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干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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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安逸看電視的時候?qū)W到了一個詞, 叫做先發(fā)制人。 而現(xiàn)在,青年咬著手指愁苦地瞥了眼溫念南,在看到對方始終繃緊的下顎之后, 才在心里下定決心等一回家就撩起袖子去實踐一番。 “這次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糊弄過去?!?/br> 【這就看你怎么去做了?!?/br> 系統(tǒng)的回答模棱兩可, 倒是聽得安逸更愁了。 他也不想這樣,但誰讓自己的腦子被徐凌蕓的話給糊到現(xiàn)在。 又在心里嘆了口氣,安逸卷著自己衣服上的帶子, 又慢吞吞和系統(tǒng)討論道:“我真的不能說出來嘛?” 【你就看對方相不相信了?!?/br> 哦。 安逸干巴巴地應(yīng)了一聲, 打算還是等自己實在瞞不下去的時候再把它說出去。 不過系統(tǒng)被他這么一問, 倒是替人思考起來。 【要不你那會把耳朵尾巴都變出來,我覺得他還挺吃你這套的?!?/br> 不不不不不。 安逸下意識覺得尾脊骨一癢, 他撓著臉頰小聲反駁道:“那他不光會吃我這套,還會……” 還會吃他。 后面半句青年自然沒有說出口,他掐著自己的小臉頰,果斷地就把這個提議給無視掉。 他這邊想著想著倒是心情就開始愉悅起來, 甚至嘴角還開始彎起小小的弧度, 看在溫念南眼中卻感到異常的刺目。 雖然派人調(diào)查得到的消息是最為可靠的, 但溫念南還是喜歡青年窩在自己懷里去把這件事情親口說給自己聽。 他在今天下午還考慮著什么時候挑個好日子,再去和青年把這件事細(xì)細(xì)詢問開。 但是聽到青年說的那句話之后, 他心里的那根弦就突然斷了。 什么氛圍和鋪墊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溫念南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人壓在沙發(fā)上, 把這個三心二意的花心小騙子給好好懲罰一下。 一路上飆的車速卻讓安逸害怕地攥緊了領(lǐng)口,但是在看到不斷靠近的熟悉的家門口后,他心里的膽怯就開始膨脹。 不過男人現(xiàn)在冷靜地可怕,積攢至今的猜測以及之前和安導(dǎo)演談話中得到的否定都已經(jīng)化為他眼底濃郁的陰郁。 臉上已經(jīng)懶得帶上什么表情, 溫念南下了車就繞路到一旁, 直接拽著青年的手腕就把人給拉下來。 或許還記得安逸手腕上的痕跡, 男人的力道在過程中還放輕了不少。 但是安逸就算是感到痛了也一聲不吭,因為男人身高腿長,步子一邁就已經(jīng)超前了自己一大截,耳邊聽著系統(tǒng)實時的黑化度播報,青年就只好也加快了步伐小跑著跟了上去。 身后人的配合倒是讓溫念南的臉色好看了這么一點(diǎn),但是在倉促路過茶幾,衣擺無意把上頭的小魚干給帶到地上之后,安逸心疼地一聲叫喚就又讓溫念南心里一扭。 小魚干是為誰準(zhǔn)備的不言而喻。 但是只要一想起那只貓還極有可能是那個野男人送的禮物,溫念南眸底的薄冰就越發(fā)凝結(jié)。 手里的動作開始粗魯起來,溫念南回過頭看了眼還在回頭戀戀不舍地看小魚干的青年,他淡了嘴角的弧度,幾乎是一瞬間的就接彎下腰趁人不備把安逸抱在懷里。 “這么關(guān)心那只小動物啊?!?/br> 安逸嘴里的驚呼還在喉嚨里沒有吐出來,就因為對方奇怪的語調(diào)而乖巧地選擇了閉嘴。 但是他的不說話,在男人看來就是默認(rèn)的意思。 于是直接用腳把門給踢開,難得把風(fēng)度全然卸下的溫念南眼底頭一回帶著明顯的怒意。 安逸這幾天頻繁被壁咚和床咚,所以當(dāng)他再度躺在熟悉的床上之后,他看著上方的那張臉倒是沒有絲毫惶恐,反倒是無聲地在心里“哦豁”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皮不出來了。 因為溫念南已經(jīng)開始了他的懲罰。 為了保證劇情的連貫性,系統(tǒng)在前幾天還打包了一堆《金主注意事項》發(fā)給了安逸。 青年本來不覺得這東西有多好看,但在無聊的時候還是勉為其難翻了幾下后,就很快就被里頭某些故事的描寫給羞得紅了臉。 不過拜系統(tǒng)所賜,安逸怎么說也知道了金主是在上面的那個。 所以他憑著感覺按住了溫念南從自己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的手,迷迷糊糊道:“這不對…” “有什么不對?”男人把他的手按著挪開,低下頭在青年耳旁吐氣道,“是地方不對,還是人不對?” 安逸這時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們兩人的腦回路明顯不在同一條線上,于是他軟著嗓子就回答道:“人不對。” 右掌已經(jīng)掐住了那截腰肢,溫念南喘了口氣,倒是被氣笑了起來。 “你心里究竟把我當(dāng)什么了,為什么現(xiàn)在都躺在我身下了,你都還有心思在想別人?” 他憤恨地用牙齒磨著安逸的喉結(jié),一字一頓地問道:“他就對你那么重要?” 安逸的身體現(xiàn)在軟得可怕,碰一下都會有不得了的反應(yīng),于是他后脊背小幅度動彈了一下,委屈地就搖起頭來:“我沒有?!?/br> 正巧嘴角邊緣又落了跟手指,安逸眨著眼睛看清了方位,張嘴就把它咬在嘴里。 “沒有別人,”他紅著眼尾,吸了吸鼻子道,“我只喜歡你。” 安逸突然的回答聽起來很是誠懇,但一向多疑的男人卻并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他單腿跪在床上,直接捏著青年的臉頰,輕聲問道:“那葉霖是誰?” 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之前的幾次都被青年用各種理由糊弄過去,現(xiàn)在的溫念南倒是明擺著鐵了心要去弄清楚這個問題。 安逸用臉蹭了蹭對方的手,還想去用胳膊攬著男人的脖子去和人貼貼,但這一切的想法都在溫念的注視下給停了下來。 “我認(rèn)真的,”安逸見他雖然還是那副表情,但好歹還是終于給了自己說話的機(jī)會,就立馬開始絮絮叨叨起來,“這里沒有葉霖這個人?!?/br> 溫念南見他睫毛上帶著的水珠還跟著說話一顫一顫的,倒是強(qiáng)迫自己帶上了耐心。 “所以呢,”他輕輕勾起了唇,“你覺得這么說,我會相信么?” 安逸嘴笨不擅長解釋,見到對方還是那么執(zhí)著又固執(zhí)地堅持自己的想法,不由鼓著氣道:“你為什么不信我?!?/br> 溫念南回答道:“因為存在即合理,一個大活人是不可能突然消失的。” “所以,你讓我拿什么去相信?” 可,可那明明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安逸差點(diǎn)就把這句話去脫口而出,但他轉(zhuǎn)著小腦筋一想,就覺得自己如果這么說了,對方還是會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于是,安逸盯著男人看了好久,才下定決心悶悶開口說道。 “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哦?!?/br> 雖然之前上演過很多次,但在溫念南面前,安逸還是第一次去暴露自己的身份。 心里莫名帶著點(diǎn)害羞,青年原本就紅撲撲的臉頰就又染上了一點(diǎn)顏色。 “不過先說好了,”盡管自己準(zhǔn)備好了,但安逸抬著頭還是不放心地給人打了個預(yù)防針,“你不能叫,也不能害怕,更不能不喜歡我。” 溫念南怎么可能不喜歡他,但是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用目光沉默地把人給收攏在眼中。 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盡管安逸有一點(diǎn)失望,但他還是不自在地錯開眼,讓自己注視著對方領(lǐng)口的第一顆紐扣上。 隨后,男人琥珀色的眼底就突然倒影出來了一對耳朵。 那雙耳朵看起來軟綿綿的,里頭的嫩毛更是輕輕柔柔地隨著它的動作搖晃起來。 感受到溫念南呼吸的突然一緊,安逸還以為對方被自己嚇到了,就立刻急急忙忙道:“你說過你不會討厭我的?!?/br> 撐在床上的手緩慢抬起,溫念南用指腹碰了下那只有些往下折的耳朵,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沒有討厭?!?/br> 雖然剛才沒有說,但安逸全程都保持著緊張的心情。 現(xiàn)在有了對方的肯定,后方的尾巴就立馬乖乖巧巧地去習(xí)慣性環(huán)著對方的手腕。 “所以沒有定情信物,”安逸露著小尖牙道,明顯對這個稱呼表示迷惑,“我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只貓。” 手里的觸感讓男人的眼神更加危險起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溫念南側(cè)過臉,平靜地開口道:“那……” 立馬就明白過來男人的意思,把事情說開了的安逸就跟著接話道:“葉霖就是你?!?/br> 但是溫念南一聽,就又皺起眉來。 青年見勢不妙,就又糯糯地補(bǔ)充一句,“是上一輩子的你。” 這話在以前,溫念南是不信的。 可他現(xiàn)在手里捏著軟乎乎的貓耳朵,手腕上還圈著毛茸茸的貓尾巴,這回答就倏然開始變得可靠起來。 好在溫念南心理素質(zhì)強(qiáng)大,他盯著青年圓潤的瞳孔,試圖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了一遍:“所以,你是來來再續(xù)前緣的?” 這話聽起來奇奇怪怪,但安逸眨了眨眼,最后還是點(diǎn)了下頭。 一晚上帶來的沖擊過于巨大,溫念南太陽xue有點(diǎn)疼,就索性把這些事情給暫時放一下。 而感覺周圍的溫度又開始回升,安逸正在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松了口氣,這耳朵尖就傳來了細(xì)微的疼痛。 青年看著突然湊到面前的那顆頭, 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 在自己把耳朵尾巴放出來之后,溫念南看起來似乎更加興奮了。 ※※※※※※※※※※※※※※※※※※※※ 系統(tǒng)【冷漠臉】:晉江開車,想都別想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比我瘦的都是受、夜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溫水 14瓶;中也的帽子、陰陽五行一點(diǎn)都不懂 10瓶;jump 5瓶;潸然落淚、chuya大可愛 1瓶; 因為搶安喵喵魚干被影帝暴打,只能給你們比心心啦!