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曾想盛裝嫁予你、炮灰總想炸死我、退圈后我成了豪門真少爺[娛樂圈]、嗜妻成癮:帝少,來硬的!、早安,軍長大人、全世界你最可愛、網(wǎng)游之最萌夫婦、三國之烽煙不棄、俠與義計與謀、勇敢者的世界
還是不相信她么? 還是覺得她還難忘舊情,會藕斷絲連么? 這一下,媤慕的臉色更加的蒼白。 狠狠的閉了閉眼后,再次睜開,眼里已經(jīng)一片平靜淡然、清明。 “你的事情,你自己做決定,我沒有資格干涉?!眿w慕捧著書的手,指尖冰涼。 “誰說你沒資格?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事兒你有權(quán)干預(yù)。”言墨白敲在桌上的力道微微加重。 “就算是你合法妻子,也不會干預(yù)你的公事,你自己拿主意?!闭f完,媤慕站起身,“我去隔壁找尤優(yōu)玩。你處理完事情來接我一起回去?!?/br> 原本以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相親相愛,親密無間??墒?,事實卻不是這樣。 只不過是一個前男友出現(xiàn),他就這樣待她,信任呢?夫妻間最重要的信任呢? 媤慕剛走了兩步,就聽見身后那個聲音冷冷的說:“我允許你離開了么?” 媤慕站定,頭也不回:“那請問言少,我能去找我朋友玩么?” 言墨白臉色驀地一黑,眸光驟冷。 請問?還言少? 言墨白呼吸都能噴出火,怒極反笑:“你就因為一個葉巖,跟我這么生疏見外?” 媤慕有些氣惱的轉(zhuǎn)身,對上眼墨白燃燒著怒火的眼:“你不是也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對我猜疑和冷漠?言墨白,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才能給我完全的信任?我說了,我跟葉巖已經(jīng)分手了,已經(jīng)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順的。你懂嗎?你有必要一提到他就用這種猜疑的眼神看我嗎?” 不相干的人? 言墨白的心里瞬間由陰雨轉(zhuǎn)晴。 深吸一口氣,目光飄向一邊已經(jīng)有些呆掉的厲火,盡量平靜的對他說:“我和言墨白有些事兒要談,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只要十分鐘時間,行嗎?” 厲火哪里敢說一個不字?一直在旁邊觀戰(zhàn),冷汗直冒的人,早就想趁亂逃走,奈何這兩人完全無視他的存在,只顧著吵架。他是真的不想聽自家老大的家庭大口角?。?/br> 現(xiàn)在終于有人注意到他的多余,并且這么和顏悅色的讓他離開,他真的是感激不盡,哪里有再敢停留的理由? 于是厲火點了點頭,完全都沒征求自己老大的意見就直接走了。 言墨白年倒是沒有什么意見,只是見到他走的時候,又把他叫住了:“去問顧傾拿點藥過來。你就告訴他是我要來給我老婆吃的,他就知道了?!?/br> “你等一下!”媤慕叫住厲火,回頭問言墨白:“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么樣?” 不會是避孕藥吧? 他們每一次歡愛時,言墨白都沒有采取避孕措施。那時候媤慕還奇怪,不是說過兩年再要孩子么?為什么沒有采取避孕措施,還要釋放在她體內(nèi)?原來是一直給她服用避孕藥。 他當(dāng)時給她吃的時候,還說是維生素片。 媤慕可真是傻。他一說她的身子弱,需要進補,她就給什么吃什么。 難怪在一起那么多次了,還沒懷孕。 她的聲音冷淡至極,言墨白聽了微微皺眉。 “維生素片。” 頓了一下,回答她。 媤慕笑了,走近言墨白,身子俯在桌子上,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暴露在言墨白的眼前,雪白的脫兔就皺眉明目張膽的撞進他的眼球,挑釁他忍耐的極限。 “你、以、后、別、再、想、讓、我、吃!”媤慕盯著言墨白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反抗言墨白,而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再挑釁言墨白。 言墨白當(dāng)然不能忍?;羧徽酒鹕恚斐鲭p手把鉗住她的腋下,用力一提,她的整個人就被拉上了桌子。 寬大的桌面冰冷,跟媤慕胸前的一片肌膚貼在一起,冷得她打了一個激靈。 “言墨白,你干什么?放開我······”媤慕反應(yīng)過來后,整個人已經(jīng)被言墨白牢牢的固定住,在他和桌子中間。他用他的身體把她抵得緊緊的。媤慕掙扎著推開他,而他就像捆仙繩一樣,越掙扎,他就抵的越緊。 “我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我最想干的——你!”他勾住唇角邪魅的笑,眼底的怒火已經(jīng)換成yuhuo。 言墨白的怒氣來得快,去的也快。早在媤慕氣得轉(zhuǎn)身給他噼里啪啦甩了那么一長串話時,他的怒氣已經(jīng)慢慢的消退。而當(dāng)她俯在他的面前,把洶涌的美好送到他眼前時,他早已忍不住全身火熱。 “言墨白,你這個混蛋!”媤慕怒得口不擇言。而言墨白卻一點兒都不介意,沒有怒,只有笑得更加的邪肆。 “混蛋?我今天不做些混蛋的事兒,還真就對不起你這個封號!”言墨白都不記得被眼前這個小女人安下這個稱號了。不過,他有時候確實挺混蛋的。必然說現(xiàn)在,混蛋了,就有rou吃,他不介意更混蛋一點兒。 說著,就低頭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吮了幾下她的唇瓣,然后撬開她的緊閉的牙齒,擄住她的舌,就是通猛吸。吸吮得她舌都麻木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開,笑得很欠揍:“怎么樣?我這樣算混蛋嗎?” “混蛋!大混蛋——”媤慕被他吸得舌頭發(fā)麻,直起舌頭,口吃不清的罵他。誰知話音未落,他的手肆無忌憚的四處捏,力道不算大,卻很有技巧的讓她尖叫出聲。 “啊——”媤慕差點就要被他弄瘋了,本來瞪他的眼,氣勢卻漸漸弱了下來,眼神也有些迷離了。 言墨白的另一只手更加放肆,輕攏慢捻,用盡一切技巧撩撥,等她呼吸都紊亂了,他卻低笑著在他耳邊吹氣:“要不要更混蛋一點兒?” 媤慕哪里還有力氣罵他? 而此時笑得志得意滿的人,就更加放肆的撩開她的衣服,為、所、欲、為! 門外的厲火在外地轉(zhuǎn)了三十個圈,一直等了一個小時,也不敢敲門進去。 里面的沒出來,借他十個膽兒,他也不敢闖進去。 一個小時后,估摸著,大嫂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了。于是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樓,不能在這干這種偷聽墻角的猥瑣之事。可是剛走到電梯口,他又轉(zhuǎn)了回來,走到門邊直直的站著當(dāng)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