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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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危,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瘦?!敝荛L風咕噥。 “你還敢嫌棄我?”杜思危怒目而視。 “不不,不是嫌棄,我只是想得,這么細的腰肢,萬一我一用勁就給勒斷了可怎么辦?!?/br> “哼,你也別太小看我……”杜思危剛想在嘴巴上犟回去,忽覺下體被什么guntang的東西摩擦了一下,頓時激得他全身直顫。 “嗯?小危,你怎么抖得這么厲害?”周長風好死不死偏偏還要問。 但是杜思危已經(jīng)沒有心思與他斗嘴了,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抱……抱緊些……” “這樣行么?”周長風將他的身子用力往懷里摟了摟。 “嗯?!倍潘嘉0l(fā)出一聲不太滿足的嘆息,一邊下意識用下身輕輕觸碰對方,一邊低聲半命令半央求地道:“吻我。” 周長風得了他的指令,于是低頭去吻,兩人都是第一次,牙齒和牙齒磕磕絆絆了片刻,才終于找到了共同的節(jié)奏,此后便漸漸吻出了火花,直吻得彼此全身發(fā)軟,兩具身體也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互相撫慰。 漸漸地,周長風像是被自己無意識的欲望所支配了一半,不再需要杜思危一個指令一個指令地提醒,自發(fā)地開始在杜思危全身吻舔起來,一直吻到他的大腿根部。 “癢……”杜思危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身體,卻被立即被周長風拽住了腳踝。 “別動?!敝荛L風聲音喑啞,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意味,竟讓杜思危真的不敢再忤逆他。 然后,杜思危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對方整個含了進去,巨大的炙熱的沖擊讓他全身戰(zhàn)栗。 “放……放開!”他口上拒絕著,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對方,一吞一吐,節(jié)奏和諧到了極致,也愉悅到了極致。 周長風一邊含著小思危,一邊伸出一根手指,緩緩探向杜思危后庭。 “疼……”杜思危一時間無法適應后邊異樣的刺痛感,頓時從快樂的云霄跌落下來,又開始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 周長風口中含著物什,不能說話,只能用另一只手輕拍他的臀部,讓他安分一些。 于是杜思危只好委委屈屈地停止了掙扎。 周長風一邊賣力侍弄他的前端,一邊將手指緩緩插入,直到他完全適應下來,然后再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杜思危只覺得自己一邊身處天堂,一邊身處地獄,兩種極端的感覺交替折磨著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隨著前方快感的逐漸加劇,杜思危忍不住大聲吟哦起來,突然腦海中白光閃過,他終于釋放了出來。 “好精神啊。”周長風語意不明地嘆息了一聲,然后有些笨拙地接下他的體液,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緩緩刺入了杜思危的體內(nèi)。 真正極致的天堂之樂,才剛剛開始。 如果說,兩人這一次發(fā)生關系,是以幫杜思危解毒而起的話,那么最后便是以兩人都被情欲沖潰了理智而結(jié)束的。 杜思危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艙房外有些嘈雜,不時傳來船客走來走去的腳步聲。 他微微撐起身子,卻發(fā)現(xiàn)下半身完全酸軟得毫無力氣,于是便又放棄地躺了下去。 房間里異常安靜,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 也就是說,周長風此刻不知去向。 想起周長風,昨天晚上兩人云雨之時的種種片段一幕幕地在腦海中回閃,饒是杜思危再如何冷靜,也禁不住赤紅了臉頰——那種事情,每想一次都會覺得萬分羞恥。 然而更可恨的是,他根本無人可以遷怒,因為中了毒的人是他自己,周長風不過是迫于無奈幫他解毒而已。至于解到后來兩人都失去了理智無休止地糾纏在一起這個事實,杜思危告誡自己絕對不能深究下去。 片刻之后,周長風推門進來,望見杜思危已經(jīng)穿好了衣衫,艱難地俯下身穿靴。 “醒來了?”周長風走到他面前,跪下身來。 杜思危嚇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幫你穿靴啊?!敝荛L風理所當然地幫他將靴子套上,絲毫沒有覺得這件事有什么不合常理。 杜思危沉默地任由他幫自己穿上兩只靴子,卻在對方伸出手想扶他起身時,躲開了他的觸碰:“可以了,謝謝你,接下來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br> “……何必如此逞強呢?”周長風皺了皺眉,“明明身體還……” 他話說一半,卻在對方突然瞪過來威脅般的目光中噤了聲,心中卻有些困惑——奇了怪了,以前我從來沒怕過他,現(xiàn)在怎么突然覺得他瞪人的樣子好可怕? 杜思危一手扶著后腰,緩慢走到桌子旁,卻終于還是輸給了自己的體力,無奈坐了下來,隨口問道:“外面為什么這么吵?” “哦,現(xiàn)在船家暫??堪?,一部分客人正在下船。”周長風說著,補了一句,“死者的家屬來接他了,順便將兇手也押下船去了。當?shù)氐难瞄T派了衙役過來簡單問了幾句,我配合他們做了些筆錄,所以現(xiàn)在才回來?!?/br> 杜思危聽了點了點頭,總覺得周長風最后一句像是在向自己解釋什么,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周長風憑什么要對自己解釋行蹤。 周長風見杜思危一直低著眉眼沉默不語,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昨晚上那么熱情的杜思危,怎么一覺醒來反而變得更加冷漠生疏了? 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寧愿杜思危還像以前那樣牙尖嘴利地與自己抬杠,也不愿意像現(xiàn)在這樣兩人相對而坐卻一室冷寂。 他想了想,找了個話題,開口道:“對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晌午了,你睡了這么久,肚子餓不餓,要不我去……” “周長風,”杜思危打斷了他的話,抿唇斟酌了片刻,道,“昨晚的事,我謝謝你。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后……我會尋機會還你的。” 周長風突然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還我?你拿什么還?” 杜思危不料他會如此咄咄逼人,有些措手不及:“如果,你有什么困難,或是……” “如果我說,我要你用身體還呢?” 杜思危猛地抬頭看向他,掩飾不住自己臉上驚愕的表情。 周長風原本不過是一時沖動,在說出這句話之后,自己心中也是驚濤駭浪。 其實昨晚的事情,做了也便做了,他并未將此當做人情來施恩于杜思危,更未曾仔細考慮過兩人今后會如何。 但當杜思危冷淡地將這件事定義為一個“人情”的時候,周長風不知哪根筋抽了風,突然脫口而出,并在見到杜思危驚愕無措的神情之后,他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逼近杜思危的面前,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頓地道:“我要你,用身體還一輩子,你愿意么?” 杜思危下意識向后仰了仰,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瘋了?” “我沒瘋,我只要你一句話,愿意,還是不愿意?” 杜思危避開了他灼熱的目光,臉上再度無法自抑地灼燒起來。 周長風目光落在杜思危暴露在外的脖頸上,領口半遮半掩的點點吻痕還如此清晰。 他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低頭在他那些吻痕上輕輕舔了一下,同時摟緊了杜思危下意識想要抗拒的身子:“你的這些地方,我無法忍受再被別的什么人觸碰。所以小危,答應我,好不好?” 杜思危被他禁錮在懷中,靜默良久之后才低低嘆口氣,用輕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答道:“好?!?/br> —完— 番外:《以下克上》(韶寧和x聞守繹) (那啥,正文里面韶寧和跟聞守繹并沒有正式做過,不少韶聞黨表示很遺憾,希望能讓兩人做一次,徹底結(jié)束聞相的童子雞生涯。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大家的心愿,讓韶寧和把聞守繹給吃干抹凈了吧。ps:此番外為韶聞純rou,韶伶黨不喜勿入。一定要看的話請自備避雷針,否則踩到雷別來找我哭昂謝謝?。?/br> 【本番外內(nèi)容接第一百六十七章開頭,如果韶寧和沒有喊出那一聲“伶舟”,結(jié)局可能就會演變成這樣了——】 突如其來的親吻,讓聞守繹瞬間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他的大腦空白了半晌,然后才漸漸回籠思緒,意識到此時壓在自己身上、吻住自己雙唇的人,竟是韶寧和。 而韶寧和卻已經(jīng)趁他恍神之際,撬開他的唇齒長驅(qū)直入,毫無保留地掠奪著他口中的所有氣息,吻到他幾乎窒息。 他開始下意識地掙扎,但是為時已晚,一切能掙扎的縫隙都已被韶寧和先一步封死,他只覺得自己被對方強有力的胳膊牢牢桎梏住,后腦勺被固定,身子被壓得微微向后弓起,以至于前胸緊緊貼著韶寧和的胸膛,身體與身體之間緊密無間,幾乎要融為一體。 此時的韶寧和閉著雙眼,吻得很動情,表情卻有些悲壯,大有“吻完之后任君處置”的覺悟,這反倒讓聞守繹溢滿胸口的怒氣剎那間失去了發(fā)泄的理由。 明明他才是被強吻的那個人,為什么韶寧和看起來比他還委屈?他實在想不通,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由于這一分心,他的掙扎漸漸消停了下來,而這一變化在韶寧和看來,不啻是一種無聲的鼓勵,于是他的吻勢變得更加深入、綿長而執(zhí)著。 漸漸的,聞守繹腦海中滋生出種種幻覺,他總覺得自己與韶寧和這樣相擁親吻的場景并不陌生,這與夢境中的霧里看花不同,這種身臨其境、切身體會的感覺,似乎更加真實,也更讓他感到熟悉。 就在他分神之際,韶寧和的雙手卻并未閑著,輕車熟路地挑開了他的衣襟,褪至他的肩頭。 突然暴露在外的涼意頓時激得他清醒了一些,他頓時心中警鈴大作——這是在干什么?他怎能允許韶寧和如此對他? 察覺到聞守繹的掙扎與推拒,韶寧和非但沒有退卻,反倒似鐵了心一般,牢牢抓住他的雙手手腕,高舉過頭頂,然后抽出了他的發(fā)帶,將他的雙腕縛在了身后的窗欞上。 這一瞬間,聞守繹的發(fā)絲悉數(shù)散落下來,搭配著他那雙手高舉動彈不得的狼狽模樣,竟透出一絲別樣旖旎的誘人滋味,越發(fā)撩撥起韶寧和想要侵占他的欲望。 只見韶寧和三兩下扯開了他衣袍上的束腰,露出他白皙光潔的肌膚,然后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的紅蕊,用牙齒輕輕咬住凸起部分,伸出舌尖細細揉捻,碾壓。 聞守繹的身體從未被人如此挑逗,只覺得胸前的敏感點又癢又痛,即便他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還是抑制不住低微的呻吟聲從齒間逸了出來。 “啊……”他聽見自己喑啞的喘息聲,如此妖媚yin蕩,陌生得簡直不像他自己。然而下一刻,聽到喘息而受到了鼓勵的韶寧和,進一步加重了舌尖的力度。 “啊哈……”他的喘息越發(fā)大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弓起,然而當他意識到自己竟擺出了迎合的姿態(tài),頓時又覺得十分丟臉,被束縛的雙手下意識地扭動了起來,卻徒勞無功。 “別弄傷了自己?!鄙貙幒鸵皇治兆∷碾p腕,鉗制住了他的掙扎,在他耳邊低聲道,“別怕,我會讓你舒服起來的,別怕?!?/br> “不……”他拒絕的話尚未出口,韶寧和已經(jīng)跪下身去,解開了他的長褲,露出里面的褻褲。 “呵,已經(jīng)很有精神了呢?!鄙貙幒偷托χ?,用手指彈了彈他胯下的欲望,小守繹頓時上下彈跳了一下,一股帶著異樣快感的脹痛逆襲而來。 “啊別……”聞守繹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的尊嚴了,忍不住驚呼出口,哀求道,“韶寧和,不要……” “我說過,我會讓你舒服的?!鄙貙幒脱銎痤^來看著他,“安心交給我吧?!?/br> 說罷,他隔著褻褲輕啄聞守繹的小腹,輕微的瘙癢讓聞守繹難耐地扭動起腰肢,心道,這哪里舒服了,這分明是在對他施刑。 但是下一刻,韶寧和張開了嘴,隔著褻褲含住了小守繹的根部,然后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地往上舔。 “哈……哈……”經(jīng)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溫熱刺激,聞守繹越發(fā)難耐地扭動了起來。 韶寧和卻不愿就此幫他解脫,隔著褻褲來來回回地舐舔他的根部,直到這一塊布料里里外外都濕透了,他才仁慈地動手將褻褲脫了下來。 于是,聞守繹那未經(jīng)人事的下體,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韶寧和面前。小守繹一掙脫束縛,便精神抖擻地高高昂揚了起來,似在向眼前的男人做出熱情的邀請。 韶寧和笑了一下,一手握住小守繹,然后張開嘴,伸出舌尖輕舔它的呤口,并吸吮著端口處漸漸溢出的液體,一邊口中賣力動作,一邊還抬頭去看聞守繹的反應。 聞守繹已經(jīng)羞恥得無處遁形,覺得韶寧和看向他的目光也輕佻得令人討厭,一邊咬緊了嘴唇堅決不讓自己再呻吟出聲,一邊閉上了雙眼,拒絕與對方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