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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歡而散之后,方桐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幾乎是賭氣般地出走,俞稚生冷眼嘲笑,說你要是能在外面一個人生活,那也算你有本事。 沖動之下,方桐直接去酒店開了房。他放下行李,接著就拿起了手機,只是猶豫了半天,也沒敢給楚涵打電話。 他怕對方不想再接觸跟俞稚生有關(guān)的人了。 只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也有流離失所的一天。 他卡里剩下的錢,只夠支撐他三天的費用,到了第四天,他不得不從酒店搬出來。更可憐的是,他在S市幾乎沒有可以深交的朋友,更談不上借宿這樣的交情,就算有,他也開不了這個口。 俞稚生看笑話似的,給他打電話說:“實在不行,你就去找我爸。” 這話無疑是赤.裸裸的諷刺,方桐哪能低頭,他就算在外面餓死,也不去找他們姓俞的乞食兒。 他向?qū)W校的朋友們借了些錢,又準(zhǔn)備趁著寒假打點零工,找來找去,還是決定當(dāng)家教。 現(xiàn)在的熊孩子不好管,尤其是初中生,青春期叛逆的時候,十分不好糊弄。方桐也不是能忍耐別人的主,干了沒幾天就辭職了。 吃了幾天生活的苦,小方少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但是他心里還有股氣,不想低頭,就這么干熬著。 直到這天去超市買泡面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身后叫他。 “小桐?”楚涵站在不遠處,有些驚訝,細(xì)看之下整個人都瘦了不少。 方桐拿泡面的手頓住了,突然有些眼熱。 楚涵見他這模樣,也沒說什么,直接帶著他回了自己的宿舍,進屋后遞給他一杯熱水,溫和笑說:“怎么了,跟家里人吵架了?” 方桐抬頭:“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什么?” “你跟我哥分手的事。” 楚涵沒想到這孩子會為了他們的事糾結(jié)成這樣,開玩笑說:“你不是一直盼著我們分手嗎,這下如你的愿了。” “這不一樣!”方桐失聲大吼,他是想讓他們分手,可分手跟被拋棄不是一回事! “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嗎?他誤會了你,你為什么什么都不解釋?說你愛他!” 楚涵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聲音顫抖而克制:“可事實就是這樣!是我選擇欺騙他的,他真正喜歡的人不是我!” “這不是你的錯!” “這就是我的錯?!背樕n白,手指掐著掌心,這段失敗的感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如果非說是錯,他寧愿歸結(jié)于自己。這樣固執(zhí)的楚涵讓方桐覺得心疼,以至于不忍心再說什么來刺激他。 方桐暫時在這里住下了,拋開俞稚生的問題,兩個人相處得還算和諧。 白天楚涵去學(xué)校上課,方桐就在外面打零工,他長得年輕帥氣,很快就在酒吧這種地方找了個服務(wù)員的工作,每天給客人端酒什么的,除了累點也沒什么可抱怨的。 倒是楚涵覺得太大材小用了,說可以托人幫忙找找,找一個體面一點的兼職,方桐聽完后拒絕了,說干這個來錢快。 楚涵想到他一個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大少爺,淪落到跟他擠一個宿舍,還被迫去當(dāng)侍應(yīng)生,心里有些愧疚,想著再過些天,就勸他回去。 只是還沒等到那天,這邊就出了事。 這天方桐照常上班,沒想到酒吧里的客人喝醉了,動手動腳的,他大少爺脾氣上來了,忍不了,直接跟酒吧里的客人打了起來,不但把人打掉了兩顆牙,自己腦門上也見了血。 楚涵趕到的時候,酒吧里一片狼藉,方桐一個人站在那,腦門上的血都流到了眼角,表情駭人的很。 楚涵當(dāng)即心頭一跳:“怎么回事?” 方桐還沒說話,老板就率先張口:“他把我們這的客人打了,還砸了不少東西,你們看著賠吧!” 方桐咬牙切齒:“他媽的他先摸的老子!” 楚涵皺起眉頭,老板卻不依不饒:“你怎么知道是客人先動手的?他動什么手了?只不過是摸了他一下他就把人牙給打掉了,這以后誰還敢上我們這玩???反正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看著辦吧!” 一聽報警倆字,方桐眼神就閃了一下,到底還是年輕,牽扯到警察就本能感到害怕。旁邊,沉默的片刻的楚涵卻走過來安撫地摸了一下他的頭,說:“放心,你會沒事的?!?/br> 酒吧的老板冷哼一聲,明顯覺得楚涵這話是在虛張聲勢,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老師還能有什么背景不成? 他不知道的是,幾分鐘后,騰光大廈總裁會議室里響起了電話。 助理接起電話之后,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沒有猶豫立刻稟告給了正在開會的俞稚生。 “你說什么?” 聽到消息,男人蹭的一下從會議室里站起來了,一邊罵著“小兔崽子”一邊讓司機備好車,他倒要看看,誰敢動他們俞家的人! 酒吧里凝重的氣氛,俞稚生大步走進來的時候,楚涵正站在那里跟人無聲對峙,明明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但卻有一股臨危不亂的鎮(zhèn)定。 眼神在人身上只停留了一秒,接著俞稚生就把視線落在了方桐身上,恨鐵不成鋼道:“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方桐癟著嘴嘀咕:“你怎么來了……” 俞稚生冷著臉,他不來誰來? 他沒有追究楚涵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而是直接要求老板調(diào)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