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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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失魂落魄走了一陣,然后掏出電話打給了蘇芳,“芳芳啊,我給你說,我已經(jīng)賣掉了幾樣珠寶……嗯,放心,過兩天我就回來……咱們得離開這里,不能讓玫瑰找到……對,對,你把別墅的房產(chǎn)證準(zhǔn)備好,把這兒的房子賣了就走……” 第一一七章 “小姐,回白家嗎?”倪楓為白玫瑰拉開車門,問了一句。 去玫瑰奢侈品公司視察了一天,了解現(xiàn)在的工作情況后,白玫瑰讓倪楓開車來接自己。 白玫瑰坐進車?yán)?想了想,“去埃羅塔斯酒窖吧。” 埃羅塔斯酒窖是白玫瑰開設(shè)的紅酒會所,提供葡萄酒、佐酒小食、燭光和浪漫氛圍。會所不大,是白玫瑰費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的一個老舊的歐式小型花園洋房,并非富人區(qū),而是鬧中取靜的僻靜街區(qū)。三層小樓,有大大小小十來間包房,地下室是個恒溫恒濕的酒窖。房子外面有雕花鐵藝的圍墻,花園里還有馬賽克砌的小小噴泉水池,里面立著個抱著水瓶的雕像。到夏夜,院子里也可以擺上桌椅品酒。 現(xiàn)在是下午,酒窖里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但是清幽的環(huán)境十分舒適,白玫瑰想去那里看一番,順便坐一坐,休息休息。 她將視線投向車窗外,望著熱鬧的街道。有的人在匆匆趕路,有的人則吵吵鬧鬧散步,蕓蕓眾生,熙熙攘攘。 白玫瑰如今的心境已和從前大不相同,她有時會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原來的那一世,活得辛苦,活得惶恐,很難偷閑。其實仔細想想,真的很不值得。 此刻,不說活得肆意、張揚,卻也是閑適、優(yōu)雅,自由自在。 她瞇著眼睛,把臉湊近車窗,享受從外面流淌進來的陽光。 她的車子正處于a市鬧市區(qū),路況不大好,所以一直慢慢停停蹭蹭,她并不催倪楓,也沒有不耐煩,就這么靜靜地看看窗外,想想心事。 倪楓從后視鏡里瞟了一眼白玫瑰。他是楚蒙面試來的,楚蒙要去t城獨當(dāng)一面,才招來了他。當(dāng)時看到白玫瑰的時候,倪楓驚為天人,再見到齊牧人之后,更是覺得世上完美的事情竟然能夠成雙,有些不可思議。本來還以為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會不會很傲嬌,或者小脾氣難以相處,心里彷徨了一段時間。沒想到相處下來,這個小女老板挺好伺候的,人真不錯。 比如一般堵車的時候,人都會很心煩,白玫瑰卻蠻體諒他,從不說什么難聽的話。 倪楓正想著,忽聽后面的白玫瑰一聲嬌喝:“停下!” 他的腳比腦子快,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腳已經(jīng)踩了剎車,“吱——”的一聲。 后面的車子也傳來了剎車聲,然后是嘀嘀叭叭的喇叭聲。 “小姐,怎么了?”停下了車,倪楓才想到要轉(zhuǎn)頭問為什么。 “那……那是一個小偷!”白玫瑰指著窗外的一個人說著,語氣中有著難以掩飾的憤怒。 “???”倪楓當(dāng)機。 他可沒想到,小女老板竟然還是個見義勇為的好公民……囧。他順著白玫瑰的指尖望過去,果然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跟在兩個妙齡女郎的身后,幾次伸手,仿佛準(zhǔn)備拉開她們的包。 “呃,小姐,那你準(zhǔn)備……” “倪楓,”白玫瑰猛回頭看著他,“你、你能不能下去抓住他?” “???”倪楓只想到白玫瑰是不是要出言提醒一下那幾個路人,沒想到竟然想讓他去抓住那個小偷。不過倪楓本身倒也學(xué)過一些拳腳功夫,當(dāng)初楚蒙就是看他還能兼任保鏢職務(wù),才錄取的他。他再次看了看窗外那個猥瑣的小偷,對比了一□材,點頭很有信心道:“沒問題,我能抓住他。” 正在說著,車窗上有人在敲。倪楓按下玻璃,只見是后面的車主,一臉不愉,“你們怎么回事,停在路中間,還要不要人走了?” 倪楓賠笑,“抱歉,剛才出點小事?!彼戳丝窗酌倒澹靶〗?,要不然,我們停到那邊的小巷口去?” “嗯。”白玫瑰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小偷,“你要快點,別讓他跑了。” 為什么白玫瑰對這個小偷如此在意,是因為她認出——這正是她上輩子死之前,在醫(yī)院里搶了她包的人! 那張猥瑣yin邪的臉,在她走投無路之際,想猥褻她猥褻不成,又搶她的東西給了她一次重擊。她在病痛中跟他搏斗了一番,最終還被狠狠踹了一腳。重生這么多年,她也快忘記這件事了。可是今天,卻讓她再次碰見了這個人,她肯定不會放過他! 她害怕這人跑掉,一直盯著看。倪楓見她如此緊張,便迅速拐入小道找個車位停穩(wěn),然后下車朝那小偷跑去,正巧那人正拉開了一個女孩的包鏈,把手往里伸,被倪楓一把扭住,抓了個現(xiàn)行。 “干什么!”小偷色厲內(nèi)荏吼著,想掙脫開來。 被偷包的女孩這才回頭,對倪楓感激不已。 白玫瑰緩緩走到跟前,再次確認這就是那個賊眉鼠眼的人,對倪楓點點頭,掏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鼠眼男還想搏斗,哪知根本不是倪楓的對手,他悻悻地蹲在地上,對兩人翻白眼。 不一時,警察過來,把幾人帶到了派出所錄口供。 倪楓想著沒事了,問道:“小姐,我們走嗎?” “他會怎么處理?”白玫瑰問了一句。 “嗯,一般來說,這種小偷大概會批評教育一番,如果沒有贓物的話,可能關(guān)個幾天就放了吧……”倪楓搔了搔頭皮。 “不能就這樣……他肯定還犯了其他的事……”白玫瑰低頭思考著。她想起這個鼠眼男當(dāng)時膽大包天,跑到醫(yī)院里還想猥褻婦女,那種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類流竄人員,身上一定都背著很多事,不能就這么輕易放了。 倪楓覺得她這次異乎尋常的較真,忙提議道:“小姐,那我給齊少打個電話?讓他給公安局知會一聲,好好查查這人的底細?齊少跟市局的張局很熟?!?/br> 白玫瑰點頭。 那邊齊牧人聽了匯報,有些失笑,但自己的“女王陛下”有令,怎可敷衍了事,便鄭重其事給張局打了電話。這是一個月內(nèi)第二次麻煩他了,齊牧人曉得,下次去京城怎么也得給張局說點好話。 得到市局局長的親自批示,小小的派出所立刻把這個人當(dāng)成了罪大惡極的犯罪嫌疑人進行嚴(yán)格的審問和調(diào)查。那鼠眼男瞧著陣勢,慌了神,言語躲躲閃閃、含糊其辭。越是這樣,越讓人起疑,警察們更加重視這件事。 白玫瑰沒有守著等結(jié)果,繼續(xù)去往埃羅塔斯酒窖。 晚間,齊牧人也到了。兩人在頂樓的小房間里喝著紅酒,吃著伊比利亞火腿和帕瑪臣芝士,卿卿我我。 “今天下午怎么想到讓倪楓去抓小偷?”齊牧人問起來。 白玫瑰有點不自然,“就是看著這種行為很憤慨……我是五好公民,你不知道嗎?” “哦……真沒想到我的玫瑰這么正義呢。”齊牧人輕笑,攬著她的肩頭,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白玫瑰許久沒有想起上世臨死前的事情,今日見了那鼠眼男,心中十分不痛快。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星星福利院的那個清潔工!那人是個真正的混蛋,不知道他是否已經(jīng)在福利院工作了?一想到這些,她心如貓爪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