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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談看了看那個宮人和劉弗陵, 半晌笑了:“你特地跑過來跟我說笑話的?” 劉弗陵說道:“我知道五哥可能難以接受,但是你沒想過為什么皇后能將你留在宮外多年不聞不問?為什么她偏偏對丹陽公主十分寵愛?好好的皇子,被放在宮外養(yǎng)那么多年, 你甘心嗎?” 劉談心想不瞞你說, 我寧可出宮去當(dāng)個侯爺家的紈绔也不想當(dāng)皇子,這工作太難了啊! 不過輸人不輸陣, 劉談靜靜看著劉弗陵說道:“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出來, 我懶得猜?!?/br> 劉弗陵笑了, 臉上眼中居然帶著些許同情:“你不是懶得猜,你是不敢相信而已, 這些問題擺在你眼前以你的才智難道想不到嗎?皇后根本就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啊?!?/br> 劉弗陵說完之后就在等,他在等劉談失態(tài)或生氣也好或不可置信也罷,反正那個表情一定很好看。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劉談的表情依舊十分平靜,平靜到了仿佛他在無理取鬧一般。 劉談表情沒變,劉弗陵的表情卻逐漸陰沉,他看著劉談問道:“你不信?” “你讓我信總要拿出證據(jù)吧?”劉談十分淡定, 他當(dāng)然相信啊,劉徹和陳阿嬌兩個人合伙在他面前證實了這件事情。 他還能不信嗎?劉徹還差點讓他在陳阿嬌面前選是要生母還是要養(yǎng)母呢。 但是劉弗陵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至于劉弗陵帶來的這個人,他一點也不信是這具身體的生母。 很簡單, 從陳阿嬌的只言片語來判斷,這個女人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她滅口的。 而丹陽公主能夠活到這么大足以證明當(dāng)初陳阿嬌的確是真的瞞天過海,讓所有人都相信她生的是個皇子, 并且沒人知道她曾經(jīng)給皇帝帶過綠帽子。 連劉徹都沒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鉤弋夫人那時候應(yīng)該入宮不久, 就算再受寵, 自身羽翼未豐, 怎么可能知道連劉徹都被瞞過的事情? 至于救下這具身體的生母, 那幾乎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么重要的活證據(jù),陳阿嬌真的會留下嗎? 劉弗陵說道:“她不就是證據(jù)?” 劉談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我還說她是你的生母呢?!?/br> 劉弗陵轉(zhuǎn)頭對著那位宮人說道:“你自己說吧?!?/br> 宮人一臉殷切期盼地看著劉談,眼中含淚說道:“殿下,殿下不認(rèn)奴也無妨,奴……奴只是想要見殿下一面而已,您當(dāng)年生下來有些體弱,奴這些年擔(dān)心得很,卻連遠(yuǎn)遠(yuǎn)見殿下一面都不可得,如今見殿下身體康泰,奴已心滿意足。” 劉談轉(zhuǎn)頭看向劉弗陵,滿臉的表情都寫著:就這? 這算什么證據(jù)?。?/br> 劉弗陵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guī)銇聿皇亲屇阍V衷腸的!” 宮人瑟縮了一下,這才咬牙說道:“殿下左肩上有一塊紅色花瓣狀胎記!” 劉弗陵看著劉談,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笑容:“五哥,這件事情也算得上是隱秘了吧?” 皇子身上的胎記不會輕易告知任何人,宮中典籍會記載,但那典籍也不是誰都能見的,而貼身伺候皇子的更不會隨便跟別人說。 劉談跟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劉弗陵說道:“我可是在宮外長大的?!?/br> 普通人家的孩子沒有那么多講究,更何況劉談以前也算是當(dāng)?shù)丶w绔之一,狐朋狗友也算不少,一起出去游個泳啊泡個澡之類的都屬正常,算個屁的隱秘。 劉弗陵沒想到劉談這么難纏,從一開始心防就沒破過。 他認(rèn)真盯著劉談半晌,忽然想到什么愣了一下說道:“你……你早就知道!” 劉談掏了掏耳朵:“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br> 劉弗陵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卻連自己的生母都不去尋,你……你簡直……” 劉談沒說話,他的確沒有去找,陳阿嬌說她把人給殺了,他也就當(dāng)這個人不存在了,并沒有求證這是不是真的,也不曾去了解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他是繼承了這具身體,但他卻并沒有繼承這具身體的各種因果。 跟劉徹和陳阿嬌,是他后來相處之中產(chǎn)生的感情,這兩位對他不薄。 而李息一家……這是逃不開的,更何況李不厭在他面前哭的太慘了,再一想李息可能被閹也有點于心不忍,主要是李息真的沒犯什么錯,不過是因為身上有爵位占了國家的便宜,讓劉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袋子不夠的充盈,他不開心才找事兒。 更何況事先他也覺得種葡萄似乎不是很難的事情,結(jié)果……只能說想象總是最美好的。 至于這具身體的圣母,劉徹和陳阿嬌都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劉談也就默認(rèn)這個人不存在了。 他也想過這個人是不是還活著,不過如果真的活著,讓她默默無聞的活在某個角落或許比被找出來更強(qiáng)一些。 畢竟真的找出來了可能陳阿嬌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死她。 一位皇后處死一名宮人的借口可太多了,就連劉徹為了掩蓋這種算得上是宮中丑聞的事情也會默認(rèn)這種做法。 劉弗陵仿佛抓到了新的把柄一樣低聲威脅道:“你說,若是那些人知道了你根本不是什么皇后所生,更不是什么嫡子,他們還會擁護(hù)你嗎?” 劉談看著他一臉的詫異:“你腦子有???” 他哪兒來的擁護(hù)者啊,他壓根就不認(rèn)識幾個朝中大臣好嗎? 真有擁護(hù)者他至于在朝堂上被石慶炮轟嗎? 咦?劉談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之前劉徹可是帶著一堆武將去過他家的,那些武將離開他家之后也都心滿意足,挺開心的樣子,這……劉弗陵不會是認(rèn)為他拉攏了這些人吧? 所以才弄出了一個什么五皇子生母? 劉談想到這里,覺得這件事情必須快刀斬亂麻,如果真的牽扯到了爭位這種事情,那真是……劉徹讓你三更死,可能你二更就得死。 劉談想到這里果斷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人說道:“帶上她,跟我走。” 苗瑞和畢高早就已經(jīng)很不開心了,他們兩個應(yīng)該是多少聽到一些風(fēng)聲的,但他們一直在裝聾作啞默認(rèn)劉談就是皇后之子。 畢竟無論劉徹跟陳阿嬌怎么翻臉都沒有公開宣布劉談的身世,那么這兩位就是默認(rèn)的狀態(tài),別人有什么資格用這件事情威脅他們? 劉弗陵頓時心生不妙,攔住劉談問道:“你要做什么?” 劉談冷冷看著他說道:“你不是非要說這是我生母嗎?我不承認(rèn)你又要說我冷血,就自然如此不如去問父皇好了,我想天下間的事情沒有什么能瞞得過父皇?!?/br> 遇事不決找家長,劉談發(fā)現(xiàn)這一招還真是挺好用的。 反正劉徹都知道,他怕什么呢? 這一次輪到劉弗陵慌了,他拉住劉徹的手腕震驚說道:“你瘋了?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劉談對劉弗陵笑了笑說道:“這個應(yīng)該是你想的問題,而不是我?!?/br> 劉談一直都是被動的,而劉弗陵卻是主動,不管他從哪里找到的這個人,足夠讓劉徹生氣了。 如果劉徹偏心一點或許不會認(rèn)為是劉弗陵的主意,那么就會遷怒鉤弋夫人。 如果真遷怒了,想來陳阿嬌會高興的。 劉弗陵咬牙說道:“你若真的去找父皇,此人必死無疑!” 那名已經(jīng)被架起來的宮人也適時啼哭說道:“殿下,殿下饒命啊,奴知道奴不該出現(xiàn)在殿下面前,是奴妄念太過,奴以后絕不會再打擾殿下生活,還請殿下饒奴一命!” 劉談轉(zhuǎn)頭說道:“堵上她的嘴,宮廷之中大呼小叫,憑這一點就足夠罰她了?!?/br> 宮人恐懼地閉上了嘴,這跟她想象的不一樣。 在此之前,鉤弋夫人找上她的時候跟她說五皇子生性軟糯,必然不會不管她的。 而她也聽聞了劉談對李息一家的照顧和幫助,心想自己是他生母,他總不會不管的。 可現(xiàn)在怎么跟之前想的不一樣? 劉弗陵也發(fā)現(xiàn)事情的發(fā)展跟他想的不一樣,這種事情劉談不應(yīng)該很避諱嗎?為什么會想到要去找他爹? 劉弗陵下意識的退后兩步,用腳趾頭想劉徹都不會喜歡兒子私下里搞這種小動作。 劉談怎么可能讓他跑,直接拽住他的手腕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是非曲直總要查個明白再說?!?/br> 劉談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畢高,然后對著太zigong輕輕歪了歪頭。 畢高先是愣了一下,才明白劉談這是讓他去找太子劉據(jù)。 一時之間畢高也有些猶豫,這種事情……應(yīng)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把太子牽扯進(jìn)來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在劉談看來這就是好事啊,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他的出身來歷,比較起來劉據(jù)比他出身還要好一些,起碼生母是正經(jīng)嬪妃,這樣劉據(jù)對他的警惕會降到最低。 畢高見劉談堅持也只好轉(zhuǎn)頭去了太zigong。 劉弗陵一意想要攔截,而劉談死活不讓他走。 雖然劉弗陵可能因為習(xí)武而比劉談力氣大一點,但當(dāng)他面對不講武德就差抱著他不讓走的劉談的時候,也是有些莫可奈何。 等他看到劉據(jù)快速趕來的時候,又一次祭出了萬能句式:“你瘋了?” 劉談見劉據(jù)來了便放開了他,然后抻了抻身上的衣服笑道:“對呀,沒事兒閑的來找我麻煩,我看你也瘋了,正巧比比咱倆誰更瘋一點好了?!?/br> ※※※※※※※※※※※※※※※※※※※※ 三更九點感謝在2020-12-02 11:27:31~2020-12-02 17:32: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所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海 10瓶;潛水艇凍腰冬凍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