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玩意兒、不進(jìn)則退(網(wǎng)游)、私人專屬信息素、識微、邪王誘入懷:嗜寵廢柴醫(yī)妃、我養(yǎng)的崽登基了、離婚合約、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學(xué)霸同桌、[系統(tǒng)]學(xué)做白蓮花、撩情帝少:嬌妻,你好甜!
“周矜?!标悳\將電腦闔上,眉頭一擰, “隔壁不是有房間?” “衣服多。你這不是有空的?” 明明就撒謊!wendy最愛美,她光那衣櫥就擠占了大半房間,能放不下嗎?他一個大男人, 即便孔雀開屏也穿不了那么多的。 “你就是想塞我這?!标悳\說。 周矜笑了笑, 說的不錯。他確實想跟陳琴的胸衣,內(nèi)褲, 背心,襯衫掛著一起,有問題嗎? 他不說話,去親了親陳淺的眼睛,“晚上想吃什么?!?/br> 陳淺錯開眼睛,“你會做飯?” “不會,你得教我。不然我們兩人得一起喝西北風(fēng)。” 下午時候,陳淺在臥室寫論文,周矜在客廳看財務(wù)報表,跟國內(nèi)助理對接工作事宜。 林初電話打進(jìn)來。陳淺眉心跳了跳,叫了聲周矜。周矜起身,來她臥室。 “我小姨打電話來了。你去陽臺講電話,行嗎?” 周矜回頭看她一眼,笑意散漫,“行啊。喝水嗎?” 陳淺不太好動彈,恰好杯子里的水沒了,點點頭,“嗯?!?/br> 周矜接水過來的時候,恰好陳淺正跟林初聊到什么開心的,笑的正開心。見他進(jìn)來,陳淺臉上的笑意就僵了一下。 周矜恍若未覺,將水遞到陳淺手邊,彎下身,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正要親親陳淺。 陳淺連忙去捂周矜的嘴巴,生怕他說話,手機(jī)沒扶穩(wěn),啪嗒一下砸在了她崴傷的那只腳,陳淺當(dāng)即嗚了一下,眼里眼花泛濫。 林初聽見聲音,連忙問:“怎么啦淺淺?” 陳淺連忙將手機(jī)撿起來,搖頭說沒事,敷衍了過去。 掛斷電話后,周矜將陳淺抱到床上,拿出紅花油,親自伺候陳淺。 陳淺腳趾蜷了蜷,其實內(nèi)心有些尷尬,然而周矜置若罔聞,甚至還啃了啃,陳淺腫的好高的腳踝。 “現(xiàn)在能做了嗎?嗯?” 陳淺剛想搖頭拒絕,可周矜壓根就沒給陳淺回答的機(jī)會,徑直堵住陳淺的嘴巴。 一場還算溫柔的行事。不算猛烈,但過程持久,陳淺幾乎是哭著過完后半段的。周矜壓根沒有遵守諾言,她明明都說過好幾次不要了。 陳淺拿了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抽抽搭搭地翻身躺過去。 周矜將被子和人一起拉到自己身邊。窗外夕陽一點點墜入地平線,黑夜即將降臨了。 他親親陳淺薄汗?jié)裢傅念~頭,“還疼嗎?我沒用什么力氣。” 陳淺將周矜推開,并不愿意說話。 周矜笑了,“生氣了?其實你不也挺享受?好多水呢。你不喜歡就怪了。” “這事不能停,你爽到了,總不能不顧及我,”周矜說,“我憋死了,誰伺候你,嗯?既給你賺錢,又給你當(dāng)媽,又陪你睡覺的。你錯過我,會錯過好多,陳淺?!?/br> 周矜神清氣爽地將頭窩在陳淺鎖骨間。 陳淺臉蛋紅撲撲的,是欲望散去之后的潮紅,全身心為之一空之感。 雖然累,酣暢淋漓過后身體處于放松狀態(tài),床上功夫周矜真不爛的。但她對周矜沒有過別的女人有些懷疑,第一次還得她引導(dǎo)呢,現(xiàn)在總不能說忽然就無師自通了。 只要沒病就行,她不在意。 她躺在床上,翻了個身,“今晚你去隔壁睡?!?/br> “......”周矜收回了碰上她小腿的手,“我他媽起床給你做飯!” 不知道哪兒學(xué)的,周矜炒了兩道菜,熬了一碗湯,晚飯準(zhǔn)備的也還像樣子,比上次煮粥好多了。 很久不吃中餐了,其實味道一般,但她還是吃了大半碗飯。 廚藝得到了認(rèn)可,周矜瞧著是rou眼可見的高興。他就是這樣的人,你退一步,他能進(jìn)十步。下午陳淺終于給了他些好臉色,夜里他就能從隔壁房間鉆到陳淺被窩睡覺。 已經(jīng)是后半夜里,陳淺白天看文獻(xiàn)寫論文極累,迷迷糊糊中,感覺身后貼了一塊灼熱的硬鐵。 睡夢中,她不高興地皺了皺眉。 又是冬雨淋漓的一天夜里,周矜環(huán)著陳淺,度過了這七年來最為安心的一夜。 · 翌日陳淺是被熱醒的。室內(nèi)有充足的暖氣,身上蓋著的被褥綿軟厚實,更重要的是,她整個人以一種蜷縮的姿態(tài)被人摟在懷里,更覺燥熱。 她睜開眼睛,蹙著眉頭動了動。這才發(fā)現(xiàn)腰后就像抵著一塊堅硬磐石。 這樣的觸覺令她嚇的渾身一抖,立即清醒過來,使勁地掙脫卻始終沒能擺脫那陣束縛。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陳淺頭頂,陳淺去掰扯他的手,“周矜,你松手......” 她額上起了薄汗,身后之物更燙的像鐵。感應(yīng)到后,不知為何,那種撕裂之感又像潮水一樣席卷了她。 她不舒服,周矜卻睡死了一般。她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昨夜他本該在隔壁房間,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床上? 他果然又沒尊重她的意見。 “周矜你松開?!?/br> 陳淺腦袋在周矜懷里亂拱,都沒辦法將熟睡的人叫醒。 晨起時心情本就不佳,這會兒急著起床上廁所,寫論文,陳淺有些著急,使勁地掰扯壓在她肩膀上的那只胳膊。 清脆的一聲“啪”打碎了清晨的寧靜。周矜眼睛睜開一條縫,含笑看向陳淺,眼底壓根沒有睡意。 他伸手,給陳淺理了理身上弄亂的睡衣,啞聲問:“醒了?要不再睡會兒?” 陳淺拍開周矜的手,將他整個人往床畔一推,下床找衣服,進(jìn)衛(wèi)生間。 腳上的傷還沒好,能正常行走,就是有些別扭,不能使太大的勁,不然骨頭縫牽著筋骨地疼。 換好衣服,用完廁所,摁下馬桶抽水按鈕時,周矜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陳淺連忙紅著臉將褲子穿好,亦將卷到腹部的針織毛衣拉下來。 周矜倒沒變態(tài)一樣盯著她,他給陳淺擠好牙膏,接好水。將陳淺一提,抱到洗手臺前。 陳淺接過他遞過來的牙膏,刷了會兒牙,漱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矜依舊倚靠在衛(wèi)生間門口,盯著鏡子里的她看。 陳淺眉頭蹙起,將水吐出來,“你沒有事情嗎?” “有啊,但想看看你,”周矜隨口道,“事情哪有看你重要?!?/br> 陳淺壓根不相信。一個人秉性絕無可能會有這么大改變,要么經(jīng)歷過重大變故,要么將自己真實面目偽裝起來。周矜就不是個體貼的性子,也不像會膩歪的人。 他就像風(fēng)平浪靜的深海,海水湛藍(lán),海鷗在上飛翔,看似歲月靜好,溫柔無害,其實呢,一道海浪可劈天,可裂地,擁有摧枯拉朽之勢,吞噬過天地萬物。海水不是浪花,海水孕育洶涌的浪花。千層浪,萬丈高崖。都出自平靜的大海。 大海永比浪花可怕。它的平靜,比雷雨時天際的驚雷更可怕。 即便不是陳景明,換做誰,再怎么清白,只要周矜不愿意,她都沒辦法順?biāo)?。七年前,她尚可以寄希望于出國,可現(xiàn)在呢,他不還是追過來了嗎。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會尊重我的意愿,”陳淺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昨晚我明確表達(dá)過,我不想和你睡一張床。你尊重過我的意見了嗎,周矜?” 周矜依舊是那副閑散的姿態(tài),臉上笑意卻在陳淺冰冷的目光下漸漸收斂。 他察覺不出自己的無恥,卻因陳淺的不悅保持緘默。 陳淺平靜地洗臉,手帕擦過臉頰上的水珠。擰干,晾曬在一旁置物架上。轉(zhuǎn)身出去。 走路還不太方便,她走得慢,能聽出來周矜這會兒正跟在她身后。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冰箱里沒有牛奶了。正艱難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廚房看看,周矜不耐地嘖了聲,一把將陳淺抱到餐廳椅子上坐著。 餐廳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牛奶,三明治,雞蛋,還有一碗堅果燕麥粥。 陳淺看了一眼,坐下喝了口牛奶,淡聲道:“怎么不叫李文成過來一起吃?!?/br> 周矜攪拌著粥,剛要喂給陳淺,臉上的笑意一下就僵住了。 “叫他干嘛?” 他將碗勺扔進(jìn)碗里,放在陳淺面前,一把拖開椅子坐下,冷聲道:“這飯都是我做的,你看不見就算了,居然叫別的男人一起吃?” “沒?!标悳\眼神略過粥,自然不相信,但還是敷衍了過去,“我還以為他做的。” “我做的?!敝荞婷嫔徍拖聛?,開始剝雞蛋,“別的男人都沒資格給你做飯。” 周矜剝好雞蛋,遞給陳淺,陳淺低頭喝粥,壓根不吃。周矜略等了會兒,收回手自己吃。 才咬了一口,就見陳淺眉頭蹙起,口吻嫌棄,“你沒刷牙就吃早飯了?” “......”周矜看向陳淺,氣極反笑,“我在你心里就這么回事?” 陳淺心說不是嗎,早上你從我床上爬起來,我刷牙時你光站門口不動,你哪來的時間刷牙。 不過陳淺懶得爭執(zhí),低頭喝粥,不言語。 周矜目光死死鎖在她身上的周矜,像看穿她內(nèi)心所想似的,卻滿不在乎地將整個雞蛋吃完。輕敲桌面,忽然叫她的名字,“陳淺?!?/br> “嗯?” 陳淺才困惑地抬起頭,高大身影覆了她身上。周矜將陳淺摁在椅子里,一手攥著她的雙腕,一手拖住她的后腦,吻得兇狠。陳淺臉頰漲紅,胸腔中氧氣被身上炙熱兇猛的男人攫取一空,她壓根沒法呼吸。 唇上滲出絲絲血腥之氣。陳淺麻痹的大腦卻慢慢清晰過來,她猛地松開唇齒間咬的那塊軟rou。 周矜下嘴唇露出了兩粒牙印,豆大的血珠自唇上冒出來,更顯得他唇色妖冶殷紅。配上他唇邊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陳淺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 他將陳淺抱在自己膝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嘗過了?我刷牙沒?” 耳側(cè)是清新的草莓味,帶著凜冽的薄荷香。是她放在衛(wèi)生間的那支牙膏。陳淺蹙眉,捶了捶周矜的手臂,“不要咬我耳朵,疼!” 周矜拍拍陳淺臀部,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周矜那只手覆蓋在她手上,虎口緊緊地壓在臨近手腕處。 想到周矜這動作,通常是帶著她往那兒去。其實周矜這人,如今一身筆挺西裝,瞧著斯文,床上不正經(jīng),精力也出了奇的旺盛?,F(xiàn)在他能做出這樣的動作,應(yīng)是意料之中,卻也嚇了陳淺一跳。 她的手連忙往回縮,“周矜你不要想......!給我下來!” “想什么呢?!敝荞孑p笑了聲,摁著她纖細(xì)白嫩的手指碰在他唇邊,上面冒著溫?zé)嵫椤2灰詾橐獾貒K了聲,“下口那么重?你心疼不心疼,嗯?” 他手里摩挲她的手背,見她沉默,就當(dāng)她這是心疼了。唇邊笑的得意,又帶著蔫壞,“你這樣我怎么敢將命門交給你了,你再這么啃我,萬一出血了,誰給你幸福?。俊?/br> 陳淺碰上那片濡濕,正要彎腰抽紙給他收拾,聽見這話,愣了會兒品咂出里面的不正經(jīng),立即紅著臉拒絕,“沒可能......我不會?!?/br> 周矜涼薄的眼眸上挑,“想什么呢?” “不可能的?!?/br> 周矜窮追不舍,“不可能什么?” 陳淺知道周矜就是那樣的性子,今天不明確拒絕,他明天就能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