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12613651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0 22:54:53 只桑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1 02:32:50 johnson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311 09:17:33 不說永遠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1 13:56:31 小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1 14:38:18 瀟瀟0411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1 15:12:18 無悲無喜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311 16:22:52 ☆、第六十三章 姜幾許接到沈珩電話時,她正在體育館里攀巖。一共十多米高的人工巖壁,難度系數(shù)對她來說還真有點高,不過就像底下那位年輕教練說的“沒有挑戰(zhàn)就沒有超越”。她已經(jīng)能爬完八米了,也應該嘗試一下十二米,是不是? 剛開始姜幾許不認為攀巖是什么難事:只有慢慢來,有足夠的耐心和體力,就能一步步地爬到最高處。 結果第一次攀巖,她爬到三分之一的地方,貼在不上不下的巖壁上都快哭了,因為她根本找不到抓點。 她懼高恐高卻有一顆想爬上去的心,步步維艱。 原來一步步往上爬這事并非易事,稍微踩空一步,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可惜這一次她挑戰(zhàn)十二米并沒有成功,她在快到頂點那里大幅度傾斜的地方踩空了腳,整個人因為失去平衡性掉了下來。 落地的時候,教練扶住了她,開玩笑說:“好可惜,只差最后一步了?!?/br> 姜幾許解開身上的裝備:“有時候就是這最后一步要爬很久。” 教練很年輕,是一個俊朗的平頭男人,有著強壯結實的身材,男人身穿訓練服時,全身上下都是凹凸有致的肌rou。 “姜小姐,明天的青年攀巖比賽,你有興趣參加嗎?”教練問她,眉眼里蘊著笑意,隱隱有著期待。 “很抱歉,恐怕我參加不了?!币粓雠蕩r,姜幾許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亂,她伸手重新將長發(fā)一扎,額前沒有掉下來碎發(fā),更顯得美人額光潔如玉。 “那晚上可以一起吃飯嗎?”教練再次邀約。說起來,他約了這位姜美人已經(jīng)約了兩個月了,在他給她當教練開始約。 他對她一見鐘情,第一次看到她攀巖時烏黑柔順的頭發(fā)一甩一甩,他就心動不已了。當然一個男人對女人一見鐘情的前提條件,這個女人要足夠漂亮。 “王教練……”姜幾許搖頭失笑,然后再一次認真說道,“我說了,我不喜歡姐弟戀?!?/br> 臥槽!王翊威恨不得修改了自己身份怔的年齡。不就是比她小三歲么?至于那么不給機會么? 攀巖館出來,外面就是真冰溜冰館了。周六的午后,溜冰館很熱鬧,里面最活躍的人群是青少年。外面天氣轉暖,這里的冰面依舊結結實實,晶瑩剔透。初夏的陽光從寬闊的玻璃窗大片片落進來,室內(nèi)一片明靜清晰。 場內(nèi)放著動感的音樂,姜幾許難得有個閑暇心情,她在觀看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場內(nèi)不乏溜冰高手,滑行、旋轉、后退……各種花式,讓人眼花繚亂。 她很想學滑冰,不過一直沒有學。她想學溜冰跟那個男人有關系,不想學也是因為他。她還記得他打冰球的樣子,如此意氣奮發(fā)。 姜幾許來到體育館的停車場時,沈珩再次電話打過來,她接聽,沈珩約她出去玩。姜幾許對著手機笑了笑:“沈珩,我最近挺忙的?!?/br> 沈珩也笑:“小許,不可能我每次約你你都忙吧?!?/br> “那只有一種解釋了,我在找理由拒絕你?!苯獛自S說得很直接,正巧一個電話進來,她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沈珩的電話,接起這個剛進來的電話。 電話是安美打來的。安美半年前跳槽來到了美斯特,盡然來了美斯特,她就大大方方留為己用,將她安排給自己做助理。 安美電話打來是問她工作上的事,關于美斯特的業(yè)務進展匯報。 姜幾許坐上車,針對安美不懂的問題做了詳細的解釋。 安美語氣懊惱地說:“小姜總,我是不是太笨了。” “沒有?!苯獛自S說。安美叫她“小姜總”,原本怪異的,每當落在心里又能帶來一絲愉悅感。 人活在世,身邊總要有幾個親近的人,不管是親人、愛人,還是朋友。 姜幾許安慰安美:“美斯特跟盛庭不一樣,你不能拿盛庭那一套對付美斯特,美斯特現(xiàn)在改革了,酒店主題比盛庭還要年輕,如果說盛庭是奢華,美斯特就是輕奢?!?/br> 安美笑嘻嘻:“謝謝小姜總指點?!?/br> “那我先開車了?!苯獛自S掛上手機。然后她打開車內(nèi)的電臺,里面正播放著一首法國小調(diào),舒緩柔和,很適合一個人靜靜傾聽。 去年9月份,北海盛庭正式改名盛庭。酒店這個行業(yè),易名相當于易主,如今盛庭的大股東,不是魏北海,而是陸續(xù)。 魏北海因為經(jīng)濟犯罪判了七年,不過魏北海入獄一年里,一共召開了六次股東會議,何云作為他代理人,將北海管理得一團糟。 這個世界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名利當前,誰還敢享福。有些商人不管他在哪里,都不改商人本色。 姜幾許看著后視鏡,小心翼翼地倒車出庫,就在這時一輛奧迪迎面開來,她往左打方向盤,不料直接撞在了旁邊一輛進口大眾的車頭上。 奧迪車主人是一位五六十歲的女人,女人下來就立馬道歉了,姜幾許拍了照,就讓她先走了。 但是這輛進口大眾怎么辦?瞅著可是一輛好車啊。姜幾許真想逃之夭夭,不過她還是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最后因為車主人遲遲不來,就在車的擋風玻璃前貼了一張便利貼,上面留有她的名字和電話。 不過這個世界還真有不差錢的人。姜幾許直到星期一上班,還沒有接到車主人打來的電話。 美斯特中高層晨會時間跟盛庭一樣。去年,美斯特在新任總裁的帶領下進行了改革。美斯特新組成的管理層,平均年齡不超過三十,這意味著美斯特有著s市最年輕的管理層。 而美斯特跟盛庭完全不一樣,如果盛庭的主題是“商務”“奢華”“貴族”;美斯特則是“年輕”“時尚”“輕奢”。 晨會結束,姜幾許跟營銷部顧經(jīng)理又聊了聊最近的項目。正事談完后,這位顧經(jīng)理跟她吐槽起來:“姜總,你知道么?我愛人上個星期在倫敦出差,跟人玩賭馬輸了十二萬,我們家要喝西北風了?!?/br> “怎么會?”姜幾許很震驚,“你老公不像是愛賭博的人。” “還不是被人騙了?!鳖櫧?jīng)理眼圈有點紅,她嘆嘆氣說,“如果不是有小孩了,我都想離婚了?!?/br> “別沖動,錢都是可以賺回來的?!苯獛自S安慰兩句。 顧經(jīng)理來到姜幾許的辦公桌,繼續(xù)說著賭馬的事:“我那位說告訴我,原本都是一頭阿根廷馬贏的,沒想到被一頭混血馬拿了第一。原本以為明擺贏的,我那位才會買了那么多注馬票?!?/br> 姜幾許不了解賭馬,只能對顧經(jīng)理表示遺憾。 顧經(jīng)理還在憤憤不平:“其實也不怪他,如果我在賭馬場,也不會投那頭叫xuxu的馬,瞅著名字也不像冠軍馬?!?/br> “xuxu”姜幾許張了張嘴,很驚訝。 顧經(jīng)理后知后覺:“好像跟姜總名字還諧音呢?!?/br> 中午,姜幾許用電腦搜索了那匹叫xuxu的馬,網(wǎng)頁上有xuxu英姿勃發(fā)的照片,它已經(jīng)不是她記憶中的小馬駒了,唯一不變是額前一簇白毛,看起來神氣極了。 想不到xuxu那么厲害啊,貌似她還喂它吃過草。 *** dean在布德莊園找到了季東霆,季東霆正牽著xuxu從人工橋走過來,男人身穿汗衫牛仔和騎馬靴,就像一位從西部走過來的騎士。 “季先生?!眃ean把要簽的文件遞給季東霆,興高采烈說,“我剛從s市回來就來找你了,你看我對你多好?!?/br> “多謝掛念。”季東霆把xuxu牽回馬廄,拍了拍它腦袋,然后來到一幢白屋里,他坐在沙發(fā)上看dean送來的文件,他大致翻了翻,肯定道:“dean,你做的不錯?!?/br> dean突然正襟危坐,遞上了一張便利貼。 季東霆蹙著眉看著便利貼上的名字和電話,熟悉的字跡讓他瞇了瞇眼,除此之外,他并沒有多大反應,而是淡淡靠著沙發(fā)問:“什么意思?” dean訴苦說:“我借了朋友新買的車,結果我就走開一眨眼功夫,車就被撞了,然后上面貼著這樣的便利貼?!?/br> 季東霆把便利貼放在茶幾上,笑了下:“讓你朋友找肇事者啊,找我這里做什么?我是警察署么?” “好吧,可是維修費可貴著呢?!眃ean拿出手機要撥號,“我還是跟我朋友直接說吧,讓他趕緊聯(lián)系肇事者,如果可以還能敲一筆呢,姜管家可是好商量的人?!?/br> “呵呵?!奔緰|霆對dean的話不屑一顧,“姜幾許是姜總了,那女人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不起的有錢人,她賠得起?!?/br> “也對,雖然年薪五十萬,可惜每個月工資才一萬出頭?!眃ean撥了號碼放在耳邊,“我朋友還算大方,可以讓姜管家分期付款?!?/br> 季東霆看到dean就煩,他從沙發(fā)站起來,隨手把茶幾上的便利貼拿進了口袋里,開口說:“修理費你先墊付,我加在你工資上?!?/br> dean笑得春風滿面,其實他撥的根本就是女朋友的號碼,他女朋友是一位可愛的荷蘭小姑娘。 很快,dean甜蜜地講起了電話,滿滿都是濃情蜜語。 季東霆蹙著眉頭,直接出去了。 dean掛斷手機時,心里暗爽,終于有一種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喜悅?,F(xiàn)在他才是有女朋友的男人,外面那位,孤家寡人呢。 …… 一個男人單身久了,不管身體還是性情都會產(chǎn)生一些變化,而且還遭人非議。季東霆周末在畢曉普路的藏書室看書,他看的一本童話書,姜幾許看過的書??赡苁亲罱嫣珶o聊了,那么無聊的書,他都可以看一個下午。 快要晚飯時候,母親來找他。他放下書,開口問:“晚上要留下來吃飯么,我讓管家多準備點食物?!?/br> “kingsley,你以前可從來不留我吃飯的。”季母說,眼里閃過一絲擔憂。 “是么?”季東霆看著自己母親,“但是有問題么?” “當然有。”季母傷感地說,“你跟許許分手后就沒有交過女朋友了,連個男朋友也沒有?!?/br> 季東霆嚴肅地看向自己母親,“我很正常?!?/br> “我知道?!奔灸咐献约簝鹤拥氖?,“可是天下哪有不擔心兒子的母親,一直以來我都怕你太難過了。” 季東霆扯了扯嘴:“我沒事。” “那就好?!奔灸负芸烀媛缎σ?,“告訴你一件事?!?/br> “什么?”季東霆淡淡回應,不指望母親能告訴他什么好事。 “我上個月不是去s市玩了么?”季母沖季東霆眨眨眼睛,“是許許給我當導游的?!?/br> “哦。”季東霆提不起興趣。又不是給他當導游。 季母跟兒子說起了心里話:“其實我真覺得許許挺不錯的,她工作那么忙,我在s市玩了7天,她幾乎每天都抽出時間陪我逛街吃飯,難為她了。” 季東霆抬了下眼皮,點破母親的話:“應該是你死皮賴臉麻煩她的吧。” “怎么會是死皮賴臉呢?”季母被自己兒子教訓了,微微有點不開心,“即使你跟許許分手了,不代表我不能跟她做朋友吧?!?/br> 季東霆懶得跟自己母親說話。 季母看到兒子手中的書,驚嘆道:“kingsley,你連小時候都不看童話書,現(xiàn)在怎么看了,難道你在逆生長?” 季東霆坐在舒適的躺椅上,繼續(xù)翻閱起來,一邊看一邊說:“我替我孩子看可以么?” “當然可以?!奔灸笐涯钇鹱约耗贻p時候,感慨說,“我懷你的時候就開始幫你挑選童話書了,結果《小王子》《夜鶯與國王》之類的你都不看,后來你直接看你爺爺?shù)摹端疂G傳》、《三國演義》、《j□j》什么的?!?/br> 忍不下去了!季東霆擺著臉:“我小時候沒有看過《j□j》。” “是么?難道我記錯了?!奔灸笇擂蔚匦α诵Γ胺凑伎催^,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