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丈母娘決定替天行道,我是她行道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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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這些年賺了不少,只是折折騰騰地都玩了散了,所以自己還是沒個家。 不過就好在是整租了。 小張作為傷員,要求睡床。我只好在旁邊打地鋪。 佟道珩的脾氣,大概不會連續(xù)找我超過一周。 小張說你琢磨什么呢? “工作。我不想讓他找我,可是我還得上班。” 小張嘆口氣,說你那個破班,辭了辭了吧。我手里還多少有點兒,養(yǎng)你個半年沒什么問題。 夜深人靜了,我就又心軟了。我說其實佟道珩也挺可憐的。離婚的事一直瞞著他爸媽,直到昨天瞞不下去了,大半夜的來找我,其實我能給他出什么主意呢,也就是跟他睡睡覺。一覺醒過來我又沒了,而且再也聯(lián)系不上。我是真怕他受不了想不開。 小張立刻接話:“請您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 我一琢磨可也是。 貓在床頭喵喵地說夢話。 我和小張都羨慕起這只貓來。他是疼得睡不著。 我也疼得睡不著。 我不打算辭職,畢竟我和姚姐和小黃相處得都非常不錯,不能因為一個佟道珩就換地方。他來找我就找我,又不能當眾打我罵我,除卻這點,我一切都無所謂。 所以我就又上班了。 這應(yīng)該是我近二十六年(我今年二十六)做過的最壞決定了。 我的腦子到底進了多少水,我是真的不知道。 總之我是真的不該去上班。 佟道珩的mama在得知自己兒子離婚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聯(lián)系自己的親家,也就是那個被我毆打也毆打過我的老太太及其配偶。同一床被和不蓋兩樣人,佟道珩老婆那邊也瞞著自己親媽親爸。兩下一商量,互對了口供之后覺得這事兒不對。佟道珩那天又恰巧好死不死地回去睡午覺,我作為他手機最近呼出最多的人(他丈母娘打我的時候說最多一次一天打了一百多個電話,我當時就吼回去我說他媽你仔細看看那一百多個電話有一個通的嗎),名正言順地被扣上了第叁者的帽子。 佟道珩家長很理智,只是跟親家提了有我這么一號人,姓岑,叫岑青,說是打算等佟道珩睡醒了再問問他,這也急不得。 親家可是急得很。 那個老太太跟佟道珩家長那邊說著有事一起商量,其實根本就他媽沒商量,認定是我給了她女兒氣受,而佟道珩的父母又在包庇自己的兒子,不肯處罰我,所以他老婆家的老頭老太太就決定親自過來戳穿我的真面目。 當然了,這些都是我后來才知道的。 我最開始很有氣勢,反正我跟這老太太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小黃根本拉不住我,姚姐急得邊哭邊報警。老太太和老頭一起上來打我,小黃替我承擔(dān)了其中大部分的毆打,我只是被抓著頭發(fā),很疼,動彈不得。 我說你憑什么打我?咱倆那事都過去多久了?你憑什么打我? 她說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插足我姑娘姑爺婚姻,攪得他倆都離婚了!你個不要臉的第叁者! 我心里一涼,我說你他媽聽誰說的我是第叁者?誰說的我是第叁者? 老太太歪歪嘴,“還能有誰?我跟你說我姑爺是一時失足,你別想著離間他們兩口子你就能嫁給我姑爺,沒門兒!” 小黃后來說,我當時聽完這句話,整個人力氣都卸了,要不是他在旁邊拉著,只怕是會直接跌在地上任人廝打。我雖然沒跌在地上,卻也沒什么抵抗能力,臉上很快就被抽了幾下,立時就腫了起來。小黃攔在我身前說你們扒一個女孩兒衣服算什么本事?要扒先扒我。 我心里有什么東西塌了。 轟地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