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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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向開闊停車場的時候,陳淺驚訝了下,問周矜:“這兒是哪里?” 周矜解開安全帶,摸了摸陳淺的腦袋,“你的菜園。種菜種花都行,看你心情?!闭f完,生怕陳淺不理解,又補充:“你不是學醫(yī)嗎,養(yǎng)點小動物,解解剖,貢獻科研都行啊。” 陳淺抽抽嘴角,“解剖?” “對啊,搞科研,”周矜牽著陳淺進了院子,“但咱們給美國佬花了錢,科研成果還是別分享給人家了?;貒蟛伙L光無限么,到時候你論文里得署名我為第二作者?” 陳淺彎了彎唇角,“你對我的實力倒有信心?!?/br> 周矜問:“不然呢?其實你想做闊太太也行,買幾架飛機全國各地旅行,偶爾買幾個島,也夠你揮霍個幾個輩子?前提跟我結婚?!彼肓讼?,“再加一個條件,不準點男模,不準養(yǎng)小白臉?!?/br> 陳淺:“......” 陳淺就沒見過周矜話這么多的時候。生怕她搭腔他再扯一堆,索性也就不說話了。 陳淺跟著周矜看向了面前這棟極其寬闊的宅子,院內有露天泳池,地上地板鋪著漢白玉地磚,頭頂便是巨大的水晶吊燈。甚至光看外觀,便已經知道窮奢至極。 門一會兒便打開,幾個女傭迎接了出來。 周矜帶著陳淺進了餐廳,入目的便是滿桌菜肴。周矜給陳淺拉開椅子,“怎么了?” “這房子你......”陳淺看向周矜。 周矜看著她,“買的。這咱們家?!?/br> 咱們。 陳淺嘴中品咂著這句話。想起當初剛認識周矜的那天,他坐在林肯車內,指著車上logo問她認不認識的那種輕佻與不屑。如今竟然會說這是她家。 真夠怪誕荒謬。 陳淺接過周矜的遞過來的筷子,其實重逢也算有段時間了,她確實對他過去七年一概不知。 但周矜似乎很了解她,她幾個相熟的朋友他都知道名字,她參加過的社會實踐,工作過的醫(yī)院,以及旅行過的城市,他雖未曾與她侃侃而談,但她說的時候,他就這么笑著看她,掩藏的極好。 但第六感多么的敏銳,她偶爾會故意說錯點信息。甚至才說出口,周矜就蹙眉,盡管幅度很小,近乎微不可聞,但她卻敏銳地捕捉到了。 此時此刻,陳淺并不太想計較,只想平靜地吃頓晚餐。 一頓飯吃的很安靜,周矜給她夾菜,陳淺就吃,吃的安安靜靜。周矜目光柔和地看她,蓬松柔軟的頭發(fā)在光下散發(fā)著光澤,光看著,就不惦記著吃飯了。 陳淺飯量小,吃了會兒就吃不下了。周矜也不吃了,拿紙巾擦手,“我叫l(wèi)isa幫你把東西搬過來了?!?/br> “什么東西?”陳淺抬起頭,目光錯愕。 “公寓太小,住著不憋屈?咱們家你總得過來住會兒?!?/br> 陳淺動作一頓,將擦手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里,才掀起眼簾,對面的人像一早洞悉了她眉目間的不悅一般,他支著長腿倚靠在她椅子的扶手上,俯身看她,“先辦事再說吧,行不行?” 陳淺不知他什么時候過來,眉間一跳,就去推搡他臂膀,“辦什么事......” 話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周矜俯身堵住她泛著薄粉的嘴唇,壓根沒給她反駁的機會。 陳淺不斷地往回縮,他伸手拖住了陳淺的腦袋,加重了這個吻,含著她的舌尖輕輕咬了一口,笑聲就自兩人交換的口液中擠了出來。 在陳淺呼吸逐漸粗重,臉頰漲紅如同脫水的魚時,周矜貼心地停了下來,抵著她的鼻尖,聲音喑啞,“咱們好好睡一覺。到時候你怎么罵我都行?!?/br> 說完,生怕她回答似的,又堵住她的嘴巴。無視她手在他肩膀的捶打,手臂一彎,輕而易舉地抱著她去了寬敞的主臥。 有一陣風從別墅前的湖泊吹進來,帶著純白紗幔四處飄蕩。風卷起陳淺纖細潔白小腿上的裙擺,凍得她不由地蜷了蜷腳趾。腳上的鞋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襪子也褪去了。 周矜忽然停了下來,卻未撤退,緊緊咬合的間隙,將她的雙腳握在手心摩挲,往上提了上去。 那雙有著圓潤瑩白腳趾的雙足落在了寬闊□□背脊上。 隨之而動的,是身下的巨大水床房蕩漾而起的巨大波紋。似乎感受到了水的召喚,眼淚也噼里啪啦地掉了下來。雙泉噴涌傾瀉,落在了周矜的鼻尖,他高挺的鼻梁抵在上面,細密地將水漬一一吃掉。 甜絲絲的。 而眼淚是咸的,澀的。 溫熱的呼吸噴灑,令陳淺的腳趾不斷蜷縮,幾乎快要抽搐過去。 周矜再去看她的臉頰時,她整張臉頰早已經布滿淚水。 陳淺感受到那張臉湊近,喉腔里黏膩的盡是哽咽與顫抖,“不準親我!嗚......周矜你臟死了,不許親!” 周矜眉間是化不開的愉悅,怎么可能滾,要滾早就在她第一次扇他巴掌的時候就滾了,怎么可能又硬生生拖上兩個小時。 他捏捏她的腰,“小身板就是太弱了。等過段時間我忙完了,天天給你做飯。” “我不要吃你做的飯,”陳淺一口咬住了周矜的臂膀。感官被無限放大,陳淺仰頭看著頭頂那盞水晶吊燈投射下的昏黃光線,聲音帶幾分嬌嗔,“......你做飯真的很難吃。我不想吃。” 周矜看著她泛著潮紅的一張臉,倏地就笑了,洪水猛獸般傾瀉而來。他附在她耳邊,嗓音極其低沉有磁性,帶著幾分蠱惑,“那你的給我吃。” 陳淺連打罵他的力氣都沒有,卻拼盡全力將他推開,自己將褪到腰腹的裙子提上去,又拿了身邊的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背對著周矜,兩腿緊緊地合攏,雙臂死死地夾著被子。 周矜在一邊收拾狼藉,聽見動靜,夠了勾唇,將套隨手打了個扣,丟進了垃圾桶里,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簡單地清洗過后出來。 陳淺聽見動靜,耳朵動了動,迅速地將腦袋也卷進被子里。 周矜看了眼搭在床沿幾乎快掉下去的人,徑直躺在床上,大喇喇擠占了大半邊床,闔上眼睛睡覺。 半晌,耳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陳淺在被窩中悶的厲害,剛探出了一只腦袋,就被一雙有力臂膀蠻橫地卷到懷里。 她抬眸,恰好對上男人清明的雙眸,眼底略帶笑意。 “我......”陳淺話甚至沒說出口,就被抱起來去了衛(wèi)生間。 · 洗完澡后,周矜將陳淺抱著坐在洗手臺上,給她吹頭發(fā)。 洗漱臺高,陳淺即便坐在上面,雙腿也懸空著。 陳淺面對著周矜,身后就是一扇巨大的鏡子,此刻她臉頰泛上薄紅,雙眸瀲滟,一副剛剛被狠狠欺負過的模樣。 發(fā)絲在她身后翻飛,周矜兩只肌rou流暢的手臂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幾點了?!?/br> 周矜扯唇笑了,“兩點?!?/br> 陳淺抬起腿踢周矜,臉上盡是不悅。 周矜捏捏陳淺鼻子,往身后的化妝包看了眼,隨口問:“敷面膜嗎?” “......” 聞言,陳淺臉色更加羞紅,她實打實地踹了周矜一腳,跳下洗手臺,拖著兩條酸軟的腿就打算離開。 周矜去撈她的手,陳淺躲開,圓溜溜的眸子瞪他一眼,“周矜你把腰帶拴在睡褲上,不然你今晚別想上床睡覺?!?/br> 第35章 月出小 已經做好準備去客房將就下的男人聞言抬起頭, 眸中幾分愉悅。 周矜就是這樣。你往后退一尺,他能往前進十寸。洗漱過后抱著陳淺睡了兩小時,醒了, 精力沒地發(fā)泄,又開始脫陳淺的睡褲。 前期準備并不那樣多, 他倒與陳淺極其合拍, 剛逗弄會兒效果就達到了。真刀實槍地提進去, 陳淺皺皺眉,眼睛才擠出一道縫,狂風巨浪邊將她掀翻、攪碎。 凌晨四點, 月亮藏進了云層之中。衛(wèi)生間的角落里隨意堆著一件價值百萬美金的深藍色鮫人淚裙子。上面沾著粘稠污漬。一如當下,落地鏡前, 春水綿延,點滴到天明。 凌晨五點半, 周矜站在床邊穿好西裝, 戴上那條條紋藍色領帶,神清氣爽地問陳淺好不好看。 陳淺坐在床上喝水, 腰后墊著一只軟墊, 心中暗罵周矜不要臉, 她嘟囔,“本來就不是給你買的?!?/br> “這么說就沒意思了?!敝荞孑p嗤, 不以為意。 水杯往桌前一推,陳淺看向周矜,“你死活不讓我說的話, 現(xiàn)在可以說了?” “說?!敝荞嬖陉悳\床側坐下, 拉了拉她的手,“我回國會不會想我?” 陳淺縮回手, “說話呢?!?/br> “嗯?!?/br> “你不要擅自做我的主張,”陳淺說,“拿房子說事,我不要住在這里,在我租的那套公寓就很好?!?/br> “......”周矜看向陳淺,目光不解。 陳淺兀自說下去,“你給我轉的四百萬,你收回去,保姆退了,接送我的司機也退了。” “那車也買好了,你不要司機,駕照有嗎,自己開?” “周矜你不懂我的意思嗎,”陳淺說,“我不要你的錢,不接受你的東西?!?/br> “為什么?” 周矜撥撥她耳邊垂下的發(fā)絲,還透著薄汗,手蜿蜒而下,衣領之下,密布著觸目驚心的吻痕。 陳淺將他的手推開,扣上睡衣頂部一??圩?。忽然就笑了,“你以什么名義給我?” “喜歡你,不行嗎。”周矜張口就來。 “舉個例子,”陳淺嘆了口氣,說,“前提我比你有錢。咱兩睡覺之后,我往你面前砸些錢,你會高興嗎?!?/br> 周矜正想說跟你睡怎樣都是高興的。但陳淺都這樣說了......他眉心跳了跳,含混地說:“還行啊,你給我我都收下,開開心心地花,健身保養(yǎng)護膚,爭取多發(fā)揮些身體的價值?!?/br> “......” 陳淺臉色一白,差點被周矜氣背過去,周矜就是這樣,正經嚴肅時她壓根不敢在他面前耍橫,插科打諢時她嘴皮子壓根沒他快。 陳淺不想說話了。 周矜湊在她面前,輕笑,“陳淺,前提都錯了,這種假設壓根不存在?!?/br> 陳淺還以為他要嘲諷她這輩子財富都無法匹敵他呢。沒想到他不以為意地開口:“跟你上床是喜歡你,給你錢是喜歡你,兩者并不相干。并列關系,你非得說成從屬關系。我不能委屈下嗎,陳淺?!?/br> 陳淺看著周矜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有一瞬間的愣神,王舒婷說的都對,周矜的臉看一秒就淪陷,再多看一秒就是對天神的褻瀆。鼻梁高挺,眉眼冷峻,骨相優(yōu)越。 致命的蠱惑,極強的欺騙性。 陳淺有一瞬間的愣神。 對這句話的真實性存疑,不過重點不在這,她重申訴求,“我不需要這些,簡約平淡的生活,就足夠讓人心安。” 周矜皺了皺眉,“那要不然給你當聘禮?” 陳淺看他一眼。 “......嫁妝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