感也是大打折扣,對培養(yǎng)信王趙榛當(dāng)自己的嫡系也不是那么熱衷了。見到信王趙榛推辭,劉文路也不再多勸,點頭說道:“既然趙燕堅持,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這副盟主一職,我倒是還有一個人選!夏誠將軍足智多謀,更是此次會盟的發(fā)起者,對我大楚朝廷更是屢建新功,可當(dāng)此重任!諸君以為如何?。俊?/br> 那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見好不容易弄掉了一個信王趙榛,劉文路又提出了一個夏誠,心中自然是不甘,剛想開口,卻是看到劉文路那冰冷的目光轉(zhuǎn)了過來。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也明白不管自己怎么鬧,這副盟主的位置自己也是別想坐上了,干脆也是閉上了嘴。 夏誠在一旁可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說實在的,這副盟主的位置夏誠倒也不怎么看重。和劉文路在原來明教的時候就相識的夏誠,當(dāng)然明白劉文路的性格,這個副盟主的職位只怕也是個擺設(shè)罷了。 不過,看著劉文路和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兩人這么鬧騰,夏誠也是一陣陣地頭疼,干脆就是起身接了這副盟主的職務(wù),免得這兩人再鬧了。 經(jīng)過這么一鬧騰,眾人也都沒有了再商議下去的心情了,簡要的說了幾句之后,劉文路便是宣布會議結(jié)束,他直接便是叫上了夏誠,兩人從大廳的后門走了。見到劉文路和夏誠走了之后,眾人這才起身準(zhǔn)備離去,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狠狠地瞪了一眼信王趙榛,想要說些什么,可又害怕信王趙榛以及他身后那兩人,最終還是閉上嘴,怒氣沖沖地走了。 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這么一走,這大廳的氣氛也是好了很多,各路義軍那是紛紛走到信王趙榛面前來套近乎。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信王趙榛在將來的會盟當(dāng)中,肯定是要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趁著現(xiàn)在多多打好關(guān)系,到時候要是和英宣以及官兵開戰(zhàn)了,說不得還能撈上一些好處。 和眾人客套了一陣之后,信王趙榛也是匆匆地離開了。不過信王趙榛到?jīng)]有先回住處,而是帶著單宏飛將軍和花中龍,找人打聽清楚之后,直接朝著陳辛的住處趕去。可能是因為陳辛之前并沒有得到眾人的重視,所以鼎州主將薛山給陳辛安排的住處卻是在鼎州武陵城的一個邊角處。 之前散會的時候,陳辛雖然有心和信王趙榛聊聊,可見到信王趙榛被人團團圍住,忙得不可開交,也只有斷了這個心思,所以現(xiàn)在信王趙榛也只能是自己來找陳辛了。至于找陳辛的目的嘛,自然就是為了會一會那應(yīng)該在陳辛帳下的高安三兄弟了! 只可惜,信王趙榛還沒走幾步,就被人給叫住了,轉(zhuǎn)頭一看,卻是石門軍的士兵。看那士兵的神情,像是很著急的樣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遠遠地就朝著信王趙榛喊道:“主公,將軍大人!將軍大人!” 這里畢竟不是武功山,現(xiàn)在鼎州武陵城內(nèi)的各方勢力暗地里雖然都是擁兵自重,但明面上大家還都是勤王之師,這趙燕的稱呼可不太適合當(dāng)眾喊出來。所以在到鼎州之前,信王趙榛就下了命令,在外人面前,將士們都不要稱呼信王趙榛為趙燕主公,直接叫將軍大人就行了。 看著那士兵好像很急的樣子,信王趙榛不由得眉頭一皺,帶著單宏飛將軍和花中龍便是停了下來,等著那士兵走到自己的面前。那士兵對著信王趙榛抱拳一拜,氣喘吁吁地說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我軍營地里來了一個找麻煩的!王將軍現(xiàn)在正應(yīng)付著,讓小的特地來請大人去呢!” “找麻煩的?”信王趙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鼎州武陵城如今聚集了各路人馬,有誰會不開眼選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軍隊的麻煩?難道是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最讓信王趙榛有些不安的是,他將兵馬交給王之義打理,自然就是看中了王之義處事穩(wěn)重,現(xiàn)在連他也處理不了了,特地派人來找自己過去,看來這麻煩還不小??!隨即信王趙榛便是點頭說道:“好!我們現(xiàn)在就趕緊過去吧!” 高安三兄弟以后要見機會多得是,而軍隊是信王趙榛在這次會盟中的根本,不能出什么岔子。單宏飛將軍和花中龍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都是跟著信王趙榛一同轉(zhuǎn)個方向,往城外趕去。 鼎州武陵城本來也不算大,雖然信王趙榛等人沒有騎馬,但也很快就出了城門,在那士兵的帶領(lǐng)下,徑直朝著城外石門軍軍的營地方向趕去。 石門軍的營地距離鼎州武陵城不遠,畢竟信王趙榛和夏誠、劉文路之間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做出安排的薛山可不敢得罪信王趙榛,所以給石門軍安排了一個好地方。此時石門軍軍的營地已經(jīng)建的差不多了,至少營地周圍的柵欄都已經(jīng)立起,營地內(nèi)也是豎起了不少營帳。 還沒有走進營地,信王趙榛就遠遠地聽得從營地內(nèi)傳來的一陣陣喧嘩聲,看樣子那找麻煩的人已經(jīng)進去了。不過石門軍自從信王趙榛重新整頓了一番之后,就算是營地里面鬧得厲害,在軍營門口卻還是有人堅持把守在那里。那些守衛(wèi)的士兵見到信王趙榛等人來了,立馬就是向信王趙榛行禮,之前臉上的焦急和憤怒的神色卻是不翼而飛了。 信王趙榛擺了擺手,直接就問道:“出了什么事?”之前信王趙榛也不是沒有問前來找他的那名士兵緣由,不過那名士兵卻是王之義早早地就派了出來,對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卻是不清楚。 見到信王趙榛詢問,那名士兵連忙是一臉氣憤地回答道:“趙燕將軍!之前王將軍正帶著我們在這里安營,卻是突然跑來了一大堆人馬,硬要說這片營地是他們先看中的,要我們立馬搬走!王將軍當(dāng)然不肯,現(xiàn)在正拖著鼎州首領(lǐng)派來的人和對方理論呢!” 信王趙榛三人一聽,那頓時臉就陰沉了下來,特別是那花中龍,立馬就囔了起來:“什么?哪有這個道理!擺明是來欺負我們石門軍的!看我老花不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說罷,花中龍擼起袖子便要沖上去。 “花中龍!給我回來!”信王趙榛的臉色也不好看,但還不至于那么沖動,把花中龍給喊了回來之后,信王趙榛又再繼續(xù)問那名守門的士兵:“可知道對方是哪路人馬的手下?”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那名士兵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不過對方帶頭的那名漢子長得很是兇悍,力氣也是大得離譜,軍中有幾名兄弟當(dāng)時看不過去,想要將他們趕出去,卻是被他像抓小雞崽子一般地拎了起來,直接丟出去了!”說著,那士兵的臉上還露出了一副驚恐的表情,顯然是想起了當(dāng)時的情景,還心有余悸呢! 一聽得對方的身手了得,花中龍又有些不服氣了,剛要開口囔,卻是被信王趙榛狠狠地瞪了一眼,又縮回去了。 第350章 鬧事的王熊 啃書閣信王趙榛點頭對那名士兵說道:“好了我明白了你們繼續(xù)守在這里,這件事由我來處理就是了”說罷,信王趙榛便是直接帶著單宏飛將軍和花中龍往軍營里面走進入自己的軍營,倒是用不著士兵來帶路了,信王趙榛三人就這么順著那喧鬧聲傳來的方向走去穿過了幾個營帳,很快就到了營地的中心地帶,看這布置,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應(yīng)該是王之義準(zhǔn)備用來當(dāng)做校場的不過此刻這半成品的校場卻是里三層外三層被圍了個水泄不通,看著那些圍在校場周圍拼命嘶吼著的士兵,似乎很是興奮“讓開”這個時候就是花中龍那大嗓門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好家伙這一嗓子喊過去,愣是將這數(shù)千名士兵的嘶吼聲給壓了下去頓時那些士兵全都靜了下來,轉(zhuǎn)頭往信王趙榛這邊望了過來,一看到是信王趙榛,這些士兵也只是愣了片刻,立馬全都跪了下來,齊聲朝著信王趙榛行禮喝道:“參見大人”將士們這么一跪,倒是讓信王趙榛前面的視野開闊了不少,瞇起眼睛一看,只見在前面那片空地中 央,兩名黑大個正在廝打得正酣而被信王趙榛委以重任的王之義此刻也正雙臂抱在胸口,一臉古怪地看著那兩個黑大個之間的廝打,不過在看到信王趙榛來了之后,連忙是快步往信王趙榛這邊趕來除了他們之外,在那兩名黑大個廝打的兩旁,還各站立著數(shù)十名士兵,不過顯然不是石門軍軍的將士,此刻正一臉吃驚地看著信王趙榛這邊信王趙榛倒不急著讓石門軍軍的將士站起來,而是等到王之義趕到自己身邊后,再抬起手喝道:“都起來全都給我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該干嘛干嘛”信王趙榛這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聽在那些將士的耳朵里,那可無異于圣旨了,齊聲應(yīng)了一聲,便是直接就散了去王之義則是站在信王趙榛身邊,對信王趙榛抱拳行禮,低聲喝道:“參見趙燕將軍”點了點頭,信王趙榛看了一眼依舊在校場中 央廝打著的兩個黑大個,眼睛一瞇,其中一個信王趙榛卻是認得,不是別人,正是將來三年后義氣的高安手下大將王熊,這個家伙的身手可是非常厲害,信王趙榛曾經(jīng)在幾個月前義軍聯(lián)盟中見過這個家伙雖然此刻和王熊交手的不是信王趙榛,但王熊和信王趙榛手下的單宏飛可以說是同一級別的高手,從王熊的動作,信王趙榛還是能夠看得出,王熊的身手絕對還在花中龍等將領(lǐng)之上而正是因為如此,卻是讓信王趙榛對那個和王熊廝打的黑大個越發(fā)的感興趣了別的不說,光是能夠和王熊戰(zhàn)成平手這一點,就足夠引起信王趙榛的重視了只不過此刻這個黑大個正背對著信王趙榛,讓信王趙榛看不到他的長相,但從背影上來看,這黑大個的身型絕對算得上是魁梧的,絲毫不比王熊差多少在信王趙榛身邊的單宏飛將軍,雖然不認得王熊是何許人也,但從王熊的動作,也能夠看得出王熊的身手了得,雙目閃過一絲炙熱,顯然是被這兩人的戰(zhàn)斗給勾起了戰(zhàn)意了倒是在單宏飛將軍身邊的花中龍還看不出王熊兩人的身手水平,只是咧嘴一笑,嘿嘿說道:“哈哈我終于找到比我老花還要黑的人了而且一次就找到兩個”聽得花中龍這沒心沒肺的話,信王趙榛忍不住翻了個土眼不過既然王熊和那黑大個斗得不相上下,信王趙榛倒也不急著上前制止,而是轉(zhuǎn)頭對身邊的王之義問道:“怎么回事?怎么這兩個人會打起來?”聽得信王趙榛的問話,王之義卻是突然嘿嘿一笑,把腦袋湊到了信王趙榛的身邊小聲說道:“趙燕這都是末將動了點小手段那個黑莽漢之前帶著一幫人,要強占我們這塊營地甚至放話出來,若是我們不肯,就要動手將我們給趕走”這個事情信王趙榛之前也已經(jīng)聽那守門的士兵說過了,現(xiàn)在聽王之義這么一說,看來這件事和信王趙榛之前想的不一樣之前信王趙榛還以為來搗亂的會是龍泉軍首領(lǐng)彭友的人,可沒想到竟然會是王熊,現(xiàn)在高安三兄弟是投靠在陳辛帳下,那這王熊是代表陳辛的兵馬來的了這就讓信王趙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貌似自己并沒有得罪陳辛,怎么陳辛好好地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信王趙榛心里摸不著頭腦,但不妨礙他聽王之義繼續(xù)解釋,只見王之義的眼睛瞥了一眼王熊,哼道:“本來末將是想直接將那大胡子給趕出去,沒想到那大胡子的身手了得,尋常士兵都不是他對手末將也不想把這事鬧大,所以特地派人去請主公了沒想到后來那鼎州首領(lǐng)又派了人來詢問我們還有什么需要的”剛剛說完,王之義又是指了指那個背對著信王趙榛,和王熊廝打著的黑大個,信王趙榛看了一眼那黑大個的背影,沒想到這樣一員猛將竟然是大圣王手下跑龍?zhí)椎难ι绞窒碌娜苏f起這薛山,其實倒并不是像信王趙榛所想的那么差薛山作為這次鼎州會盟的東道主,這個時候還是頗有些名氣的這個薛山本是草莽出身,但是為人疏財仗義,所以的名聲還算是不錯的,倒是時常有各地的義士前來投靠薛山,薛山也是來者不拒,這么看來,這其中有一兩個猛將也不足為奇了也正是因為如此,薛山雖然能力算不上強,但和各路的義軍關(guān)系都很不錯,這次夏誠會盟的地點選在了鼎州,也正是因為薛山的關(guān)系對于這些,沒有得到過信王軍諜報部關(guān)于薛山資料的信王趙榛,自然是不會知道了,所以他有些吃驚薛山竟然能夠有這般厲害的部下王之義則是繼續(xù)說道:“末將見到薛山派來了人,干脆就是直接將事情往他們頭上一推,對那黑莽漢說了,這營地是薛山派給我們的,要想要這塊營地,就去找薛山去同時又對薛山的人說,這大胡子來搗亂,我們作為前來參加會盟的客人,鼎州首領(lǐng)理應(yīng)負責(zé)這件事這一來二去,他們兩邊倒是打了起來,末將也就正好看熱鬧了呵呵”看著王之義呵呵壞笑的樣子,信王趙榛倒是有些無語了,怎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王之義有那么多鬼心眼呢,這主意出得可是蔫壞蔫壞的啊不過,王之義的武技不如何,但是他的確比他哥哥要加頭腦靈活一些就在這個時候,前面校場上突然暴出兩把巨大的呼喝聲,同時在信王趙榛身后的單宏飛將軍也是低喝道:“主公看來倆人快要結(jié)束戰(zhàn)斗了”信王趙榛連忙轉(zhuǎn)過頭望去,只見王熊已經(jīng)是怒吼著,整個身子一拉,右拳高高揚起,正朝著眼前的那個黑大個擊打了過去而信王趙榛看不到那名黑大個的表情,但此刻那黑大個也是同樣地揮起了斗大的拳頭,朝著王熊的胸口狠狠地揮了過去“咚”“咚”兩聲悶響幾乎是同時響起,緊接著,王熊和那黑大個同時是倒退了數(shù)步,兩人直接蹲在地上,捂著胸口在那里直喘氣顯然,他們兩人的拳頭都是直接命中了對方的胸口,而且這一擊的力道可不輕,要不然,以王熊的底子,絕對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住手”信王趙榛適時地喊了一聲,要是再讓他們這樣打下去,只怕真要弄出點什么事了無論是陳辛,還是薛山,顯然信王趙榛都不想和他們鬧翻了,特別是王熊,要真在自己的地盤上有個什么好歹,估摸著高安和他手下的曹成非得找自己算賬不可在王熊和那名黑大個身后的兩邊兵馬那是早就看到信王趙榛等人了,倒是王熊和那名黑大個之前正專心打斗,根本就沒有發(fā)覺旁邊的動靜此刻聽得信王趙榛這么一喊,這才發(fā)覺周圍原本圍滿了人的,現(xiàn)在卻是變得空蕩蕩的,而且又多出了幾名將領(lǐng)打扮的人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那名黑大個雖然被王熊打中了胸口有些氣悶,但卻是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著信王趙榛望去他這一轉(zhuǎn)身,倒是讓信王趙榛看清楚了他的相貌,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真是把信王趙榛給嚇了一大跳這黑大個頭上雖然帶著頭盔,但從頭盔邊緣露出的發(fā)絲卻是看得出,他頭上的頭發(fā)是發(fā)黃色的只見他銅鈴雙目,nongnong的兩撇英雄眉翹著,鼻子又圓又大,一雙嘴唇十分的厚實,在嘴唇周圍掛著一圈長短不一的黑色胡須,再加上他臉上一臉的橫rou,咋一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修羅惡鬼一般像這黑大個這么丑的人信王趙榛還真的很少見不但是信王趙榛,就連在信王趙榛身后的單宏飛將軍和花中龍也是被這黑大個的相貌給嚇了一跳,特別是那花中龍,愣了半晌,卻是嘀咕了起來就在花中龍身邊的單宏飛將軍清楚地聽到花中龍的話:“嘿嘿今天的運氣不錯,不但碰到了兩個比我還黑的家伙,而且還碰到了一個比我還丑的丑黑鬼”信王趙榛卻是沒有留意花中龍在身后耍寶,雖然這黑大個的相貌不怎么樣,但信王趙榛卻是記得此人的身手了得能夠和王熊拼個平手,又豈會是尋常人物?當(dāng)即便是平復(fù)了臉上的驚訝,走上前,抱拳喝道:“我乃是此軍的統(tǒng)帥,武功山首領(lǐng)趙燕是也不知兩位將軍為何會在我軍中廝斗?”那名丑黑鬼聽完信王趙榛自報家門之后,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什么變化,就像是凍住了一般,悶聲說道:“我,只是一個小什長不是將軍”“呃”信王趙榛頓時就被對方這句話給堵得說不出話來,顯然對方的意思只是在告訴信王趙榛,剛剛稱呼其為將軍是錯的可信王趙榛稱呼他為將軍其實也不過是客套話罷了,要是換做是尋常人,最多也就是客套兩句,哪會像他這樣直截了當(dāng)?shù)姆瘩g啊而且,如此高強的武技身手卻是一個小小的什長,官職實在是有些小了點“那,這位壯士,不知為何要在我軍中廝斗?”信王趙榛頓了頓,制住身后要發(fā)飆的花中龍,換了一個稱呼問道:“剛剛某也聽部下解釋了,壯士應(yīng)該是鼎州薛首領(lǐng)的部下難道是薛首領(lǐng)的意思?”信王趙榛這話當(dāng)然是明知故問了,扯上薛山,就是為了先讓自己站在理處,讓對方在氣勢上先落于下風(fēng)可是信王趙榛這番算計卻是白費勁,那丑黑鬼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用大拇指往身后的王熊一指,說道:“他找你們的麻煩我來幫你們解決麻煩”“啊趙燕你是趙燕”這個時候,王熊也是早就站起身了,不過他聽到信王趙榛自報身份之后,卻是一直低著腦袋在想些什么,過了這么久,這才是突然蹦了起來,指著信王趙榛就是喝道:“俺記得你了我們曾經(jīng)在灃州灃陽城見過的,那個武功很高的人不就是你嘛”“呵呵”信王趙榛笑著沖王熊點了點頭,他沒想到王熊竟然還記得自己當(dāng)年倆人只不過是匆匆見過一面而已,信王趙榛微笑著對王熊抱拳說道:“幾天不見,王兄風(fēng)采依舊啊”在信王趙榛身后的單宏飛將軍等人都是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信王趙榛竟然和這個高手相識,而那名丑黑鬼也是眼睛一瞇,那原本就細長的雙眼簡直就是瞇成了一條縫不過他倒是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一個側(cè)身,給信王趙榛和王熊讓出一條路,站在自己的幾名手下當(dāng)中不說話“哈哈哈哈果然是你啊”王熊卻是好像完全忘記了剛剛的一番廝殺,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走向了信王趙榛,說道:“剛剛聽你說啥來著?你竟然還是個將軍?娘的俺大哥混了這么多年,投奔了大圣王后也只是一個小校,你竟然能夠當(dāng)上一方將軍你還真是夠走運的啊”聽王熊這話,似乎信王趙榛能夠當(dāng)上刺史憑借著的是運氣,這話落在信王趙榛耳朵里倒是沒什么,可是在信王趙榛身后的單宏飛將軍和花中龍聽了,那可就忍不住了花中龍怒喝道:“大黑炭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那個什么狗屁大哥,也敢和我們大人相提并論?”而單宏飛將軍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已經(jīng)滿是陰沉,怒意已然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顯然是動怒了王熊的話固然是不順耳,可花中龍這話一說出,那也是把王熊給惹火了王熊自從和高安、曹成結(jié)義以來,對高安和曹成那是極為的尊重,怎能容忍有人出言侮辱高安,當(dāng)即臉上那笑容就是直接凍住了,換做了一臉怒意,指著花中龍就是喝罵道:“你這個大黑鬼竟敢辱罵俺大哥你王爺爺今日非要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當(dāng)夜壺不可”那花中龍可是草莽頭子,囂張慣了的人物,豈能容忍王熊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當(dāng)即便他便拔出了腰間的單刀,喝罵道:“媽的來啊老子倒要看看,是你先擰下老子的腦袋,還是老子先砍掉你那個大黑頭”說罷,花中龍便是一個大跨步,直接就跑到了信王趙榛前面,要和王熊大打出手周圍原本已經(jīng)散去各做各的事情的石門軍軍將士,一見到花中龍動手了,竟然又圍了過來,紛紛吶喊為自家的將軍助威面對周圍越來越多的石門軍軍將士,王熊卻是巍然不懼,滿臉陰沉地伸手朝著身后一揚,在他身后的幾名部下立馬就是將王熊的一柄長矛給送到了王熊的手中長矛一入手,王熊整個人的氣勢頓時就完全不一樣了,迎面甚至能夠感受到那萬鈞的殺意壓了過來很顯然,王熊也是個高手,信王趙榛的眼睛一瞇,心中暗道這個王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