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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冷王的金牌寵妃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玉嵐的眼里帶上了不為人知的諷刺,這錢小姐還當(dāng)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白長了這么一個大腦袋。

    幾人還在兀自想著各自心思時,就見到一位錦衣艷袍的年輕男子向幾人的所在位置走了過來,走的時候眼珠子不住在玉嵐與玉欣的臉上徘徊,眼睛放射出異常灼熱的熱量,玉欣的臉sao得都紅了,心內(nèi)暗罵登徒子,玉嵐倒是無所謂,反正看看又沒有什么損失,只是敢動老娘的,老娘就只會一招,讓他從此之后斷子絕孫。

    男子走到了錢小姐的身旁,跟錢小姐打了個招呼,眾人這才知道原來他是錢小姐同父同母的哥哥,襄平王唯一的兒子錢金寶,瞧瞧這名字起得多俗??!真難想象這名字是襄平王那至情的人想的,玉嵐一時間閃過一抹疑惑,但隨即又放了開來,畢竟自己對于研究別人的家事還當(dāng)真是沒有什么興趣。

    跟錢小姐打過招呼后,錢金寶隨之對著玉嵐等人露出了個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玉嵐望著他浮腫的眼圈,蠟黃的臉色,虛浮的腳步,立即就判斷出眼前這名年輕男子必是個縱欲過度的人,這才二十歲不到的年紀(jì),面色就已經(jīng)毫無一絲的光彩了,整個人注意力都不夠集中,必是往日縱欲過度所致,不自覺就皺了皺眉頭,玉嵐沒有皺眉頭時,人顯得還是有些冷漠的,待她一皺眉頭,整個人的臉都跟著生動起來,今晚的她又淡抹了一點胭脂,男子頓時只覺得煙花霎時盛開了,眼睛看得都直了,情不自禁就對著玉嵐說起了話,“meimei,你是哪個府上的千金,哥哥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

    玉嵐心中大怒,你個登徒子,老娘的便宜都敢占,還哥哥meimei呢,老娘看你是小癟三還差不多,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當(dāng)真不知道老娘的厲害,想著,便對著男子嫣然一笑,“這位兄才,小女子也沒有見過你,你是……”

    錢金寶臉色一喜,朝玉嵐靠近了一些,隨著他的張口,嘴里的臭氣馬上就朝玉嵐噴射過去,玉嵐只覺得自己差點就要被迷暈了,瞧這男子總算人模人樣的,不想品行如此的差,還如此的臭氣熏天,自己要是不給他點厲害瞧瞧的話,他當(dāng)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厲害了,想著,手就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男子還待與玉嵐繼續(xù)說話,瞬間卻覺得自己的裙褲有種往下掉的趨勢,待他回過神來時,只見腰間以下的裙褲果真從中間斷裂開來掉落在了地上,人群忽地就發(fā)出女子的尖叫聲,由于這一帶坐的都是家眷,所以首先發(fā)出尖叫聲的便是這些女人了,所有的人都朝這里望了過來,眾人只見女眷之中站了個光著兩條白花花大腿的男子,腰間只剩一條褻褲圍住了重要的部分,在眾女眷之中顯得非常的突兀,人群立即就發(fā)出了哄笑聲,不少的男子朝錢金寶指指點點起來,錢金寶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呆在原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從小就順風(fēng)順?biāo)?,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就連不遠(yuǎn)處有個中年男子惱怒地瞪著他,向他連遞了幾個“走”的眼神,他都沒有注意到

    在他身邊的女眷,見到他的褲子掉落下來后,紛紛快速地用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玉嵐也不例外,當(dāng)然,她也還是狡猾地透過縫隙觀察起了周身的情況,回過神的錢雙雙這時趕緊用手輕戳了一下錢金寶,“哥哥,你還不快離開這里?!?/br>
    錢金寶這才反應(yīng)過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跑了出去,人群繼續(xù)發(fā)出哄笑聲,玉嵐卻只是冷眼旁觀這一切,當(dāng)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兄長是個登徒子,meimei卻是一副尖酸刻薄相,襄平候府的這一雙子女真可謂是奇葩,剛才要不是這男子,錢雙雙的大哥錢金寶對自己如此無禮的話,自己還不想浪費了這珠簾散霧的化散藥對付他呢,要知道,自己為了提煉這種類似于化骨丹的藥粉,可是花了不少銀子的。

    瞧著眼前的這一切,玉欣的眼里突然就露出了一抹不為人知的陰險,簫玉嵐,看我這次還想不到好方法整治你,想著,便立即附耳對著自己的丫鬟秋月嘀咕了幾句,秋月的神情一時間為難起來,但在玉欣的無聲瞪視下,終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玉嵐早已注意到了這里的動靜,只是面上還是裝作不知道的神情。由于受了剛才那恐怖一幕的刺激,眾人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秋月過了小半餉的時間后,這才緩慢地走了進(jìn)來,接著附耳對玉欣嘀咕了幾句,玉欣的眼里立即就露出了笑意,之后,兩人就沒有再說過話。

    由于今晚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所以能夠前來參加這宴會的人對待今晚的宴會自是不敢怠慢的,都是早早地就前來了的,此時眼看著離這麒麟國太子前來簽訂協(xié)議的時間還早,便又一下子放了開來與自己的同僚說起話來。

    玉欣忽地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發(fā)出輕微的痛苦聲,李氏看見了,立即緊張起來,“欣兒,你怎么了?”看見玉欣這副神態(tài),她不是不緊張的,今晚是什么日子,這是麒麟國與軒轅國簽訂同盟協(xié)議的大好日子,可是絲毫出不了差錯的,要是一旦誰破壞了這氣氛,皇上怪罪下來的話,可是誰也擔(dān)當(dāng)不起的。

    瞧見李氏對自己的關(guān)切,玉欣硬是對李氏擠出了一絲笑,“娘,女兒無事,女兒只是肚子有點不舒服,想去方便一下,娘只要肯應(yīng)承讓嵐meimei陪女兒出去就好?!?/br>
    李氏瞬間似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又似是什么都不明白,最終只是淡笑著對玉嵐道:“既然你jiejie不舒服,你便陪她出去一下吧,一個女孩子家單獨出去,娘也不太放心,多個伴也好些?!?/br>
    玉嵐的心里劃過一股恍然,看來這玉欣現(xiàn)在無疑是在搞鬼了,也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么好方法對付自己,但面上,玉嵐并沒有將這種心思顯示出來,只是乖巧地對著李氏點了點頭,加重語氣對著李氏道:“娘但請放心,玉嵐一定會照顧好jiejie的?!?/br>
    李氏一瞬間劃過一股不安,心里直覺這簫玉嵐現(xiàn)在的話語多半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似的,但隨即又想到就連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個女兒的心思,更何況是這簫玉嵐,便又立即放下心來,面帶微笑地望著她們緩緩走出去的背影,老太太也是一大早就跟著眾人過來了,但此刻正在與自己往日的姐妹們說話,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玉嵐隨著玉欣走了出去后不久,蜀王也隨之跟了出去,不僅是這蜀王,就連這晉王、燕王、靖王都隨后跟了出去,當(dāng)然,他們都是各自走各自的,秦王的眼里露出了一絲笑意,也隨后跟了出去,當(dāng)然,他之所以出來,純屬是為了看熱鬧,因為他心里清楚地知道,這麒麟國太子一時間是來不了的,畢竟這麒麟國太子來了后,也是會先去父皇的御書房與他簽訂同盟協(xié)議后再過來,這兩人之間還有很多事情要斟酌呢,又豈會那么快過來,反正閑在大明宮的宴會廳里,一時間也無事可做。

    玉嵐與玉欣走了出去后,只見玉欣在秋月的攙扶下專挑偏僻的地方走,方便的地方明明就不在那邊,煙兒也產(chǎn)生了疑惑,玉嵐卻只是搖了搖頭,一味跟著玉欣走,她實在也有點好奇這玉欣還會想出什么招數(shù)對付自己。

    走到花園的僻靜處,玉欣的痛苦聲叫嚷得更厲害了,玉嵐為了消音,只好裝模作樣地對著玉欣關(guān)切起來:“jiejie,你怎么了?”玉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頓時有些難過起來,對著玉嵐說話時,語里不自覺就帶上了一絲的祈求:“meimei,爹爹去年送給我的生辰禮物——就是那枚翠綠的簪子,我今晚明明還戴在頭上的,現(xiàn)在一摸,卻怎么也摸不到了,meimei一向眼力都比jiejie好,你幫我看看那簪子可還在jiejie頭上?”

    聽了玉欣的話,玉嵐當(dāng)真就細(xì)細(xì)地察看起來,直到玉欣等得不太耐煩之際,這才輕搖了一下頭,對著玉欣道:“這簪子現(xiàn)在當(dāng)真不在jiejie的頭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meimei,你能不能派煙兒去幫jiejie找找,須知這枚簪子對jiejie的重要性,可憐jiejie的肚子不舒服,秋月一時間走不開,要不jiejie就不麻煩meimei了?!庇裥谰o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玉嵐的心里冷笑了兩聲,這玉欣果然埋好了坑在這里等著自己了,居然對自己說什么父親送給她的簪子不見了,自己剛才明明看見她趁著自個不注意時悄悄地把那簪子拿下放進(jìn)了衣袖里,只是她要演戲的話,自己就陪著她演演了,想到這里,玉嵐忽地就轉(zhuǎn)身對著煙兒道:“煙兒,你去前邊替大小姐找找這簪子,要認(rèn)真地找,務(wù)必替大小姐找到這簪子?!?/br>
    “這……”煙兒為難起來,心思聰慧的她此時自是看出了大小姐對二小姐不懷好意,有些擔(dān)心自己走開后,這大小姐會想法子對付二小姐,便一副不愿意離開的神情。

    玉嵐驀地就朝煙兒發(fā)起了氣:“你還不趕緊去替大小姐找簪子,要是你當(dāng)真再不去的話,這簪子一不小心被賊人拿走了,你叫大小姐以后還如何自處。”說完,用力捏了煙兒一下,朝煙兒擠了擠眼睛,煙兒立即就回過了神,接收到玉嵐眼中的意思,知道她是故意調(diào)開自己,這便趕緊跑了開去。

    環(huán)顧四周一遍,發(fā)覺附近并沒有什么人過來,玉欣的嘴角突然就噙起了一抹冷笑,簫玉嵐,我看你這次還不死,玉嵐繼續(xù)跟著玉欣往前走,周圍越來越寂靜了,夜里只偶爾傳來一兩聲烏鴉的凄厲叫聲,在轉(zhuǎn)過拐角的時候,走在前面的玉欣倏地就不見了蹤影,玉嵐還待繼續(xù)往前走,突然就從假山的背后伸出了一雙手,那手快速地往玉嵐的身上摸過來,玉嵐有心想把他的手給拗?jǐn)嗔?,但心思一轉(zhuǎn),只是隨意地躲了開來,男子見自己一下子摸不到玉嵐,怒氣橫生,再次朝玉嵐摸了過來,玉嵐又復(fù)巧妙地躲了開來,男子更加大怒了,嚷嚷著就朝玉嵐撲了過來,“簫玉嵐,你剛才竟敢戲弄小爺,小爺看你這次還不死。”

    玉嵐就像貓戲弄老鼠一樣,在男子自以為可以摸到他的那一刻,又巧妙地躲了開來,這時候,在微弱的月光下,她已經(jīng)看清了男子的容貌,虛胖的臉,浮腫的眼睛,一副的色胚相,又是那個錢金寶,眼里的厭惡更深了,最后實在是沒有什么耐心再陪這錢金寶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了,等他的雙手再次向自己伸過來時,忽地就快速朝錢金寶的手抓過去,用力一扭,只聽見啪的一聲,錢金寶就發(fā)出了痛苦的悲鳴聲,玉嵐不待他回過神來,再次用同樣的方法把他的另一只手也給拗?jǐn)嗔?,錢金寶再次發(fā)出痛苦的喊叫聲,“你懂武功的?”

    玉嵐對著他淡淡一笑,往他的袖口處塞了一枚翠綠的簪子,隨之,用力對著錢金寶一推,只聽見噗通的一聲,錢金寶就掉進(jìn)了水里,水面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最后復(fù)平靜下去,玉嵐嘴角帶笑地望著這一切,看似不經(jīng)意實似有意地從衣袖里掏出一塊絲織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隨后嫌惡地把手帕丟在了地上,呵呵冷笑幾聲后便走開了,當(dāng)然,她做這一切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忘記警惕地觀察四周的,只是她再是警惕,也沒有注意到遠(yuǎn)處早已有一雙墨黑上好藍(lán)寶石的眼睛在盯著她了,待她走了之后,那眼睛的主人就快步走了出來,只見這是一名身著大紅色錦絲袍子的年輕男子,待他看清楚地上的絲帕上繡著素白的玉蘭花,絲帕的下方用銀絲線繡了個欣字后,也淡笑著離開了,這丫頭,做事總是這么干脆利落,本王喜歡,假山旁又恢復(fù)了它的安靜。

    玉嵐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煙兒看見玉嵐平安地走了過來,忙迎了上去,看見玉欣不在身旁,也沒有露出什么詫異的神情,只是隨著玉嵐悄悄地回到了宴會大廳,玉嵐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后,隨意瞥了玉欣的位置一眼,發(fā)覺她還沒有回來,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簫玉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進(jìn)來,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氏看見玉嵐只一個人裊裊地帶著煙兒走了進(jìn)來,身旁那里有玉欣的半分影子,心里立即劃過一股不好的感覺,莫非玉欣出事了,但面上還是不顯,只一味在心里安慰自己,玉欣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此刻又豈會出事,大抵只會晚點回來罷了,老太太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不對勁,隔著李氏輕聲問玉嵐,“你jiejie呢?”

    玉嵐淡笑著道:“jiejie說她今晚的肚子實在是鬧得厲害,便讓meimei先回去了,玉嵐這便先回來了?!崩咸珱]有再說什么,李氏的疑惑卻更深了,剛才見玉欣故意把這玉嵐喊了出去,明顯是有要事找她,又豈會輕易把她放了回來,不想她這么快就回來了,但玉欣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莫非玉欣當(dāng)真出了事,想到出事的人是玉欣,李氏就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絞碎了,忙對著竹兒嘀咕了幾聲,隨后就見竹兒小跑了出去,玉嵐只冷眼旁觀這一切,自己可當(dāng)真沒有對這玉欣這做什么,但至于有沒有其她人對她做什么,自己就不知道了,畢竟這靖王妃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想著,眼里涌上了一股深思。

    第九十五章 本王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太子妃了

    眼瞧著離宴會開始的時間差不多了,眾人都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李氏再次望了望玉欣所在的位置,發(fā)覺還是沒有見到她的人影,被派出去尋找玉欣蹤影的竹兒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回來,李氏的心里更急了,但又不能自個出去尋找,畢竟自己可是朝廷的命婦,一時半會的還當(dāng)真離不開,老太太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神情頗有些擔(dān)憂,但一時間也沒有再開口向玉嵐問話,玉嵐倒落了個耳根清凈。

    現(xiàn)場除了玉欣沒有出現(xiàn)外,襄平候的世子錢金寶也沒有回來,襄平候的目光不時透過人群望向大明宮宴會廳的門口,身邊的小廝自是一早就被他派了出去尋人,只是目前也沒有見這小廝回來。

    眾人中,神情頗有些緊張的還有賢妃與秦王妃,二人皆不露痕跡地朝秦王的位置望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里一片空空如也,二人互相交流了一個眼神,俱都知道秦王此刻必定是被某件事情耽誤了,否則,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不知道今天這件事的重要性,賢妃給自己身邊的女官使了個眼色,那女官便機靈地走了出去。

    淑妃不是沒有看到這邊的動靜,如果是在往日的話,她必定早已經(jīng)派人留心這賢妃的動靜了,只是恍惚間想到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喪失了與這秦王相斗的資格,自己將來說不定還是要依附這秦王的,對這事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麒麟國使者終于在眾人的期盼中走了進(jìn)來,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正是麒麟國的翌日太子,一身明黃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朝服,人長得的確是夠俊的,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而又威風(fēng)凜凜,孤傲冰冷的眸子里是睥睨一切的霸氣,整個人不怒而自威,遠(yuǎn)看有關(guān)爺之勇,近看卻又浩浩中不失文雅之氣,眾人一時間都看得呆了,萬想不到這麒麟國太子是如此風(fēng)流雅致而又如此有男子氣概的人。

    跟在羿日太子身邊的女子長得也十分的絕色,一襲月白青蔥色云天水漾留仙裙,瓜子型嫩白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臉上薄施粉黛,使兩腮潤色得就像枝頭剛剛開放的瓊花,臉上的肌膚白里透紅,就像那剛剛采摘下來的可口的蘋果,簇黑彎長的眉毛,似畫非畫,眼睛流盼生光,黑白分明,蕩漾出萬種風(fēng)情,整個人顯得既嬌俏又嫵媚,這女子想必就是朝陽公主了,羿日太子與朝陽公主兩人的姿態(tài)俱是那么的高貴優(yōu)雅,在座的眾人一瞬間都產(chǎn)生了這樣一種想法,莫非這兩人當(dāng)真是仙童的化身。

    望著他們在眾使臣的簇?fù)硐螺p緩地走了進(jìn)來,靖王的眼里出現(xiàn)了一抹深思,這名女子不就是自己那天在翠煙閣所碰到的那名女子嗎?原來她當(dāng)真是公主?她既是麒麟國的公主,自己那天又怎么會那么碰巧地在哪里遇到她?她一個公主,跑去那種煙花之地干什么?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靖王最終不得不無奈地放棄了這種想法。

    當(dāng)他再次把目光投到麒麟國使者身上時,發(fā)覺他們居然站在原處沒有再往前走了,原來這次接待麒麟國太子的事,武宗皇帝本是交給秦王負(fù)責(zé)接待的,只是秦王到目前都沒有出現(xiàn),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一時間也都發(fā)覺了這秦王的缺場,現(xiàn)在不僅是這麒麟國的使者被晾在了原地,就是眾人也都愣在了原處,武宗皇帝之所以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秦王做,不外乎就是向眾人顯示這秦王的地位目前是其它幾位皇子無法撼動的,趁此機會賦予他一定的權(quán)力,不想這秦王竟不好好珍惜這樣的機會,到目前都沒有前來迎接這麒麟國的使者,對于麒麟國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極大的羞辱,但在這樣的場合下,沒有得到授權(quán)的,誰都是不敢站出來招待人的,因為誰的心里都清楚地知道,一旦自己站了出來的話,那怕自己是好心做事情,但看到的人卻不會這么想,他們只會認(rèn)為你在當(dāng)眾搶了這秦王的功勞。

    面對這樣的場合,賢妃一下子也楞了,好在她很快就回過了神,趕緊站了出來,對著禮部的趙大人道,“接待外國使者的事素來都是由禮部來負(fù)責(zé)的,皇上今年安排秦王做個幫手,不想秦王今天因有點事來晚了,就麻煩禮部尚書趙大人代為先接待一下了,等秦王回來后,本宮自會把這事稟告秦王,讓他對趙大人進(jìn)行封賞的。”

    趙大人聽后,顧不上說什么,立即趕了出來,眾人一下子又疑惑起來,按照常理,接待外國使者的事素來都是由禮部來接待的,這沒有錯,可現(xiàn)在對方來的是一國之太子,趙大人只是一介官員而已,用他接待一國之太子的話會不會把對方貶得太低了,趙大人才剛走到麒麟國太子的身旁,麒麟國太子身旁的使者就立即怒目瞪向了趙大人,語帶諷刺地道,“難道貴國就是這樣接待來使的嗎?還是說你們國家已經(jīng)沒有皇子了,非要派個大臣來接待。”

    賢妃這時候也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都怪自己,剛才只一味認(rèn)為不該派其它皇子出來接待麒麟國的使者,以免他搶了自己皇兒的這份尊榮,不想這樣做的時候,卻是侮辱了對方,降低了對方的地位,也難怪對方會生氣,想著,目光便在眾位皇子中一一掃了一遍,周王自是不可以的了,他是所有皇子中年紀(jì)最幼的,靖王爺更是不可以了,他并不是皇上的親兒子,位次與一國之太子相差太多,蜀王是可以的,但是皇上未必喜歡讓他做這件事,他的身份對于大家來說,始終是一個硬傷,燕王的話就更加不可以了,他在朝中的地位本就夠高的了,如果不是他的外祖父一家受到牽連的話,恐怕他會是自己皇兒的勁敵,想到此,目光不自禁就落在了晉王的身上,眼里霎時涌上了一股笑意,這人無疑是最合適的了,目前他已經(jīng)沒有了角逐這皇位的權(quán)利,無論他做得再多再好,也是不會成為自己皇兒的勁敵了,想著,便對著晉王笑道:“麟兒,你皇兄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皇兄今晚不在這里,他的事就由你代為全權(quán)處理了。”

    晉王與淑妃同時涌上了一股喜悅,知道賢妃此刻說這話,是有收攏自己之意了,而自己目前也有意向向她投誠,晉王立即從眾皇子中站了出來,笑容可掬地走到麒麟國太子等人面前,語氣不卑不吭、一派從容地對著太子等人道:“太子請?!?/br>
    太子在晉王的熱情招待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很快就有歌姬上來獻(xiàn)舞了,觥籌交錯間,太子還是冷峻著臉,眾人看不出他的心思,但場中還是有不少大膽的女子紛紛向這太子投去了愛慕的目光,大家都知道今晚宴會的真實目的,不外乎就是麒麟國的太子與公主想與軒轅國聯(lián)姻,男的沒有多少個想娶公主的,大抵都知道這個公主是一枚炸彈,放在自己身邊隨時都不會安全的,一旦誰娶了這公主的話,皇上對誰的猜忌就會多了起來,但是卻沒有多少個人不想嫁給這羿日太子的,不說太子本人那無與倫比的出色容貌,但就他的地位,一國之太子啊,又是麒麟國皇后所出,將來繼位是名正言順的事,自己嫁給他后,就是太子妃,等他登基后,自己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后了,所以在場的女子中沒有幾個人不想嫁給太子的。

    錢雙雙起初的時候還在擔(dān)憂自己的兄長怎么出去那么久了還不回來,此刻所有的心思卻都放在了這太子的身上,與旁邊的林素雅咬起了耳朵,“這太子長得挺好看的,與這蜀王相比,絲毫都不遜色于他??!而且這地位又明顯比這蜀王的高?!?/br>
    林素雅也不知道是聽到了這話還是沒有聽到,只是附和地點了點頭,玉嵐對于錢雙雙的話卻是聽得一清二處的,但也沒有說什么話,只是輕瞥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這太子的耳朵較尖還是怎么回事,錢雙雙的話語剛落,太子便朝她望了過來,錢雙雙的臉色一紅,借著喝酒躲開了他的目光,只覺得一顆心亂跳得厲害,太子的目光在錢雙雙周圍轉(zhuǎn)了一圈,視線便停留在玉嵐身上,目光復(fù)變得深邃起來。

    酒過兩巡,皇上,太后終于邁步走了進(jìn)來,隨著太監(jiān)那尖細(xì)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太后駕到?!北娙吮慵娂姽蛟诹说厣?,高呼皇上萬歲,太后千歲。當(dāng)然,這些眾人并不包括軒轅國那幾位皇子及位次較高的妃嬪。麒麟國的太子與公主也只是對著武宗皇帝與裕隆太后微微拱了拱手,語帶恭敬地道:“見過皇上,見過太后?!?/br>
    “平身。”隨著皇上的這一聲話落,眾人又開始尋找自己的位置坐定。

    “今晚,是麒麟國前來與我國簽訂協(xié)議的大好日子,大家就請放開心懷暢飲,無須拘著自己?!甭牭贸?,皇上說這話時,神情非常的愉悅。

    底下的大臣起初都不敢真正放開懷來,但看到上位的皇上也沒有拘著自己,自個便慢慢地放了開來,很快地,底下便有不少的眾家千金坐不住了,借著喝酒的時機不住偷窺起這麒麟國太子來,賢妃這時候也察覺到了那些千金的小心思,趕緊把自己的心神收了回來,一臉淺笑地對著皇上道:“皇上,今晚既然是個大好的日子,不如來點新鮮的節(jié)目,讓眾千金上來獻(xiàn)藝吧?!?/br>
    皇上立即會意地點了點頭,眾千金的神情一下子都很高昂,紛紛摩拳擦腳登臺表演,節(jié)目和上次太后壽辰上所表演的節(jié)目大抵差不多,也不知道這麒麟國太子是不是沒有聽過看過這些節(jié)目的緣故,居然看得很出神,眾千金表演得更加賣力了。

    等眾人全都表演過之后,就剩下玉嵐與明心郡主沒有表演了,明心郡主在來參加宴會之前,可是被再三告誡過,如果你不想被嫁去麒麟國的話,最好不要出風(fēng)頭,明心郡主為了不被嫁去麒麟國,便硬是按捺著自己的心思,羨慕地看著別人表演,其實,就算她真的上去表演的話,也大抵是拼不過眾千金的,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明心郡主是典型的琴棋書畫都不怎么精通的那種,所以說德王府警戒她的話只是多此一舉罷了。

    而玉嵐之所以沒有上臺表演,是因為她還沒有確定要表演什么,在德王府的賞菊宴上,她該表演的都已經(jīng)表演過了,覺得此刻再拿出來顯擺實在是沒有什么意思了。

    皇上、太后與眾人都一臉淺笑地看著眾千金表演,末了發(fā)現(xiàn)還有兩個人沒有上臺表演,不由得一臉詫異,這明心郡主沒有上臺表演還可以說得過去,她自小就不擅長這種技藝,但這簫二小姐怎的也不上去表演,這段時間京里都傳遍了她才藝出眾的事,相信此刻在場的所有人沒有幾個不對她充滿期待的,她在德王府賞菊宴上所唱的那首《軍中綠花》,不知道曾經(jīng)被多少人翻唱,凡是軍中的戰(zhàn)士或是家中有人上過戰(zhàn)場的,無人不愛這首歌,簫二小姐的大名就隨著這歌響遍了整個大江南北,一時間,她在這軒轅國的呼聲極其的高。

    賢妃得到太后與皇上的暗示后,盈笑著站了起來,一派溫和地對著玉嵐所在的方向道:“大家都還在期待著簫二小姐的表演呢,簫二小姐可千萬不能辜負(fù)了大家的期待??!”

    玉嵐暗自在心里咕噥了幾句,果然豬怕壯,人怕出名,自己在這德王府一賽成名后,去到那里都免不了要表演一番,該表演的自己都表演過了,一時間還當(dāng)真想不出什么新的表演節(jié)目了。

    麒麟國太子看見玉嵐站了起來后,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心里充滿了期待,眼前的這個女子,總是一次又一次地給自己帶來驚喜,讓自己本是一片陰霾的心里充滿了陽光,昨晚,自己終是耐不住自個的步子,前去尋找了她,原來與她在一起,那怕只是寥寥地說了那么幾句話,也可以讓自己的心瞬間雀躍起來,以后有她陪伴著自己的每一天,相信每個日子都會是艷陽天。

    其他的幾位王爺也紛紛向她投來了異樣的目光,眼睛灼亮地盯著她,靖王爺?shù)男那槠鸪跻才c幾位王爺?shù)男那橐粯优d奮,但后來卻又一下子低沉下來,這樣出色的女子,自己也想擁有的,可是從今以后,自己當(dāng)真是沒有資格了,想到自己已經(jīng)是定親的人了,這一刻只覺得心里充滿了苦澀,蜀王的心情卻是與靖王大相徑庭,自那晚有機會近一步接近玉嵐后,他與她的關(guān)系又靠近了一步,他看得出來她并不排斥自己,所以心里充滿了期待。

    玉嵐走到了表演臺的中央,還在疑惑著究竟該表演什么時,麒麟國的太子卻徑直站了起來,對著武宗皇帝恭敬地道:“陛下,本王曾在貴國學(xué)過一種優(yōu)雅的舞蹈,名叫華爾茲,這種舞蹈是需要一男一女合作表演的,相信在座的不少人都曾聽說過或是親眼看到過這種舞蹈,本王不才,愿意與簫二小姐合作舞一曲。”

    玉嵐剛想回答說自己不懂,可羿日太子壓根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又徑自說了開去,“本王一個外來的人,都可以學(xué)會軒轅國的華爾茲舞蹈,相信作為軒轅國子民的簫二小姐必定是非常擅長這種舞蹈的吧?皇上,你說本王說得對不對?”

    在場的不少人聽了這話皆是一愣,除了曾經(jīng)看到過玉嵐表演這種舞蹈的幾位王爺外,一致認(rèn)為這翌日太子是在為難這簫二小姐,同時也是在為難軒轅國,須知,在場的不少人不僅聽說過這種舞蹈,而且有不少的人也是學(xué)習(xí)過的,只是這種舞蹈目前還只是貴族人家的男子由于去過翠煙閣后一時間感興趣學(xué)習(xí)過而已,在女子中卻是并不曾流傳開來的,這簫二小姐又是鎮(zhèn)國候府的嫡女,往日豈會去翠煙閣那種地方,她又如何能學(xué)會那種舞蹈,這麒麟國太子明顯是在為難這簫二小姐,同時也是在為難這軒轅國啊!

    玉嵐卻是心思一動,要是自己當(dāng)眾與這麒麟國太子在此表演一番的話,沒準(zhǔn)這打廣告的效應(yīng)會更加大呢,到時候就不僅是貴族家的男子想學(xué)這種舞蹈而已,就連這貴族人家的女子都想學(xué)了,自己以后的收入只會越來越多,想到此,玉嵐便淺笑著點了點頭,“皇上,民女是可以配合麒麟國太子一起表演這種舞蹈的,可是民女對于這舞蹈并不是特別的擅長,如果當(dāng)真跳得不好的地方,還請皇上海涵?!?/br>
    聽了這話,皇上已不是一般的高興了,從與玉嵐的幾次見面中,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她絕不會是那種不懂卻裝懂的女子,此番她說出了這樣的話,必定是說她是懂這種舞蹈的,至于她后面所說的最后兩句話,他自動忽略了,相信那只是她的謙虛之詞,所以此時面色帶了些笑意地望著她,“你只需盡力跳好這支舞就可以了,朕絕不會怪你的,一旦你跳得好的,朕還有獎賞。”

    太后本來也是疑惑這簫二小姐究竟會不會跳華爾茲這舞的?要是她當(dāng)真不會的話,豈不是會丟了軒轅國的臉面,讓人嘲笑軒轅國一個泱泱大國,卻沒有女子懂跳這舞的,但現(xiàn)在看到皇上一臉笑意地望著玉嵐,再聽了他的話語,霎時也充滿了笑意,皇兒既這樣說了,必定是從這簫二小姐的話語中聽出了她是懂跳這舞的,既然如此,自己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了,想到此,望向玉嵐的目光便充滿了期待,眾妃的眼里也充滿了期待,她們俱是聽過這種舞蹈的人,但卻是從來沒有看人表演過,所以一時間也好奇了起來。

    麒麟國的羿日太子讓自己帶來的人弄起了簫管,那簫管緩緩地響起時,只覺得那聲音如訴如泣,無處不灌入人的耳朵,羿日太子緩緩地走到了舞臺中央,眼睛深情地凝視起玉嵐,“簫二小姐,本王可否請你跳一曲?”

    玉嵐盈盈而笑,把手伸給了他,絲毫不避忌,畢竟這軒轅國的男女大防并不是那么的嚴(yán)格,兩人瞬間就在這美妙的樂聲中舞了起來,隨之,四周紛紛響起了美妙的音樂,原來是這蜀王、燕王與周王同時拿出了自己的樂器加入了這簫管的行列中,靖王聽了一會兒后,也忍不住拿出自己的笛子跟著合奏起來,有些人注意到了這種情況,但也沒有分神去留意,目光全都放在場中的那一對男女身上,只覺得那兩人舞得實在是太好了,與那次眾人在翠煙閣的舞臺上所看到的那對男女所舞蹈的差不了多少,而且,越看這女子的身形越有種熟悉感,恍惚她就是那晚所舞蹈的女子,只是由于那晚的燈光實在是太朦朧了,眾人一時間也不太敢確定。

    舞蹈舞完了,兩人終于停了下來,簫管的聲音也隨之停了下來,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中,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了這一場美妙的舞蹈中,久久無法回過神來,玉嵐停了下來后,稍稍整了整自己的衣袖,禮貌而恭敬地向皇上行起了告退禮,“陛下,民女已經(jīng)舞完了,舞得也許不太盡人意,還望陛下不要責(zé)怪民女?!?/br>
    武宗皇上也沉浸在了這樣一場美妙的舞蹈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這當(dāng)真是一種奇妙的舞蹈啊!感覺這舞蹈就像是有靈性似的,能夠讓整個人的血液都暢流起來,人也覺得年輕了不少,這一刻聽到玉嵐的告退聲后,這才回過神來,望著玉嵐的眼神,不禁就帶出了點點的柔光,“不,你舞得實在是太好了,朕生平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美妙的舞蹈。有賞。”說完,便對著自己身邊的太監(jiān)揮了揮手,那太監(jiān)恭敬地退了出去。

    這期間,太后也眉開眼笑地對著玉嵐夸獎起來,“這丫頭,總是能夠搞出這些新鮮玩意兒,哀家每看一次她的表演,就覺得人又年輕了一些?!?/br>
    賢妃笑著接過了太后的話,“太后既是喜歡這丫頭,何不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br>
    聽了賢妃不經(jīng)意間說出的話,眾人的心思皆是轉(zhuǎn)了好幾轉(zhuǎn),把她留在太后的身邊,恐怕不只是要收她當(dāng)個女官那么簡單吧,看來,收她做皇家的媳婦倒是極有可能。

    太后的臉上倒是盈滿了笑意,目光不斷在幾個還未婚配的王爺(除晉王外)身上梭巡,幾人雖還力持鎮(zhèn)定,但內(nèi)心無一不是充滿了期待,自己一旦向這簫二小姐求親的話,她未必會允了自己,她是個極其有主見的女子,自己以后必定也不敢再向她提起求親這事,所以自己一直有著這賊心但卻沒有賊膽向她表白,現(xiàn)在有了太后的指婚那就實在是太好了,對于太后的指婚,相信她就算是想推拒也無力推拒。

    羿日太子瞧見眼前這一番境況后,額頭不禁輕蹙了一下,好在這半響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剛才被派了出去的太監(jiān)此刻手托寶石鑲就的銀盤走了進(jìn)來,盤里放了滿滿的一大堆金銀珠寶,武宗皇帝此時笑著對玉嵐道:“你今晚的舞跳得特別的好,這是賞給你的,你也不要推辭了。”

    玉嵐臉色平靜、不卑不吭地接過了賞賜,她心中清楚地知道武宗皇帝賞她這么多珠寶的原因,不外乎就是她維護(hù)住了軒轅國的面子,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自己便沒有什么壓力地接過了這東西,眾人看著緩緩走回位置的玉嵐,那目光更加的驚奇與羨慕了,仿佛她不是人,而是神了,這個世上沒有什么是她不懂的,她總是能夠給人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驚喜。

    羿日太子看著她盈盈走下去的身影,眼里都是笑意,是她,真的是她,自己真的沒有找錯人,雖說他一早就確信了他要找的人是她,但此刻真的證實了后,才知道這心情原來是如此的舒暢,自己從今往后就要與她永遠(yuǎn)在一起了,每天都這樣與她一起暢舞,那不知道該是一件多么開心的事??!想著,羿日太子并沒有立即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去,而是嘴角帶笑地望著武宗皇上,“陛下,本王已經(jīng)找到自己心目中合適的太子妃了,還請陛下能夠?qū)⑦@個人許配給本王?”

    所有人的心這一刻都高懸了起來,暗暗向玉嵐投去了異樣的目光,剛才就這簫二小姐與這羿日太子跳過舞而已,她一回座位后,這太子就對著皇上說找到了自己心目中合適的太子妃,這人選看來非這簫二小姐不可了。

    幾位王爺再也坐不住了,聽了太子之言后,也紛紛猜測到了這太子所說的合適太子妃是誰了。

    第九十六章 襄平王世子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聽了羿日太子的一番話,玉嵐有著一瞬間的警覺,恍惚間想起了蜀王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這羿日太子昔日一直在派人尋找自己,并且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自己的所在,想到昨晚夜闖自己房間與自個談起了合作的怪異黑衣蒙面人以及剛才這羿日太子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的邀舞,玉嵐的眼里出現(xiàn)了一抹深思。

    就在眾人全都側(cè)耳傾聽,這羿日太子心目中的合適太子妃究竟是誰時,蜀王卻猛地單膝跪在了地上,對著上座的武宗皇上道:“皇上,請你把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賜給本王當(dāng)王妃。”

    眾人一時間都呆愣住了,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二男爭一女,而且這兩男還都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不是一國之太子就是一國之王爺,看來這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面子當(dāng)真是夠大的。

    不曾想,眾人的思緒還沒有緩過來,就見周王也單膝跪在了地上,緊接著,燕王也做了與周王同樣的動作,兩人齊聲對著上首的武宗皇上,態(tài)度真摯而堅決道:“請父皇把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賜給皇兒做正妃。”

    所有人的眼睛這一刻都瞪得如銅鈴那么大,四王共搶一女,而且其中的一王還是一國之太子,這簫二小姐的魅力當(dāng)真不容人小覷??!

    武宗皇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眼里劃過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殺意,只是才一眨眼的功夫,這殺意又瞼了開去,皇家最不能允許的就是真情的存在,這簫二小姐如今卻引得自己的一個個兒子為了她挺身而出,不惜反目成仇,看來此人當(dāng)真是不能留了。但面上,他并沒有將他的這種心緒表現(xiàn)出來,反而帶了點笑意地望著玉嵐,“朕的這么多位皇子都想求娶這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為妃,但這二小姐只有一位,也不知道簫二小姐心中是如何打算的?”說完這話,并沒有給玉嵐回話的機會,立即又轉(zhuǎn)頭望向羿日太子,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不知道羿日太子心目中想求娶的合適太子妃又是哪位呢?”

    羿日太子緊了緊自己的手,恭敬地向武宗皇帝行起了禮,“不瞞陛下,本王想求娶的合適太子妃也正是這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本王與這簫二小姐情投意合,早已互生了情愫,還請陛下可以把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賜給本王做太子妃。”羿日太子說這話時,目光不自覺就朝玉嵐瞥了過去,嘴角微微露了些笑意,見到他這笑意的女子紛紛低下了頭,這羿日太子不笑的時候都已經(jīng)貌比潘安了,這笑的時候就更加不用說了,眾大臣也只是微微有些詫異于他口中所說出的合適太子妃人選而已,畢竟他們也是一早就猜到這個人選了的,所以此刻聽了他的話,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皇上倒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原來羿日太子早就與這蕭二小姐互生了情愫,怎的都沒有聽人說起這事?”

    “那是因為簫二小姐一直都想單調(diào)地處理這事,所以我們便沒有對外公開這事?!濒嗳仗用娌桓纳牟惶卣f起了這話。

    玉嵐倒是聽得懵了,自己剛才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羿日太子而已,那里來的與他情投意合,真要追溯起這與他見面的時間,最早的也不外乎是昨晚罷了,可他昨晚明明是來找自己商討合作事宜的,而且他當(dāng)時還是蒙著臉的,自己一時間也當(dāng)真不敢確定那人是不是他,與他又那里來的暗生情愫,這人說慌都不打草稿的。

    不僅是玉嵐疑惑而已,在場的眾人也都是疑惑的,這羿日太子可是第一次前來軒轅國,想必也是今晚才見到這簫二小姐的,他又那里來的早已經(jīng)與她情投意合、互生情愫。

    “簫二小姐,這羿日太子說一早就與你情投意合、互生情愫了,他一國之太子,想必不會說謊話欺騙大家吧?”武宗皇帝一臉疑惑地望著玉嵐,心里隱隱帶了三分的期待,真希望這簫二小姐當(dāng)場就來個承認(rèn),自己也不用費心轉(zhuǎn)圜了,直接就將這禍害嫁給這羿日太子得了,以免有她在的一天,自己的幾個皇兒都惦記起了她。

    “陛下,民女不知道這羿日太子有沒有在說謊,但是民女以前確實從未見過這羿日太子,沒準(zhǔn)這羿日太子當(dāng)真認(rèn)錯人了也不定?!庇駦褂χ玖似饋?,對著上座的武宗皇上行起了禮,一派的從容鎮(zhèn)定。

    “是嗎?”武宗皇帝的心里有些小失望,但面上還是維持著原來的笑意,復(fù)轉(zhuǎn)頭望向羿日太子,“太子對于簫二小姐剛才的回答可是有什么看法?”

    眾人聽了這話后,俱一致朝這羿日太子望了過去,以為他多少都會因聽了這話有些羞愧,畢竟這簫二小姐剛才都對著眾人說了,與他并不曾相識,這就說明他在說謊,只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是,這羿日太子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自己的神色,只是一派淡定地逐一望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眾人可以感覺得到他目光中投射過來的誠意,“本王自是有辦法證明自己與這簫二小姐的情投意合?!?/br>
    眾人的心一下子都被吊了起來,這羿日太子究竟有什么辦法證明自己與這簫二小姐情投意合,對方都說了根本就與他不相識,難道這世上當(dāng)真存在著這樣一種明明與對方?jīng)]有交集,卻可以證明自己與對方情投意合的玩意兒。

    太后與武宗皇帝的興致也都被引了起來,武宗皇帝的眼里帶上了三分感興趣的意味,對著羿日太子詢問到:“你將如何證明?!?/br>
    羿日太子一臉篤定地道:“本王想要證實這事并不難,只是本王懇求武宗皇帝可以答應(yīng)本王一個請求,本王如果可以證明這件事的話,就請皇上將鎮(zhèn)國候府的簫二小姐賜給本王做太子妃?!?/br>
    武宗皇帝略微沉吟了一下,微微晗了晗首,“朕可以答應(yīng)你這事,可一旦這事你證明不了的話呢?須知,這事一旦做了承諾,……”

    “陛下但請放心,如果這事本王證明不了的話,本王將不會求娶這鎮(zhèn)國候府的二小姐,本王與這軒轅國的聯(lián)姻也就將此作廢,本王絕不會怪罪貴國。”羿日太子言之鑿鑿地說起了這話,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