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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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一見這場景,也嚇了一跳,警覺是巡視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人,這才上去踹了丹尼一腳,爆了句粗口,轉(zhuǎn)身繼續(xù)下樓找言墨白去了。 驚訝和不可置信? 有什么好驚訝和不可置信的? 這里是他的地盤,而他們來他的地盤找茬,不應(yīng)該隨時做好送命的準備么?他們來索命,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么? 還有,那些頂尖殺手呢?小九他們不可能十分鐘就能把好幾個頂尖殺手給滅掉。 小莊這時也從里面走了過來,看著言墨白,說:“我們守在這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進去。” 言墨白沉吟了一會兒,問:“盯著黑手黨那邊的人呢?有消息么?” 之前是厲火帶人盯著丹尼這邊,可是小莊怕他性格太沖動,就讓他去盯黑手黨那邊,換他來盯這里。 聽到言墨白的問話,小莊這才聯(lián)系厲火那邊,得到的消息是黑手黨那邊沒有什么大動作,倒是黑手黨教父帶了兩個保鏢出去了一趟,兩個小時回來的。跟去的人在半道兒上被甩了,所以沒法知道他到底去干嘛去了。言墨白眉頭緊了緊,說:“你們留下來清理現(xiàn)場,不要留下一點兒痕跡。” 之前“凱撒”被丹尼的人包場的時候,只方圓百里都被清理過了,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沒有什么人,所以這里發(fā)生什么事兒,外面的人一點兒都不知道。只要清理干凈里面不要留下痕跡就行。 吩咐完,言墨白轉(zhuǎn)身回到樓亦琛他們身邊,沉著臉說:“看來我們要去會一會凌宸了?!?/br> ------題外話------ 先送上5千,今天是情人節(jié)喲,等一會兒良辰要出門,晚上回來得早的話,爭取再一更,啦啦啦,情人節(jié)快樂,有木有情人的都要快樂喲。沒有情人的不用傷心,有苦逼的良辰墊底呢 125寶貝等不及了么?(二更) 樓亦琛他們四個聽到言墨白的話,不明所以的挑眉看向他,難道這事兒黑手黨那邊真的攙和進來了? 雖然言墨白不能肯定丹尼是不是凌宸派人干掉的,可是這件事一定跟他有關(guān)。 他是想迅速解決掉丹尼沒錯,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有人橫插一腳,這讓他很不爽。 他都已經(jīng)準備好好收拾丹尼了,要那個凌宸多管什么閑事??? 言墨白冷哼一聲,看向兄弟幾個,說:“他們上去的時候,丹尼已經(jīng)死了,被一槍爆頭腦漿四濺,據(jù)說死的時候身上還壓著個女人??磥淼つ崮腔斓白龉硪诧L流了。還有,那些頂尖殺手一個都沒看到,不知所向?!?/br> 任品吹了聲口哨表示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火爆了,抬腳就準備進去“凱撒”,身后的雷傲也是一臉興致勃勃的跟在后面,表示要去圍觀丹尼那個又黃又暴力的死相。 顧傾沉吟一會兒,眉宇皺了皺,問言墨白:“什么時候去找凌宸?” 顧傾與凌宸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候還是在國外,在彼此是都能力顯耀的時刻,當時任品還打趣的說過“二哥,你覺不覺得那個凌宸的長得跟你很像,特別是眼睛。你說,他會不會是你帶血緣的兄弟???” 他當時只是一笑置之,可是現(xiàn)在向來,總感覺心里的某處悶悶的,很不舒服。 凌宸怎么可能跟他像?你眼睛藏褲襠里面了嗎老四? 顧傾越想越悶悶不樂,瞪了正快步的走進“凱撒”湊熱鬧的任品一眼。 言墨白沒有錯過顧傾瞪任品的那一眼,挑眉疑惑的看了一眼顧傾,可是顧傾的情緒收斂得那么快,言墨白便沒有細問,只是說:“明天吧,反正他也跑不掉?!?/br> 今天晚上時間也晚了,要是這個點兒上面找人家的話,擺明是找茬的。他沒有證據(jù)證明丹尼是凌宸干掉的,那么就不能半夜直接的去人家家里討說法。 況且,他現(xiàn)在急著回去抱著老婆睡覺呢。 言墨白偏頭看看一邊的老大,果然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呢。 樓亦琛見事情已經(jīng)解決,沒有逗留的轉(zhuǎn)身就上車,他的一眾保鏢也跟著上車,還沒等言墨白他們反應(yīng)過來,車子已經(jīng)飛射出去很遠了。 顧傾有些傻眼的看著消失的車子方向,手肘捅了捅身邊的言墨白,問:“老大這是怎么回事?他有急事兒?” 顧傾猜測著,要不然怎么猴急成這樣,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走了,而且還把車子當成飛機開,眨眼的功夫車子就不見了。 不過,這個急事兒是什么急事兒呢?要是嚴重的話,需不需要他們幫忙啊? “老大這是急著回去泄火呢!你剛剛沒看見他一副欲求不滿yuhuo焚身的樣子么?”言墨白整了整由于穿衣太急而弄的褶皺,吹了聲口哨也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顧傾吃驚的瞪圓了眼睛,追上去伸手攬住言墨白的肩,滿臉寫著八卦,“快說快說,老大是不是真的破戒從良了?” 樓亦琛一直都是清冷寡欲的模樣,從來沒見他有過女人,連生理需求都沒有。他們不得不懷疑,其實老大是gay吧?或者看破紅塵遁入空門立地成佛了? 顧傾之前只知道老大對尤優(yōu)母女是挺特別的,可是相處這一段時間來,老大跟她也只是曖昧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沒有,之前的期望過高導(dǎo)致的失望,現(xiàn)在乍一聽說老大有女人,他都不敢相信了。 言墨白只是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便推開他上了車。 顧傾八卦失敗,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 言墨白開了車窗玻璃,看了一眼顧傾,說:“你還有心思八卦別人?先把你的內(nèi)宅管好吧!” “我的內(nèi)宅?你說的是楚棋?”顧傾聽得摸不著頭腦,大概想著言墨白這話就是指他的女人吧,那不就是楚棋么? 顧傾還沒猜到他這樣說的原因,就聽見言墨白說:“那個凌宸是楚棋以前的保鏢,是楚棋父親收養(yǎng)的義子?!?/br> 話說到這里,言墨白就閉嘴了,關(guān)了車窗玻璃,車子也飛射了出去,留言臉色慢慢沉下去的顧傾。 半夜的街頭,霓虹燈閃亮,顧傾站在那里,滿身凝聚著莫名的情緒。 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很久才接通,只聽見電話那頭的人夢囈般的抱怨他:“顧傾你神經(jīng)病?。看笸砩系拇螂娫?,你還讓不讓人睡啊?” 顧傾沉默不語,那邊的人似乎清醒了一點兒,可是脾氣顯然還不是差的爆了一句:“你他媽的快說話?!?/br> 顧傾勾唇無聲的笑了,隔著電話線,他的聲線低沉好聽,他說:“打電話給你,只是想告訴你,我還沒睡覺······還有,我想你!” 這下?lián)Q電話那頭的人不吭聲了。 其實這話顧傾想了很久吞下去又涌上來,然后又吞下去,在肚子里翻涌了好幾次,再次涌上來時,顧傾才終于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