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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冷王的金牌寵妃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要說自己今晚離開這宴會大廳后所做過的事,唯一的一件就是暴打玉欣了,莫非明心郡主看到了自己暴打玉欣的場景,太子若有所思地望了明心郡主一眼,“明心,你今晚有沒有去良娣的房內(nèi)?”

    明心郡主的神情霎時就愣在了當場,直覺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說真話嗎?不,如果這事一旦說了出去的話,太子就會知道自己與玉嵐等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這必定會為她們幾人帶來殺身之禍;說謊話嗎?這也不好,萬一自己說了謊話,月露又將自己幾人剛才被關(guān)在良娣內(nèi)室的事情告訴太子,太子豈不是更加誤會眾人,幾人到時候就更加危險了。

    “明心,你怎么了?太子在問你話呢。”固倫公主久等都等不到明心郡主的回答,心里頗有些怪異,這孩子,往日不是最喜歡說話的嗎?怎么今晚自回來后就一聲不吭的,這似乎不太像是她的風格啊!自己起初以為她是因為受到了什么驚嚇所以不愿意說話,如今看來,卻不是這么一回事。

    我都不能說話,你們要叫我如何說??!明心郡主郁悶地吶喊著,迫于無奈,只能發(fā)出吱吱唔唔的聲音,固倫公主與太子卻是一下子就被驚嚇到了,固倫公主緊抱著明心郡主,發(fā)出驚訝的聲音,“明心,你的嗓子怎么了?”

    明心郡主繼續(xù)發(fā)出吱吱唔唔的聲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隨后搖了搖手。

    固倫公主卻是立即就大驚失色,驚叫道:“明心,你的嗓子是否不能說話?”

    明心郡主眨巴了一下她那雙如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睛,點了點頭,固倫公主的臉在這一剎那變得極其難看,看著太子的眼神也微帶了幾分的怒色,“太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這女兒出去時還是好好的一個人,怎么這才在太子府轉(zhuǎn)了一圈,這嗓子就說不出話了。”

    “這……”太子的神情有些疑惑起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從來就沒有聽人說起過明心郡主失聲的事,怎么她一來自己的府上,就隨便去轉(zhuǎn)了那么一圈,就變成了如今這種情況,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總覺得今晚之事有些怪異,具體哪里怪又說不上來,派人去查,卻又查不出什么情況,“姑姑,今晚之事,侄子也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唯今之計,也只有趕緊給明心找個太醫(yī)看看了?!?/br>
    固倫公主點了點頭,事急從宜,如今也不是追究此事的時候,關(guān)鍵還是趕緊醫(yī)治好明心的嗓子要緊,想著,固倫公主的語氣不由得緩和了幾分,“此事麻煩你了,越快越好?!?/br>
    “好,侄兒馬上去辦?!闭f了此話,只見太子已經(jīng)走了開來,只留一個身影給固倫公主等人,待太子離開后,固倫公主一臉柔情地替明心郡主輕挽了一下掉落在臉頰旁的發(fā)絲,語氣慈愛地道:“孩子,別怕,萬事有母妃在呢?!?/br>
    明心郡主再次眨了一下她那對清澈的大眼睛,點了點頭,隨之乖巧地將頭靠在了她母妃的身上,固倫公主伸出手一臉柔情的撫摸起了她那烏黑的發(fā)絲,嘴里小聲地哼起了輕快的歌謠,身旁的人不是沒有聽到看到固倫公主的所做所為,只是攝于她高貴的地位,敢怒不敢言。

    不一會兒,太子終于去而復返,在固倫公主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緊接著,就見到固倫公主帶著明心郡主離開了自己的位置,跟隨著太子而去,片刻的時間,又見太子返了回來,只是固倫公主與明心郡主卻沒有跟隨著回來,眾人并沒有因為這兩人的離開而覺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洗塵宴繼續(xù)高調(diào)地開展下去,今晚的盛宴只是替太子接風洗塵的,席間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間,說的都是對太子的恭維之聲,有說他年輕有為的,也有說他將來必定能夠擔起國之重擔的,太子聽了,滿面春風,只一味和眾人應和著,倒是忘記了他后院剛才還發(fā)生了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宴會終于結(jié)束了,太子并沒有為難玉嵐等人,玉嵐跟隨著老太太往外走,直到這個時候,老太太等人這也才發(fā)現(xiàn),李氏今晚自從被玉欣邀請過去后,就一直都沒有回來過,老太太的眼里露出了不滿的神色,自己的這個孫女兒不懂事,今晚沒有出現(xiàn)在太子的洗塵宴上,怎么這李氏這么大的一個人了,也竟然如此的不懂事,在太子的洗塵宴上這才露了一下臉,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娘倆今天晚上究竟搞什么鬼?

    想到這里,老太太忽然就一臉疑惑地望向玉嵐,這丫頭今晚不是也被玉欣請去她的紫槐院嗎?怎么她此刻好端端地站在這里,這李氏卻是沒有與她一同回來?當時這丫頭進來時,一聲不吭,臉色一片慘白,自己擔心她受到了什么驚嚇,倒也沒有多問,怕引起別人的注意與懷疑,如今回想這件事,總覺得有些怪異,玉欣邀請去她紫槐院做客的人明明是兩個,李氏與玉嵐,怎么回來的只有玉嵐一個人。

    “嵐丫頭,你今晚可曾見到你的母親?”老太太半打疑惑地打量了玉嵐幾眼。

    玉嵐搖了搖頭,隨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音,老太太的神色更加的疑惑了,“嵐丫頭,你究竟想要說些什么?”

    玉嵐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張開口發(fā)出吱吱唔唔的聲音,老太太卻是一下子就驚愣在了原處,向這邊走過來的鎮(zhèn)國候爺與簫玉良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玉嵐的異樣,候爺趕緊三步并兩步向玉嵐走了過來,語氣一片驚訝,“嵐兒,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玉嵐無奈地對著天翻了個白眼,實在是懶得再回答了,便丟了個眼色給冬梅,冬梅立即就明白了玉嵐的意思,趕緊恭敬地對著候爺?shù)溃骸岸〗愕纳ぷ訂×?,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奴婢進去的時候看見二小姐被人綁了起來?!?/br>
    “怎么回事?”候爺立即大驚失色,一時間沒有顧及這還是在太子府,玉嵐聽了這話后,卻是立即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待看到所有的人都只顧著離開,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幾人所說的話,這才有些放心。

    玉嵐沒有回答候爺?shù)脑挘匀灰彩且驗椴荒芑卮鸬木壒?,再次無奈地對著天翻了個白眼,現(xiàn)今終于知道不能說話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了,偏這候爺還如此的啰嗦,有什么話是不能回家說的,偏要在這里說,想著,玉嵐又再次丟了個眼色給冬梅,冬梅會意過來,將玉嵐的話語譯給了眾人,“這里人多,有什么事等回家再說?!?/br>
    “嗯,這也對?!焙驙斢檬瞩玖缩绢~,一臉的擔憂,最后還是甩開衣袖率先走了出去,眾人這才要離開,不想玉良卻又驀地發(fā)出了驚訝聲,“爹,怎么還不見娘出來?”

    聽了玉良這話,眾人定定地將目光投在候爺?shù)哪樕希M軌蚰脗€主意,不想,候爺卻是當做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就給眾人下了命令,“馬上回府?!?/br>
    “可是娘……”玉良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擔憂。

    “不要管她,她想回來時自然會回來?!焙驙斦Z氣冷然道,并沒有多看玉良一眼。

    “爹,娘可是出了什么事?”玉良的神色詫異起來,心里暗自埋怨自己今晚實在是過于疏忽了,只一心幫助太子搞好這盛宴,倒是忽視了自個的娘。

    “誒?!焙驙敯l(fā)出了微微的長嘆,神色復雜地望了望玉嵐,又復瞧了瞧玉良,“你娘并沒有出什么事,這個你倒是可以放心。出事的是你meimei?!弊詈笠痪湓?,候爺想來想去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一下。

    “那娘到現(xiàn)在怎么都還沒有出現(xiàn)?”玉良的心里困惑起來,心內(nèi)隱隱涌起了一股不安,父親這話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一些什么?

    “你就不要多問了,反正她出不了什么事,你還要不要回府了?”候爺?shù)淖詈笠唤z耐性也消失殆盡,立即就朝著玉良發(fā)起了火,“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娘沒有事,你勿須擔心,偏你還不相信,你meimei的嗓子現(xiàn)今還不能說話呢,也不見你問一下?!?/br>
    “meimei的嗓子不能說話嗎?怎么我不知道?”望著玉嵐時,玉良的眸子帶上了三分的擔心。

    玉嵐對著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玉良一時間倒是有些歉然。

    “走吧,有什么事回府再說。”候爺再次下了命令,這一次,沒有人再說話,俱聽話地跟隨著候爺往外走。

    坐上了鎮(zhèn)國候府的馬車,還是按照來時一樣,候爺與玉良坐最前面的那輛馬車,玉嵐、老太太、三夫人、玉環(huán)坐中間的那輛馬車,下人坐在最后一輛稍微有些普通的馬車,馬車發(fā)出了咕嚕的聲音,與來時沒有什么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來的時候這李氏還是在馬車上的,回去的時候,她卻沒有跟隨著眾人一起回去。

    馬車一路前行,中途并沒有什么耽擱,很快就回到了鎮(zhèn)國候府,下人恭敬地迎了出來,“見過候爺,老太太、二少爺、二小姐、五小姐、三夫人。”

    “起來吧。”候爺朝眾人揮了揮手,轉(zhuǎn)頭對著玉嵐道:“嵐兒,你到父親的書房來一下,父親剛才已經(jīng)派人去請周大夫了,相信他很快就會到了?!?/br>
    玉嵐本要推拒的心在看到候爺一臉的愁緒時,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內(nèi)心深處,她并不認為這周大夫可以醫(yī)治好自己親手研制的啞藥,但為了不讓人懷疑,同時也是為了讓自己父親的心可以稍微安定一些,想來想去,這才答應見周大夫。

    玉嵐隨著候爺去了他的書房,書房還是原來的擺設(shè),一進門就可以看到一張擺放得很整齊的黃梨木雕花桌,桌上公文整齊地疊放在一起,青釉雙耳瓶中的薔薇花開得一片爛漫,桌下是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椅,兩旁分別擺著三張這種同花色的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椅,往后一些是兩排齊整地并列在一起的描金赤鳳檀木架,架上堆放著不少的書,透過寶石藍的雙面繡花卉屏風,可隱約看見里面安放著一張塌。

    玉嵐才剛在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椅上坐定,夏荷便命人上了茶,揭開茶盅,一股清香迎面而來,正是自己昨天派人送給父親的天山云碧,玉嵐拿起茶,悠閑地呷了一口,腦海中忽地就涌現(xiàn)起自己半年前在這書房里祈求父親讓自己離開軒轅國的情景,父親當時說什么都不愿意讓自己離開,喝醉酒后還胡言亂語起來,那個時候,自己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是羅剎國的公主,自己的身世居然是如此撲朔迷離。

    如今想來,這事感覺到就像是做了一場夢,這書房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動,玉嵐陷入回憶中時,候爺已經(jīng)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面色帶著幾分復雜地瞧著玉嵐,“玉欣今晚是否對你出手了?”

    玉嵐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了保護玉欣,必定在太子府或明或暗地派有人,他今晚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也完全在自己的情理之中。

    候爺一時間沒有再說話,只是幽幽地抬起頭長嘆了一聲,人似乎一瞬間滄桑了不少,房里靜得可怕,好半響,候爺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今晚之事,父親也沒有立場怪你,出手的人是玉欣,你只是在反擊,怪只怪她技不如人偏還要以卵擊石?!?/br>
    玉嵐的心里微動,玉欣再怎么說也是父親的女兒,而自己,與他卻是沒有絲毫的血rou關(guān)系,沖其量,自己只是他心愛之人的女兒,他卻總是如此偏幫自己,想著,眼睛不由得升騰起了一股氤氳。

    “以后你要加倍小心了,你這次傷了玉欣,李氏與整個丞相府又豈會輕易放過你,你等于毀了她們的一顆棋?!焙驙敳环判牡匾笠蠖诘馈?/br>
    玉嵐點了點頭,就算不用候爺提醒她,她自己也想到了李氏等人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今晚,自己與明心郡主等人皆聽到了她要替玉欣報仇向自己討還公道的事,只是接下來,不知道她將要如何對付自己罷了。

    這個時候,書房外忽然就傳來了一道清晰的嗓音,那是韓舍在說話,“候爺,周大夫來了?!?/br>
    “快快有請。”候爺?shù)难劾锫冻隽艘荒ㄏ采?,人也從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椅上站了起來。

    玉嵐倒是沒有什么異樣,只一味悠閑地喝自己的茶,她可不相信這周大夫會有什么辦法醫(yī)治好自己的嗓子,這啞藥可是自己研制了一段時間,用了不同的配方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所煉制而成的,豈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解的。

    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周大夫在韓舍的引領(lǐng)下走了進來,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馬臉,下顎留著兩寸見長的胡子,整個臉都緊繃著,看得出,這個人為人頗為嚴謹,跟在他身后背著藥箱的年輕男子應該就是他的徒弟了,此人看年紀才十五六歲,身著一襲石青色的長袍,挺眉清目秀的一個少年。

    “見過候爺,見過二小姐?!眱扇诉M來后,皆恭敬地向候爺與玉嵐行起了禮。

    “免禮。”候爺神色一片平靜,已不復見剛才的焦急,大抵是覺得這大夫來了,玉嵐這嗓子應該就可以治好了,玉嵐沒有吭聲,只是抬起眸對著兩人淡淡一笑,那年輕男子看到玉嵐的淡笑后,一時間有些失神,待回過神后,整個臉驀地就紅了。

    “候爺打算讓老夫如何替二小姐看診?”周大夫怕候爺不明白他的意思,又徑直解釋開來,“有些人會選擇直接把脈,而有些人則要求金絲號脈?!?/br>
    候爺凝目朝玉嵐瞧去,玉嵐此時已經(jīng)將自己那嫩白如玉的手伸了出去,再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伸出去的手,候爺立即會意過來,言笑著道:“直接把脈吧。”

    周大夫替玉嵐把起了脈,隨之叫玉嵐伸出了舌頭,玉嵐一一照做,候爺?shù)男睦锛扔行┢诖謳е鴰追值膿鷳n,但面上卻不顯。

    也許是周大夫察看后凝神的時間過久了,候爺?shù)哪樕弦查_始出現(xiàn)了一些龜裂,“我女兒這嗓子可否治好?!?/br>
    周大夫不做猶豫地搖了搖頭,神情沮喪起來,“老夫從醫(yī)數(shù)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啞藥,也不敢輕易替二小姐醫(yī)治,候爺還是另請高明吧。”

    候爺本是一臉期待的臉霎時變得陰霾一片,勉強擠出了一絲聲音,“周大夫?qū)τ谶@事真的沒有辦法嗎?”

    周大夫的頭搖得像潑浪鼓,言語謹慎地道:“看二小姐這舌苔,明顯是沒有受傷的,也就是說,原則上是可以發(fā)聲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卻不能發(fā)聲?!?/br>
    “哦?!焙驙斔贫嵌攸c了點頭,有些歉意地看了玉嵐一眼,這才吩咐人將周大夫送出去,周大夫也沒有多做停留,帶著他的徒弟就徑直走了出去。

    兩人離開后,房里又開始一片靜寂,候爺頗為擔心地瞧了玉嵐幾眼,“嵐兒,你放心,父親無論如何都會尋找天下的名醫(yī)替你醫(yī)治好這嗓子?!?/br>
    玉嵐的眼里泛起了一片水霧,隨之對著候爺搖了搖頭,對著他伸出了三個手指。

    候爺一臉的困惑,這三根手指究竟是什么意思?

    玉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隨之伸出了三根手指,候爺立馬一臉的驚喜,“你是說,你這嗓子三天后就可以發(fā)聲嗎?”

    玉嵐輕點了一下頭,候爺眼里的笑意更加濃了,呢喃道:“你這丫頭做事也真是謹慎,差點連為父都要欺瞞?!?/br>
    玉嵐歉意地對著候爺笑了笑,候爺這才釋然下來,神情也沒有剛才那樣擔憂了,“既然沒事了,爹便叫夏荷送你回去吧?!?/br>
    “嗯?!庇駦乖俅吸c了一下頭。

    看著玉嵐緩緩走出去的身影,候爺本還是喜悅的眸子霎時又變得一片惆悵,如此聰明伶俐的女兒,為什么不是自己的親身女兒。

    玉嵐在夏荷的護送下帶著秋霜、冬梅回到了自己的梨花院,送走夏荷后,秋霜在房里替玉嵐鋪被子,冬梅依照慣例,跑去查看鴿子,房里一片靜謐,月光悄悄地流瀉進來,銀光灑了一地,玉嵐坐在紫檀木牡丹花貴妃椅上替自己梳理那烏黑的發(fā)絲,冬梅此時掀開靈獸呈祥繡錦的珠綾簾子輕盈地走了進來,神情似乎有些晦暗。

    秋霜見到后,笑著迎了上來,朝玉嵐呶了呶嘴,“也不知道誰惹了我們冬梅姐,這嘴都可以掛一個醬油壺了。”

    冬梅本是緊繃的臉卻是噗嚇的一聲就笑開了,咕噥道:“那里有你說的那么夸張,這嘴如果可以掛一個醬油壺的話,這嘴豈不是要變成牛嘴了?!?/br>
    秋霜故意眨了眨自己的杏眼,一臉的無辜,“你的嘴本來一直都是牛嘴?!?/br>
    “你說什么呢,你的才是牛嘴?!倍芳傺b發(fā)氣地朝秋霜撲了過去,秋霜躲了開來,兩人又斗在了一起,玉嵐好笑地望著這兩人,自這兩人來到自己身旁后,自己這里倒是多了不少的笑聲。

    兩人玩鬧了一會,總算是停了下來,冬梅這個時候一臉恭謹?shù)刈叩搅擞駦沟纳砼?,將今天收到的飛鴿傳書遞給了玉嵐,“二小姐,這是今天從羅剎國來的飛鴿傳書?!?/br>
    “哦。”玉嵐伸出白皙的手接了過來,只見那字條上清晰地寫著:麗莎公主已經(jīng)被鳳相救走。

    玉嵐的眸子驀地就變得深邃起來,如今看來,自己還當真是太小瞧這鳳相了,能夠從自己的手中救下麗紗公主,可見此人的實力絕不可小覷。

    “二小姐,你看我們?nèi)缃褚灰扇藦镍P相的手中搶人?”冬梅頗為擔憂地望了望玉嵐,風云國將要攻陷羅剎國的那一刻,麗莎公主在羅剎國國王面前鬧著要馬上嫁給晉王,羅剎國國王跟她解釋了很多遍,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晉王壓根就不會娶她,麗莎公主不相信,趁羅剎國國王不注意的時候跑了出去,馬上就被玉嵐守候在羅剎國皇宮附近的人逮了個正著,看著麗莎公主與自己有著七成相似的面容,玉嵐當即讓她假扮成自己,在她的身上涂滿了迷藥,目的就是要迷暈蜀王,不讓兩人在戰(zhàn)場上相見,蜀王當時被啞叔丟給他的那個手扳指引出來后,并沒有上當,玉嵐與蜀王兩人最終在戰(zhàn)場上相見并互訴衷情。

    玉嵐的人馬打贏了風云國的士兵后,便派人將麗莎公主囚禁起來,羅剎國國王不知道是忙于國事的緣故還是心中已經(jīng)不再需要麗莎公主了,并沒有派遣什么得力的人前去尋找麗莎公主,為此,并沒有人知道麗莎公主已經(jīng)被玉嵐囚禁起來了,不想,鳳相居然有本事從玉嵐訓練出來的人中救下麗莎公主,可見,這人的確是有著與二小姐相抗衡的實力,絕對小看不得。

    “他既然有這個本事救下人,必定會派人保護好她,現(xiàn)今我們想要搶回人,恐怕不會那么容易。”玉嵐喝下了自己讓秋霜一早就準備好的制啞藥,嗓子現(xiàn)在又可以說話了。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鳳相利用麗莎公主為非作歹嗎?”秋霜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憂色,鳳相就是二小姐的死敵,他派出那么多的人馬救下麗莎公主,必定是想興風作浪。

    “姑且由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只需最好一切萬全的準備。”玉嵐對著兩人淺淺笑了笑,繼續(xù)梳起了她那烏黑的發(fā)絲。

    “嗯。屬下明白了?!鼻锼c冬梅相視一笑。

    第四十章 鳳相出使軒轅國

    房里的幾人還在繼續(xù)說笑著,秋霜接替了玉嵐的梳發(fā)工作,透過朦朦朧朧的銅鏡,玉嵐看到秋霜一臉的疑惑,不禁問道:“你可是有什么疑惑之事?”

    秋霜點了點頭,繼續(xù)替玉嵐梳起了發(fā),“二小姐,大小姐的孩子當真不是太子的嗎?”

    玉嵐的嘴角掛上了一抹輕笑,“這事恐怕只有麒麟國的太子才會知道吧?!?/br>
    “那二小姐怎么就這么肯定秦王一定會懷疑這孩子?”

    “猜測的,而且我們也成功地離間了他們,讓太子懷疑起了這個孩子,不是嗎?”玉嵐再次笑了笑,對于這件事,說實在話,她也不太敢確定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太子的,在軒轅國招待麒麟國太子的那個晚上,自己與鎮(zhèn)國候府的人一起趕過去時,見到的就是秦王與玉欣赤身裸體在一間屋子里面,不用說也知道,這兩人必定都是被人設(shè)計了,至于誰會設(shè)計他們,目的又是什么?往深的一方面想敢將念頭動到秦王身上的,軒轅國沒有幾個人,除了皇帝外,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麒麟國的太子了。

    麒麟國的太子為什么要設(shè)計秦王與玉欣?也許他的目標并不是秦王而是玉欣,因為玉欣當時與靖王有婚姻,如果他想將朝陽公主嫁給靖王的話,必定要想盡一切辦法破壞玉欣與靖王的聯(lián)姻,而最好的辦法,莫過于毀了一個女人的清白讓她嫁不成,到時候,就算靖王還愿意娶玉欣但也絕不會讓一個已經(jīng)失去清白的女子作正妃,朝陽公主就有機可趁,至于這玉欣是先失身于其他人之后再失身于秦王,亦或是從頭到尾都只是失身于秦王,這事還當真只有麒麟國的太子知道。

    軒轅國皇帝當時也許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而恰恰是因為已經(jīng)想到了麒麟國的目的,也猜測到這件事極有可能是麒麟國太子所為,所以并沒有命人繼續(xù)追查下去,秦王并不笨,當然也猜到了這件事的始末,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相信過玉欣的孩子是自己的,自己現(xiàn)今這樣做,只不過是引起秦王更深一步的懷疑罷了。

    “還是我們二小姐最聰明?!倍吩谝慌载Q了豎拇指,玉嵐丟了個白眼給她,一副你又來了的神情,秋霜發(fā)出呵呵的吃笑聲,對著冬梅揶揄道:“出師不利了吧,就知道你那套在二小姐面前行不通?!?/br>
    冬梅惱羞成怒地瞪了秋霜幾眼,秋霜只一味吃笑,玉嵐也跟著笑了起來,最后,還是玉嵐說要就寢了,這兩個丫頭才停止了玩鬧。

    望著皎潔的月光灑落了一地,玉嵐還在暗思著蜀王今晚會不會過來時,不想,他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玉嵐的房中,邪魅的面容掛上了一抹詭異的笑,“丫頭,是不是在想本王了?”

    玉嵐一個枕頭朝他扔了過去,發(fā)出惱怒的聲音,“滾?!?/br>
    “欸,欸,丫頭,你這可是在謀殺親夫。”

    “再找過一個。”

    “你要找誰?”蜀王也不再與玉嵐說笑了,倏忽的一下就到了玉嵐的面前,玉嵐用手推搡開他,“盡欺負我?!?/br>
    “我錯了,夫人就原諒為夫吧。”

    “不原諒,堅決不原諒。”

    “不原諒嗎?”

    “堅決不原諒。”

    “你要怎樣才肯原諒為夫?”說著話的同時,蜀王的手又不老實起來,玉嵐發(fā)出嬌嗔的聲音,“討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