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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山上的溫泉別莊整整逗留了七天,這七天顧璃幾乎一直都在被迫承歡,男主瘋了一樣地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哪怕吃飯的時候都一言不合直接把她壓在桌子上開干。 這么個玩法,顧璃覺得自己很可能會在任務(wù)完成之前先被男主cao死。 她要找機會離開才行。 這別莊地處偏僻,她一直被困在屋里,不知道究竟身處何處。 莊中也有少數(shù)伺候飲食起居的仆從,但個個看起來少言寡語,問話也是叁緘其口,也不知男主都是從哪里找來的。 這一日起床,瞧見外面天氣晴朗,顧璃就猶豫試探著開口:“可以帶我出去走走嗎?” 正在她身上纏綿吮吻著的魏承風(fēng)一愣。 這還是她這幾天以來第一次正經(jīng)地跟他說話。不過…… “你逃不掉的?!?/br> 顧璃自嘲一笑:“奴婢知道,不需要二少爺提醒?!?/br> 魏承風(fēng)看著懷中女子失落的眼神,默默嘆了口氣。 “更衣吧?!彼谒~上落下一吻,“用過了早飯再去。” 他跟她分別了整整五年,只是心急于想填補回這些原本屬于他們的時光,但本意并不是想把她當犯人一樣地囚禁起來。 兩人簡單地吃了些東西,換過衣服就外出了。 別莊附近的山林空氣新鮮,山風(fēng)輕輕吹拂,牽著手慢慢走在山間小路上,倒有了幾分戀愛的味道。 “阿璃,這幾年來,你有想我嗎?”魏承風(fēng)緊緊牽住身旁女子的手,惴惴不安地開口。?Θūщ?ńщū.d?(rouwenwu.de) 顧璃垂著如羽雙睫,沉默了片刻,抿了抿嘴唇回答:“自從做了大少爺?shù)氖替院?,就不會再想了?!?/br>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疏離,似乎想要刻意與他拉開距離。 可他們連最緊密的距離都有過了,何必徒勞呢。魏承風(fēng)慶幸地想,一邊湊近過來環(huán)抱住她。 顧璃掙扎,可這幾天的rou體日夜纏綿已經(jīng)讓她筋疲力盡,腳下的步子都站不穩(wěn),更加躲避不開他的擁抱,只能在男人臂彎中胡亂動彈兩下。 魏承風(fēng)把她牢牢貼近自己,讓她感受到了下身最直白堅挺的欲望。 “你……”顧璃一驚,伸手去推他推不開,氣急敗壞道,“魏承風(fēng),這可是在外面!你是禽獸嗎?” 男人不知怎么的反而更興奮了,干脆把隨身帶著的一件斗篷攤開,鋪在柔軟的草坪上,直接擁著她倒在了上面。 “……你瘋了……”滿面驚慌的女子扭身想逃,但很快被抓住了腳腕,兩只繡鞋也被脫了下來滾落在一旁。 “買下來的時候我就看過,這別莊附近別無人家,不會有人看到的?!?/br> 男人篤定地向她露出一個微笑,不容置疑地開始剝掉她的衣服。 “正好今早沒有做過,”他湊了過去附在她耳邊,“我想你的銷魂xiaoxue想得很。不用擔(dān)心,一會兒做完了我抱你回去?!?/br> 顧璃很快放棄了反抗。 粗熱rou莖頂開兩瓣柔嫩的花瓣,毫不停歇地長驅(qū)直入。 “唔……” 因為在戶外,顧璃生怕聲音引來什么人,用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還是克制不住地漏出一兩句壓抑的呻吟。 男人又開始加快節(jié)奏,清晰的rou體拍擊聲回響在山林里。 顧璃的身體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摸透了,在他的刻意撩撥下,yin水一股一股源源不斷地涌出來,打濕了墊在身下的斗篷。 正在她快要攀上高潮,男人也準備沖刺之時,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出現(xiàn)了,打破了他們的yin靡氛圍。 “表弟,你們這是……” 沉麗君震驚地瞪著雙眼,盯著不遠處地上兩具緊緊糾纏在一起的rou體。 魏承風(fēng)被人打斷很是不爽,匆匆抽送兩下,然后“?!钡匾宦晱臐褴況ouxue里抽離,隨意地拿過一邊的帕子替自己和顧璃都清理了下,用外衫蓋住她,然后慢條斯理地穿衣服:“你怎么來了。” 沉麗君看了地上那個極具誘惑力的赤裸女子一眼,努力控制好臉上的表情和怒火,深深吸了口氣:“我來找你。你不聲不響離開這些天,姑姑她很擔(dān)心,要不是我這一路仔細查問蹤跡,也不知這幾日你竟躲在這偏僻的山林,同這狐貍精廝混。” 魏承風(fēng)皺眉:“表姐不要胡言亂語。” “我說的不對嗎?”沉麗君聽出來他是在袒護顧璃,一下子怒從心起,“這賤人原本是表哥的侍妾,那時就勾引得表哥日日流連,冷落了表嫂,如今又來勾引你做下這種luanlun之事,不是狐貍精又是什么?” 沉麗君越說越氣,“刷”地一下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劍:“今日我便殺了這賤人,還魏家一個安寧!” “住手!”魏承風(fēng)眼疾手快地抬腳踢掉了沉麗君的劍,將她手腕反扭在背后制住,又回頭去確認顧璃的安全。 不知為什么,看著剛才沉麗君的劍尖直指地上的女子時,他心中泛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現(xiàn)在又轉(zhuǎn)為一陣后怕,忍不住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你敢殺她,我便先殺了你!” 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下,原本最開始他也只是打算強要了顧璃的身子,以報背叛諾言之恨,但現(xiàn)在…… 他什么都不想考慮,只想讓她從今往后好好地,留在他身邊。 沉麗君被他的話震得一時沒有了反應(yīng),卻見地上的女子突然爬起來撿起了地上的短劍。 “阿璃,你做什么?”魏承風(fēng)大驚。 “別過來?!迸右荒樀赜枚虅χ钢?,后退了小半步。 她身子還赤裸著,如玉的肌膚上布滿了歡愛的痕跡和曖昧的水漬,“我不想做你們兩兄弟任何一個的寵妾,放我走?!币贿呎f著一邊從地上撿起了件長衫套上。 然而不知道是精神不好還是氣血不足,顧璃穿好衣服后才走了兩步就暈倒在地。 “阿璃!”不明情況的魏承風(fēng)大吼一聲,推開沉麗君猛地沖了過去。 跌坐一旁的沉麗君心情可謂是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劇烈起伏。 看著那個在京城軍營的再怎么殘酷的訓(xùn)練中都咬牙堅持扛下,從未抱怨過一個字的男人,如今因為一個女人露出擔(dān)憂彷徨到極致的表情,她幾乎快克制不住自己快要爆發(fā)的情緒。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贝_認了顧璃身體狀況的男人忽然冷靜了下來,一把抱起她就快步離開了。 沉麗君一愣,跟著爬起來追了出去。 魏承風(fēng)抱著顧璃直接下了山,以最快的速度請來了城里最好的醫(yī)館大夫給顧璃診治。 大夫替她把了脈,果然說沒有大礙,只是疲乏過度,需要靜養(yǎng)。又委婉地勸了魏承風(fēng)兩句要節(jié)制。 溫泉別莊的所在地已經(jīng)在沉麗君面前暴露,再回去也會很快被人打擾,因此他準備帶顧璃出城,卻被接到消息的魏夫人帶人堵在了城門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硬生生拖回了魏家。 因為之前沉麗君一回來就哭著去找姑姑大聲告狀,魏家已經(jīng)像炸了鍋一樣議論紛紛,而魏夫人眼下正對府里的流言焦頭爛額,處置了一大堆事宜之后,傳話讓剛剛回家的罪魁禍首魏承風(fēng)來見她,他根本不聽不理。 魏夫人一氣之下先嚴懲了幾個亂嚼舌根的下人,又嚴禁府里再談?wù)摯耸?,正準備親自去魏承風(fēng)院子里看看什么情況,還沒出門就見沉麗君一頭撞了進來。 沉麗君這頭跟姑姑傾訴著委屈,另一邊魏承風(fēng)的院子里也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把我的侍妾還給我?!蔽撼腥豢粗鴶r住他的兩個小廝,對剛剛走出房門的魏承風(fēng)怒目而視,“二弟還真是夠卑鄙,得不到就悄悄擄走,真不愧是舅舅在京城里費心教導(dǎo)出來的人材?!?/br> 他自從上次聽陳氏說去廟里拜個佛都能把人給拜丟了,這些天差點急壞了,幾乎一直在派大量的家丁四處尋找,甚至差點休了陳氏。 陳氏迫于他的怒火和壓力,才交代了實情,說是和某個神秘的黑衣人做了交易,故意讓顧璃被人綁走。 他當時聽了心里一涼,還以為從此再也見不到他疼寵的那個女人了,沒想到擄走她的,竟然是自己的混蛋弟弟。 魏承風(fēng)快步走到他面前,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卑鄙二字難道不該還給大哥嗎?弄清楚,阿璃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丫鬟,住在我院子里,你趁我去京城的時候強納她為妾,現(xiàn)在還想來跟我要人?”他勾起一抹冷笑,“別說我之前沒得到的時候,她就該是我的,如今我得到了,更加不可能放手?!?/br> 得到了? 魏承然臉色一青:“你對她做了什么?”他就知道,魏承風(fēng)既然擄走了阿璃,必然不會白白放過她。 “做了什么大哥不是很清楚么?”魏承風(fēng)忽然笑了,湊近他一字一句地說,“這幾天,我沒日沒夜地要她,要了她無數(shù)次,她現(xiàn)在整個身子,里里外外,到處都沾滿了我的氣息。大哥滿意了么?” “你……”魏承然怒極正要發(fā)作,卻聽魏承風(fēng)冷冷說了句,“大夫說阿璃需要靜養(yǎng),大哥如果想吵架,我們可以換個地方?!?/br> 他語氣里有淡淡的嘲諷:“不過我奉勸大哥還是不要鬧了,若是強搶,大哥身體文弱打不過我,若是講道理,阿璃原本就是我的丫鬟,母親也是知道的,你同樣爭不過我?!?/br> 說完轉(zhuǎn)身準備進屋,卻聽到身后的男人一聲輕哼。 “要不是你提到母親,我還差點忘記,”魏承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阿璃原本是你的丫鬟沒錯,可你知道她為何成了我的侍妾么?你以為,沒有母親的示意,我能平白無故從你院子里搶了她來?” “你想說什么?”魏承風(fēng)皺眉。 “不錯,從小到大母親都偏愛你,甚至將你送去京城舅舅家習(xí)武,盼著你有天能光耀魏家門庭。但正因如此,你才更加不可以對任何出身低賤的女子動心,阿璃一介奴婢出身,可以做任何人的侍妾,偏偏做不了你的。”他目光篤定,“她在我身邊,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寵她,陳氏為難不了她,母親也懶得管我??伤橇粼谀闵磉叀蛻{你這為了她不管不顧的模樣,母親第一個饒不了她。不信我們走著瞧。” 魏承然說完,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