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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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幾個又忙著給媤慕找衣服。 婚紗要是套件外套的話,確實有些不夠莊重,不倫不類。所以媤慕想想還是換一套吧。 選衣服的時候也想著現(xiàn)在天氣冷,所以專門挑了一套新娘旗袍,長袖長裙,加了棉的,穿著也不至于會冷了。 當媤慕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言墨白看了一眼,臉色有沉了下去。不過與之前的那種臉色略有不同。 這一身旗袍是量身訂造的,出自名家之手,自然不一般。 媤慕玲瓏有致的身材在旗袍的包裹下,完美的曲線畢露,每一處都切到好處的貼合,沒有寬一分窄一毫。而她的臉在大紅色的映襯下,面頰紅潤,粉若桃花,嬌羞迷人。 言墨白喉結滑動了一下,輕咳了一聲,率先邁步走出門外。 于是這一對兒新人就是這樣,一個穿著中式禮服,一個穿著西服的下去酒店門口迎賓。 “嘿,二哥,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剛剛好像看見三哥臉紅了?!比纹犯诤竺姘みM顧傾,捧著一張目瞪口呆的俊臉問顧傾。 顧傾剛剛最靠近言墨白,所以他應該看得最清楚。 顧傾還他一個淡定的眼神,說:“你沒有眼花。因為我剛剛也看到小白臉紅了?!?/br> 雷傲湊過來問:“你們覺不覺得三哥有點不一樣了?” 任品投來一個“你說的是廢話”的眼神,“當然不一樣,他開過葷了,已經(jīng)不是遁入空門的和尚了?!?/br> 雷傲回一個“你這個白癡”的眼神,“你也就只能想到這兒!” 于是兩個人在后面用眼神你來我往的一直斗到門口,最終被言墨白的一個眼神給瞪住了。言家和傅家在a市都屬于豪門,言家是豪門中的豪門,傅家在生意上雖然遇到一些困難,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么樣都還算有幾分重量。 所以這兩家聯(lián)姻,不僅a市的豪門貴胄來祝賀,連其他省市跟這兩家有生意上往來的人都來了。 之前傅家落難沒有伸出援手的人,現(xiàn)在也厚著臉皮來祝賀,即便不能再修復和傅明宇以前一模一樣的情誼,只要不被怨恨上就好。不然現(xiàn)在的傅家有言家在后面撐腰,想要弄死誰,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如此一來,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人比發(fā)出請?zhí)倪h遠要多。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guī)е穸Y來祝賀,你總不能給人家甩臉色吧? 這些人大多媤慕都去拜訪過,當時那叫一個冷血無情啊,可是再對比一下此時的這副諂媚的嘴臉,媤慕深深的覺得趨炎附勢是普遍商人的通性。 她一直站著賠笑臉,臉都快僵了。而身邊的言墨白卻一點表情都沒有,像個雕塑一樣,冷然的站在一旁。 媤慕一直都覺得,言墨白的傲氣和王者的氣場都是渾然天成的,他不需做什么說什么,只是往那兒一站,便絕代芳華,自成一派。 媤慕的父母是言墨白派車子去接來的,他們沒有跟著婚車一起來。 此時蘇姍看著女兒女婿站在那,她攏了攏丈夫的衣服,輕聲說:“我們女兒會幸福的?!?/br> 俊男美女,多么般配,如此登對,他們笑著站在一起,接受著這么多親戚朋友的祝福,他們有什么理由不幸福呢? 傅明宇看著女兒如花的笑,心里微酸,這大概就是每一個嫁女的父親都會有的不舍吧!他隔著熱鬧的人群看著女兒的臉,說:“幸福就好!” 回握住妻子的手,慢慢的走向女兒。 雖然媤慕穿著的是中式的新娘旗袍,但是婚禮的程序還是按照西式的來。 雖然沒有牧師,但是婚禮主持人還是按照慣例的會問:“新(郎)娘,你是否愿意娶(嫁新娘(郎)成為合法夫妻,從今時直到永遠,無論順境或者逆境、貧窮或者富裕、健康或者疾病、快樂或者憂愁,都將愛她(他)、珍惜她(他),對她(他)忠實,直到永永遠遠?!?/br> 這樣的誓詞,千篇一律,幾乎每一對新人結婚時,都會被這樣問。而最后那句“我愿意”的時候,每個新娘都是要么幸福的笑著回答,要么感動的哭著回答。 可是媤慕卻在主持人念完后,愣怔了許久,看了一眼爸爸mama,才平靜的回答“我愿意。” 現(xiàn)場便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祝福這一對新人的結合。 當然也有一些年輕的男孩女孩起哄著喊:“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媤慕瞬間臉騰的紅了。 你們一定會認為言墨白要趁機吃自己老婆豆腐吧? 才不是呢! 言墨白冷眸掃了一眼呼聲最高的那一片,然后靜靜的站立在那,英挺而立,灼灼風華,卻整個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他不高興的冷哼著,想讓我當你們的面跟我媳婦兒親熱,讓你們圍觀,做夢去吧! 主持人看到自家太子爺陰惻惻的一張臉,立刻歇菜,哪里還敢起哄???馬上轉移話題揭過這一頁。 而那些在下面起哄的年輕人,被言墨白冷如刀鋒般的眼神震得不敢吭聲了。 婚禮是一件折騰人的事兒。 照理說那么多的賓客,一桌一桌的敬酒勢必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 可是言墨白事先就通知他家老爹,安排入席的時候,把女方的親戚集中安排在一處,然后他們只敬女方這邊。 言家連著好幾代都是單傳,親戚朋友很少,僅有不多的都是隔著很遠的旁親了,其余的都是商場上的朋友。 于是言墨白就不想去敬那些人了。 如果換做一般的人結婚,來的親戚多,而且很多還是年輕人,必定很能折騰的,各種整新郎新娘的招兒都有。 可是這新郎偏偏是言家的太子,剛回國半年,跟a市其他的公子哥都沒有什么交集,那些人一看言墨白沉著臉,頓時都低著頭安安靜靜的吃飯,不敢說整人的事兒了。 伴娘三人一路跟在后面。本來三人還擔心那么多客人,到時候恐怕要喝死。 可是敬了一圈下來,幾乎沒輪到她們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