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一個幸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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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很久很久不愿意回憶和直面的經(jīng)歷,我第一次躺在這張床上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我最初作為一個沒有廉恥的娼妓奉獻誠意時候的那件具體的事物載體,就這么又發(fā)生了一次。 佟道珩的手就和上次一樣,只是剛剛發(fā)溫就迫不及待地要開始攻擊我。我被緊緊地壓著,被掠奪著舌頭和嘴唇。他毫不避諱地直視我,我從這雙眼里看不出任何溫情。我的眼皮下倒是有兩汪水,這是東郭的眼淚。 縱使我們之間有許多誤會,但有一點我絕對沒有誤會過他:他確實是在沒有任何底線的欺負我。我在他眼里是最不好控制的附庸,然而始終還是要接受控制,選擇順服。 我剛把胳膊擋在眼前,佟道珩就非常粗暴地把這條胳膊扔回了原處。而他還在用手指搗弄著我,還似笑非笑地問我,“什么都沒發(fā)生是吧?咱們倆,什么都沒發(fā)生是吧?” 這種情況下我身體的任何反應都不受我控制。我這時意識到其實單純的欲望也能讓人體溫升高呼吸急促,無所謂什么愛不愛恨不恨的。真要說什么體會,那就是一波一波侵蝕著我身體和腦子的熱浪了。癢其實不貼切,反而是虛,虛得非常具體,血液奔涌來到此處,催生出膨脹紅潤的欲念的實體。我當然沒在期待,甚至是嫌棄的,然而我的身體卻在明目張膽地盼著他——不是手,不只是手。 我從浪潮的尖兒上滑下來,也知道剛才無論是什么表情什么聲音都已經(jīng)被他看得聽得一清二楚了。 反而倒是不怕了。 佟道珩用他那玩意兒蹭我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以前看的一句話,一個女的跟她丈夫說你在我身上動了刀子。然后我就開始想“用刀豁開”這四個字確實很有神韻,聽著勁兒就不小,感覺是非常酣暢淋漓的。 他蹭我也撞我,輕輕地,撞得我腰都麻了,但就是遲遲不進來。 我在他打算開始新的一輪欲擒故縱之前搶在前頭張了嘴,“要不咱倆石頭剪子布吧?公平公正地選出一個王八蛋?!?/br> 佟道珩說,我這么愛你,還是我來吧。 省去了石頭剪子布,角色倒是沒變。他這把剪刀飛快地豁開我這張布,只是路線曲折,躊躇難行,于是需要不斷地撤出來又進去。 我就迷迷糊糊地想,這可怎么辦呢?怎么才能瞞過徐釗呢?也許他知道一點吧。只是這次又與從前不同,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背德感裹著我,好像要把我絞死似的緊緊地箍著我的胸口。這樣的原因我也非常明白,我已經(jīng)把我的小男孩兒放在心里最當中的位置了,從前他不是,所以我可以輕松地來輕松地走,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很愛他。任性的,可愛的,生起氣來也很有分寸的徐釗,真是我游離在外的一塊心頭rou呀。 佟道珩最后坐在床尾那兒抽煙,我蜷在被里演剛剛被糟蹋過的良家婦女。 佟道珩說,岑青你是還沒到叁十歲。 “我不要到?!?/br> “遲早也會到的。我反正是一過了叁十就忽然之間反應過來,能抓住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br> “別抓我。你這屬于調(diào)戲別人女朋友?!?/br> 他扭過來看我,“那以后還有機會嗎?” “沒有。我不會來了?!?/br> 佟道珩熄了煙,又爬上來了,“那我就先吃個夠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