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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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沒有安全感,無論他怎么溫柔相待,她總是患得患失。 小莊深深的嘆了口氣,捧著她的臉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的臉上早已換上了溫暖清雅的笑,語氣尤為認(rèn)真的說:“要不我們結(jié)婚吧?結(jié)了婚后,就能天天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同居?!?/br> “啊?”清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小莊輕笑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說:“傻瓜!我像你求婚呢,你就是這個反應(yīng)?” 清晨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心中流淌過無限的甜蜜,可是嘴上卻說:“沒有鮮花,沒有戒指,連求婚的話都說得那么隨便,休想我答應(yīng)你!” 小莊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直到聽見前面開車的司機悶悶的笑出聲,小莊瞪了一眼駕駛座的人,才笑著說:“那這次不作數(shù),回去以后補一個正式的……是不是有鮮花和戒指,然后我跪著正兒八經(jīng)的求婚,你就會答應(yīng)我?” 原本也沒有打算在今天跟她求婚的,只是一時興起,又怎么會準(zhǔn)備鮮花和戒指呢? 只是之前聽到顧少和楚棋的結(jié)婚喜訊,他便也有這樣的沖動,也想拉著她去登記結(jié)婚。 清晨的家人反對他們在一起,特別是安老爺子,他要是想跟清晨結(jié)婚且得到她家人的祝福的話,這條路十分的艱難。 小莊真的也有想到,不如就效仿顧少來個先斬后奏,直接登記結(jié)婚算了,可是這樣的話,他覺得對不起清晨。 她原本身心都受過傷害,能從陰影中走出來,和他在一起,已經(jīng)是她做出的最大努力,他有什么理由再讓她難為?他又如何能不讓她開心幸福? 目光灼灼的看向她時,她的臉上早已淌滿了流水。 “看你表現(xiàn)!”清晨含淚而笑。 “要是表現(xiàn)不好的話,也不許你拒絕!”小莊低頭吻上她盈著熱淚的眼。 …… 一路上暢通無阻,半點兒危險狀況都沒有。 沒有半路攔截,沒有槍炮炸彈,甚至幸運到連紅綠燈都不曾遇到。 媤慕的心一直惴惴不安,眼睛看向車窗外,注意著四面八方的風(fēng)吹草動。 言墨白捏著她的臉,打趣的笑道:“你整天看著外面干嘛?一雙眼睛像雷達(dá)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 “沒有,我就是想看路邊的風(fēng)景而已?!眿w慕嘴上說著,眼睛還是在四處看。 “等到了那里再看吧,車子開得快,你一直盯著外面看,眼睛會累的,你先閉著眼睛休息一下?!毖阅讖娭茢堉M懷里,讓她靠著他休息。 長時間的盯著外面飛快掠過的景物,眼睛還真是累了。 媤慕也不再作聲,靠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可是大腦在飛快的轉(zhuǎn)動,沒有停歇。 自他們從別墅出來,沒有過一會兒,就看到有車輛一直跟隨著他們。 在出發(fā)之前,媤慕專門看了他們的車隊,從車型到顏色都是一模一樣的,可是她剛剛細(xì)細(xì)的觀察了一下,跟著他們的那車雖然也是黑色的,但是似乎不是同款。 而那車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并沒有什么舉動,只又讓媤慕有些難安。 她都能察覺的出來有車子在跟蹤他們了,難道言墨白會不知道? 但是始終都沒有往外面看一眼,會不會他真的不知道?媤慕心想著,要不要提醒他? 可是隨行的那么多人,保鏢都有幾十人,不可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那為什么沒有人給言墨白報告?也沒有聽到言墨白下達(dá)指令? 或者那車只是純粹的同路而已? 媤慕想了許多,大腦一片混亂,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頭緒,只是頭更痛而已。 言墨白的手在媤慕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幾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太陽xue上按揉,力道適中,媤慕閉著眼睛享受。 車子里回蕩著輕柔的音樂,車窗緊閉著,將外面的危險與追逐通通都關(guān)閉在車窗外面,車子里一派的溫馨恬淡。 言墨白的指尖似乎帶著神奇的魔力,他輕揉了一會兒,就將她腦中煩亂的思緒全都驅(qū)逐出去,她舒服的長長一聲嘆息,思緒回到了兩年前結(jié)婚的那個晚上。 那一晚,從酒店回到他的公寓,路上言墨白說頭疼,讓媤慕跨坐在他身上,幫他按揉著腦袋。 想到那個場景,媤慕臉上慢慢的爬過紅暈,燙紅到耳根。那個姿勢多曖昧多羞人啊,貼得那么緊…… 灼熱的溫度順著言墨白冰涼的指尖往上爬,引得他好奇的低頭捧著她的臉查看。 言墨白這樣的舉動,更讓媤慕緊張,連忙收回跑到十萬八千里的思緒,睜開眼睛迎向言墨白探究的眼神。 “你剛剛想什么呢,臉那么紅?!毖阅椎吐暟l(fā)問。 言墨白以為媤慕剛剛是不是恢復(fù)了記憶,想到他們那一天的情景,有羞人的場面,才讓她忍不住臉紅的??墒撬饝?yīng)了不強迫她,便壓住心中的狂喜,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發(fā)問。 媤慕抿著唇,將頭偏到一邊去,不想回答。 叫她怎么說得出口呢?說出來的話,言墨白指定會笑話她的。 她偏頭逃避更讓言墨白確定的心中想法,心就開始狂跳了起來。 “老婆,你是不是想起來了?”言墨白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了。 媤慕一愣,剛剛流光溢彩的美目,一下就黯淡了幾分,她輕咬了一下唇,回過頭來,對著他努力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說:“老公,剛剛你幫我按摩的時候,讓我想到了我們結(jié)婚那天晚上,在車上,你讓我?guī)湍惆茨Α?/br> 剛剛他提起的那個話題,似乎讓氣氛瞬間冷掉了,因為他一直期待著她能快點恢復(fù)記憶,可是吃了藥,那么多天過去了,除了那天上午做的那個夢之外,媤慕便再也沒有做過關(guān)于那個事兒的夢了,甚至連夢都很少有。 這讓兩個人都有些失望,剛開始的激動和熱情在這幾天里,漸漸的冷卻了,可是他剛剛突然提起,而她卻沒有真的恢復(fù)了記憶,這不免又讓兩個人有些難過。 言墨白看著媤慕努力微笑的臉,嘴角之前有一絲的凝固,卻在媤慕還來不及看到的時候,就依然微微上挑,彎成一抹邪魅的笑,眼底也是一片邪佞。 他修長的指尖輕輕挑著她的下巴,動作邪肆雅痞,“想到我?guī)湍惆茨?,還有呢?有沒有想到其他的?” 他的另一只手尋梭到她的胸前,將那抹豐盈揉在掌心,他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兩下,聲音厚重粗?。骸拔液孟褚灿行╊^疼,不如你再幫我按按?就像那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