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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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耀天也說:“你坐著吧,讓吳媽一個人忙就可以了?!?/br> 上桌吃飯時,言耀天一直讓媤慕吃這個吃那個的,全是滋補的。 “吳媽是過來人,在這方面也比較有經(jīng)驗,手藝也很好,你多吃一點,對身體好!”言耀天說。 言家其實也不算什么規(guī)矩嚴的家庭,管家也跟他們一起上桌吃飯的。于是吳媽便也一起在吃飯,只是一直照顧著媤慕,要么給她盛湯,要么給她部菜,弄得媤慕都不好意思了。 吳媽看著媤慕吃得少,也在一邊勸:“少夫人多喝點這個湯,孕婦喝了對胎兒非常好的。以后生產(chǎn)的時候,也容易一些?!?/br> 媤慕拿著筷子的手一抖,果然,言耀天已經(jīng)知道她懷孕的事兒了。 那么他知道不知道,她懷著的孩子有可以不健康,有可能不能要呢? 三個月后,孩子不能要的話,按照協(xié)議,媤慕就得掃地出門。雖然之前跟言墨白坦白過,言墨白也明確的給了媤慕想要的答案,他絕對不會因為一年內(nèi)沒有生兒子而把她掃地出門,或者是撤銷注入資金,讓“凌宇”再次陷入窘境,可是,媤慕對言墨天有一直莫名的懼怕,或許是他名聲在外,冷面閻王的名號實在是太嚇人了,而且yt國際在a市乃至全國,甚至可以說是全球,都能排得上號的。言耀天如果執(zhí)意要把她怎么樣,就算有人阻止,媤慕相信,只要他想,他就能辦到。 媤慕邊喝著湯,邊思考著這個問題,關(guān)于孩子的事兒,既然言耀天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么,要不要找他談?wù)勀??更何況就算孩子不能要,那也不是她的問題啊,是他兒子的問題,怪不到她頭上。 可是言墨白的事兒,言耀天知道多少? 如果媤慕去找言耀天這么一說,那不是把言墨白的事兒全都抖了出來? 媤慕余光看了一眼身邊的言墨白,只見他認真的在吃飯。自從進了家門,他就沒有跟言耀天主動說過一句話。 媤慕有些郁悶,這是什么父子兩?。?/br> 想著自己那一家其樂融融的景象,媤慕瞬間覺得這里根本不像一個家。 媤慕不知道言墨白和言耀天之前有什么間隙隔閡,為什么父子間居然能冷漠得比陌生人還不如。想著言墨白在自己的爸爸傅明宇面前,不能說無話不談,起碼相處還算是融洽的,為什么就和言耀天就不行呢? 媤慕的視線偷偷的在言墨白和言耀天之間巡梭了一番,再次掃到言耀天身上時,撞上了他的視線,眼神銳利如刀,盡管他看見媤慕的那一瞬間,努力的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媤慕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他的眼神給嚇得身上冒了冷汗。連忙把頭一偏,把視線轉(zhuǎn)到一邊來,卻又對上言墨白的眼。 言墨白的眼睛和言耀天的非常差相似,可是不同的是,言墨白看著媤慕的時候,眼里流露出來的寵溺和溫和不會讓媤慕害怕。 “專心吃飯!”言墨白余光一直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吃飯時,一直眼骨碌轉(zhuǎn)啊轉(zhuǎn)的,在他們父子倆的身上掃了幾個來回。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讓她快點吃飯,吃完早點走人。 “噢!”媤慕應(yīng)了醫(yī)生,立刻底下頭喝了幾口湯。 不得不說,吳媽果然有兩把刷子,煲出來的湯,味道絲毫不必蘇姍的差。而且這個魚湯香濃鮮美,一點兒魚腥味都沒有,媤慕喝著很是喜歡,一碗都喝了個精光。 吳媽看著媤慕喜歡喝,便高興的說:“少夫人這段時間就經(jīng)?;貋磉@邊吃飯吧,我每天煲湯給你喝,你的身子還是太瘦弱了,以后生產(chǎn)的時候,要遭罪的。” 媤慕看了一眼身邊的言墨白,只是笑著敷衍了一句。 話說吳媽的手藝真不錯,她現(xiàn)在懷孕,言墨白不讓她做飯,每天讓秋意那邊送過來,著實是很麻煩。也不敢回娘家,讓爸媽知道。要是能經(jīng)常來這邊的話。也是不錯的。起碼每天都能喝這么美味的湯。 可是言墨白不發(fā)話,媤慕也不敢擅自作主應(yīng)聲。 言墨白也知道他老頭子的意思,他也知道一直讓那邊送過來,也很麻煩,打包就是一個問題。 于是,他放下筷子,看了一眼媤慕,淡淡的說:“那以后就麻煩吳媽了?!?/br> “不麻煩不麻煩······”吳媽笑著連聲說著,眼睛瞟向言耀天,見他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帶著一絲不易擦覺的笑? 吃完飯后,言墨白說要去秋意,媤慕一個人在這邊也不好玩,便也跟著一起去了。言耀天倒似是不贊同的皺眉,可是也沒有說什么。 在車上,媤慕又一直盯著言墨白看,言墨白被她盯著看得別扭,摸摸下巴就問:“是不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你老公又長帥了?剛剛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看,現(xiàn)在還在看,看不夠么?需不需要我把衣服脫了,讓你全身看個夠?” 媤慕被他的話驚了一驚,眼睛睜得圓圓的,看著言墨白。 這還是她認識的言墨白么? 他居然也有這么自戀不要臉的時候? 不怪媤慕吃驚,因為在此之前,媤慕從來沒聽過言墨白說這樣的話。 媤慕呸了他一口,罵他不要臉。然后偏頭想了想,說:“言墨白,我問你個事兒?!?/br> “嗯?”言墨白邊看著前面的路況,邊挑眉。他今天開車特別慢特別斯文,因為有媤慕在車上,他總是不敢來得太過猛烈刺激的,害怕媤慕會被嚇到。于是他挑眉斜眼看媤慕的時候,那一聲“嗯”的音拖得有些長,顯得人有些慵懶,卻有十分迷人。 “先說好,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話,不許生氣,不許兇我!”媤慕看著他,顧著腮幫子說。 言墨白空出一只手,在她鼓鼓的臉上戳了戳,說:“好吧,看我心情!” 得瑟! 媤慕白了他一眼,可是問話的時候,還是小心翼翼的:“你和爸爸,呃,就是你爸爸啊,到底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為什么感覺你們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那么奇怪???” 不像父子,比陌生人更差,但是又不是仇恨的那一種。 言墨白沉默,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看不出喜怒。媤慕知道,他這大概就是不高興的表現(xiàn)了,于是也不想追問到底,打著哈哈說:“不說也沒關(guān)系的,我只是問著玩兒的,嘿嘿······” 可是,言墨白突然說:“你想知道?” 媤慕?jīng)]有作聲,這不是廢話么?不想知道,干嘛要問呢?不過,她倒是不敢明說的,擔(dān)心言墨白的冷眼向她掃射過來,她現(xiàn)在身子弱得很,可經(jīng)受不住他的摧殘。 “我還小的時候,我mama就去世了,后來,他就一直沒有娶。其實,他是覺得,愧對我mama?!毖阅椎穆曇舻?,那是塵封了十多年的記憶,以前憎恨的,到了現(xiàn)在,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那種強烈的感情已經(jīng)慢慢的消退,現(xiàn)在剩下已經(jīng)不足以讓他在回想起這事兒的時候,還帶著情緒。所以,他現(xiàn)在的語氣,似乎在說著別人的故事。 言耀天跟他的妻子在他最艱難的時候結(jié)的婚,那個女人陪伴他渡過最艱難的日子,創(chuàng)意的時候,他們那么辛苦的熬了過來,她的身體一直不好,他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妻子心疼他的辛苦,就想著熬湯送去公司給他喝。結(jié)果那一天,卻在他的辦公室里,看見一個女人一絲不掛的纏在他身上。 她回去后,什么話也沒說,只當沒有去過公司,卻從那之后郁郁寡歡,那時候的言墨白已經(jīng)有五歲了,他的記憶里,mama總是以淚洗面的。 直到言墨白十歲時,他mama終于病重,撒手人寰了。 言墨白一直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為什么總是哭,在mama病重的時候,跟他說:“兒子,長大以后,千萬不要像你爸爸那樣。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愛自己的老婆,不能腳踏兩只船?!?/br> 那時候的言墨白什么事兒都不懂,mama說完那話后,就去了。之后,他就被言耀天送到國外了,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都是軍事化管理,非常嚴厲。言墨白吃了很多苦。幸好他天資聰慧,十八歲就修完了全部的學(xué)業(yè),并且拿到了哈佛的博士學(xu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