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吧,我真不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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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這病幾乎要了我的命。我無法正常生活,遑論學習工作。勉力掙扎過后,只剩一個殼子在這兒,還要每年提防換季,也永遠跟大勞動量高壓力的職業(yè)一刀兩斷。這說起來簡單聽起來也容易,似乎還有些閑適,但其實幾乎全部發(fā)財?shù)穆窂哪强涕_始都與我統(tǒng)統(tǒng)無關(guān),而我又無那等好命可嫁入豪門,便惟余戚戚。在這點上我和臨終關(guān)懷病人背道而馳,主要是靠降低生命質(zhì)量來延續(xù)生命長度。 大病的遺產(chǎn)中的一項就是我時常會縈繞心頭的疏離感。故事講到這兒大家也能看出,我本人實在算不得什么正派人物,癡情女子,說壞卻又談不上壞,上不去下不來頗為惡心人。也沒辦法,我確是個普通人罷了。有愛情很好,愛情背叛了我(諸如佟道珩的前妻事件,徐釗的jiejie事件等),我也一樣要吃飯睡覺,上班賺錢。與佟道珩糾纏之時不甘與遺憾要多于愛情,徐釗好時則好,不好的時候第一個扭頭就走的人也是在下。雖然偶有沖動之舉,但總的來說我確實并不怎么情深義重,確實并不怎么是個好人。只是如果據(jù)此就說我沒有同情心沒有愛,那也有點兒冤枉。須知我在藝術(shù)方面確有奇才,而一切藝術(shù),無論是音樂繪畫還是文學,歸根到底皆是感性的兒孫。恰恰是我知道此一去山高水遠,感情一旦付出便是女之耽兮,不可說也,所以才壓根兒沒想要把愛灑向人間。 但是這會兒,確實得灑一些給徐釗了。 下午,我二人雙雙請假,我一門心思拉著他回家,拉回家了之后卻又不知道該做點兒什么,就只能大眼兒瞪小眼兒,互相看。 我說,那你打算怎么辦呢?總不能真的去死吧? 徐釗呆呆地搖頭,“我不知道。”他狀態(tài)呆滯,人卻不傻,緊接著又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你幫幫我吧?!?/br> “你這屬于歷史遺留問題,就算咱倆有過一段,人家來的也比我早啊。誰污染誰治理,我不管我不管?!?/br> “什么叫,有過一段?還就算?” “剛才啊,我說分開吧,你同意了,你說好啊?!?/br> 徐釗皺著眉頭在那兒想,“我說了嗎?” “你說了?!?/br> “沒有吧?!?/br> “你說了?!?/br> 徐釗嘴比死鴨子都硬,“我沒說過。你幫幫我,你不幫我誰幫我?你之前莫名其妙扔下過我一次,這次就當賠禮了吧?!?/br> 嗬,想的倒美。我說我絕不摻和你倆的事兒,你jiejie那么兇殘,萬一把我吊起來打怎么辦?我可受不了。 徐釗超軟,坐在沙發(fā)上盤著腿向前弓腰,腦門兒不住地往我手上磕,拜佛似的磕啊磕,“我求你了,撈我一把,我求你了?!彼鋈蛔饋恚劾锞庵泵?,我被嚇得直往后閃,感覺他馬上就要撕了我似的,那個精光太可怕了。 徐釗掰著我肩膀,非常激動,“你不是覺得我虧待你嗎?” 我連忙插話:“沒有沒有沒有沒有?!?/br> “她對我做過的事,你也可以做一次啊。給過她的,我一模一樣給你一份,這點誠意能不能換你別走?” 這就難受了。 這玩意兒我不想要啊。 這次換我皺著眉頭說:別了吧,我真不好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