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愛情買賣(1v2)、白晝銀河(校園H)、穿書后首富成了我的死忠粉、我在漢朝搞基建[穿書]、暗戀這件小事(高干)、男扮女裝的綠茶想攻略我、我靠美食爆紅星際、在橫濱和異世界反復(fù)橫跳、冷王的金牌寵妃、神級大藥師
“拉倒吧,誰不知道你這貨是賣電腦的???幫咱林姐修了回電腦,維修費倒是沒收,你丫就是往他們辦公室賣了一批死貴死貴的筆記本,賺了個盆滿缽滿?!?/br> “嘖,這話說的,人家可是專業(yè)搞設(shè)計的,一兩千的上網(wǎng)本他們看得上?再說找我買不比去店里便宜?。炕ダセ莸暮檬掳∵@是。” “……” “我說你倆就別歪樓了!” “那么多話,開房慢慢說去。” “哈哈,開房去吧?!?/br> “抬杠也是愛啊,要不怎么說異性相吸呢?” “愛個毛!姐這輩子最恨賣電腦的!” “為啥呀?”電腦男甚冤。 “想當年咱配第一臺電腦的時候,被宰得那叫一個鮮血淋漓啊,從此以后我就明白了,賣電腦的沒一個好東西。” “姑娘誒!‘明白’這個詞可不是這么用的!” “咱別歪樓了行嗎,求求你倆了,趕緊開房去吧,老周還在不在?。俊闭f話的是壇子里的一個老人(指的是資格老不是年齡老),為人熱情,人緣也好,壇子里要搞個什么活動也多半都有他的身影。 “在?!迸紶柨纯催@些人插諢打科也挺逗樂。 “你這個沼氣池打算啥時候開工???” “越快越好,我這邊啥時候都合適,主要看你們什么時候有空?!?/br> “大家都上班,也就是周末最空,要不就這個星期六星期天吧?” “行啊,這兩天我事先買好材料,對了,你們這邊還有沒有誰認識施工人員的?” 甘師傅已經(jīng)說了他不會弄這個,羅蒙就不打算再去找他了,雖然施工圖什么的都有,看起來也不算很復(fù)雜,但是沼氣池這東西,估計也有不少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需要有經(jīng)驗才能處理好。 就像他們本地人搭灶臺一樣,看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但要是沒經(jīng)驗的,沒搞清楚門道,那灶臺燒起火來,炊煙都不往煙囪里跑,盡往屋里冒,那就不好使了。 “這個容易,咱爸從前弄過一個工程隊,天南海北地跑,沼氣池他也弄過,這個周末我把他帶過去就行了,到時候順便讓他在牛王莊多住幾天散散心?!?/br> “行啊,愛住幾天住幾天。”羅蒙也難得爽快了一回,平時他是不喜歡人家把他這里當度假山莊的。 “咱爸就喜歡吃板栗燒雞?!彪娔X男說道。這丫眼饞牛王莊上那些精神抖擻的小公雞不是一兩天了。 “板栗燒雞有啊。”羅蒙滿口答應(yīng)。 “咱爸也喜歡吃西瓜?!?/br> “西瓜也有?!?/br> “咱媽說周末就她一個人看店,不給她整點好的蜂蜜她不干。” “你跟咱媽說,蜂蜜大大的有。” “真的?”這還是老周嗎?電腦男將信將疑。 “真的,哥保證。周末你們記得把陳姐林姐她們喊上,我得好好謝謝人家,怎么說也得請她們吃頓好的,再整點土特產(chǎn)什么的?!?/br> “嗷!周末我也要去!”又有西瓜又有板栗燒雞,論壇里的吃貨們頓時就不淡定了。 “歡迎啊,來多少要多少。”到時候壯勞力就發(fā)配去挖坑,女人小孩都上山拔蘿卜去,反正最近山上的活兒多。加餐顯然是傷錢的,但是為了以后的牛王莊能有源源不斷的廉價勞動力,偶爾炒一次氣氛還是很有必要的。 關(guān)了網(wǎng)頁以后,羅蒙順手就把手機揣口袋里,對院子里剛搬完大缸正歇著的眾壯勞力們說道:“都搬完了?搬完了咱上山拔蘿卜去。” “不是說明天才開始收蘿卜嗎?” 男人們都不太喜歡拔蘿卜,干這活他們找不到成就感。最近這些人正組隊修梯田,還整了不少奇形怪狀的方案出來,看著是挺藝術(shù),可惜被羅蒙槍斃掉不少,原因多半都是犁地的時候不方便。 “計劃有變,一會兒先收一批回來,下午就腌上?!绷_蒙說完又跟院子里的老人說,讓他們晚上多煮一些番薯,明天曬上,周末的時候城里要來不少人,到時候買紅薯干的人指定也少不了。 另外他還打算到永青去訂購一批小個的壇子回來,到時候那些人過來,嘗了酸蘿卜要是覺得好,免不了要帶一些回去,放在塑料袋里裝著的話壞得很快,用壇子裝回去,吃個把星期都沒事。 羅蒙琢磨著,周末要是來的人多了,他們家那些小公雞估計得遭殃,還有冷庫里的西瓜。 不過這些人既然來了牛王莊,免不了總是要消費的,土特產(chǎn)什么的總得帶點回去吧,紅薯干酸蘿卜,還有牛王莊的土雞蛋什么的,這么算算,羅蒙就覺得自己最后八成虧不了,最主要的,他還能掙個沼氣池呢。 拿定了主意,羅蒙就給肖樹林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跟自己一塊兒去縣城里去訂購壇子。 第二天早上羅蒙先是去了牛王莊,分配好這一天的工作,然后又給他大姨劉彩云留了一筆錢,說好晚上他要是回來晚了,就讓她給當天要離開的人結(jié)算工資。 劉彩云是個很有毅力的女人,小時候沒讀過書,結(jié)婚以后硬是跟著她男人認了不少字,后來生了小孩,又跟著幾個孩子一塊兒學語文數(shù)學,連英語她都能來幾句。 院子里無論是年輕人還是老人都挺服她,最主要她還能做賬,心細,穩(wěn)當,一筆一筆記得清清楚楚的,有她幫忙,羅蒙也是輕松不少,偶爾離開一下,也不會一團亂了。 “你爸這兩天咋樣?”上了肖樹林的車子,羅蒙就問他了。 之前肖樹林跟羅蒙說過,肖老大最近不對勁,八成是看出來什么了,每回肖樹林跟羅蒙一塊兒出門,這老頭的臉色都不太好,但又什么都沒說。 據(jù)肖樹林說,每當這老頭子肚子里憋著勁兒的時候,就是這種表現(xiàn),至于后果,那還真不好說,有時候憋著憋著就憋住了,時間久了就過去了,啥事沒有,有時候憋著憋著就炸了,那問題就嚴重了。 這就是一顆活地雷啊,羅蒙現(xiàn)在也是小心再小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一個不小心踩了雷,“砰”一下就把他跟肖樹林的幸福生活都給炸沒了。 肖樹林揚了揚眉毛,一臉嚴肅,好像已經(jīng)進入到了備戰(zhàn)狀態(tài):“昨天蹲在院子里看了小半天公雞,后來殺了一只,今天一大早又殺了一只?!?/br> 羅蒙聽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要不改天再給他送幾只過去?” 肖老大心里有氣,就讓他沖著小公雞們?nèi)グ桑捳f這些公雞養(yǎng)起來,不就是給人吃的嗎。說起來它們在牛王莊上的生活也算不錯了,伙食好不說,還有一大片山坡讓它們到處跑,男男女女成群結(jié)隊的,甭提多美了,美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讓它們替主人擋擋災(zāi)了。 “別,這段時間你都別拿東西過來?!毙淞种浪质巧稑拥娜耍@節(jié)骨眼羅蒙要敢大包小包往他家去,不跳腳才怪,大掃帚打出來那都是輕的。 “那咋辦???”這事羅蒙還是得聽肖樹林的。 “先晾晾?!毙淞终f道。以他跟肖老大近三十年的斗爭經(jīng)驗,這時候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弄不好把他心里那股子邪火給勾出來,那就不好收拾了。 他二人開車到永青,去前陣子訂購大缸的那家門店去訂了一批壇子,談好了價錢付了定金,又說好交貨日期,肖樹林就載著羅蒙往他們家去了,就是他跟肖老大從前住的房子,現(xiàn)在空下來了,除了他舅媽偶爾過來幫他們掃掃灰,平時都沒人來。 這地方就是羅蒙跟肖樹林的第二據(jù)點了,只要是他倆一塊兒來永青,多半都要過來這里。關(guān)緊門窗,兩副年輕的軀體便迫不及待地糾纏到了一起,急不可耐地宣泄著近日的思念和一再被壓抑的欲/望。 “??!?。∮昧?!”就在客廳的地板上,肖樹林的襯衫勉強還掛在臂彎上,下面早已經(jīng)被脫得一絲/不掛,雙腿大開,在羅蒙的頂撞中難耐地扭著腰,要他更深更用力進入自己的身體。 他喜歡被羅蒙干,雖然這樣的話肖樹林可能永遠也不會說出口,但是他確確實實的知道自己心底的渴望。他渴望眼前這個男人,咸的汗水和腥澀的欲/望,那些爽到骨頭縫里的快感,還有他漆黑專注的雙眼,仿佛只要被這樣一雙眼睛望著,他迷惘飄搖的靈魂一下就找到了歸宿,踏實而又安定…… 羅蒙就像是出籠的野獸,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吃干抹凈,他忍得太久了,每天凌晨那短暫的相會,只能讓羅蒙的欲/火越燒越旺,他多想就在他們家院子外面的小路上,把這個人壓在泥地里狠狠占有。 好在他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好歹沒在自己家門口做出那種禽獸事。 兩個鐘頭以后,客廳的地面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兩人一起到衛(wèi)生間去洗澡,羅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容易脫力了,雖然還會有些疲倦。但是只要睡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會變得精力充沛。 那種感覺格外的好,就想是把杯子里裝了幾天的水被倒空了,重新裝上了一杯新鮮甘洌的山泉水一樣,干凈透徹,煥然一新。 浴室中,兩人洗著洗著不可避免地又糾纏到了一起,對兩個壓抑許久的年輕男人來說,兩個鐘頭的纏綿顯然還不足以讓他們徹底地宣泄出心底的渴望。 肖樹林把羅蒙壓在瓷磚墻面上細細地啃,他現(xiàn)在心里有些饜足,卻又感覺到有些缺憾,他想要更多…… “唔!”羅蒙一下抓住肖樹林的手臂,他知肖樹林他接下來想要做什么,本能地抗拒著。 “不愿意?”肖樹林低沉的嗓音中透著nongnong的不悅,雖然他愿意讓羅蒙在上面,但那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羅蒙不愿意在下面。 “沒……”羅蒙小媳婦似得哼哼。 “!”肖樹林勾著嘴角笑了笑,心滿意足地含住他的雙唇,然后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 “輕點?!币晃沁^后,羅蒙抵著肖樹林的額頭,啞著嗓子和他打著商量。他真不是怕疼,也不是不愿意被肖樹林壓,他就是不想喝粥,一喝好幾天,那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嗯?!毙淞謓ongnong地噴出一團火熱的呼吸,拉著羅蒙,把他帶到了自己房間,從柜子里取出一條干凈的床單,抖開后草草鋪在床上,然后就一把將羅蒙按在了床單上。 “哈……”當羅蒙在他身下顫抖呻/吟的時候,肖樹林心里的缺憾終于被填滿了,原來他要的就是這樣,里里外外,完完全全地占有這個人。 “啊……今天,就,就到這兒吧……” “還早呢?!?/br> “天……哈!天快黑了……” “讓它黑?!?/br> 這一次肖樹林果然很小心,一點都沒把羅蒙弄傷,他就是太久了,沒完沒了地弄,弄得羅蒙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深處卻依舊被搔出一陣陣的癢,他無力地顫抖,眼里也忍不住分泌出淚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