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權(quán)少霸寵妻、曾想盛裝嫁予你、炮灰總想炸死我、退圈后我成了豪門真少爺[娛樂圈]、嗜妻成癮:帝少,來硬的!、早安,軍長大人、全世界你最可愛、網(wǎng)游之最萌夫婦、三國之烽煙不棄、俠與義計與謀
他不過是失了個憶,結(jié)果身邊所有人都覺得他愛錯了人,他心里喜歡的是誰,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下午的時候他直接趴在車?yán)锼恕?/br> 劉冬看著自己的老板,有些不忍心,把人送到家之后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楚教授,您要相信俞總,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您的信任?!?/br> 楚涵一時不知道怎么答話,這時車?yán)锏娜嗣悦院犻_眼了,像沒事人一樣走過來張開懷抱:“說什么呢?” “沒什么?!背皖^,握住了他的手,“吃了嗎?” 俞稚生看著自己的愛人笑了:“沒呢,等著吃你做的。” 楚涵看的出來他很累,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廚房,俞稚生口味偏重,吃的也很多,只是這幾天好像格外沒有胃口。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外面的事,俞稚生進(jìn)臥室的時候,楚涵早已經(jīng)洗了澡上床,他坐在床頭翻閱一本史稿的原文,頭發(fā)散著,戴著一副眼鏡,多了幾分年輕的書卷氣。 俞稚生盯著不遠(yuǎn)處的人,莫名覺得安心,他慢慢走了過來:“看什么呢?” “一些資料。”楚涵往旁邊挪了挪,給俞稚生騰出地方,兩個人挨在一起坐著,氣氛難得的平靜。 就算不說話心也是靜的。 過了一會兒,俞稚生主動開口:“我想跟你說一件事?!?/br> 楚涵放下書,回頭認(rèn)真看他:“什么事?” 俞稚生看著他笑:“我不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想著過兩天再去趟醫(yī)院,朋友介紹的一位神經(jīng)科的專家,我準(zhǔn)備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把以前的記憶找回來?!?/br> 楚涵手一頓,良久問:“怎么突然想起這個了?” “以前不是忙嘛,再說我也想記起來我們之前的事,你不是這么想的嗎?” 楚涵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沒有,你想去就去好了。” 燈光曖昧,俞稚生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覺得自己的愛人一定是支持自己的。他低頭吻了下去,格外的溫情小意,楚涵也難得配合,仰著脖子遮著臉問他:“做嗎?” 這么直接的邀請,讓俞稚生激動的手顫,而更讓他驚訝的是愛人的主動,那個一向古板又謹(jǐn)慎的男人只對他敞開身體,這不就是愛他最好的證明嗎? 這讓他再一次堅定了要找回記憶的決心。 只是他并不知道楚涵心里在想什么,他不知道這個被感情傷過一次的男人是以怎么樣的心情重新回到他身邊的,他也不知道在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的時候他是怎樣的矛盾痛苦。 但就算痛苦,他也還沒打算放手。 他拿起手機,看到方桐第三次打來的電話,終于接通了。 看到網(wǎng)上謠言的時候,遠(yuǎn)在A市上學(xué)的方桐就已經(jīng)坐不住了,他幾次打電話給楚涵,對方都沒有接,之后打給俞稚生對方只叫他別多管閑事。 要不是身邊有人看著,他早就買票飛過來指著俞稚生的鼻子大罵了。 電話接通,方桐忍不住問:“嫂子,你沒事吧?”楚涵那么單純的人,他是真怕網(wǎng)上那些流言傷害了他。 楚涵卻說:“又不是我被曝光,我能有什么事?” 他的聲音聽起來稀松平常,方桐卻心酸得很:“我早說了他不值得你這么愛,他這人脾氣壞的很!以前那些爛賬你要不攔著我早給他翻出來了!” 楚涵吸氣:“這是我跟他的事,你不能這么說他?!?/br> “怎么不能!我就知道他心里還沒忘那姓韓的?!狈酵┍緛硎遣幌胝f這些的,但是現(xiàn)在卻不得不說出來,長痛不如短痛,他不希望楚涵以后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他上學(xué)的時候就跟姓韓的眉來眼去了,那是他初戀,怎么可能忘?之后韓晟走了,他找的人一個比一個像他,你還不明白嗎?” 楚涵渾身一震,像是什么都沒聽見似的,他勉強維持自己的理智:“可是……我跟他在一起五年?!?/br> 方桐說:“是啊,五年,他是喜歡你,可是韓晟一個電話就把他勾走了,他背著你跟他聯(lián)系呢!” 說到這,楚涵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話了,他原本就是打電話來確定的,可是聽到了真相又不肯接受,好像這樣就能維持住他的那點自尊心。 苦笑聲貼著耳邊傳來:“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呢?” 一句話,方桐差點沒哭出來,是啊,他怎么沒早告訴他呢? 他想起剛見他這位新嫂子的時候,對方還是干干凈凈的學(xué)生,站在那一笑,整個眼前都亮了:“這就是小桐?。俊?/br> 也許是第一眼太過驚艷,也許是在漸漸的相處中覺得他人不錯,方桐并沒有把他哥的那點爛賬給翻出來,他打心眼里覺得,這么好看干凈的人,是聽不得這樣的傷心話的。 方桐不止一次地想,他要是早點告訴他俞稚生是個什么人,也許楚涵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陷得這么深。 莊瑞也萬萬沒想到,就算親口告訴俞稚生事實,他也一點都不相信。那個叫楚涵的男人已經(jīng)把他的心給徹底勾住了,連兄弟情誼都不顧了。 俞稚生在去醫(yī)院的前一天,接到了俞潛龍的電話,那個他失憶后只見了一面的父親在電話里說:“過兩天我去你那一趟。” 自從那次他去老宅探病之后,父子兩個的關(guān)系就沒像之前那么僵硬了,至少俞稚生不再那么恨他了。那邊也多次讓人寄來了老家的東西,明顯是有意緩解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