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絨球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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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霖手里有下一季度的總體安排文件?!?/br> 悄無聲息地挪了一下位置,安逸垂著頭把回復的短信給編輯好,隨后才像是沒事人一樣接著視線投向窗外。 眼尾往下一垂,安逸撐著下巴,心情卻是沒有意料中的愉悅。 男人平時辦公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提防過安逸,所以即使青年天天上班摸魚,他對公司的最新情況還是有所了解的。 但是… “我好忘恩負義哦。”青年捏著手指反思道。 【沒辦法,這么做也是推動葉霖的成長,放心吧,他最后不會有事的?!?/br> 話雖這么說,但青年臉上的悶悶不樂的神情卻是一點也沒有消失的跡象。 他透過車窗的反光瞥了眼葉霖,看著男人專心看車的模樣,吸著鼻子才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計劃上。 但是他思來想去,最后腦子里轉(zhuǎn)悠的還是等這件事情敗露之后,葉霖會怎么看自己的事情上。 葉霖對自己那么好,可他卻要去當一個偷東西的叛徒。 安逸攥著自己的衣角,脖子一縮就把自己的下巴給埋進了圍巾里。 城市的街道車來車往,兩側(cè)的路燈照射著空中輕柔的雪花。 車子往右邊稍許一轉(zhuǎn),發(fā)呆至今的青年在車子停下來的剎那,就下意識覺得他們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 但是葉霖卻是把安全帶一松,在下車前止住了他的動作:“等我一下。” 往四處張望著,青年一時半會也認不出這里是哪里,就只好收回去按安全帶的手,乖乖地坐在車里等對方的回來。 外面的風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大了一點。 呼嘯的風在葉霖出去的時候鉆進來了不少,雖然車里暖氣很足,但青年還是被吹得小聲打了個噴嚏。 透過車窗看著對方走進了一家店,安逸就連忙把手機翻了出來,想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的出現(xiàn)。 郎舒那邊似乎正在考慮這匿名信息的可靠性,但是在青年莊重地捧著手機的過程中,對方還是給了回答。 “可以。” 有了這兩個字,計劃就有了順利繼續(xù)下去的可能。 于是安逸忙不迭就把系統(tǒng)提早編撰好的計劃以旁觀者的口吻發(fā)了過去。 青年大概也看了一眼,大概就是讓郎舒去撬葉霖那邊的墻角,之后自己再去根據(jù)所選的具體人選,把具體安排和時間給適當修改過后再發(fā)送過去。 于是因為做賊心虛,安逸一邊關(guān)注著手機,一邊還時不時抬起頭去看著葉霖的動靜。 在看到男人終于推開門,并且手里不知道提著什么東西出來的時候,安逸匆匆把扯過系統(tǒng),讓它幫著回復郎舒,同時抹了一把臉,隨意打開了一個小游戲開始裝模作樣起來。 車門又一次開合,或許是有了剛剛的經(jīng)驗,安逸這回立馬就捏起圍巾上端擋住了自己下半張臉,生怕自己再度經(jīng)受寒風的考驗。 葉霖彎下腰很快就進了車,安逸自他靠近之時,目光就順著男人的手落到了那個小盒子上。 “這是什么???”因為有了圍巾的阻擋,青年的問話顯得有些甕聲甕氣。 把盒子邊緣的碎雪擦去,隨后葉霖把它往青年腿上一放,這才回答道:“上次的蛋糕看你愛吃,今天正巧路過,就想著再給你買一次?!?/br> 藍色的細綢在指縫里穿梭,安逸鼻腔里已經(jīng)可以聞到甜甜的香味,但是他垂下的眼里卻沒有一點愉快。 鼻子無端有一點發(fā)酸,青年眨了眨眼睛,才用極為興奮的語氣說了句謝謝。 車子還是安靜地停靠在路旁沒有立刻啟動。 安逸正想伸手去抽一張餐巾紙來擦擦鼻子的時候,葉霖就已經(jīng)側(cè)過頭來用手指捏著他的臉頰。 面孔順著力道輕輕抬起,安逸紅著鼻子又慌亂地錯開眼來。 “怎么了?” 對方的詢問帶著些隱藏得很好的緊張,安逸搖了搖頭,眨眼間就又恢復成了之前沒心沒肺的樣子。 袖口里的手指又擰巴成了一團,安逸虛虛地看著對方的喉結(jié),語氣飄忽地回答道:“可能是…有些著涼了。” 雖然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安逸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是特別好,但葉霖只能聯(lián)想到青年可能是因為之前的照片又想起了父母,所以才會興致一下子就低落了那么多。 頭頂被溫暖的掌心揉了揉,安逸愣愣地抬起頭來,就聽到葉霖略顯生疏的安慰。 “沒事的,我們先回家吧?!?/br> 兩個人心里的想法根本就沒有往同一個方向考慮過去,看得系統(tǒng)揪著自己的數(shù)據(jù)線,坐在地上直嘆氣。 它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讓安逸繼續(xù)這樣下去是對還是錯,雖然這個結(jié)果必定可以去讓葉霖的黑化度提高不少,可是現(xiàn)在另系統(tǒng)更加擔心的還是安逸會怎么樣。 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未來的發(fā)展開始有一點害怕了。 可是劇情還是在按照既定目標發(fā)展著。 郎舒手頭的生意和葉霖再一次撞了內(nèi)容,因為業(yè)績的關(guān)系,他幾分鐘前才剛剛從父親的訓斥中離開。 這些天郎舒想了很久,他一方面很是擔心匿名短信的那頭的真實身份,一方面又很是苦惱于葉霖對自己各方面的壓迫。 于是,在又一次被父親甩了文件之后,他就對那個計劃心動了。 雖然很不厚道,但他還是想去磨一磨葉霖的風頭。 而郎舒思來想去,最符合計劃的人選就是一直待在葉霖身邊的安逸。 并不知情的青年最好利用也最好脫身,再加上郎舒因為之前的事情和安家有過接觸,他心里其實并不很想看到青年被自己拉下水。 兩種矛盾的情緒一直在腦海里斗爭。 郎舒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大半天,才終于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撥打了青年的手機號。 清脆的鈴聲響了不到三秒就被接起,隨著青年疑惑的一句“喂?”,郎舒就把面前的草稿往桌上一攤,捏著下巴快速開口。 “最近有空嗎?”對方的嗓音有些疲憊,但是落在安逸耳中卻又有莫名的興奮,“我有事情想找你幫個忙?!?/br> 安逸象征性問了幾個問題,最后明知故問道:“你要我干什么呀?” 郎舒對此只是直白地回答著:“幫我去葉霖那里拿個東西?!?/br> 青年愣了愣,他和系統(tǒng)無聲對視了一眼,才干巴巴問道:“什么東西?” “一個文件,”郎舒咬牙切齒地開口描述起來,“就是前幾天他從我手里坑過去,害我被我爸追殺的的一個項目。” 等等。 這個發(fā)展不對勁! 安逸機警地察覺到了劇情的偏離,于是他努力去提示著,“還有別的嗎?” 但是這回卻輪到郎舒奇怪了。 “別的?”他話語頓了頓,“我要別的干什么?” 也是沒想到主角攻在這個時候如此的不思進取,安逸差點就要順著網(wǎng)線爬過去暴打?qū)Ψ降哪X袋。 但是為了不讓人起疑,他還是搖著頭道:“沒什么?!?/br> 最后郎舒表示如果事情辦成了,他之后就請安逸吃飯。 而青年也禮貌性地答應下來,心里卻想的是等事情結(jié)束,自己就跑路的打算。 雖然現(xiàn)實又和預期有了偏差,可盡職盡業(yè)的小貓咪還是在當天晚上悄悄摸進了葉霖的書房。 他蹲在桌上,按照葉霖放東西的習慣抬頭就往書柜看去。 那是青年平日里經(jīng)??匆?,但卻從來沒有認認真真去研究過的地方。 但是等他一本書一本書的名字掃過去,想去搜尋文檔的蹤跡的時候,毛茸茸的尾巴卻是在背后越發(fā)僵硬。 這些書… 為什么那么不對勁。 ※※※※※※※※※※※※※※※※※※※※ 下一章會隨機發(fā)紅包呀~ 推推隔壁克蘇魯風味的劇情流小甜餅《隔離》呀 日月相互吞噬的那一天,所有人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碩大的黑影浮現(xiàn)于海面,看不清五官的怪臉深藏在云端,隨著扭曲的肢體從空中砸落,在第一聲驚恐爆發(fā)的剎那,屬于危險的警報在世界各地接連響起。 異類的嘶吼被隔絕在警告線之外,隨著隔離區(qū)的逐步擴建,神祇窺探人間的步伐被迫停止。 只是某一天,隔離區(qū)倏然響起久違的警報。 等到眾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貼在隔離區(qū)邊緣的那條觸手,正死死圈著研究院那位過分年輕的院長的手腕。 故作冷靜地將手往后一擺,許澤剛想抬手把人群給疏散回去,就被人一下子捏住了尾巴尖。 在逐漸彌漫的迷霧之中,眾人畏懼的邪神正輕巧地梳理著手里的貓尾,啞聲又偏執(zhí)地開嗓道:“抓到你了,小騙子。” 人形武器冷淡偏執(zhí)神祇攻x空手接白刃工作狂貓化受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