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曾想盛裝嫁予你、炮灰總想炸死我、退圈后我成了豪門真少爺[娛樂圈]、嗜妻成癮:帝少,來硬的!、早安,軍長大人、全世界你最可愛、網(wǎng)游之最萌夫婦、三國之烽煙不棄、俠與義計與謀、勇敢者的世界
言墨白拉住媤慕的手不放,聲音有些低,“我現(xiàn)在不餓?!?/br> 他不知道媤慕為什么每次都那么小心翼翼的,就算是已經(jīng)休養(yǎng)了那么多天了,她仍然不太敢碰他。 他又不是豆腐做的,一碰就碎。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這么一點兒傷弄得多嚴(yán)重似的。 “你早上才吃那么一點兒,怎么會不餓?”媤慕拽了拽,想掙開他的手,可是言墨白的手勁兒比較大,媤慕也不敢太過用力,便只能由著他拉著。 “那我等會兒吃……你喂我……”言墨白偷偷的看了媤慕一眼,在看到他眼圈紅了的時候,心也驟然一緊。 “既然三哥不餓,那就給我們吃了吧!”雷傲和任品很有兄弟愛的要幫忙分擔(dān)食物。反正他也不餓,可別糟蹋糧食! “你們兩個!”言墨白惱怒的橫了雷傲和任品一眼,抬起下頜指向門口,語氣冷冷的說:“滾出去!” “三哥……”雷傲和任品立刻撲到床邊來,一個拉著言墨白的手臂,一個抱著言墨白的大腿,“冷靜!冷靜!千萬不激動啊,你一激動就會影響到腦子,要是一個不小心,這記憶就全丟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言墨白臉一陣紅一陣白,極為頭痛的看向媤慕。 “我去給你們熱飯,清晨和姚瑤都帶了不少吃的過來?!眿w慕看也不看言墨白一眼,伸手將言墨白的手扒開,轉(zhuǎn)身就走出去了。 高級病房的廚房在客廳外面,媤慕剛剛走出病房,雷傲抱著受傷的左手顛顛的跟在后面將門關(guān)上。 房間里頓時就只剩下他們兄弟四人。 言墨白無奈的長嘆一口氣,躺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三個人,捏了捏眉心,問:“說吧,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言墨白不是傻子。顧傾不會無緣無故這么整他,又是按他的傷口,又是準(zhǔn)備給他扎針的,還有雷傲和任品,這兩人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做,整天跑過來他這里上竄下跳的;現(xiàn)在還兄弟三個聯(lián)手讓他在老婆面前落面子。 “不想怎么樣。之前你答應(yīng)我們的東西呢?我們一樣兒都還沒有拿到手呢!”雷傲吊著手臂在床邊抖腿,像個小流氓一樣的。 “就為這個?”言墨白都被氣笑了,拿起床上的枕頭砸過去:“我答應(yīng)給你們的,就不會反悔!” 雷傲單手接住撲面而來的枕頭,任品嘿嘿的湊了過來,說:“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覺得禮太輕了……對了,上次那艘游艇也一起給我吧,我準(zhǔn)備去南海那邊玩兒?!?/br> “想都別想!”言墨白伸出長腿來將湊到身前得意忘形的任品給一腳踹了出去。任品身上的傷比較重,承受了言墨白的這一腳,差點吐血。 “那你呢?”言墨白偏頭望向一邊抱著手臂默不作聲,嘴角一直似笑非笑的的顧傾,不耐煩的問。 這些人一個個都當(dāng)他是什么?。恐岸记迷p他的還不夠,現(xiàn)在得寸進(jìn)尺了? 兄弟是這么當(dāng)?shù)拿矗?/br> “我就不問你要別的了,上次那直升機記得給我就行?!鳖檭A好整以暇的開口,淡淡的笑了一下,接著說:“如果你非要給的話,那就給我置辦一套別墅吧,就你們言家附近的,登記在我家楚棋名下。到時候我們過去住了,時不時還能過去你家蹭飯什么的,比較方便?!?/br> 顧傾說完,雷傲和任品兩人也齊齊大喊著:“我們也要!三哥,你最有錢了,兩棟別墅對你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是吧?” 言墨白瞬間覺得腦袋突突的疼,像被好幾支沖鋒槍對著他“突突”的開槍一樣。 “哈!”言墨白雙手輕輕的枕在后腦,笑看著床邊的三人,“你們?nèi)晃恚隙ú皇俏业男值?。我憑什么要給你們啊?” 雖然他錢多得花不完,可是憑什么要這么被他們坑啊?他們的錢也不必他少吧? “三哥要是不愿意給的話,那就算了?!崩装涟T了癟嘴,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那我現(xiàn)在就出去跟三嫂說你恢復(fù)記憶了?!?/br> 說完就立刻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滾回來!”言墨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朝著雷傲大吼道。 這三個混蛋怎么知道自己恢復(fù)了以前的記憶的?他明明隱藏得很好?。?/br> “好吧!”雷傲裝作很是委屈的轉(zhuǎn)身回來,走到床邊,對上言墨白噴火的眼睛,他很認(rèn)真的問:“那三哥是答應(yīng)呢,還是不答應(yīng)呢?” 看著雷傲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言墨白差點氣的吐血。 不得不答應(yīng)了他們?nèi)齻€的條件,作為交換條件,他們不能跟媤慕泄露半句。 “小白,話說你當(dāng)年對她做了什么,你那么害怕她知道啊?”顧傾得到自己想要的,便開始八卦起來了。 “這個你們就不需要知道了!”言墨白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怎么坑他的東西了,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后,那不是要坑得他一無所有? “不會是你當(dāng)真她的面跟女人那啥吧?”雷傲發(fā)揮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猜測著。 “怎么可能???”任品立刻否定了雷傲的猜測,說:“三哥在跟三嫂之前還是處男的,當(dāng)然不可能跟女人那啥?。 ?/br> “那啥不一定是破處,可能是除了那一步,其他的都做全了呢?”雷傲偷偷的觀察了一下言墨白的臉色,繼續(xù)猜測。 “是嗎?”任品偏頭想了想,也頗為贊成的點了點頭,沉吟道:“有可能。二哥,你覺得呢?”最后一句話扭頭看向一邊表情始終都是高深莫測的顧傾問。 “呵,這個就要問你們?nèi)缌??!鳖檭A抱著手臂靠在床邊的柜子上,低笑著說。 言墨白的臉像七彩燈一樣的,一會兒一個顏色。 “你們真能編,不當(dāng)作家真浪費!”他扯了扯嘴角,勉強的說。 “得!你不告訴我們,我們也不稀罕知道。反正想要的東西得到手了!”雷傲哼哼著,邊摸著肚子說:“我出去看看三嫂熱好吃的了沒!” 任品一聽到說吃的,便屁顛屁顛的跟著出去了,留著言墨白和顧傾在房間里。 “你們是怎么猜到的?”言墨白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栴檭A。他掩飾得那么好,從來沒有表露過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他們怎么知道的呢? 顧傾找了把椅子坐到言墨白的床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敲在椅背,高深莫測的看著言墨白問:“你剛剛醒來那天,我問過你什么?” 剛醒來那天? 言墨白認(rèn)真的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說:“那天你也沒有問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