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普濟剝干凈的時候，沉靈兒仍陷在不真實感中，摸著他剃的光溜溜的腦袋，摩挲著上面的戒疤玩，一共十二個，一個個點過去。

    “他們說和尚的腦袋摸不得……我這么摸了，真沒事嗎？”

    “沒什么不能做的，沒什么必須做的。”

    “這就是你的禪法嗎？”

    “算是?！?/br>
    他的眼神依然溫和干凈，同平日擦拭佛像金身或給人解簽時并無二樣，看得靈兒下意識給兩人捏了個凈身訣，這才俯下來替他koujiao。腦袋上光溜溜，這兒卻是黑密密，一個深喉下去，毛發(fā)硬茬茬地扎人，整個下半張臉都被撓癢了。她驚奇發(fā)現(xiàn)這地方聞著也是香的，同白馬寺正殿、和尚們的衣服、他手腕上的佛珠一個香氣，仿佛被寺廟的佛香長年累月熏入味兒了。

    這個察覺使她更興奮了，“我在搞一個和尚”的念頭更加強烈，使她koujiao的幅度都大了起來。上方傳來一聲起伏不大的“唔”，沒什么高昂的感覺，只是慢慢拖長了聲音，在她突然一吸時產(chǎn)生了一點短促的轉(zhuǎn)調(diào)。東西在口中漲大挺起，一直抵到嗓子眼，她用喉間的軟rou去磨蹭頂端，感知到面前的身子抖了一下。

    她吐出嘴里的東西，見它已經(jīng)被潤好，完全膨脹起來，這才滿意地爬起，與他面對面跪著。雞兒翹翹的，奶子也翹翹的；雞兒水靈靈，xue兒也水靈靈。攀著他的肩膀慢慢坐下去，一路到最深處的時候，兩人都發(fā)出一聲喘息。

    普濟下邊毛發(fā)叢生的，她下面卻是白虎饅頭庵，閉得很緊，只有一條窄縫，非得扒開捅進去才能看見里面。此刻普濟的毛兒扎在下面，一陣酥酥麻麻的刺激，癢到心上，便情不自禁動起來，單單扭幾下就溢出幾句呻吟。

    這倒不是她生來媚骨；實在是合歡道功法太體貼了，前輩在編秘籍時就已把“讓身體更易享樂”考慮進去，照著練就會又舒服又持久。

    普濟終于變了點表情，眉頭難耐地皺起些，試探性地動了動，撞出了點水聲。靈兒的呻吟即刻變了調(diào)，鼓勵地抱著他：“隨便動，力道大點?！?/br>
    得了這個命令他便自行運動起來，開始還是各個角度的小幅頂弄，見她怎么樣都好像舒服的樣子，索性上了蠻力照自己方便的辦法來，一下一下?lián)v得極深。沉靈兒樂得清閑，左右伏在他身上，環(huán)著脖子蹭著他頸邊嗯嗯啊啊，成了個鴛鴦交頸的動作，在他額上落下第一顆汗水時，輕佻地舔掉。

    “噯，和尚，叫兩聲讓我聽聽？你嗓子……哈啊……唱佛經(jīng)的時候怪好聽的，多叫兩聲讓我……”

    沒說完就被重重一頂，靈兒剩下的話被卡住說不出，咿呀地叫了一聲。

    她嗓子也挺亮，不遠處的鳥兒都被驚了，撲棱棱飛起來。

    “你叫的也挺好聽。”普濟說。

    “怎的？這時反倒羞了？叫兩聲都不愿？”

    普濟嘆口氣，沒什么掙扎地放棄了控制呼吸。可他好歹是個正經(jīng)人，在這遠遠能看見寺廟塔尖的地方放不開，于是只成了一串破碎的氣音，間或有幾聲委婉的囈語。靈兒不是很滿意，調(diào)戲道：“不然你早日當個方丈，好教我能早日吹牛，當初也誘到了大僧破戒。”

    “不當。”

    “沒得上進?！?/br>
    “上進？”

    他笑了笑，又一個深頂：“這便是分明同做一事，你是在合歡，我卻能修禪?！?/br>
    靈兒聽著煩，懶得聽他參禪，胡亂拿嘴堵他的話。普濟也不逼，依然含笑接著，隨她親。

    看他表情，沉靈兒覺得還真是睡到個真和尚。

    結(jié)束時沉靈兒往身上套衣服，咂著嘴覺得自己搞到了又沒搞到。索性穿了一半又去拉他：“我覺得以后你能成為大佛。到時候若是我來找你，能別把我趕出門外嗎？”

    “這可不能保證。”他衣服也不過穿了一半，但和靈兒不同，就是透著正氣。在她發(fā)作之前補上解釋：“你我今日有緣，但今日緣已畢。日后緣分不得而知?！?/br>
    “什么神神叨叨的?！背领`兒半信半疑，“你莫不是在甩脫我？”

    “‘緣法’是我修得第二道禪，不是框你?！逼諠鷾睾停熬壣壣?，緣聚緣滅，今日既見，即是今日有緣；今日既散，則是此緣已解?！?/br>
    “什么啊——算了，我要是能懂和尚在說什么，早就去當姑子了。反正就是以后見了再說是吧？”

    “阿彌陀佛?！?/br>
    “那我先預訂一個緣法。”沉靈兒拽著他不撒手，非要他答應，“我挺中意你，不許忘我。也不許隨意和其他修合歡的人歡好?！?/br>
    “施主真是無理?！?/br>
    “至少下次見面別把我忘了?！膘`兒干脆拿自己裸露胸口蹭他手臂，很不要臉地撒嬌，“答應我嘛！”

    普濟被逗笑了，盯著她的臉仔細看了一陣，這才直起身子，指尖在她眉心點了點。

    “好，我記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