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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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墨安排的是能夠看見外面的a市江景最好的位置,他先與廚師交流了一番,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兩位大廚齊齊伸出大拇指,稱贊他浪漫。鐘墨笑笑,擺了擺手,便坐到了座位上,兩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望著門口,等待著心儀的女孩。 他上午剛從n市出差回來,就馬上邀請了白玫瑰共進(jìn)晚餐。 白玫瑰沒有一般美女那種愛遲到的習(xí)慣,而是準(zhǔn)時(shí)在七點(diǎn)半鐘到達(dá)。走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整個餐廳里,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不見其他客人的蹤影,立刻就明白,鐘墨這是打算在這種浪漫的情境下,向自己表白。 來赴約的事情,她告訴了齊牧人,因?yàn)檫@種和別的男人吃飯的事情一定不能造成誤會,更何況他們都知道鐘墨在追求她。 齊牧人大度地讓她自己一個人前來,相信她能夠處理好這樣的關(guān)系。為了這份信任,白玫瑰也打定主意不能夠辜負(fù)他。 怎么拒絕鐘墨,這是一個大大的難題,如何能夠在鐘墨開口之前,就含蓄地提點(diǎn)他,是白玫瑰考慮的重點(diǎn)。但是她知道,值得慶幸的是,像鐘墨這樣的性格,一定不會因?yàn)樽约壕芙^就惱羞成怒,他個性比較直率,只需要委婉地實(shí)話實(shí)說,就一定能夠理解。 白玫瑰站在門口略想了想,便落落大方地走了進(jìn)去。 “玫瑰,你來了?!苯裉扃娔┑梅浅U?,雙排扣的西服,貼身剪裁襯得他英挺迷人,貴族般的氣質(zhì)配上混血的長相,整個人就如同一位王子。他一見白玫瑰,便眉開眼笑站起來迎上前,帶她到了座位前,親自給她拖椅子。 白玫瑰長長的裙擺似一朵柔潤的浮云,將女孩子的嬌艷和清純完美的展現(xiàn)。 她坐下之后,笑了,“鐘哥哥,你這么大陣仗,我還以為你要向我求婚呢?可惜——” 鐘墨正回到座位上,聽了這話怔了一下。求婚的話,對他來說現(xiàn)在真的還不至于,因?yàn)榛橐鍪羌笫?,兩個人在一起之后,還得看看雙方性格是否合適,這樣他才會考慮要不要結(jié)婚。當(dāng)然,白玫瑰毫無疑問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人選。 鐘墨是典型的開放式思維,盡管他很喜歡白玫瑰,卻也不認(rèn)為這么快就要向她求婚。于是他大笑,“怎么,不是求婚就不能夠單獨(dú)吃飯了?我們要一步一步的來……你說可惜什么?” 白玫瑰定了定神,決定先把自己和齊牧人的關(guān)系說出來,以免待會兒鐘墨求愛之后她再回絕,會讓兩個人都窘迫不堪。 她嫣然笑道:“可惜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男朋友的人咯,不然鐘哥哥你這么好的對象,我還真是不想放過呢?!?/br> 鐘墨登時(shí)有些不敢相信,“……什么?” 白玫瑰的神色,開心里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歉意,輕聲道:“我現(xiàn)在……和齊牧人在一起?!?/br> 鐘墨完全愣住了。他的面上當(dāng)即就流露出難以言喻的失望,但是被他很好地壓制了下去。半晌之后,鐘墨的表情恢復(fù)如初,自嘲的一笑,“……我沒希望了,是嗎?” 他的語氣顯然是竭力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沉寂下來的氛圍,所以故意地輕松些。不過,他失敗了。聽在白玫瑰的耳朵里,這句話竟然有一絲淡淡的心痛。 白玫瑰也沒想到鐘墨會這么在意自己,“……鐘哥哥,呃,你是很優(yōu)秀的人……” “哈哈哈……”鐘墨爽朗的笑了,這一刻他才真的緩過勁兒來,“好了,不用安慰我。我想你肯定猜到了,今天我請你吃飯,確實(shí)也是想對你表白的。啊,真沒想到,齊牧人這個小子,居然又先我一步!唉,果然是距離差么!如果我也在a大,說不定齊牧人就沒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了,對不對?” 到底是鐘墨,永遠(yuǎn)那么紳士、那么體諒人,幾句玩笑話一說,凝滯的空氣一掃而空。 白玫瑰微微笑道:“我也覺得好遺憾?!?/br> 鐘墨展露自己最迷人的笑顏,“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要多說別的了,好好享用這一頓晚餐吧!今天我可是頗費(fèi)心思呢……” “嗯?!卑酌倒宀挥萦兴c(diǎn)點(diǎn)頭。 偌大一個餐廳,鐘墨包了一個晚上,實(shí)在是有些浪費(fèi),他讓服務(wù)員在兩人餐桌旁邊布置了許多紅玫瑰,芬芳的花香與醇厚的紅酒,是這頓晚餐最好的佐料。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里的餐點(diǎn)被氛圍和情調(diào)拔高了不少,星級大廚果然不同凡響,每道菜都是營養(yǎng)與味道的最佳搭配。 開餐沒多久,餐廳里就響起了音樂聲,是現(xiàn)場的小型四重奏樂隊(duì)在表演,這想必也是鐘墨的安排了。 原本都是為了增加情調(diào),這下因?yàn)閮蓚€人已經(jīng)把話說清楚了,就不再往那方面去想,愉悅的品嘗著美食。 兩人聊得倒是十分的開心,鐘墨性格好,喜歡玩、喜歡旅游,在世界各地走得不少,見多識廣,有些叢林探險(xiǎn)甚至是白玫瑰從來沒有想過的。他說得驚心動魄,讓她聽得也是興致盎然。 一頓飯直吃到了晚上十點(diǎn),餐廳的燈光漸漸地暗了下來,四重奏正在奏著一支舒緩的曲目。鐘墨聽了,忽然心動,邀請道:“我們跳一曲舞吧?” 白玫瑰把撐著下巴的手放下來,看了看場中,有一片空地確實(shí)挺適合跳舞的,便同意了,“好?!?/br> 鐘墨走來給她拉開椅子,握住她雪白細(xì)膩的纖手,帶她到場中站好,然后輕扶柔軟的小蠻腰,待白玫瑰將手放在自己臂膀上之后,便領(lǐng)著她走起了舞步。 在餐廳里跳舞,而且所有人都為自己服務(wù),這種體驗(yàn)對于白玫瑰來說,也是第一次,她不禁明媚笑道:“誰要是當(dāng)了你的女朋友,一定是像生活在蜜罐里一樣。唉,我是沒有這個福分了,只能提前祝你找到一個意中人?!?/br> 鐘墨低頭打量著女孩子?jì)擅赖囊伙A一笑。燈光黯然中,白玫瑰整個人如同籠罩了一片淡淡的柔光,黑發(fā)如瀑披散在腦后,肌膚如同上好的和田玉,白皙柔膩,她是典型的纖腰長腿,玲瓏有致的身材。正是最動人的年紀(jì),最動人的美貌。鐘墨心中又涌上了難以言喻的失落感。什么時(shí)候,自己對白玫瑰的感情,竟然這樣濃烈了?這個女孩,真的不會屬于他了嗎? “如果我的意中人就是你呢?”不知不覺,鐘墨把內(nèi)心的想法沖口而出。 “呃?”白玫瑰抬頭看他。 兩人的舞步停了下來,站在屋子中央。 白玫瑰小心翼翼但又很堅(jiān)決地說:“鐘哥哥,對不起,我……已經(jīng)選擇了牧人?!?/br> 鐘墨端詳了她一會兒,終是放棄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再對你說這種話了……”又開了個玩笑,“嗯,假若以后你們覺得對方不合適的話,你還可以考慮我。” 白玫瑰淡笑:“鐘哥哥,你不要這么說,你會遇見比我更好的人。而且,如果我和牧人不合適,我也不會再想這種事情了……”如果連齊牧人那樣的男人都會變心,她還有什么必要再去接觸愛情,這種東西明顯是不可靠的。 鐘墨不太相信這是堅(jiān)強(qiáng)自信的白玫瑰說的話,但一時(shí)也沒發(fā)覺有什么不對,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我希望你幸福。” 這段晚飯吃完,已經(jīng)快到子夜。兩人從餐館里走出,在路邊等待泊車小弟將賓利車從附近的停車場開過來,隨便先聊著。 天氣不錯,所以臨江的人行道上,散步的人們?nèi)匀徊簧?,來來往往的車輛閃著車燈一晃而過,在臉上映出一道道的光影。 說到開心處,白玫瑰被鐘墨逗樂了,咯咯咯的笑起來,聲音清脆動聽。鐘墨趁機(jī)又說了好幾個笑話,惹得佳人笑個不停。 這對俊男美女站在路邊,就是最吸引視線的風(fēng)景,人們走過,都會不時(shí)地回望幾眼。 可是如此美妙的景象,看在某個女人的眼中,卻是最刺目的一幕。 這個女人穿著一件臟兮兮的長裙,裙子上面有不少灰塵,仿佛是跌了許多跤造成的。她的臉,兩邊的太陽xue似長了犄角,鼓了出來,鼻子山根不正常的凸起,下巴也勾著,總之看著十分怪異。她的胸部扁平,兩只手臟兮兮的。她只有右腳穿著一只拖鞋,左腳光著踩在地上,腳趾頭黑漆漆的。她的目光聚焦在馬路斜對面那對倩男靚女身上,忽而癡迷地望著那個男子,忽而怨毒地望著那個女子。 她猛地跑了好幾步,站在離那對男女最近的正對面位置,大喊了一聲:“鐘墨!??!” 白玫瑰和鐘墨都聽見了,奇怪地四處張望,瞧見了對面這個瘋癲的女人。 “?。窟@是……白芙???”白玫瑰驚訝地用手捂著嘴,“她怎么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