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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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似水,十一點的泉城逐漸安靜下來,窗外壯闊的霓虹成為一種無聲的存在,銀白色的月光和橘紅色的燈海交織在一起,糜爛又浪漫。 “好、好了嗎?”陳晉渝艱難地吞吐著,小小的嘴巴里充斥著男性的味道。 她被困在寫字桌下,雙腿蜷跪著,陳晉渝對這些很是生疏,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小心翼翼地搭在他的腿上。 可是宋明洲就喜歡看她慌亂的樣子。 “……我作業(yè)還沒寫完?!标悤x渝見他不搭理自己,自顧自說出了心里的顧慮,從放學(xué)回來到現(xiàn)在,宋明洲一直待在她的房間里。 陳晉渝自知在學(xué)校里讓他等久了,所以對宋明洲的所作所為不敢有絲毫意見。 哪怕是表示不想繼續(xù)舔了,也只是小聲地說一說。 都不指望他真的會聽。 陳晉渝絕望地看著眼前這一根昂首的巨物。 那上面布滿了青筋,盤虬臥龍,算不上好看。 悲從中來。 身上的衣服在一開始就被脫得干干凈凈,宋明洲不喜歡她穿衣服在他眼前晃,最后還是陳晉渝臉都紅透了苦苦哀求,才勉強留下了一條內(nèi)褲。 上面,宋明洲靠在椅子上,穿戴得整整齊齊,唯獨兩腿中間露了出來,正對著陳晉渝的臉和嘴。 他自動忽略陳晉渝微不可聞的控訴,只是在她停下吮吸之后,垂眼看了看她。 陳晉渝仰面對上他的目光,下意識用手擋住了胸前兩顆跳動的小白兔。 少女的身材不算纖瘦,尤其是胸部,在手臂的擠壓下,變成包子的形狀。 抬頭看他的時候,陳晉渝依然不可控制地呆住了一小會兒,劍眉星目,挺拔的鼻梁和清晰的輪廓,五官單拿出哪一樣都是出挑絕塵的,組合在一起更是無與倫比的和諧。 誰能想到,家里沒人的時候,他對她是如此的肆無忌憚。 陳晉渝惴惴地問:“今天就到這里吧…可以嗎?” 宋明洲剛結(jié)束一局游戲,沒贏。 他煩躁地把手機扔在一大堆復(fù)習(xí)資料上。 “不行,口出來,不然現(xiàn)在就把你上了。” 他十分自然地說出這些話,每一個字都讓陳晉渝震驚到無以復(fù)加。 她一時沒有說話。 宋明洲捏著她的下巴,“發(fā)什么呆?想被cao了?” 無論聽了多少次他的污言穢語,陳晉渝都無法習(xí)慣。 “不是…”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慢慢紅了一圈,陳晉渝無師自通般單手撫了上去,輕輕地握住了那根硬得像棍子一樣的東西。 然后緩緩送入自己的口中。 宋明洲還覺不夠,居高臨下的氣勢壓迫著她,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tài),勾起嘴角笑著提醒她:“逼癢了就直說,毯子上都是你的水?!?/br> 陳晉渝哪里扛得住他這樣的羞辱,羞愧至極。 短暫的失神讓她手里一下子沒收住力氣,把roubang握得緊了些。 “嘶—”宋明洲被弄疼了,以為她是在反抗,當即伸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大力往下,yinjing的頂端直接頂?shù)疥悤x渝的嗓子里。 “唔——唔——” 她被頂出生理性眼淚,臉徹底被憋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些破碎的句子。 宋明洲聽不清,但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深喉的美妙,又按著陳晉渝的頭來回抽插了數(shù)十次。 最后看陳晉渝實在是受不住了,他才從她的嘴里抽離出來,裹著她的手飛快擼動,濃精悉數(shù)噴射在陳晉渝的臉上。 陳晉渝躲避不及,整張臉被射得凌亂不堪,她大口喘著氣,眼角的白濁順勢往下,從她的嘴角劃過。 “舌頭伸出來。” 喘息之間,宋明洲這樣對她說。 陳晉渝累到癱軟在他的腿邊,什么也分辨不出來,聽話的跟著他的要求做。 然而剛伸出舌頭,就碰到了一股軟膩濕滑的東西。 宋明洲是想讓她舔干凈。 陳晉渝自然是不肯的,她嘗試吐出他射出來的東西,但是似乎怎么也吐不干凈,越是這樣她就越急,就連手都用上了,還是黏糊糊的一團。 窘迫不已。 宋明洲在她胡亂擦拭的過程中將褲子穿好,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包抽紙,啪嗒一聲,丟到了陳晉渝面前。 陳晉渝還跪坐在地上,往前爬了一小步,抽出紙張清理自己。 只是擦著擦著,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 她知道宋明洲在看她,或者說,在“欣賞”她的窘境。 陳晉渝心里泛起一陣陣苦澀。 豆大的眼淚無聲地往下掉,她連哭泣都是壓抑的。 因為手邊就有紙巾,眼淚適時地被她擦干凈,宋明洲坐在椅子上,起初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情緒的變化。 沒過一會兒,輪子在地毯上移動了半米,他又坐在她面前。 陳晉渝微微側(cè)身,卻被宋明洲抬起的一只腳攔住,和她冰涼的皮膚比起來,他的腳都是guntang的。 在陳晉渝詫異的目光下,宋明洲的大腳趾碾了碾她渾圓的乳rou。 旁邊是快要干掉的精斑。 似乎是覺得那團rou軟軟的很舒服,宋明洲惡劣地夾起她的乳尖,紅紅的一小顆在他的拉扯下,泛起另一種光澤。 他淡淡的嗓音里滿是事不關(guān)己的冷漠:“這里還有?!?/br> — 本來是想寫青澀的校園小甜文的!誰知道變成了這樣(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